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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错落韶光-第32部分

小说: 错落韶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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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她受宠若惊,对她而言这跟平步青云没什么区别,与其说她爱卓逸正爱得无法自拔,倒不如说她是沦陷在自己的幻想里,幻想卓逸正能娶她,从此成为堂堂正正的城里人,成为所有同村人羡慕的对象。而在这物质横流的时代,卓逸正也不是生活在自由与爱的渴望年代,他的心中也有一把计较的称,他有很多选择,他大可以选择那些和他同步行驶甚至家境比自己还要优良的女子作为一生的伴侣,既没有一大帮穷亲戚的拖累,也不会受亲友们的鄙视和不理解,甚至对方家庭还可以一起与他承受房贷,你说他何乐而不为?为什么非要吊死在一棵光秃秃的树上呢?”

    那一次邵士森的长篇大论,让郁宛西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可以将感情和利益契合得如此天衣无缝的人,竟然还是那个曾经唯唯诺诺斯文有礼的邵士森?

    “不要用这种目光看我,我们现在说的是小玲和卓逸正的事,如果你关心小玲,就劝她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走出自己给自己的困境,走出被自己封死通道的死胡同,学会放手,学会甘心,这个城市分手的男女每天都有,再痛再难,哭过之后依然碧蓝晴空。”

    这是邵士森曾经给她的原话,那么这句话是不是现在也要用在他们身上,是呀!这个城市分手的男女每天都有,再痛再难,哭过之后,依然碧蓝晴空。

    “小玲。”郁宛西没有意识地唤道。

    恍惚中的小玲惊了惊,抬起头,郁宛西这才看到小玲不知何时已泪眼朦胧,许是昨天夜里哭得太久,眼睛浮肿不堪。

    郁宛西略心疼得握住她冰凉的手,用力握了握,说道:“真的有那么痛吗?那么就由时间来治愈,时间会是最好的良药。”这个时候郁宛西只能劝小玲放弃,而不是任由她将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到最后再来慢慢舔平自己的遍体鳞伤。

    “不,时间不能忘记痛,只会慢慢习惯痛,没有他,我会痛一辈子。”郁宛西没想到小玲会说出这样的话,着实惊了惊,她说这话时竟是咬牙切齿的坚定,让人无法怀疑她只是年轻鲁莽时的冲动。

    “小玲。”郁宛西一时语拙,不知如何继续劝导。

    “宛姐,你不用说了,你说的我都懂,可是轮到自己时未必能做到。”小玲哀伤的小脸凄婉地说道。

    郁宛西泄气,她还能说什么呢?她连自己的问题都处理不好。



………【第110章意外】………

    “宛姐,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都是在城外了,来去怎么说也得三四个小时,现在都下午了,回来该天黑了,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小玲按着对方订单,将花篮和花束送上车,依然忧虑犹豫。

    郁宛西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拍了拍她的肩,说道:“没事,我车子里刚装了导航,不认识路时,我就让它指点我,没事的,你还是留在店里吧!”

    说着郁宛西已经上车启动车子,稳稳当当地上路,其实她很少一个人开车出城,天生对路线迟钝,平时更多的只是家里到花店的两点一线,也因为偶尔要出车送花,才在车里装了导航,在城区内开车,她很少使用这个,因为向来怕麻烦。但出了城,郁宛西还是打开了导航,照着导航指点的方向驶去。

    城外的空气,总是比城市里清新怡人,一路上青葱的麦田在风中摇摆,两旁的树木吸收着最好的氧气,勃勃生机,远处有连绵的山峰,并不十分宽阔的公路只有几辆稀疏的车辆交错穿梭。

    郁宛西不缓不慢地行驶着,直到西边的那团红日慢慢驶去耀眼的光辉,变得温和,美丽的日落可亲得让人直视入眼,而另一边淡蒙的月色与西边的红日相映成趣,郁宛西这才意识到时间真的不早了,一样的路她还要再折回来,便加大了油门,向前驶去。

