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满重生-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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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学不行啊。”汪新回道,“我是从小学的时候就开始学习编程,你也应该知道,程序这个东西一个是数据结构,一个是算法,我又是想靠程序赚钱的,所以就*着自己学呗。”
冀集本来是在一边玩着gBa,听他们聊,也过来插话:“那汪新,你自学就没有看不会的?以前的还能问中学的老师,微积分这些东西要是弄不明白那得去问谁?”
虽说前一世就学过这些东西,但因为当时贪玩,没用心,即便是重生回来有了变态的记忆力,能把前一世的那些内容想起来,但练得少啊,掌握得明显不行,这一世再看书,确实真有弄不明白的地方——还是要找人问嘛!
“中学老师不会,大学老师总会吧!”汪新笑着回答。
冀集把gBa往口袋里一装:“你那会就认识大学老师?你亲戚?”
“我亲戚里可没有那么高水平的。”汪新回道,“学到这些的时候,已经是初中了,当时跟古彭电视台做节目,请的嘉宾里就有大学的老师甚至领导,他们挺照顾我的,我有什么搞不明白的就可以去学校找人问了呗……”
汪新这是说得不太清楚,而且有不实之处,其实他自学这些内容的时候是小学5年级,不少东西搞不清楚,就靠多做练习来硬啃——非常痛苦。直到上初中了,才像他刚说的那样,认识了大学里的……
但汪新的同学们则完全没有考虑他没说老实话的可能性,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汪新口中说出的那一件事儿上,只听侯安宏问:“你初中的时候跟电视台做什么节目?”
冀集也问:“赚了多少钱?”
这些事情其实并不是什么秘密,很多同学都知道个大概——开学时候不是有个“记者招待会”吗,只是汪新当时没把自己的经历说得那么详细,要说具体内容的话,跟老乡、跟几个练太极的多少聊过一些,所以他琢磨着:现在这这两位估计想从自己嘴里再掏点东西或是确认些什么。
这并非是见不得人的事情,汪新也不隐瞒:“主要是2个,一个是访谈的,轻松一点的,访谈跟娱乐比赛相结合,叫《欢笑星期六》——就跟台湾的那个《我猜我猜我猜猜猜》差不多;后来又搞了一个《智力大闯关》,答题的竞赛——现在这种节目多了,央视就有《开心辞典》……”
侯安宏抓住他一句话不放:“你说‘主要是2个’,那次要的呢?”
汪新笑笑:“后来又搞了一个《校园歌手大赛》,搞得还不错,就跟省台合作弄了个选秀节目,就是《平民歌手大赛》……”
冀集拍了下大腿:“挺多的嘛——你别只管他呀,你还没回答我呢!钱得赚了不少吧?省电视台的那个歌手大赛我听说那个钱现在一期都赚几千万上亿的!”
“这节目跟我没关系了。”汪新道,“只合作了一期,然后台省要自己做,几十万我就把策划案卖给他们了。”
“那你亏了!”冀集道,“你要跟他们分红啊,卖什么呢,得少赚多少钱啊……”
这冀集果然是不懂行的,汪新便笑着跟他解释:“像这种游戏规则、娱乐内容环节设计之类的东西是不能申请专利的,当时省台其实一分钱不给我,直接改点东西去做节目那我也没地方打官司去,人家算是挺厚道了。而且当时小蜜蜂还没收费项目,用户又增加得很快,服务器得增加啊,不然就卡,从小到大存的钱都感觉撑不了多久了,那他给我钱我不卖干嘛?那会儿可以讲是穷疯了……”
“都开公司了还说穷!”冀集笑道,“所以说资本家都是这么虚伪。”
汪新笑笑,没搭这个腔——知道他是开玩笑呢。
这时候旁边一个叫丁子扬的男生插进话来:“我听了一会儿了,汪新,你刚说那个服务器,那会全部都免费的时候,你公司有多少台?”
“六七台。”汪新道,“那会服务器托管费用比现在可贵多了,独享1om的一年要近百万,那会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推出的收费项目,不然手里的钱不够撑一年了……”
“那钱也不少了啊!”冀集道,“那会儿手头就有几百万——中学的时候啊?我那会最多一次见过2万,还是跟我妈去银行的时候看别人取的……”
几人笑过之后,侯安宏又道:“你那之前是怎么存了这么多钱?都是稿费?”
“稿费是很大一部分,出了几本书吗,但不仅仅是稿费。”汪新道,“还有跟电视台做节目的分成,还有做了三个计算机游戏赚了些,还有就是跟海州宝贝玩具厂合作赚了一点。”
“玩具厂?”几个同学一脸的纳闷。
“刚开始是做的那个掷骰子闯关的游戏;现在在做的是那个三国牌,集换式卡牌游戏,小蜜蜂游戏平台上就有,每月还奖的……”
………【第三十一节 元旦联“欢”】………
几人又聊了会,时间便到了6点,几个班干在每个桌上一小堆瓜子和两把糖之后,虽说人还没有来齐,但活动还是准时开始了。
每一排有四张长桌,每一桌对应的一列就是一个组,参与活动的人是四个小组,从左到右编号分别是1组到4组,主持人讲了,哪个小组在活动中获胜,下面对应的同学也会得到奖励——糖果一袋,说这是“欢乐共享”。
“欢乐共享个鬼!”侯安宏道,“只能看不能玩——不管他们,咱们底下聊咱们的,早知道带副扑克来了……”
“那也太不给人家领导面子了……”汪新笑道。
“就是就是!”冀集附和了一句,“你怎么能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呢!”
