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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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赌场在我走的那年夏季就搬走了。我二哥去咨询过说我借的那些钱打的签条。不算事。如果打官司的话法院不会支持的。而且那些人也压根没有要起诉我的意思。都走了就一了百了了。
忽然知道了外债都没了我有点解放了的感觉。但是心里也很不好受。想回去看看父母可是我怎样去面对他们啊?没脸回去暂时。
我给二哥要了个账户。我把手里的钱算了一下。大概有17万吧。我留了2万其他的都打给了我2哥。让他送给妈。二哥的意思让我给老家父母邻居家挂个电话(我父母当时没按)和妈妈说一下他总是记挂我。并且给了我号码。我嘴上答应了。可是拿了电话又没敢挂。挂了说什么呢?我脑子里很空。
我告诉我二哥说:“我在这边找了个工作。很不错。是做长途汽车货运配货的。(铁军的职业)很赚钱。”让他放心。“我会时常的汇钱给家里。”
二哥和我说想找个时间来看我。我只好推托说再说看情况因为我得经常去广州出差。其实广州啥样自己根本不知道。有时间我会和他常保持联系。但是我没敢给他我的电话号码。那样的话我妈妈要来电话了我真不知道咋说。按照我的想法再搞些钱再找个媳妇再回去。
以后的日子也是天天在赶局。经过铁军的引荐上了不少的局。这个期间生的事都是很俗套。无非就是那些人参与了赢了该如何分帐。在牌桌子上应该如何演戏。先后参与了不少的局靠着自己的小心谨慎和三元他们在背后撑的基本没出啥大问题。就不去叙述了。先后又给了家里汇了一次钱。自己留了1o万左右。
………【第十八章 千里押宝】………
在此期间认识了一个叫小年的(姓年)是哈尔滨人。他也是一个靠赌博吃饭的人。手里没有活但是热衷于联络赌局。这个人是通过铁军认识的。彼此在一起熟识了。有些东西也没避讳他。而且他跟着也分了不少的钱。经过我们这些人的乱搞我们所认识的局大都散了基本找不到大的局了小的局呢还看不上眼。但是整天没事也得去搞点。心里总觉得瘦。
一起处得久了不知道是怎么说起的这个话。小年问我:“会不会玩宝。”我说:“会啊。”然后就做了个简单的宝合和宝。也学着大伟的样子让他随便猜。他猜几我给出几。看得他是一楞一楞的。总想问我是怎么做到的我一直也没告诉他只是和他说:“你知道我可以这样做到就完了问那么多干吗。”问急了我就半开玩笑和他说:“那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的。”
一次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说起了他在哈尔滨可以联络到押宝的局。在我的感觉里我目前的扑克出千手法跑那么远自己心里是很胆虚的。我自己心里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但是押宝的局我可不怕。随便那里我都敢去。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是个烂局的话。大不了我在场上检漏(看他们出千的暗号)也是能得几个的。而且这几年对大伟教过我的东西我一直都在练习手也不生。我还触类旁通的自己摸索了一些新的东西。据说那边一场最小押2ooo。那样算起来是很大一个局了。当时我担心的不是赢不到钱。而是怕赢了拿不走。小年信誓旦旦的和我说:“我哥哥是那片的王一点问题也没有。就是出千被抓到了。也没问题。想砍谁就一句话的事。别的东西没有。就是哥们多。”于是我就信了他。
早上我和铁军小年早早的在火车站碰面了。票是小年提前买好的。好像是半夜时分到的哈尔滨。给我的感觉是干冷。虽然我们都穿的皮娄子。但是也是冻得要命。
简单的找了住的地方。我们算安顿了下来。第2天小年的哥哥就赶来和我们会面了。看那样子确实是个混的人胳膊袖子出口处可以看到文身的花纹。脖子口也有色彩都是一样的。估计是全身都有应该是一副整图。
互相核计好了该怎么称呼。怎么给朋友介绍我们这些话以后。了解了一下他们这里押宝的规矩。分配了彼此应该如何打配合的分工。谁扮演什么角色以后。我们就奔着赌局去了。
那是一家5星级的饭店。他们在那里包的房间按照他们的说法是不怕警察去查。由于我们去的有点早。大年就把我们安排在了一个楼层的咖啡厅里他先去看看局开了没。给我们每人要了杯咖啡。
第一次坐在5星级别的酒店里自己的眼都看花了。心里一直和自己说:我现在是上层人士举止一定要得体。
那倒霉的地方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字黑一杯破咖啡12o元呢
为什么说倒霉的地方呢?因为我的噩运就出在这个地方。
大概等了很久。大年匆匆的走了进来。说:“上边已经在玩了。”让我们跟着他上去。
坐电梯上去了进了房间那是一个很大的套间。大约1o来个人围在一个桌子前在玩我们的进入好像对他们没什么影响大年也没有介绍我们好像我们本来就存在在这个房间里一样。开始互相串好的套话一句也没用上。
我就凑在桌子边上看热闹。当时是一个中年人在看帐他们玩的出盒方式和我想像当中不一样是庄家在另一个房间里。把小棍子放进盒子里。然后由一个庄家的朋友进去给拿出来。然后交给看帐的人。看帐的人把盒子放到桌子上用手护着。然后示意大家可以下注。那个盒子我描述一下大家都应该见过。是用的俄罗斯的木制套娃的其中一个。庄家把棍子放进去后把娃娃套好。拿出来。根本和我以前用的玉米骨做的盒子是俩码事。那玉米骨只有一个出售。看帐的人用手掌护着那个出口。我顶帐做的时候可以利用那个敞开的出口来达到我出千的目的。那那根棍子对自己有利在送出去的一刹那将那个棍子给递进去。
而面前这个娃娃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毕竟那个东西是有个盖子的我手法再快也做不到。小年提前也没说可能他也不知道在他的脑海里可能和我一样一直认为押宝的盒子都是应该有个敞开的出口的。
虽然知道自己不能作弊。但是并不影响我的兴趣。起码看看这个局是不是干净的嘛。如果不干净。咱也是可以检点漏的嘛。
看了一会我估计这个局应该存在很长一段时间了。很脏我觉得。场上总有占空门的他们之间配合的很好。我初步也能约莫出那些人是一起占空门的那些是凯子。但是具体庄家是如何将每次装的是几告诉场上同伙的。我还真没看出来。
看热闹的时候大年凑到我面前问我:“玩不玩。”我说:“再看看热闹。不着急。”
先我观察了看帐的人他的眼神动作一些常说的话。确定没毛病。我又观察了来回送盒子的那个人看他拿盒子的手型走路的姿势。他的所有动作也都没问题。也没看出有啥能和每次出几相呼应的东西庄家在套间里面。外面人根本看不到他我也一直没听到他出过什么声音。根据我的观察盒子是做不了假的。棍子也是普通的筷子刻的。我注意了很久场上占空门的一些人的表情动作我都观察的很仔细。但是也没啥毛病难道他们用了前面大伟的那种工业药水?
