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满重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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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课是数学,带课的是一位叫张玲的女老师。因为有了第一节课卞晓军火的事情在前面,所以虽然张老师看起来很好说话,班里的同学们在课堂上还着维持着极好的纪律性,让张玲忍不住夸了两次。
因为有新生刚入学,还没有学中学生广播体*,所以课间*便没上,广播里只是通知各班班主任去教导处领表格,而汪新也就在这个时候去了教导处。
………【第十七节 教导处内】………
叫了声“报道”,里面李修贵声音立刻响起:“进来。”
汪新就走了进去,两拐过了门口那个碍眼的资料柜之后,便看到了教导处里满满当当的:七八个老师正围着教导处两个副主任要表格——当然,每人只要拿一张,并不花时间;有三五个拿到手的在往门口走;还有两个则是坐在东墙摆着的两张椅子上——那是胡元蛾和卞晓军。
汪新和他们一照面,卞晓军便阴腔怪调地道:“哟喝,这都下课几分钟了?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
这一句话便让要出门的老师止住了脚步——看热闹是人的本性,教师也不是圣人,自然也无法免俗。
本来汪新来教导处的目的就是大家好声好气讲讲道理,然后相安无事就算了,但卞晓军的腔调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于是便道:“这节课做习题的时候同学们问题太多耽误了时间,有些东西还没讲完,反正也不上课间*,张老师就很负责任地讲解,直到我们弄懂——我觉得张都没有某些老师厉害,一节课一半时间在脾气一半时间授课都能把讲义念完的……”
卞晓军脸顿时涨得通红:“小王八羔子说什么呢!”
说着话跳起来往前走,手也抬了起来,看样子是要抽汪新耳光。当着这么多老师的面,汪新自然是不能、也不敢还手的,但他当然也不肯吃这种亏,所以便“嗖”地一下窜到最近的一个教师身后,只把半边脸露出来,嘴上还不闲着:“讲理讲不过就骂人就打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老师!”
“我打你怎么了!”卞晓军嚷道,“你不是有能耐吗?有能耐你别往龚老师身后躲啊!”
说着便要近前来揪汪新,却被那龚老师笑着拦住:“卞老师,跟一个小孩子什么脾气,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教导处其他人的注意力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李修贵扭头看了一眼,道:“汪新来了是吧?卞老师,你先坐着;汪新过来。正好你们班主任胡老师我刚刚也留她下来了,咱们来把事情彻底解决。”
看着卞晓军退回了东边坐下,汪新才从龚老师背后出来,先向他道了声谢才往李修贵的办公桌边走去。
刚刚拿到表格的班主任们没有离开的意思,却也都站远了几步,把办公桌旁边的空间留给了几个当事人。
“汪新。”李修贵道,“从我刚才到你们班的情况来看,不是你上课说话,但我还是让你来教导处,你能不能自己说说你错在哪里?”
汪新皱了下眉头,道:“李主任,我觉得你这话讲得有问题,我觉得你叫我来教导处应该是了解情况的,事情没搞清楚不应该偏听偏信就认定我有错,你不能为了维护教师这个职业或者说是个别教师的脸面就不顾这个世界上的公理和正义吧……”
“噗”地一声,坐在李修贵对面的另一个副主任韩夫之忍不住呛了口水出来,咳嗽了两声后,韩夫之才笑道:“这是哪班的学生?说出话来有一套吗!”
汪新把眼光偷偷扫过去,现自己的班主任脸上有一点红,卞晓军脸上非常红。
“一(6)班的。”李修贵带着笑意摇了摇头,“汪涵教师的大公子,著名儿童作家吗,几年赚的稿费反正我是估计一辈子赚不到——人小鬼大,吓不倒他!”
他这话让卞晓军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主任并没有严肃处理这个学生的意思?所以卞晓军赶紧张嘴:“你爸爸也是老师,你怎么就不想想,要是你爸爸的学生跟他顶嘴,你爸能高兴吗……”
这话听得那个别扭啊,汪新怎么听怎么觉得卞晓军是在占自己便宜,所以开口打断了他:“我爸爸不会说骂学生流氓、诅咒学生犯罪坐牢,所以就算有学生顶嘴,他讲理也能讲得过,不会像某些人那样无事生非,讲理讲不过了就要摆老师架子、就要骂人、就要打人……”
卞晓军要气疯了:“我说你怎么了!剃个光头、穿得不男不女的!就是个小流氓……”
唾沫星子乱飞啊,还好汪新站得远,没受到影响,能继续保持平缓的语:“我从5岁起就一直是这个型,行为守则上只有说不让留长,没说不让剃光头。而且,坐牢的是要剃光头不假,但剃光头未必就是坐牢的,充分条件、充要条件、必要条件这应该是中学数学的内容,连中学毕业生都应该知道的……”
教导处里的老师们不少露出了惊奇的神色,胡元蛾则插进来问道:“汪新,这些东西你都自学过?”
汪新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暴料:“我现在在自学数理方程。”
三个牙疼般的吸气声响起,然后那龚老师道:“要是真这样,那你是大学生水平了!我大学的时候感觉学习很轻松,考试很容易,就只有这门课补考的——到底真的假的?”
“考他一下就知道了!”韩夫之道,“正好我在本科函授,给他找道微积分的题来做一下……”
题目很简单,但汪新还是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才解出来,因为虽然他能把书上的内容记住,但因为做的题目少,所以并不能熟练运用公式定理什么的。
但这就很不简单了,一个初一的学生做出了大学数学的题目,那还了得?
