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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错落韶光-第54部分

小说: 错落韶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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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宛西轻轻一挣脱,他却握得更紧了,她起身站起来,却被他用力一拉,身体不稳,向前倾倒,她的心脏无意识地贴附到他的心脏口,依然的激烈和不平静。四目这样近距离地相视,相触,他的眼里是霸道是乞求,她的眼里也没有一丝退缩,她说:“你知道吗?你完全变了,不再是以前在盐港镇从小长大的邵士森。”

    “邵士森的手松了几分,有些挫败地看着灯光下明亮清透的郁宛西,似在喃喃自问:“以前?”

    得到自由的郁宛西撑起身,依然看着邵士森:“是,以前,以前的你一向温和,彬彬有礼,从不强迫人,也从不用这样凶煞的目光看人,用强势去逼迫人,所以郁宛琪才会那么喜欢你,为你甘愿付出所有。”郁宛西说郁宛琪时心还是撕痛了一下,声音也颤抖中放得低哑。

    邵士森的手终于松开了,颓败地摊软下来,声音沙哑:“可是宛琪最后还是恨我入骨,是我对不起她。”

    “因为你不愿给她一样的爱,哪怕是回报分毫。”宛琪应该是一个悲剧吧!因为她爱的人始终却不曾爱过她,而自己应该是另一个悲剧,因为他们都活在宛琪的阴影里,在错开的时间爱过,却在在一起的时间里彼此伤害过。

    邵士森惊讶地抬起头望向郁宛西,郁宛西也不闪躲,直言坦白道:“我看过宛琪的日记!”

    给读者的话:

    谢谢大家,再二三天,豆就把它完结了,追文确实不容易呀,



………【第178章爱很简单】………

    如此袒露**地面对,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她原来早就懂他一直以来的感情,可是她从来不说,还是他从来给他机会,他们之间为什么都是错的?连时间也是错的。

    “你既然明白我一直爱的是你,可你还是选择和我离婚,如果为了叶萧苓,那为什么这一年你都没有和他走到一起?”他以为她会在离婚后迫不及待地跑去和叶萧苓双宿双飞,而事实上,他也常看到叶萧苓和她一起出入花店,帮她搬拿东西,可原来他们并没有真正走在一起,这是他不能明白的,但也是他留给自己最后的幻想。

    郁宛西定定地看着邵士森充满疑问和期盼的眸光,郑重地说道:“因为你从来不信我,是你让我对你绝望,不是你在无意中害死了我的孩子,而是在你心里甚至怀疑那个孩子不是你的。如果说宛琪是我们各自心里最深的一道伤,那么叶萧岑是你心里最深的一根刺,拔不出来,却时时刺痛你。”

    “可是你从来不解释。”他的心如千撕百裂的疼痛,原来错的人都是他吗?

    “我和叶萧岑从来都是过去的事,我不需要解释什么。而且结婚时,我答应过你,只要你想要自由时,我都会给你。离婚就是我给你的自由。”

    “可是,你明明知道这一些并不是我真正想要的,你明明知道我都是爱你的。”这个爱字在心里压抑了多年,说出来竟是在这样千疮百孔的伤害后,他们的心疲惫不堪,他们的爱太沉重了,可他还是想用尽一切力量去拥抱她,依然用生命去坚持执着这份爱。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宛西,我爱你,真的爱你,我只是想让你也爱我,哪怕只有一点的在乎,可是我从来不知道如何去爱,我以为你从来不懂,不懂我爱你,不懂我的心,我太想拥有,却不知道如何去要?”

