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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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去。先前他们也告诉我了;不出千对付赌客。玩得很正规。由于目标没来。也就有点无聊。把各个桌子都溜达了一圈。看了一会觉得是那回事。确实玩得很正规;没有搞事。
就这样。我象个鬼一样的满场溜达着。溜达了快一夜了;也没看到主角出现。很累。就找个扑克机椅子坐着休息。可能在这之前很少熬夜了。忽然又熬夜
有点不适应。觉得很乏。就这样一夜的功夫丢了进去。散场的时候我就直接回了酒店去睡觉。快到中午的时候。有一个股东来了安排我吃饭。我和他说:“能不能晚上再去的时候给我筹码。要不我总站着看热闹不行。”
他连声的说:“不好意思。说晚上一定给我。”我俩分析了一会那人没来的原因。估计他还能来。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吃完饭我们就分手了;约好了晚上来接我。下午我竟然没了睡意。就出去逛。实在也找不到好的地方玩。站在一个地方呆。正呆。有个出租停我身边。看他的眼神应该是在问我想不想打车。我正好无聊;就问她:你们这里有没有好玩的地方?
他说有啊;去拜佛吧。他告诉我附近有一个庙。有一个巨大的玉做成的佛。我有点不信。问他:“巨大的玉?有多大啊;比量给我看看啊。”他说:“有三层楼那么高。”我一听;希奇啊。有那么大的玉。说啥也得去看看去。搞不好偷偷敲下来一块带回家呢?
于是就坐上车被他拉着去了。是个半山腰。付了车费。买了门票就进去了。秋末。那里没多少游人。稀稀拉拉的一些人。进去了。果然好巨大的一个玉佛。看着佛像;心里也不由得神圣起来。急忙买来香去磕头。暗暗的祈祷自己和家人平安。也祈祷佛原谅我以前千人无数。
心里下决心要洗手不干出千的事了。讨厌的是庙里的出家人很势利眼。啥都要钱。还总凑上来给我算命。买了个玉器的护身符。很虔诚的戴上。一年后被朋友鉴定为赝品。气得好几天打不起精神;从那以后对出家人都是一直的鄙视状态。到现在也是。为这个经常被人取笑。
想来千过那么多人;被出家人千了一次。心理也就平衡了很多。
拜完佛。到处晃荡着到了晚上。晚上一个股东就来了;递给我2o万的筹码。一起吃了饭。又去舞厅看着大家疯的跳舞。挨到了时间进了赌场。
有了筹码;就有了可以在桌子边上坐的资格了。反正就这么一张桌子。那人来了也是在这里。只有守株待兔了。那人一直没来。我就无聊了起来。正好有筹码。我也想看看自己真的赌起来凭运气是啥结果。就玩上了;我玩不象别人;去看牌路。还搞什么笔和纸去几牌路。我就抓
庄或者闲的连续。不自觉的玩了一个多小时。很惨;输了1o万多。自己就笑了。看来不出千;我啥也不是。连个赌徒的资格也没有。这个时候身边的人走了。有一个人坐了下来。我一看;不就是我准备来抓的哪个人吗?太好了;竟然坐到了我身边。我和他点点头。赌场上玩的人嘛;都是自来熟。
他问我:“怎么样了兄弟?”我说:“输了1o多万了。点一直很背。”
他手里握着一叠的码。哗的一声给摊到了桌子上自己面前。用胳膊支着桌子。抽着烟。眯着眼睛研究赌场上给显示的庄家赢还是闲家赢的牌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但是他好象并不急着下注。我说:“大哥;你来了我就跟着你押可以不?我自己输得有点傻了;押那门都不敢了。”那人笑了说:“最好别跟我押;我要是输了;你会埋怨我的。你自己看着你自己的心情押吧。”
看了几手。他就押钱了。好象押得不多。有时候可以看牌。有时候钱确实押得少没资格看牌。我也随意的押着钱。但是视线从没离开他的手。
………【第四十章 近距离观察】………
有几把他押得很大。几乎把一门都包了。几乎没有我跟他押的机会。但是我还是没看出他那里有啥毛病。那几把他还是赢得时候多。输的时候少。
大概一个多小时。他只押了寥寥可数的几把大注。其他的时候基本都是属于观望或者拿小注试探的状态。我大概数了一下押了5把大的输了1次赢了4次。小注他没资格看牌。我就观察不到什么了。大注观察了;也没看出具体在那里有啥毛病。但是给他加油喊的人不少。他溜了很久的小注。这个时候牌路已经出现3个庄了。很多人都去抓庄连续出。几乎没人敢去闲家。
庄家一会就押满了。他眯着眼。翻了翻面前的筹码。数出1o万就一把推到了闲家;我故意装做不太会玩。也拿出2万的筹码跟着去了闲家。还没等荷官撵我;他就对我说。“小兄弟。这个门满了。不可以再继续押了。”我说:“为什么啊?我就相信能跳回来。”还没等他说话;荷官就说了:“这位老板。闲家已经满了;请收回你的筹码;或者去庄家。”我瞪着荷官;装做很不理解规则的样子说:“就一把啊。下次不押了可以吧?”
