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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新欢旧爱:总统请离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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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冬深夜,雪下的很大,当罪犯吃完饭提出要求想喝水时,白素让秦川准备一个大水壶,也许这样,门缝会开大一些,至少看到罪犯的头,一切就好办了。

    邵凯拿水壶过去的时候,白素对他说:“记住,你把水壶一旦放在门口,就立刻闪到一边,免得挡住狙击视线

    白素的方法凑效了,邵凯把水壶放在门边,敲了敲房门,提醒罪犯取水,很快房门渐渐开出一条小隙缝,见水壶有些大,罪犯又把房门开大了一些,而白素就抓住那一刹那,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暗夜中,“啪”的一声脆响,邵凯冲进去的同时,罪犯已经被白素一枪击毙。搂着两个因为惊吓嚎啕大哭的孩子,邵凯终于松了一口气。

    如果曾经有人有幸见证过白素狙击,那就应该理解她现如今无法持枪的痛……

正文 阁下,夫人的右手臂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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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白素的人都知道,如果她愿意,她可以比任何一个女人都冷酷无情。

    政敌评价白素:三分伤己,七分伤人。

    你有见过,蒙着双眼就能熟练拆卸枪支,并能在短短几秒内,二十发子弹悉数穿破中心圆点的女人吗?

    你有见过,谈判桌上,有人拿着枪指着她的太阳穴,还能面不改色谈笑风生的女人吗?

    如果你见过,你就会明白,她的爱恨向来很纯粹,爱就是爱,恨就是恨,界定分明,一目了然。

    两年隐忍,白素以为她已经修炼成仙,纵使没有,至少也该心静如水,看待诸事宛如镜中花,水中月。

    没有见到楚衍之前,她还能自欺欺人。白素,没必要下手那么狠,再怎么说,你和他也曾那么鲜明的照耀过彼此的生命,如今纵使没有了念想,也不至于生死相向,但她发现她错了。

    和楚衍重逢的刹那,她内心的恨飙升到了最高点。

    当她破釜沉舟撞向楚衍时,她内心一片平静,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解脱,此生功德圆满了,但……

    就在她即将撞到楚衍时,徐泽开车半路拦截,巨大的撞击力让白素所在的汽车直接撞在了一旁的海边护栏上,车身扭曲变形。而徐泽因为开车速度过快,竟连人带车一同沉入深海。

    那天,一切发生的太快,当楚衍反应过来,仓惶的大叫一声“素素”,手指颤抖的打开变形车门时,白素趴在方向盘上昏迷不醒,殷红的鲜血从白素额头处,黏稠地流淌出来,流的满脸都是。

    事隔两年,白素右额伤疤因为车祸再一次受到撞击,似乎是一场宿命救赎。

    那天,特工潜入深海将徐泽搜救上岸,他口中一遍遍呢喃的是:“夫人有没有出事?”

    一行泪从徐泽的眼眶里滑落……既相爱,何相伤?

    那天,白素额头上的鲜血,一滴滴,顺着她脸庞滑落在雪白的床单上,触目惊心。

    楚衍带着血丝的眼睛里笼罩了一层血红煞气,他完全看不清楚面前的人是谁,一双失去焦距的血红眸子,模糊的盯着手术室,“救,救救她,她要好好活着

    那天,手术四小时,白素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楚衍要进去的时候,乔梁拦住了他,未语先哽咽:“阁下,有件事情我想您应该知道

    楚衍呼吸一窒,这个掌控一切的男人忽然间感到很害怕,他浑身都在发抖,他害怕乔梁说她……

    乔梁说:“阁下,夫人的右手臂在两年前就废了,她……”泪流满面的乔梁背转身体,忽然难受的哭了起来。

    楚衍如遭雷击,面色森冷,脑海中铺天盖地都是血红之色,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敲击他大脑,几欲撑破头骨。

    他双眸赤红,痛不欲生中,呼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掐断了。

    难怪那么恨,难怪她想……杀死他!

    “……还能治好吗?”

正文 她说:乔梁,你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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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梁,他是总统御医,却是前任国务卿的好朋友。

    很多年前,有个少女笑容明媚,她对他说:“乔梁,你将来一定会成为一名好医生

    少女说这话的时候,正值夏季,阳光炙热,偶尔有云飘过,她说完这句话不久就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S国的夏天,气候变幻万千,动不动就大雨滂沱。那天,阳光剧烈,大雨却漫天齐下,少女穿着一身特工作战服,趴在泥泞的污泥中,一把狙击枪宛如她身体的一部分,他背着药箱边走边回头看她,当他看到她打出一个大满贯时,忍不住笑了笑。

    那一年,她十四岁,在国家特工成员里是最被看好的军事天才。

    那一年,他还只是一名实习军医。她在之前的训练中,右手小手指骨折,他来给她包扎。

    她当时看着小拇指上面的纱布傻傻的笑:“幸亏是小拇指受伤,如果是其他手指的话,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大概三年前,又是炎夏。那天下午,闪电和雷声毫无征兆的袭击钦州市。

    钦州市多山水,暴雨引发特大山洪泥石流暴发,死伤无数。

    乔梁随同楚衍赶赴前线,受伤人数太多,他救人心切,在一片兵荒马乱中和医疗团队走散。

    天地间触目皆是“哗啦啦”的狂风暴雨,人在其中显得异常渺小。可就在那样的山洪之中,他看到了她。

    没想到会在那个地方遇到她,所以当时他的脑子瞬间就懵了。

    那时候,唐天瑜已经苏醒一年,而她也签字离婚悄无声息的离开S国一年之久,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国民有难,她回来了。

    那一刻,有一种敬仰之情在乔梁心里疯狂的燃烧着。对了,这才是白素,国家面前,她浑然忘我,永远将他人生命和利益凌驾在她之上。

    那天,他轻拍她的肩,叫她的名字:“素素

    她回头看他,先是一愣,然后淡淡的笑:“乔梁,你来了

    是的,他来了。他和她相识十几年,他把她的爱和痛,隐忍和痛苦看在眼里,她和他是历经多次生死谈判的好朋友,所以现如今他和她并肩而行。

    她说:“我这次回来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其实是不想让楚衍知道。

    三天。她在临时搭建的简易房里,和一些无家市民睡在凉席上,睡姿沉静。

    他坐在角落里看着她,她在睡梦中是否梦见那些心碎的过往?