    他的头埋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前,他伸手去摸他的脸,他细细的胡渣,他刚毅的鼻梁,他满脸的泪湿,他竟然在她的怀里哭了。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十指穿过他坚硬的丝,“不是我不懂,是你从来不让我懂。”

    他的身体稍稍一僵,将她抱得更紧了,仿佛要想捏碎她薄弱的削骨,他的胡渣刺痛她的脸,他的唇泪湿她的吻,他的身体揉进她的温柔,压抑的爱,放肆的爱,猛烈的爱为何总要在骤风暴雨后才珍惜那片美丽的彩虹。

    生活中,我们原来都可以平淡而温馨地的生活,可是偏偏要在折腾中死去活来,等到伤害贻尽,兜兜转转才回到原点,才去感慨那些蹉跎的岁月,那些错落的年华。

    夜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层层云叠遮不出月的光芒,厚冗窗帘遮不住又一年的春风扫荡,满屋的柔美与甜腻,在涟漪中层层泛波,他吻去她的叹息,她拭去他的眉结,他的右掌上烙在她的掌心,这一次他要将她永远烙印在他心口的位置。

    他说:“宛西,对不起。”

    她说:“宛琪,对不起,因为我也爱。”



………【第179章甜蜜的早晨】………

    清晨的阳光洒满满屋,连空气中都飘动着甜蜜的味道,如此美丽柔美的早晨,他不甘心贪睡中,便睁开眼温柔地看着她的酣睡,轻轻的呼吸与她的气息混流,他呼吸着她的气息,她贪婪着他的味道,在他越来越靠近时,她霍然睁开眼,迎山他的脉脉深情,他的姿势保持着他刚才试图坏意的侵略,她伸手拥手指按住他的唇,“你想干什么?”

    “想吻你”,他坦荡荡地笑道。

    她的手指划过他脸上的笑意,“你没经过我同意。”

    他握住她的手,坏坏笑道:“不需要。”

    绵长的吻在晨间的明媚阳光中缱绻,缠绵。他吻很长很深,过去的镜头一幕幕闪过,他想如果当初他也像现在爱得坦坦荡荡,爱得霸道,,如果当初他也像现在这样吻她,告诉她,他爱她,他要他和她一起走出那个小镇,一起携手漫步在大学的梧桐树下,那么甜蜜的故事里是不是不会再有郁宛琪和叶萧苓,甜蜜的路会不会走得更顺利?

    “你真霸道,以前的邵士森…”他刚刚换了口气,稍稍放开她,她便喘息着说道。

    他的吻再一次夺去她后面的话,他的唇语流露在缠绵的唇舌间,他说:“不要再说以前,我后悔没有太早说爱你。”

    她叹了叹口气,如果他在那一年说爱她,她又会怎样?宛琪又会怎样?她和叶萧岑的故事是不是不会再生?或许吧!也或许是另一个伤害的版本,可能一份爱情需要走这么一段必经之路吧!只是这段实在太长,太辛酸,太惨痛。

    他吻去她的叹息声,他说:“以后再也不许你叹气!”

    她拭去他拧结的眉宇,她说:“以后再也不许你皱眉!”

    在絮乱的呼吸与喘息中,彼此“扑哧”一声,相视而笑。他们的怀抱更紧了,他们的吻更深了。

    去年的春天他们在似明非明的爱里,今年的春天选择坦荡地爱,以后的每一个清晨他们都愿意沉沦在彼此的怀里贪睡,共同拥有每一个清晨的日出,雨露,他说那就是一辈子。

    周末,她起得早一些,为回来的阳阳忙碌早餐,他的手从身后圈住她的腰,脸微微贴近她的脸,坏意地柔柔道:“好香。”

    她用手时区反抗他打清早不怀好意的巧取豪夺,而他温柔的攻击更加强烈。

    “咯咯。”突兀的清脆笑声传过来。

    郁宛西和邵士森同时讶异回头,却见阳阳踮脚站在橱柜上,双手撑着小脸,玲玲银笑,学着大人的口吻说道:“看你们每天这么腻,也没见你们给我生个小妹妹呀!”