因为我在等机会不让他敲铃。等的机会就是时间。拖出一点时间来;万一有的小户买了庄家。不管多少。起码我能在闲家上一点不是>;?墨迹的功夫;有一个人在庄家下了1个1ooo的筹码。我要的就是这个机会。这样我就可以在他晕牌的时候去一起帮他喊了;要不命不正言不顺。就这样我在闲家也保留了一个1ooo的筹码。少是少了点。但是毕竟和这个人一个战壕了不是?
荷官把牌用铲子送过来以后。他先翻开了一张。是个草花1o1o就是o点。桌子上还有一张没有翻开;他就用俩只手搭上去。
在牌的长边一点一点地翻。边翻边大声的喊:“4边4边!”我也跟着大喊着4边。不是就我俩喊。竟然还有在我身后喊的。当时也没顾着去看。就是感觉那几个人太热情了。为啥这样说呢?闲家就我和他的钱。没别人任何钱。也就是看热闹的帮他喊。估计喊正了能得点小费吧。
他没有继续翻下去。把扑克掉个方向。轻轻的一点一点的翻。边翻边大口的吹着。吹呢就是玩牌的人一种毛病。我这样认为。比如他现在手这里这个牌。4边的话;就现而易见;不是9就是1o。678呢是3个边。9和1o中间也就是差别一个花色的点。吹的意思就是希望把中间的点给吹走了。比如是1o吹走了一个点就是9。那样他就以为着不输了。其实在我看来那是9还是1o;是客观存在的;不是吹就能吹走的;反正我赌钱没这个毛病去吹牌。
但是我是抱着目的来的。我肯定要参与。虽然押了1ooo有点少。但是也得老着脸皮上不是?他翻开看边的时候我我眼快;基本也看清楚了是个4边不假。但是他好象怕别人看到。死死的捂着自己看。
我是能厚着脸皮在他把牌翻过来的时候把嘴也凑上去呼呼的帮着吹。主要是先观看他是否有近一步的小动作。我边吹着气边和他一起喊着吹吹吹。使劲的把脑袋凑过去。就为了看看牌的面。直到4个边全露完了。我基本可以肯定了;那还是个1o。但是他好象还不算完。又是拍有是拧的换了短边继续一点的的翻。边翻边吹。身后好几个都凑过来看;也有跟着喊的吹的。
看着他晕牌的样子。我就有点奇怪。那就是个1o。他也知道。应该也看到了中间那俩个花色。我就不信你能给他变了?我继续观察着他。等着看他进一步的行动。
咱们为了叙述方便;就暂时先称呼他为老杨吧。老杨下了大注。正在狂对着牌吹。期望把中间那一点给吹走。我也跟着狂吹一通。虽然我知道那还是个1o合在一起是个鄙十。老杨应该也知道。但是他就是不把牌翻开。我仔细的看着他所有手上的动作。终于他把那牌晕完了。翻开在桌面上。
那扑克被他摧残的;基本是折断了。蹂躏的象从垃圾堆里找出来的一样。翻开了我一看;还是哪个1o没变嘛。我当时还以为他能把1o变成9了呢。估计老杨折腾得不轻。他大喘着气;对荷官招手。示意荷官补牌。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老杨身上。也没去看庄家几点。这个1o他是绝对没捣鬼。我是知道的。荷官补了一张给他。他还没翻开就大喊:“3边3边。”边喊边用手一点点的去掀开牌边一点点的推进。我也同样把脑袋神过去和他一起喊着。估计上一把我喊的。在他心目中我为他加油。也有我的筹码在桌子上和他押在一起。
他也没避讳我;让我一起看牌边。慢慢的掀开果然是个三边。我不禁佩服他那张嘴。他又把那牌掉个方向。在另一个短边上慢慢的推进;我拼命的把脑袋身过去和他一起喊:“顶啊顶啊。”
