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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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火眼金睛也是看不出来的。因为牌在牌楦里是很紧的需要荷官的手法绝对娴熟。脑子绝对要快。提出个边看这个作用不大要直接出去。遇到有作用的牌才会留。(语言表达能力不好。也就这么个意思玩过百家乐的人应该都能看明白)
赌场的规矩是荷官的后面是不可以有玩家的这个规矩不是这样的小赌场有几乎全世界的赌场都是这个规矩。所以提牌的时候不怕别人现。我觉得就算有人站在身后看。就算能看到牌露了个边。也是正常的。露边的时间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荷官的眼神要绝对的抓住这个一刹那间具体牌的那个小边不用级慢的动作。是看不到的。但是荷官在场上是万众瞩目的焦点。所以不能总低头去看牌。也就是一扫眼的工夫。或者是眼睛的余光去看。
还有很多别的。就不一一说明了。
我也终于知道了我当初的钱是怎样输出去的。也知道了我的3o万是如何欠的。那群北京的杂碎。我要是再遇到我非要了他们的小命不可。当时有过这样的想法。
在那个高档小区里。不知道那里来的赌客。反正是天天生意兴隆。人流不断。也经常有公检法的人出现。也是一样的赌徒面孔。赌徒的心态。赌徒的嘴脸。赢了呼天号地。输了悲天呛地。
我的待遇也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按照在台面上做荷官的时间去计算一小时1ooo元。当然了我主持的台子也必须赢钱。但是也不能赢得太过火。有的场次还要根据暗地里的荷官提示让一些凯子赢一些。
看了太多的人输看了太多的形形色色的赌徒。我的心也终于麻木了起来。
记得那是97年的春末。在这以前赌场一直生意兴隆。那是一个晚上。在我的脑海里是一个人声鼎沸的晚上;闹哄哄的。
大概是午夜1点多了好象。我正在主持百家乐的台子。哪个时候我已经游刃有余的主持一个台面了;还有时间帮配码的小丫头算水钱。但是我的注意力一直在台面上。外面生的什么事自己很少去观察。
忽然外面一片喧哗的声音。紧跟着就冲进来一群人。都穿着便衣。这么多年我还记得他们的大喝:“:警察。我们是警察。”脑子当时还核计:警察咋了;了不起啊。抬头看的时候才现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枪。
5464微冲啥的。紧跟着就被人家按住。被要求双手抱着脑袋蹲在靠墙的位置。然后一个个的被搜身。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拿了出去;乱烘烘了好久;警察在清点了所有的筹码;钱以后;大概把我们房间里的人分成了俩种人:赌客。赌场的。
分开后也都还是被要求抱着脑袋。不准我们说话。所有的台子现场都被砸了。满地的木头碎片。但是我觉得赌桌里下的东西他们是没现。因为那东西太不起眼了。
趁着乱的时候我偷偷的看那些人。现大宾被分到了赌客里。也是;场上的在这里常玩的也都以为他是一样来玩的;他也正看着我;现我看他;就用眼神示意我;用别人很不容易觉察的动作对着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我立刻就懂了。进去啥也不能说。打死了也不能说。
这里不但是牵涉到赌场老板的利益。最最主要的是;我如果都说了;我自己会是个什么角色呢?这个结果我还是知道的。
乱了不知道多久。我们被要求排好队。男的裤腰带都被人拽走了;我只好提着裤子。一手抱在头上跟在前面的人被人赶着往外走。外面好多人。大都是穿制服的警察。很多警车。由于是午夜;稀稀拉拉的有些路过看热闹的;但是都被隔得很远。我们被分成好几帮。分批装进了警车里;就把我们拉进了警察局。
在警察局里;我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雇佣的员工;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知道赌百家乐的规则所以在那里主持台子。其他的事我都和警察说实话;从另一个城市如何嫌赚钱少才来赌场打工的;并跟着老板来到上海的;我还装可怜的和警察说老板还欠着我的工资。但是看审查我的警察的脸色。我觉得他还是不信的。
但是我心里有数;赌场每个人的待遇只有几个核心的人才知道。他是了解不出什么的。我认为。赌场的那几个老板都不会说的;说了可不是仅仅赌博那么简单的事了;一起工作的;他们也是不可能知道的。
而且警察也不会去顾及这些小事。同时;老板真的欠我一个星期的工资。(我们都是按照每星期结帐的)。警察问我:“一个月多少钱。”我就含糊的说:“不一定。看赌场效益;赢了就多给些。输了就是给个千八的和一些基本零花钱。”后来就再没人理我了。
每人理是没人理;但是有人看守;不准睡觉。我就眼睛一直这么瞪着到了天亮。
一直到大概早上7点左右的的样子。我才被叫进去一个办公室里。问的无非都是一些问过的话;我说警察记录。然后让我看;按手印。然后就又没人理我;+大概1o点多。宣布由于我参与聚众赌博。对我拘留15天。罚款5ooo元。
于是我被关进了拘留所。(记得在警察局听警察说是春季严打行动。代号叫春雷还是什么东西的)
15天一眨眼的就过去了。进去后就一直没人和我提罚款5ooo元的事。(一直到拘留期满;出去的时候大宾去接我。才知道是他给我交的)