于是我又按照这个思路去观察现大家的距离和宝合都有段距离距离那么远除非用大功率的探测仪器。大功率的是人体皮肤不能承受的就是有那样的强人可以承受但是那冷不丁的一下刺激是不可能不表现出来的看帐的人是背对着套间。来回递盒子的人都是从套间里出来直接到了看帐人一段距离看帐人伸手去接的。看帐的后面没人。也就排除了有人利用递盒子的人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去探测的可能。
看了大概2个小时吧我反反复复的都研究了一遍还是没头绪。但是我确定场上那几个人都知道盒子里出的是几。这个时候庄家输了大概3o万的样子。表面是输。但是钱都流通到了场上看空门的手里。这样算他们回头去分钱的时候庄家还是赢。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个反常的现象。场上有个大概输了5万多的散家。他一副很稳的样子。好像他没输钱和正常人输钱的感觉是不一样。他也不下大注去捞。每次3千2千的乱押从不下大注。输了就输了好像他爸爸是开印钞场子似的。
………【第十九章 贪婪惹祸】………
第十九章贪婪惹祸
注意到他以后现他时赢时输。我估计鬼就是出在他身上。又看了一会。我现他每次拿钱的姿势有点变化。那一叠钱在他右手里。要押钱的时候左手去拿一些出来押他有时候持着尾端握着。有时候握在中间。有时候把着钱的前端有时候干脆扔在台面上。通过我和出几的对照。我大致就估摸出他们这些人的作弊方式了。
场上这个人是指挥者但是他从不去占空门赢大家的钱他很多时候是在输。但是输得都不多他拿着那叠钱的尾端的时候。庄家下次出的是个1。拿在中间的时候庄家出的是个2拿在那叠钱最前面的时候庄家下次出的是个3。扔在桌子上去喝水或者抽烟什么的都无所谓。下次一定是出的4号。这一切都是通过来回送盒子的人向里面的庄家传达的。每次送盒子的人看似漫不经心的去看场上一眼就能看到他拿钱的姿势。下边这些占空门的不用抬眼也都随意的可以看得到。
虽然我看出来了我也没做任何表示。刚来不熟是最主要的问题。我不能贸然的去押钱。趁着上厕所的功夫我把大年拖了过去。在厕所里我简单和他说了我观察到了有毛病但是怎么个毛病方式没去和他说。他显得很兴奋。于是我俩约定好了我看准了他下次出几就提示给大年让他去押。我告诉大年。当时我带了个手提包。就是大家经常看到的夹在掖下的那种。我夹在胳肢窝里的时候庄家下次出的是1。往下一点夹的时候庄家出的是2抱在胸前的时候庄家下次会出3。拿在手里的时候庄家会出四。我反复和他交代绝对不可以去盯着那个指挥的家伙手里去看。就当他不存在。而且告诉他千万不要连底带帐一起要。稍微搞点来就行了。也不可以和把把都去赢。掌握火候。该演戏还得演戏输一点或者保本押。你押宝1o把总不输。不是赢就是保本那样会叫人怀疑的。大年连声的答应。但是显得一副急不可奈的样子。看样子我不拽住他他就要直接冲出去押钱的感觉。
先后我俩出了厕所。我就站在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离桌子有端距离。能看到那个指挥的家伙拿钱的手型。大年就按照我俩约定站到了可以看得到我的地方。手里掐着一万元钱。
我看到那个指挥者把钱放在了桌子上。我知道庄家下次会出个4我就把包拿到了手上。大年看到了。宝盒子出来的时候大年就押了个输3赢41-2保本。赢了95oo元。第当时我看到那个人钱还在桌子上根本没有拿起来的意思。送盒子的人已经把盒子收走了。下把还是个4。我的包也没去动。第2次盒子出来的时候。有一个戴眼镜的家伙。直接押了个4大头。4大头就是出2保本。13都输赢了得双倍。大年也跟着他押4。那个戴眼镜的说:“我连底带帐全要了。这一门都是我的。场上上多少钱我都带了。”大年总去和那个戴眼镜的商量带他一万。我是干着急他也不来看我。如果他看我的话我会提示他放弃。难道没有下一把了吗??急归急。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