所谓的顶的意思。和大家解释一下。就是3边无非就是3种牌;678。从牌的短边推进去。如果前边啥也没有;就意味着是6或者是7。8呢是可以在俩个短边推进的时候看到一个中间的花色点的;7呢在其中一边也是可以看到一个中间的花色点。喊顶的意思就是希望看到哪个牌中间有点。有点了就意味着不是7就是8。由于他没避讳我;我也看到了中间没顶出来。于是他又换了另外一个短边。继续顶。我大声的跟着喊着。终于;那牌也被蹂躏的不行了。我现也是没顶出来;就是个6。与我马上就坐了回来。等着看他怎么去做。
他拍了一会很不情愿的把那扑克翻开了。还是6。荷官把牌收回去在自己面前摆放的时候。还把那个6好好的理了理。给展平。想来大家可以想象得到这个6受了啥样的罪。庄家点没他大;他赢了。所有的这一切我都跟随着。啥毛病也没有。但是人家赢了。真是奇怪了。他累得够戗。大口的喘着气。露出放松的表情。荷官把钱赔给了他。我献媚的和他说:“大哥你真厉害。”他笑着摸出一根烟来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拍了拍我。表示我的奉承他接受了。
抓了这一跳。他又回复到一点点溜的局面。1千2千的押着。在以后的几个小时里。他总去抓一挑;或者连续俩个庄的时候去抓一下庄。俩个闲的时候去抓一下闲。他下大注的时候。基本是带着我一点;估计我的献媚和表现起了很大的作用。看来人这个东西千穿万穿还是马屁不穿的;无怪古代多少英明的帝王都喜欢人奉承。想来是人都差不多都喜欢这一口。
所以他下的大注所有看牌晕牌的过程我基本都是参与的;嗓子喊的生疼(以前俺从没喊过)但是啥毛病就是没看出来。往往牌还没完全露出来我就断定是啥了。翻开还是没有变化。但是他就是赢的时候多。真是太奇怪了。那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可以骗得过我的。我是对自己很自信的。
我觉得老杨没毛病。我认为毛病没出在他身上。看来我一开始的思路是错了的。我得重新调整一下思路了。荷官我观察了;是没毛病;我敢确认了。
我开始注意起对面坐的人起来。这个是我一开始没去注意的。对面坐了5个人。一个女的。3o来岁。听妖艳的;猩红的嘴巴。象吃了血。在唧唧喳喳的罗嗦个没完。基本是在讲赌博一些东西;一个胖子;富态态的。手里拿个纸和笔在记录出了多少闲出了多少庄。一个瘦点的年轻人。打扮得很好。估计输了不少。很丧气的样子。俩个中年人;一个瘦点;打扮的很整齐。脸上没啥表情。一个胖一点。脸上泛着油光。在低头抽着烟。
我就观察起来这几个人。我忽然觉得那个脸上泛着油光的人好象在那里见过。脑子里闪了一下。可惜当时没抓住。想来这些年接触的人太多了。一时还真没想起来。但是就觉得面熟。
………【第四十一章 再遇大伟】………
我观察了很久;因为那老杨押钱的时候下大注的时候很少。我得观察老杨下大注的时候对面和老杨对家的人是谁看的牌。我怀疑是他们做了手脚把自己的牌变小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