侯安宏也笑了下:“我就这么一说——张金原,加油!”
——那张金原在前面参与游戏,却是他们这小组的。
很快,第一个游戏就开始了,主持人亮出一块秒表:“每个小组出一位同学,唱几句歌,唱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要拖长音,看谁肺活量最大,拖的时间最长……”
她话音刚落,张金原就在前面拼命招手:“汪新!汪新!我们组的让汪新上,他练过功夫的,肺活量肯定大!”
“那可不行。”主持人道,“只准你们前面本组的四个人里挑一个。”
张金原叹了口气:“唉……”然后几人便聚到一起商量了。
不多时,四个小组各自人选确定,然后一个个地开始表现,最长的一位是个女生,最后一句尾音拖了足足1分37秒,以大优势胜出。
底下的同学包括后面汪新侯安宏这些也在关注着,倒不是说对这竞赛内容有兴趣,而是看着选手们憋得脸红脖子粗着实可乐,那声嘶力竭的调儿听在耳中也挺有“韵味”……
“哈哈……”侯安宏笑得直喘粗气,“你看那样……汪新,你能撑多久?”
“没试过。”
“回头试下啊。”
汪新对他翻了个白眼:“我可闲得没事干了!”
侯安宏一笑,不以为意,又把头扭到了前面:“哎!加把劲啊!别那些糖都被别的组的赢去了!”
张金原在前面大声应了一句:“我会努力的,请党和人民看我的表现吧!”
引起一阵哄笑。
第一袋糖被主持人了下来,是2班靠近中间过道的那个小组,也就是2组,从前面开始,抓上一把之后便往后传,很快就传到最后一排。
汪新所在的是3组,也是呆在过道旁边的,他就喜欢坐在离门近的位置,方便闪人,本来他对这样的活动就没多大兴趣,什么竞赛什么奖品都不在意,所以没做关注。
但侯安宏看着那糖传到后面,最后排2班那位叫管树飞的同学直接拎着袋底给倒在桌上,他便立刻起身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了一把,惹得管树飞他们几个笑骂了一阵。侯安宏也不在意,嬉笑着回来,把糖往桌上一扔:“谁说不赢就吃不着的!”
这天然居的方桌估计是不够,汪新他们这组最后面是一个小圆桌,围坐着五个人呢,每人捏了一颗那一小把就差不多没了,冀集一边剥着糖纸一边道:“侯安宏,等会再去弄。”
“没问题!”侯安宏应得很爽快,“来了就没咱们什么事的,没吃的怎么行!”
说笑间,前面第二个游戏又开始了,却是让两两一组,背靠背夹着从最左边的桌子上运气球放到右边的一个字纸篓里。
当侯安宏看到第一对出场的时候,便表了评论:“你看,这奸情大白于天下了吧?”
——可不就是刘易飞和米兰这两位吗!
底下有人打口哨,但汪新瞅着那两位也没啥不好意思的表情,还配合得挺默契的,两分钟成功运送了8个球,只有一次失误。
“坏了。”冀集道,“估计这回就是他们赢了,侯安宏,你得做好准备了啊。”
侯安宏“嗯”了一声,又道:“这回他们赢就赢呗,不就是要帮他们忙活动才搞成这样的吗。”
冀集“嘿嘿”笑着,忽道:“这大一就成双成对了,到大四那小孩不都能说话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是那种老思想!”侯安宏道,这前面说得倒好像挺正经的,但接下来的话可就没啥正形了:“学校南边十字路口再往南就有个小店,套子也有、药也有,哪那么容易出人命?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无痛人流吗,随便哪家医院都能做的,而且又不贵……”
“你怎么知道不贵?你做过?”冀集继续“奸笑”。
这可就越来越不像话了,那侯安宏张了张嘴,好像要反击,却又忽然扯了冀集衣服一下,把眼住门口看去:“别胡说了啊,注意点儿!”
汪新往后一瞅——我说侯安宏怎么老实了呢,辅导员来了。
赵从云在陶青的陪同下进了门,场面上扫了一眼,便直往汪新这边走了过来,几人赶紧起身,又从旁边扯过两个凳子放下,稍微挤了一挤,腾出了位置来,侯安宏招呼道:“赵老师,陶青,这边。”
赵从云过来坐下:“已经开始了啊——我差点把这事忘了,要不是陶青去叫,我还在宿舍看电视呢。”
几人笑笑,这话却是不好接。赵从云看看,又道:“汪新也来了啊。”
“赵老师好。”汪新赶紧打招呼。
这时,陶青拎了暖水瓶倒了杯水递给赵从云,他接了过来:“我这辅导员还真有点不称职,就是学期初的时候院里组织查了几次宿舍,以后班级里的事都不怎么关心,能认识的也就三个班的几个班干,绝大多数到了我跟前我都不知道是我学生的……”
“您又不带我们课。”陶青道,“而且您现在课题也忙,班里其实也没什么事……”
赵从云点了点头:“大学了吗,班干团干不像中学的时候基本都是摆设,我们我们几个班的都不错,这活动不是组织得很好?”
几个同学附和了一下,都不好在这个问题上多说,赵从云便看向汪新:“汪新,我听讲了,你从来没缺过课,事不多吗?”
“组织机构建立起来了,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要自己去做的。”汪新回道。
赵从云笑了笑:“你就只负责学好文件抓好纲是吧?”
“嗯。”汪新点了点头,“员工们只要记住两个凡是,各司其职就行了。”
他们这是玩笑,但旁边冀集听不懂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