出拘留所那天。大宾就在拘留所门口等我。从他那里得知;他舅舅被抓走了。他正在想办法。当天晚上他也被带进了警察局。但是第2天就放了。他一口咬定自己是看热闹的。想赌但是还没拿定主意。
我就这么失业了
………【第十四章 结交三元】………
出来后一直帮着大宾忙着一些事。但是确实也帮不了什么忙。只能跟着跑跑腿。大概过了有一个月左右。我觉得我继续呆在上海只会是大宾的一个累赘。而且眼看着赌场要继续开张是不可能的。就产生了要离开上海的想法。毕竟这里离家很远。对于上海人的说话口音也不是很适应。走到那里都给人一种我是外乡人的感觉。
在一次喝酒的时候我就把我想离开上海的想法和大宾说了。虽然他不同意。但是也没犟过我。但是他让我再住几天。
第2天.他带我去溜达。我就跟着他去了当时是去的一家邮政局。那个时候手机记得只有在邮政局才能买到。在那里他掏钱给我买了个手机。97年是满街大哥大配传呼机的年代。小型手机是和少有人拿的。记得那是一款爱立信337的手机。价格贵的吓人带号一共1。8万左右的样子(估计现在扔在地上都没人检)。按照大宾的说法。以后必须保持联系。他准备随时东山再起。待到那个时候。还需要我去帮忙。于是我就接受了。
盘恒了几日。和这些朋友举行了告别宴。我就回到了离家近的这个大城市。租了套房子。我算是有了落脚的地方。记得97年是满街开赌博机的年代。整天我闲得没事干。就天天去那里玩。扑克机是死活不玩的。就去摇摇37机。1o元1oo个币。就是空虚无聊打时间。从来不去和机器较真。时间就这么无聊的一天天过着。
在游戏厅里慢慢的就认识了一些人。拿现在的眼光看。那是一些投机的人。这些人整天呆在游戏机房里。也不正经的去玩。但是对那些机器吃了多少分吃了多少币。那些机器啥时候爆过。都纪录的很清楚。一旦有的机器吃的分多了。而且玩的人不玩的时候。他们会立刻占上去玩。现在回乡起来也没觉得他们捞到多少。
渐渐的彼此都混熟了经常一起去喝点扎啤吃点烧烤。这些人也是一些小赌徒。没事的时候就凑一起玩“斗鸡”
斗鸡是一种很普及的玩法。就是一副扑克。打法类似梭哈。三个一样的最大。类次推下去就是同花的顺子同花的杂牌杂牌的顺子杂牌要是俩家出一样的牌的时候。要比牌面最大的一张牌。三张都一样大的时候。则要比花色依次是红桃黑桃方块草花。
也有的叫“斗智”我句的这个叫法很形象。一副牌多家玩都可以。三个人七个人都可以玩。每人三张牌每人只能看到自己的牌。互相根据自己拿到的牌的大小决定下注还是跟注。你可以通过跟注的过程去试探别人。也可以通过察言观色来估计对方的底牌。整个过程就是斗智的过程。但是到手里的牌的好坏也是输赢的关键。你分到了一手的烂牌。任你演戏演得再好。人家底牌好是不会被你轻易吓唬走的。大致的玩法就是这样。我觉得它普及的很广。现场的朋友也都应该了解。
说起来大家可能会笑话我。每次下注的金额是人民币一元
底钱是一元。封顶1o元。只剩最后俩家的时候才可以看底牌。要求看的那一家必须双倍去看。你要是觉得牌好;可以在1-1o元之间任意下注。
下家要跟也必须跟你同样的注。也可以不看低直接先闷一次;紧跟着的下家必须双倍跟。闷不准过5元。这样算起来。一局下来激烈了也能达到几百元的样子。每次由上一场的玩家洗牌牌。
最早大家都漫不经心的玩着。都是图个乐和。玩的时候总有不断加入的人。我也从不去出千;一切听天由命。大家乐嘛。
忽然有一天。被打去买扑克的人拿回来了一副奇怪的扑克。我说它奇怪是因为我知道那是魔术扑克。这样的东西我在赌场工作的时候接触过不少。我也不去说破。反正你认识我也认识。
可能他眼神不够;只认得自己家的牌。我可是全场都认识。也乐得检现成的。我经常把出来的扑克故意收拢在一叠;这样他有了时间来看我的牌的话;也是只能认出一张来。也有时候他故意碰到了我的牌;给碰开了去看;我也装糊涂;
这样我在场上就很容易的把一些一起搞鬼的人认出来;也知道了他们那些是凯子;当然了我可能在他们眼里也是个凯子。
但是那些凯子也有不甘心寂寞的;什么把牌故意掐个边的事也是经常生的;我从不去说破。这样一来二去我仗着认牌比他们快。每天也能赢个百来元。但是我赢来的钱一分不留。都是请大家去吃了喝了。在这样的局上我是从来不用手法的;一来二去。大家看我经常赢但是从不把钱拿走;都愿意和我交朋友
都说我斗鸡玩的好。我也乐得大家奉承我。
大概请了他们2o多天的客。他们可能现想赢我的钱不容易;就先后不干了。具体他们拿了多少种那样的扑克;我是不记得了;没得玩了我自然就没有他们的钱去请客了。
其中有一个叫三元的;和我走得很近。他是那附近最繁华的一条步行街的地头蛇。据说蹲了好几次监狱。个子矮矮的。很壮实的样子。没事的时候养了几个小姐。在电影院专门陪人家看电影。他呢。和几个哥们一起专门在电影院附近暗地里照顾。防止遇到有人陪着看完电影了不给小费的事情生。小姐陪人进了电影院。他就没事跑电影院附近的
游戏厅里抓7。经常一起玩的久了就经常一起去喝酒。有一次我俩都喝得有点大;他显得很吁吁叨叨的样子。他搂着我的肩膀就说要和我真心交朋友。我听了有点不已巍然。说:“你拉倒吧;还和我交朋友?差点把我当凯子。”虽然他喝的多;但是他一点也没糊涂。我一说他马上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也有点后悔说出这个话来。他立刻就给我赔罪。并且解释:“其实不是特定的想搞我;是大家都搞。”
结果没搞到;还都被我赢了。但是猛说我讲究;赢了从不拿走。都花大家身上。看我这么讲究;就想和我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