    山洪控制的最后一个晚上,他和她坐在外面的石块上,长谈大半宿,她说她在非洲呆了一年,听说钦州山洪暴发,就回来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说得好像她从未离开过。后半夜,她说困了,他和她分别去睡觉。

    后来,他是被冻醒的,醒来时,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忽然在黑暗中落泪了。

    墙体开裂,有雨水沿着墙体缝隙渗透进来,一滴滴的砸落在盆子里,里面竟有半盆水那么多,而她为了让他睡个好觉,就那么双手举着盆子接水。

    她淡淡的说:“乔梁,你太累了

正文 经年流转,是他害了她!

    那天凌晨,乔梁送白素离开,离开前,她拧开水龙头,匆匆洗了把脸,然后用水顺了顺头发。

    他向市民借了梳子给她:“梳梳吧!”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把梳子穿过她浓郁漆黑的长发,他在一旁看了,忽然觉得眼睛……很疼。

    天色刚亮,她赶早班车先去市中心,然后再坐车离开钦州市。

    那天的风有些凉,她前些天感冒,说话的时候有着重重的鼻音,他提着行李送她去市中心。

    乘客很少,山路颠簸,窗外虽有曙光乍现,但天却是黑的。

    她坐在他身旁轻轻的咳嗽,虽然极力压住声音,仍是引起了乘客侧目。

    他伸手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很凉,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将她搂在怀里,想把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

    他说:“素素,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她在楚衍面前坚强,在慕少卿面前坚强,但是在他面前不该如此。无关爱恨的好友之谊,无需担心尘世负累。

    “乔梁,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她依偎在他怀里,用力握着他的手,眼神淡漠的望着窗外。

    但她却在市中心跟他这个一辈子的好朋友道别,她把自己新建的邮箱输入到他的手机里,她说:“乔梁,我过的很好,真的

    她上了车,汽车启动的时候,她打开车窗,跟他挥手告别,笑容一如十四岁那年灿烂明媚。

    他站在原地很久,看着那辆大巴载着她渐渐被黎明前的黑暗吞噬,忽然觉得世界一片荒凉空旷。

    那天回去,乔梁坐在车里,他将头抵在车窗上,忽然间觉得心里很难过。

    也就是那一天,他送走了她,却也把她的邮箱给了……楚衍。

    他以为,有关于楚衍和白素的婚姻,不管是什么结果,不容逃避,至少需要尘埃落定,也许到了那时,白素将能拥有自行疗伤的能力。

    随后一年,楚衍频繁出国,乔梁知道楚衍出国只是为了见她。再然后,楚衍和白素一起回来,也曾有过一段快乐的幸福时光,但一切随着唐天瑜怀孕宣布终结。

    后来有一天,他正在总统府医疗室收拾医疗器械,忽然听到她噩耗传来,宛如晴天霹雳,手中的药瓶“啪嗒”一声砸落在地,药丸滚落一地……

    他用了两年,开始习惯她已经死了,又用了一瞬间惊喜她还活着,但这一切都抵不过她右手残废的事实。

    她说:“幸亏是小拇指受伤,如果是其他手指的话,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素素,失去了右手,你该有多痛?这两年你一个人都躲在什么地方在哭呢?

    乔梁忽然很后悔,当初他如果不把她的邮箱交给楚衍,楚衍就不会查到她的下落,如果不知道她的下落就不会有之后一系列悲剧发生。

    是他害了她!

    他走到重症病房玻璃窗外,里面的她脸色苍白,正在沉沉的昏睡着,年轻总统握着她的右手抵在额头,有泪无声砸落……

正文 很久以前,第一次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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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很久以前,白素问楚衍:“国宴初见,你叫我素素,不觉得很唐突吗?”

    楚衍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并不作声。

    他从未告诉过她,他和她初见远在国宴之前。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首都军事大学。

    绿荫训练场地上,她从坦克装甲车底下钻出来,特种兵作战服,黑色棒球帽衬得她脸庞格外清丽。

    她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也许她根本就不在乎,脱掉黑色外套,露出里面的贴身白色背心,手中拿着两把大钳子,径直朝水龙头那里走去。

    正值春末,最先进ru他视线的是她那头漆黑如水的长发,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浓密而又沉郁。

    她洗脸,不娇柔做作,干净利落中帅气十足。

    对于他来说,军校这种女人随处可见,但眼神淡漠,似笑非笑的女人却不常见。

    他把手放在了胸口上,在那里,他听到了他的心跳声,莫名,毫无征兆。

    他知道她叫白素,知道她系出名门,但他不知道的是另一个……他。

    那是他第二次前往军事大学,与之前那一次相差不过五天。然而,五天却足以让他一颗心由暖转成冰。

    夕阳余晖下,她和少年挥手告别,然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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