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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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一个脏局】………
讲讲现在这个媳妇吧。讲这个媳妇就得从很远了来说;估计一时半时说不到正点子上。既和赌博有关系;也和赌博没关系。先我有了个正式的社会身份。这个身份是如何来的呢?听我慢慢的说。当时是以这个身份和现在的媳妇交往的要不还真搞不到手里来呢。
大概好象是99年吧。我经常去赶一个赌博的局。在一家大酒店里。每天去的人很杂。什么人都有。哪个时候我没以前那么贪。每天基本是去了搞几万就收手。几万在那局上是小毛毛雨。加上我玩的巧妙。基本是没人怀疑我。有一个搞工程监理的小子一晚上输了2oo多万。眼睛都不眨一下。想来那钱不是啥好道来的。他们玩的是押宝。很乱。各种作弊方式都有。药水探测的。互相递暗号的。也有的想凭自己脑子好去搞的一些凯子。我就是每天去了抓他们的暗号。他们的暗号天天在变化。但是我基本都能给破译出来。破出来了我就偶尔押几下。赢个3-4万我就不干了;哪怕我知道他下把出的是几;我也不去押。这样的局我已经赶了一个来月了。我做得好;有时候也输。所以没人怀疑我。在那里我认识了一个和我岁数差不多的哥们;为什么我喊他为哥们呢?因为我俩现在成了最好的哥们。但是当时他只是一个别人的凯子。他比我小3岁。叫小刑。
刚开始的时候我几乎每次去我都可以看到他。几乎每次都在输钱。听他们谈论的话;大概他输出去4o多万吧。他来这里玩了有一个多月了;比我早。他是一个远洋的海员。回来参加海员升级考试的时候被朋友拽来这里玩。把所有的积蓄都输了进去。还借了很多的外债。每天都可以听到他在接电话的时候低声的求人家宽限几天。想来他应该借了不少的外债。
玩了很长时间一直没对小刑有啥兴趣。毕竟是俩条道跑的车。在我的脑子里他就是一个凯子。和我以前抓过的别的凯子一样。这样的凯子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那天我玩了一会就想走。核计去那里溜达。就出了房间。路过大堂的时候看到小刑坐在大堂的沙上身边有个女孩在不停的数落着他。很激动的样子。看那女孩子激动的样子让我忽然想起了小荷。那神情和当初她数落我一样。我不由得站住了。小刑低着头一声不吭。我忽然有了个想法。我就凑了过去在他俩对面的沙上坐了下来。那是一个很大的茶几。边上几个沙。所以离得很近。我可以清晰的听到那女孩子说些啥。无非就是都输光了以后咋生活。和借了这么多的钱拿什么去还帐之类的。听他俩的口音应该是出自一个地方的。我默默的听着。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帮他俩赢点。先我得声明我没那么高尚。主要还是利用的成分多。利用小刑来赢点钱。因为他是这个局的老人了。他下大注应该没人怀疑。比我这样一点点的抠要强多了。这样我帮助他赢。赢了有我一份。
我故意坐得靠近他们俩一点。看到小刑抬头。他应该认识我和我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我就问他:“输了多少了?”小刑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很多血丝。他好像还没想好应该如何回答我。只是在沉默。他对象很横的白了我一眼表示对我的到来的不欢迎。我没理她。就问小刑:“想赢不?”这句话好象当时起了作用。他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说:“想赢就跟我走这里说话不方便。”然后我就站起来。小刑也机械的跟着站了起来要和我走。被他对象猛的一把就拽坐到了沙上。意思是不让他去。我就坐了过去和他对象说:“你可以不信任我。但是我可以给你出本钱把钱赢回来。我也没必要去骗你。你现在输光腚了我能骗到你们什么?信我就跟我走。正好中午了我请你俩吃饭慢慢唠。”当时又墨迹了一会。他俩就跟我出了酒店。
我们三个人找了一家饭店要了个包间。互相介绍了一下才知道他俩是一对小夫妻。刚登记还没举行婚礼。本来想趁小刑回来升级考试的时候一块都给办理了。却没想到他一下都输了进去。按照他的说法。只要捞回本钱说啥也不玩了。言谈中我知道他对象叫翎子。她好象对我很戒备。问我:“凭什么去相信你呢?”让我想起了当初我这样问大伟的场景。一样!
