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旧爱:总统请离婚-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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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永远都不会是我。
我无法优雅的走进你的世界里,因为太过接近,我势必要藏起我所有的自卑,可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自知之明是我唯一的本钱,也是我时刻需要谨守的防线。
你是别人的,在我还有理智之前,我需要认清一些现实。
我嘴很笨,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才意识到我有很多话没有对你说。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真的很奇怪,前一秒还在相互拥抱,后一秒却各安天涯。
连城得知你还活着,我当时站在你家楼下,踌躇着不敢上去见你。
我在下面打了很久的腹稿,我怕我见了你之后,嘴拙说不出话来。
我想对你说:“看到你活着真好,我只想你明白,这一次我会永远的守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
有人问过我,是否爱你?
我爱不爱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爱已经许给了别人,那里没有我的位置。不过没关系,这世上爱情有千千万万种,爱一个人并不是一定要占有和在一起,能够时刻守着你,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我也爱你,我用弟弟的身份做伪装,把爱情融进了亲情里,我觉得很欢喜,那些欢喜可以在暗夜里都吐露出醉人的花香。
在我的私心里,我希望你能够和慕少卿在一起,因为慕少卿虽然跟你分手,却一直深爱着你,但楚衍太冷,太强势,太淡漠,太让人觉得捉摸不透,最重要的是他有一个私生子……
我时常想起年少时光,那时候你和慕少卿在一起,眉眼间都能溢出笑意来,我以为想要找到你的笑容,只能从慕少卿那里入手。
但我错了,我看到了楚衍的妥协,我明白在一场恋爱关系和婚姻关系里,妥协有多么的重要,因为妥协的那个人,看重这段婚姻,知道这段婚姻维持下来有多么不容易。
有一种爱,需要一个人放弃很多东西,才能把另一个人守护好,如果没有守护好,那也不要怪他,只能说他的守护圈还不够太严密。
一直希望你能够找一个温暖的人过一辈子,寂静相爱,默然相守。这种念头从小到大从未改变过。
看到你和楚衍在一起,我由衷为你感到高兴。
看到了吗?我因你喜而喜,因为你,我的快乐都可以是极其微小的事情。
离开你,我很安心,我知道有个男人会在你什么都不说的时候,还依然了解你;他拉着你走人行道的时候,你可以挽着他手臂,全心全意的信赖他;他为你喜,为你忧,为你奔波,纵使所有人都背叛你,他也不会舍你而去……
那天离开医院,回木屋的时候,我开车看到了一对老夫妇。
他们坐在道路旁边的休闲木椅上,女人戴着老花镜在看书,男人就从一旁的袋子里取出一条毛毯盖在了她的腿上。
女人目光从书本上移开,看向男人,对他笑了笑,满是皱纹的脸上,那一刻笑容竟是如此明媚和温暖。
阳光照在这对老人的身上,我忽然间就想起了你和楚衍。
我希望你们也可以这么一直走下去,到了老年的时候,彼此依偎,相互汲取温暖。
今年冬天真的很冷,但再冷总会过去的,是你告诉我的,我们应该在困境
和绝境中不放弃对美好的期待。
我知道,每一次生离死别,都会让你心底生出切切的疼,不过没关系,有一种沉寂的悲凉感会在岁月中渐渐沉淀。你别怪我,我骗了你,我走不动了,连爬着去见你都成为奢望,但我想到了一句话,我开始学会了释然。
在生活里到处都充满了谎言,尘世男女谁都离不开欺骗。
这么看来,我只是偶尔学坏,随大流而已。
泰戈尔说:“埋在地下的树根使树枝产生了果实,却并不要求什么回报。”
我们是红尘过客,超过灵魂的爱可以阻挡这世上一切诱惑,我不是无私,我只是自私。没有让你带曲良武过来救我,是因为我知道一个人的灵魂可以在尘埃里自在游弋,无牵无挂,我不想活着的时候被你束缚,死了之后,也被你束缚,你必须明白这个事实。
有人说,人死后,会失去21克重量,那是灵魂和全部爱的重量,但遗憾的是,并非每个人死后都会如此,有些人不懂如何去活,如何去爱,他/她就永远没有这21克重量。
我希望我有,这样的话,身体长埋黄土之下,但灵魂却可以寄居在云朵之上,将那些过往铭刻在灵魂里,在时光长河里,陪着你慢慢行走。
有人说,人死后,会进入轮回,道路上生长着彼岸花,花和叶永不相见,宛如命中注定错过的缘分。
尽管我和你这一辈子缘分浅薄,但错开的道路上,时间长了,也可以开满末日花朵,芬芳馥郁。
太过回忆一个人会很累,所以试着忘记我,我也会试着忘记你,也许有一天,我会忘记我曾经喜欢过一个人,我会忘记我是怎么喜欢上你的,也许只是想起你的名字,我都会觉得恍若隔世。
我在电~话里对你说,你填满了我缺失的亲情,因为你,我找到了梦想,11年亲人相处,我每次想起你的时候,心里都会觉得很欢喜……这是真心的,我的肺腑之语,我一直不好意思对你说,如今我说给你听,你别笑话我。
别为我难过,我去找我姐姐了,她寂寞了11年寒冬,我不能一直陪着你,要不然她该生气了。
风雪过后,天会放晴,当第一缕阳光洒落在你眼睛上的时候,你要知道,那是我在向你问好。
你别哭,你哭了,我也就跟着哭了……一个大男人,流眼泪不太好。
——你要明白,你在,我就在;无论生死,我都跟你同在。
……
秦川,时年23岁,柏兰山一战中,为了掩护队友护送曲良武离开,壮烈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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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途中,每个人都很沉默,来柏兰山之前,为了以防不测,白素带了医生过来,正好派上了用场。
索菲亚很隐忍,动手术的时候一直死死的咬着唇,呻吟声细碎的微不可闻。
曲良武看着白素,她坐在飞机靠窗位置,灯光照在她的乌瞳上,显得很深沉,那双眼眸漆黑沉静,只不过现如今在灯光下似乎多了几分清透。
曲良武冷冷开口:“我要见我母亲。”
白素似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甚至没有看他一眼的冲动。
司徒玄霜忍不住皱眉道:“你是不是应该先跟索菲亚道声谢?”如果没有索菲亚,曲良武还能活下来吗?