    待送完花,重新折回这条路时,就没有刚才的意兴阑珊,刚才的风景也变成阴森的氛围,黑夜笼罩下的田园和山峰形成最寂静最阴森的惊悚,公路上几乎没有一辆车辆与行人路过,郁宛西握着手的方向盘慢慢汗湿,背上的凉意滋生,而最糟糕的是,浓重的雾气繚绕,郁宛西即使打开远光灯,能见度也十分低。

    心慌神乱间,突然窜出来的一个不名物体,郁宛西刹那间刹下刹车,却还是没有来得及,感觉到身下的车轮生硬地轧过一个不名物体,咔嚓一声,郁宛西慌乱间又猛打方向盘,车子的前轮猛然撞上旁边的树枝,幸好有树搁浅着车子,不然再往下开下去便是一条河流。一连串的惊心动魄,郁宛西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全身惊颤,过了良久,才慌慌张张地下车察看,原来轧到的居然是窜跑出来的野狗,在车轮的压轧下早已血肉模糊,奄奄一息,它的嘴大张着,伸出血红的舌头,大口地喘着最后一口气,它的目光格外明亮,像黑夜里闪烁的最诡异阴森的精灵,郁宛西着实被吓了一跳,抚着狂跳的心跳拨打公路急救电话。

    在等待的漫长里,郁宛西拿着手机陷入迷茫,她的通讯录一直是寥寥几人,再按下通话记录搜索,频频的未接电话中,也唯有邵士森和叶萧岑,多年后,郁宛西已经分不清对叶萧岑的爱或恨,时间早已将那些是非纷扰沉淀。

    而多年来郁宛西还是没能在朝夕相处中清楚地认识明白对邵士森这纷扰背后沉淀了多少的依恋的分子,哪怕只是习惯。

    手指犹移间,最终还是没有将电话拨出去。



………【第111章紧张】………

    邵士森一人在幽暗的办公室独坐,落地窗外依然是城市的灯红柳绿,彩灯交错,不管是有心的报复还是人在江湖无奈的逢场作戏,那种灯红酒,纸醉金迷,虚与委蛇的生活总是让人倦怠,在浮躁的背后谁都奢望一份真爱?而他也是因为渴望拥有,而不是占有她,所以才会一次次地去做违心的事?可是郁宛西,你到底是不懂,还是根本不想懂?

    他的指腹轻轻滑过电脑屏幕,她的笑脸灿若如昔,左边的酒窝好像金笔下勾勒出的神韵,美丽得荡漾人心,一张张翻阅过去,每一张她都笑得十分由衷开心,因为她的眼睛里影动着全是阳阳的影子,这些照片是在阳阳六一儿童节时拍的。

    邵士森的手机在手中翻转着,已经十一点多了,她是不是早已经习惯他晚归甚至彻夜不归,对她来说这都是无所谓的,或者说毫不在意,即使他故意做违心的事,她也只是不闻不问,只因为从来没有在乎过吗?

    电话终于在隐隐企盼中响起,显示的却不是熟悉的号码,接起电话,平静地问道:“小玲呀,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一直坐立不安的小玲诺诺地问道:“邵大哥,我想问宛姐回来了吗?”

    郁宛西拿在手中的手机突然惊心动魄地震动起来,郁宛西在惊魂未定中看到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烁的名字,一下觉得温暖与委屈,按下接听键。

    邵士森的语气带着略微紧张的责备:“你在哪里?”

    郁宛西不喜欢邵士森现在说话的口气,但现在关键时刻也无心与他计较,看了看路牌,:“我在石岭镇,我的车被撞了。“

    “你有没有受伤?”邵士森的心被揪起,紧张地问道。

    郁宛西看了看自己被撞青肿的手肘,说道:“没有,还好。”

    “打急救电话了吗?”邵士森的心略松了松,边走出办公楼边跑向停车场,一边控制情绪,冷静地问道。

    “打了,已经过半个小时了,还没过来。”郁宛西看了看四周寂静阴森的坏境,还有面前垂死挣扎的野狗,全身惊悚的汗毛都张扬开,颤颤地恐惧道:“我撞死了一条狗。”

    邵士森的脚步一滞,背身一僵,她从来都是怕狗的,自从那天晚上后,她更是怕极了狗,每一次在路边看到,都会躲得远远的,现在的她一定害怕极了吧?