    他感觉怀中的人诧异了一下,轻薄的身体细微一颤。

    “我先去洗脸刷牙了,不理你们了。”阳阳已经乐颠乐颠地跑了过去。

    邵士森担忧地看了看郁宛西,口吃地说道:“童言无忌,你别在意。”

    郁宛西释然一笑,用铲子翻了一下有些煎糊的鸡蛋,抱怨道:“都是你打扰我,等下这个蛋你吃。”

    邵士森忽略她故意的轻松和逃避,双手按住她肩,让她正面对他,他的目光很深很沉,艰难地说道:“我知道孩子始终是你的遗憾,也是我心里的痛。如果你愿意我明天陪你去医院,现在医学那么达,一定会有办法的。”

    郁宛西看了看邵士森的认真,她知道他一直在位上次的事内疚不已,或许是她和孩子始终有缘无份,才会一次次地错过,她原想拒绝他的好意,可是看到他的认真和期盼,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第180章幸福拉力】………

    五一来临前,邵士森收到了一张喜帖,原本压在书桌下,并不想让郁宛西看到,然而郁宛西在整理书桌时还是看到这张原本甜蜜的喜帖。新朗笑得灿若阳光,新娘笑得含蓄甜蜜,如斯甜蜜如此郎情妾意,真是羡煞旁人,落款处分明地写着卓逸正,新娘的名字郁宛西并没牢记,反正不可能她认识的小玲,永远不再可能是。“你知道,活着的人总是要继续生活下去。”邵士森在她的身后站了很久,看着她的僵立,她的拢眉,声音尽量放得幽缓。

    郁宛西的手里还拿着这张大红喜帖,照片上的人儿依然笑得灿烂,而另一张泪流满面的脸如破碎的碎影跃然而上,“其实就算小玲还活着,这喜帖上的名字也不可能是小玲。”郁宛西记得邵士森曾经说过爱情的等价观,其实她也一直明白卓逸正是不可能娶小玲的,在这个故事里到底是小玲弄错还是卓逸正太过无情?

    邵士森走过来,修长的手臂揽过郁宛西的腰,“如果你心里不舒服就不必去参加他们的婚礼了。”

    郁宛西没说什么,将喜帖放回原处。

    今年的五一没有迎来人们所盼望的阳光明媚,昨日还是万里晴空,今天却是沉沉暮空,层层叠叠的黑云仿佛预兆着随时都要一场暴风雨,可是平淡生活中哪来的那么多暴风骤雨?即使有,到最后也终将恢复平静。

    郁宛西挽着邵士森的手,进入喜宴。

    新郎神清气爽地在酒店外接客,邵士森作为卓逸正的领导自然是不敢怠慢,殷勤地被邀请上座,或许是郁宛西有意追捕他躲闪的目光,四目轻碰间,卓逸正保持十分良好的谦笑,郁宛西感到一心寒,春风得意的新郎又怎会在这个时候想起那个曾经为他堕落的天使呢!小玲用生命诠释的爱情,也不过是他不愿再想起的过客,所有的往事难道真如过眼云烟,随风驱散,那些责任与人心都可以是抛扔弃之的包袱?

    邵士森的手重重地握了一下郁宛西,目光温柔中略带忧虑,她总是那么倔强,那么执着,不肯放了别人,更不肯放了自己。

    郁宛西给他一个释然的微笑,以示宽松。

    开席前,酒店外的爆竹声烟花响彻,几多路中的车辆都在惊天动地的爆破声中响起此起彼伏的警鸣声。

    郁宛西悄悄离席,这家酒店还是尚有些规模,因为举办婚宴,所以设了独立的新娘换衣间。

    郁宛西轻轻推开门,喜盼的新娘回头而望,见到有几分面熟的郁宛西,新娘原本就是受过高等教育,有良好素养,并且十分精明能干的女人,知道今天来的不仅有卓逸正的同学朋友,还有他的领导与师长,所以她并不冒昧地问,只是点头而笑,在记忆里飞地搜索着。

    郁宛西看着面前美丽的新娘,她的眼睛透露出一种睿智的凌厉,即使自己这样鲁莽毫不礼节地闯进来,她也只是含笑迎对,这样的聪明与素养是曾经的小玲永远也学不会的圆滑,更重要的是不管小玲多努力也永远改变不了自己的出生,变成企业家的千金,郁宛西知道卓逸正已经辞了职,因为他的丈人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唯一的继承人也只有这个唯一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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