所以韩夫之勉励了汪新几句,说他很不错,但看起来知识掌握得不牢固运用得不熟练,应该继续努力之类——然后预备铃便响了。
在那几分钟里,卞晓军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第三节课是英语课,胡元蛾的课,因为第二节课下课就直接去了教导处,所以教案讲义之类的东西都还拿在手里,她便直接和汪新一起往一(6)班走。
走了几步,便把手里刚刚领到的表格递给汪新:“前两节课的补一下,老师来上课了就把课程记上,自习就记自习,没来上课的就留空什么都不要写。”
汪新接过来,点头应着,胡元蛾看了他一眼,道:“你怎么会想起来学数理方程的?那个东西那么难!”
“不是我想学啊。”汪新挠了挠头,“学着学着就学到了吗……”
对于这个回答,胡元蛾十分无语……
………【第十八节 出风头了】………
而事实的真相并非是如汪新所说的“学着学着就学到了”,如果不是有需要,他才不愿意去研究这种特别费脑细胞的玩意儿呢。
汪新之所以学数理方程,是为了完善几个球类游戏。虽然说自己在图形处理方面没什么天赋,但汪新觉得自己至少可以把球的运动轨迹做得更贴近现实一点——有风的时候什么样、没风的时候什么样;受力的时候力气大了怎么样、力气小了怎么样、力的方向又是什么样……诸如此类。
算法是程序的灵魂,由不得汪新不重视,但研究算法确实是一个很痛苦的事情——汪新前一世大学数学就没基本没有上过多少课,这一世虽说记忆力人,但公式例题记得再熟,也还是得多做习题才行啊——如果不考书上的原题,理科考试开卷闭卷其实分数差不了多少……
而汪新还要写小说、还想做个前好多年的网络游戏策划案——好吧,这些事情不急,只是汪新总想做上一点儿,但电视节目却是必须要搞的,现在正忙着呢!
汪新一忙起来,就讨厌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烦他,所以开学第一天就跟卞晓军掐上了……
随后的几天卞晓军虽说对汪新没什么好脸色,却也和他一直相安无事,而卞晓军讲什么东西汪新也不去听,只顾写自己的东西——他现在有这个胆量了,因为汪涵跟他说过“上课别给他捣乱就行”这样的话,依着汪新的经验,再看看卞晓军之后那两三节课的表现,估计卞晓军也不会主动来找自己的麻烦,于是汪新便先在语文课上开始做些非课堂上的事情。
然后他觉得这样的话还是不够,便去找班主任胡元蛾商量,靠着自己比胡元蛾要流利一些的口语换取了英语课可以在不离开坐位、不打扰其他同学的前提下自由安排;接下来汪新又缠上着胡元蛾帮他向其他老师提出申请,做了几张去年的初一期末试卷之后(包括语文),汪新再次成为班级中的特权阶层。
汪新因为个头在班里最高,开学第一天早自习班主任来排座位的时候,是让成绩好的先挑,他就去了最后面一排。而其他的好学生们自然是尽量往前面坐,前面六排每排8个坐得满满当当,然后还有两个学生——一个是主动选择最后一排的汪新,另一个也是主动选择最后一排的高个男生,成绩第三十几名,叫做魏立军。
多出来的这两张桌子排在教室的中部——前面座位是2…4…2排列的,留着两条过道,汪新和魏立军就在最后一排那个“4”的两端,隔得很远,所以汪新根本不用担心自己上课做的事儿被人现——他不相信坐在自己前面的女生敢扭过头来一直看……
所以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愣是没有一个同学现这家伙上课的时候不专心的,反倒是有几次老师的问题没人回答得上来,便叫汪新救场,使得他很出风头。
但更出风头的事情还在后面……
9月12日,星期一,早上5:5o,汪新踩着铃声打着哈欠,拎着书包直接往*场上去,加入了自己班级的早*队伍。
八十八中的早自习有5o分钟,这5o分钟还分成了两段,而且每一段都规定了要读哪一科——同样的,晚自习一天两节(45分钟一节),也都是规定要要做哪一科的题目。
虽然说因为在老师面前表现了一下才能,他自由安排时间老师不会管的,但汪新还是觉得这种规定很无聊——自习自习吗,应该是学生自主安排,缺什么补什么啊!
但汪新知道自己暂时没有办法改变这个状况,因为早晚自习排科的目的之一是让任课老师能在这个时间段内去班级指导一下学生——如果不排科的话,要么就是没人去,要么就是很多人去搞得乱了……
而汪新作为学习委员,则要记录每节课老师的出勤情况,这其中就包括了早晚自习。
所以汪新不得不来,但他不乐意来这么早,所以每天虽然起得很早,但都是先把手里的电子表定好时间,找个地方练着太极,闹铃响了才往学校赶,每天都是踩着铃声进学校。
今天进了队伍之后,前排侧平举后排前平举一散开来,汪新把包往地上一放,扭了扭脖子准备做*,却现旁边同学们的眼神老往自己身上瞄。
扣子没扣错,裤子也没穿反,摸了摸脸上也没感觉有什么东西,汪新觉得心里有点毛,这时候旁边魏立军便问了一句:“汪新,昨天是不是上电视了?”
汪新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而且他也知道了一件事——魏立军看的是重播……
周一早*的时候,全体教师会在*场上开一个小例会,所以班主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