    邵士森之前去过石岭镇,知道那条路格外僻静,尤其在夜里,就算他一个大男人在那开车都有些心悸,何况现在她一个单身女子在那里车子瘫痪着,面前还有一条被撞死的狗,她一定吓坏了吧?可是即使这样,她也倔强得不给他打一个电话,若不是小玲告诉他,他也不会知道,那么她是不是就打算在哪里过夜?还是她已经在害怕和危险的时候向了另一个人求救?邵士森在万分担忧与焦虑之余又不免几分失落和彷徨。



………【第112章害怕】………

    一路上邵士森开得很快,出了城,虽然两边有路灯照耀,但雾气太重,邵士森在安全的原则上已将油门开得最大,他们的电话一直通着,因为他专心开车,并不能一直与她保持通话聊天,打开了车子里的音响,放一段舒缓优雅的音乐想以此放松她害怕紧张的心情。

    郁宛西明白他的意图,可此时此刻她颤悸的心怎么也安静不下来,他离那条狗的距离很远,就那么远远对峙着,它的眼睛还是很亮,它的面部在抽搐中尤其狰狞,没有一点月光,乡间的雾气浓重,郁宛西感觉自己什么也看不到,只有那条狗的眼睛是最亮的,也是最恐怖的,它快死了,可是他那么仇恨地看着郁宛西,仿佛要将郁宛西看清楚,认清楚,是要复仇吗?是要报应吗?郁宛西就这么傻傻地与这条狗对峙,她害怕狗,从小都怕,也因为郁宛琪死的那天晚上的那条狗,让她从此更加惊惧狗,而且是所有的狗。

    正当郁宛西心惊肉跳之际,那条奄奄一息的狗突然从地上腾跃而起,猛扑向对立着的郁宛西,在郁宛西的一声尖叫后,电话突然中断了。

    邵士森反复地按着重拨键,电话却是一次次地无法接通,邵士森的心越焦急不安,大力踩向油门,行驶在烟锁浓雾中。

    那条狗用尽最后的力气扑向郁宛西,终于死去,郁宛西在惊魂未定时握在手里的手机也扔飞了出去,她的身上沾染了斑斑血迹,那是那条狗袭击她时留下的,狗就在她的旁边,即使已经死了,眼睛却依然睁开着,郁宛西摔摊在地上,一点点惊悚地后退,手机又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惊心动魄地响起,震动在她的身下,郁宛西再也克制不住地哭泣不止。

    “宛西,是你吗?怎么了?生什么事了?”

    郁宛西再胡乱中按下电话,也并未仔细去看来电显示,急切焦虑的声音自然不是刚才的邵士森,而是叶萧岑。

    “宛西,你还在吗?你生什么事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随着郁宛西越哭越厉害,叶萧岑的心也被更紧张地纠结起,印象中,郁宛西从来没有这样哭过。

    “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再出现?既然当初可以放手,可以走得这么彻底,现在又何必回来再扮演大情圣?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都是错的?”郁宛西语无伦次地对着电话边哭边喊。

    “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宛西,我求你,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让我找到你,不管你怎么怨我,恨我,打我,骂我,我都一并承受,只求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叶萧岑现在真的无心去分析她怨恨背后的来龙去脉,现在的他也同样极度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找到她,他感觉到她现在正处在危险的境域中。

    “晚了,一切都晚了,那条狗死了,郁宛琪也死了,死了就再也活不过来了。”郁宛西瘫坐在地上,看着那条已死去的狗,那双睁着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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