我告诉他们。这个局是个脏局。很多人在捣鬼。然后我详细的和他们说这里都是那一些猫腻。翎子当时就要去找那些人要钱。我拉住她。她好象很激动。说:“不给就报警。”我好容易劝住她。告诉她:“你要没人会给你。你说人家局脏。人家会问你脏在那里?有把柄没?你咋回答?就算你报警了。小刑是什么角色?那钱就永远消失了。就算追回来也是当成赌资没收的。”小刑问我:“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呢?”我说:“其实也不算帮。只是让你上去帮我赢点钱。咱俩互利。”
小刑表示自己没钱了。我说我可以提供给他赌本。
随后我详细的和他介绍了一些他们押宝赌博的耍鬼的伎俩。我让他上去好好的表演。具体他们那一帮人都那些暗号。由我来破译。不准小刑去观察。我破仪出来后给小刑提示。也有的时候坐庄的没有鬼或者是别的鬼的时候我没破仪出来的情况下。不得去押大钱。押钱要学会演戏。千万别总去赢。这一点看来小刑最后做的是十分到位的。当时我们约定了他如何看我提示。我就是一个看热闹的人。偶尔也拿点小钱上去押几下。吃完饭。我递给他俩1ooo元。让他俩先用着。晚上在酒店大堂里碰面。
………【第三十七章 麻将老千】………
晚上我到了那家大酒店的时候他俩已经在那沙上等着我了。我找个角落把5万元递给了小刑。让他俩先上去。随后我也进了哪个房间。到现在我还得赞扬小刑的表演能力。我俩合作了不到一星期。他就把本钱都抓了回来。而且我也得了很多。大概玩了半个多月。那些捣鬼的人都消失了。于是小刑就退出了这个局。专心的置办结婚的事。小夫妻俩对我是谢了又谢。搞得我很不好意思。因为从当时的角度来说我只是利用了他俩。结婚那天偏要我做主婚人。怎么都拒绝不了。这样我们就成了朋友。而且从那以后小刑再也没有赌过。
o1年的时候。小刑就不出海了。他想下来开个小公司。主要是帮一些靠港口的船舶办理报关的报检的手续。为一些船员提供换证服务。当时我俩已经成为好朋友了。经常没事就在一起。
他跟我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我是很支持他的虽然我多那些业务啥也不懂。为了表示支持他我也出了15万元入了个股。当时就是朋友之间的信任。没有签任何的协议。我完全的信任他。公司以后壮大了的时候他非要和我做个完整的入股协议。这个是后话了。这样经过小刑的努力。一家小公司很快就开业了。因为我入了股份。给我留了个办公桌子。给我印制了一份名片。上面头衔是:经理第一次小刑把几合名片递给我的时候。晚上我回家翻看了很久。公司从开业我就没正经的去过。更别说去办公了。
这样我就算是有了个身份。虽然我啥业务也不会。也从来没去做过。但是我遇到朋友都喜欢拿出名片来。
o1年的时候我基本是买了房子解决了户口的问题。按照哪个城市的规定买新房子过多少数额可以解决户口问题。成了一个城里人。去学了车票。也买了个二手8成新的车整天开着。俨然成为了一个小钻石王老五。
那时候的我基本没啥局可以玩了。很多人都不喜欢和我玩。人们也都很精了。不认识的人基本是没机会上去玩的。我基本都是帮朋友看局。所以帮朋友看局就是他租个酒店房间拉一群人来赌由他来抽头。我呢就是去看热闹防止别人来出老千。偶尔别的地方朋友介绍我去赌场帮着抓抓老千。虽然基本不参与赌博了但是收入也很多。不比自己出千去抓凯子少。
没事的时候也被小刑拉出去应酬不去不行墨迹得受不了.主要是他的一些业务合作伙伴或者是他宴请一些机关的工作人员。听着他们互相讲着业务上的一些事。每次小刑都郑重的和大家介绍:“这个是我们公司的副总老三。”
我也做做样子拿出名片派几张也接受他们递过来的名片.
在一次小刑宴请的饭局上;认识了一个边防检查站的朋友。因为小刑公司的业务主要是和海关;边防;检疫;港监;海事等一些部门打交道。
所以小刑经常的宴请他们。这个朋友叫吕哥。算是一个中层干部吧。一个科长。认识久了也来往。经常一起出去玩。他是一个很有人缘的一个大哥。
接触久了。就成了朋友。他这个人好打麻将。最早他告诉我;自己取个名字叫:月月输。就是卫生巾的一个品牌名字。
互相熟识了什么玩笑也都开。一到休息的时候他就去玩麻将。他们的麻将***很小;外人一般是参加不进来的。有一个我无聊。就给他挂电话。想晚上一起去玩;当时我想接触他是为了小刑好;因为小刑很多业务要经过他手。那时候小刑基本上都分我红利。记得第一次拿到红利的时候我激动了很久。第一次自己赚到了牵;那笔钱被我格外开了个帐户存了起来。意义不一般。
给他挂电话的时候那是个大礼拜。大概4点多。应该是o2年好象。夏季。4点钟天还是很亮的;他说好;叫我去一个地方找他;他正在打麻将。我就开着车去了。去了那地方应该是一个招待所的小麻将室;那时候还没那么高级;自动麻将桌子。
都是手码牌。我去了就在边上看热闹;他们玩的是1o-2o-5o元的小局。点背了也能输上1ooo多吧。去的时候他们正在玩;吕哥给我介绍了一下。一个是他的战友;是消防队的。那俩个一个是税务局的。一个是个医生。他们玩的是穷胡。这样的局我是肯定不会去玩的;主要是怕睡到桌子上去。
看了一会热闹。可能我是老千嘛;对大家的打法比较敏感。我感觉吕哥和他战友应该是凯子。那医生和税务局的小子应该是在对暗号。看了一会我就确定了是这样的一回事。看来出老千这个东西
也并不是咱们这些社会层人的专利。我有点想笑的感觉。
但是看是一回事。我是绝对不能去说破的。简单的看了四圈我就知道他俩是如何递的暗号。那时候的我对一些俩家之间递暗号是破仪得相当的快了。但是我没去说破。当做啥也不知道。终于他们散了。吕哥输了2ooo多的样子吧;他那战友也输了1ooo多。走的时候吕哥非要拽上那三个人一起去吃饭。
但是那税务局的小子说有安排了。那医生和他一起去。就这样我开车拉着吕哥和他战友一起走了。我们先找了一家海鲜饭店。点了菜。等上菜的功夫。我有意的问吕哥:“一共输了多少?”吕哥说:“大概不到2万。”他战友也输了一万元。我说:“你咋天天输啊?从来没赢过?”
他自嘲的说:“月月舒嘛。”我正在核计是该和他说明白还是不该的时候;他的战友说:“天天输;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呢?”我问他:“那里不对?”他也说不出。他说:“那医生点也太兴了;几乎次次赢钱。”我就顺着他的话说:“他俩有点玩意。”吕哥当时就表示不信。说:“不能吧。”任我怎么说他都摆手说坚决不信。按照他的说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那时候我和吕哥的关系我觉得还可以了。我就直接和他说:“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