“……”曲良武凝眉,不吭声了。
木槿冷笑道:“那些人要杀你灭口,你还打算继续帮着他们吗?”
曲良武眸色越发阴寒,盯着她们,紧抿唇,过了片刻后,一字一字道:“我要见我母亲。”
木槿和司徒的脸色当时就寒了,真是不识好歹,早知道让他死了算了。
司徒目光不经意落在白素身上,心有所触,走到她身边坐下,拍了拍她的肩:“在想什么?”
白素笑了笑,收回视线,她只是看着外面灰蒙蒙的乌云,不知为什么,忽然有一种哽咽,想要流泪的冲动。
她告诉自己,也许是乌云太刺眼了……
。。
首都,失败者有罪
凌晨回到首都,S国车辆开始在清晨回潮,从空中俯览高架桥,可见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在严寒酷冬看到一派生机勃勃的街景,心里总会不期然溢起温暖。请使用http://。guanHuaju。访问本站。
历经一夜,每个人都有了疲惫之色,尤其是索菲亚,刚刚做完手术,她回去后需要好好休养。
他们先回到了木屋那里,曲良武很激动,也很执拗,坚持要见他母亲,只不过面对白素的置之不理,他暂时选择了缄默。
他似是有些后知后觉,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现如今他在白素的手里,换言之他没有跟白素讨价还价的本钱。
把曲良武带到地下室的时候,曲良武最终还是没忍住,他配合的戴上手铐,皱眉询问白素:“白素,你也是为人子女,不要伤害我母亲……塍”
曲良武学聪明了,至少他没了先前的强势和执拗,如今他懂得改变说话语气和话锋,不再固执的非要见他母亲,他唯一希望的就是能够确保母亲的安危。
白素看了他一会儿,开口问道:“……你愿意指认当年暗杀行动指使人吗?”
曲良武眸色复杂,沉默片刻,他才沉声道:“我隶属国防部,手底下总有那么一些无名英雄,他们接受国家的命令,去做一些不能见光的事情,好比现如今的温岚,其实她跟我一样,身处这样的位置,都要面临这些,纵使有时候知道那些任务并非全是对的,可我们还是要执行下去……漓”
温岚站在一旁忍不住插口,声音冰冷:“别把我掺和在内。”
曲良武笑了笑,并不以为意,戴着手铐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有人活着,必定要有人牺牲,就算活着回来,他们也不会有任何荣誉,如果死了,那就是无名战士……”顿了顿,他看着白素,接着说道:“我想说的是,身为特工,有时候死亡避无可避。如果每次有特工死亡,他的家人都要执念报仇的话,那国防部和国家~安全部,只怕也没有成立的必要了,因为仇人们手拉着手,就可以把这两座建筑群包围起来……”
“狡辩——”温岚冷笑道:“特工出任务是为了报效国家,牺牲的确在所难免,但他们的家人呢?他们犯了什么过错,需要你们大开杀戒?”
如果这件事情曝光,不知会有多少特工寒心,那么辛苦为国家奔波,但他们的家人却得不到一丁点的安全保障,试问谁的心会一直温暖如泉?
曲良武声音冷沉,“虽说每次出任务都需要特工跟自己的家人保密,但难保不会有秘密泄露出来,如果有特工事先把秘密说给自己的亲人,后果是十分严重的。暗杀事件一旦曝光,势必会激起右翼的仇恨,国民也会朝右翼聚拢,不管怎么看都对左翼极其不利。”
温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所以,就为了那个万一,你们杀了那么多人?”
曲良武笑了笑:“我不认为我做错了,每个人都在政坛中有属于自己的政治派别,我也不例外,为了维护左翼的权益,我必须把心狠下来。”
白素看着曲良武,他也在看她。
空气沉寂,仿佛被严冰封住了所有的气息流动,白素就是在这片沉寂中,转身朝外走去:“……阿岚,你留下来看着他。”
“好。”
白素走了几步,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回头看向曲良武,也不说话,只是盯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承认自己是罪人吗?”
曲良武先是皱了皱眉,随后才说道:“自古以来,成功的人可以抹杀掉以往的不堪,他们可以成为先驱,可以成为开拓者;至于失败者,谁让他失败了呢?这时候他就是众人眼中的大罪人,大逆不道,罄竹难书。我是不是罪人不重要,我只希望你有一天不会成为你口中的罪人。”
白素面上似是拢了一层寒冰,眼眸中毫无感情:“如果我是你的话,我说话不会这么咄咄逼人,因为现如今你是阶下囚,我不是;你母亲在我手里,但我母亲还在家里呆着。”
曲良武身体一僵,有怒火徒然窜到他的眼眸最深处,近乎咬牙切齿道:“受教了。”
白素扯了扯唇角:“要见你母亲不是不可以,今天上午我带你去见你母亲,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或许你还可以跟你母亲共进午餐。”
“条件是什么?”他不会以为白素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你知道。”白素转身离开了。
曲良武微微抿唇,他不会出卖“她”的,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