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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侯爷偏头痛-第20部分

小说: 侯爷偏头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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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汤擒对我下得了狠手,我一早就知道。唯有以柔克刚才能有一线存活。

    男人啊男人!狠起心来真是阎王都愁,我为什么会陷入这样让人心塞的境地!

    “可不可以把我松开,拖着这铁链我活动不便啊。”我眉眼低垂,算是求饶,“有你在,我跑得了吗?你是太高估我的水平,还是对自己的功夫没自信?”

    汤擒笑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拉开衣带,一件一件的脱掉衣衫,仿佛没有丁点别扭,就还是很久以前我们一起生活时那样。

    “喂!你……”我有些紧张,手指都快捏断了,想退后又无路可退,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想干什么?

    汤擒慢慢走向屏风,声音带着一些洋洋自得:“来,看你表现。”

    发现他并没有要停止脱衣服的意思,我只能强行将目光从他的身体上撕下来,别过头去,“什么意思?”

    “还要我来告诉你什么意思吗?你对这方面不是最有研究。”他回头看了一眼我的反应,突然又笑了起来,“看把你吓得脸都绿了,我只是要你帮我擦背,你以为我会拿你怎样?”

    这种糊弄鬼的话我怎么可能信,当我是脑残吗?我心里骂了声“操”,嘴上却说了声“好”。

    我拖着脚链走过去,才几步路就叮铃桄榔的,不由得让我觉得自己就是那池中鱼、瓮中鳖,笼中鸟,根本无法逃离这一切,可悲的是,我这会儿竟然一点也不想逃离。

    汤擒已经进入浴桶,光洁的肩膀漏在水面之外,习武之人向来身上疤痕无数,更别说领军的主帅,一路爬上来不可能没点伤,可就是那么奇怪,我亲眼所见,他像从前一样皮肤华顺。

    “动手啊,发什么呆?”汤擒瞅我一眼,发现我一直盯着他,嘴角就上翘了几度。

    看过那么多次的身体,再看还是会血热,我真无能……

    一下一下的帮他擦身,他很享受地歪歪头,我知道有一根刺早就扎在了我的胸口,但也许是扎得太深,我怕拔它出来就只会剩下一个难看的血窟窿,无论用什么都填不上,所以我没法拔,我还是无法控制心跳的节奏。

    “心跳的很快,哈?”汤擒像是能够洞察一切,“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中的是情盅?”

    我想起来,确实最初得出的是这样的结论,还有汤嫩跟我解释说,这种特殊的情盅需要子虫和母虫保持在规定的范围之内,如果在月圆之夜没有两体交。合,子虫就会作乱让人生不如死。这是一种很恐怖的执念,一直到死,若要分开,就必承受逆天痛苦。

    只是后来我慢慢忘却,只单单觉得自己中盅而已,挺过每次月圆,于我并无甚差别。这下汤擒一说,我 第 062 章 。

    他想跟我说什么?

    “知道母虫在哪里吗?在我身体里。”

    我登时呆了,手中的帕子掉入水中,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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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痛 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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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光透过屏风,朦胧罩着我们所在的角落,也勾勒出汤擒线条优美的脊背,在长期行军中,他的肌肉分外有力,脸颊隐约可见蒸汽蒸出的薄红,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半点虚伪都不加。

    他说的是真的,我敢肯定。

    “是你做的?”我仍是不敢相信,我中盅之时那么痛苦,第一次他就看在眼里,他怎能装作万事不知,博取我的新任,原来看清他的人已经有很多,大家都对汤擒有防备心理,唯有傻乎乎的我掉入这陷阱里来。

    似乎是料到我并不敢将他怎样,也无力将他如何,汤擒低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些许哀伤:“虽不是我亲手而为,但也算是我默许,你应该猜到了,汤嫩并不是我的妹妹。”

    他继续说:“你国皇帝的父辈,谋害了我的母亲,当年联姻,我母亲是干枝的长公主,她对大岐皇帝是真爱,可在他眼里却只不过是一只诱饵,先前还在演戏,可当大岐实力雄厚,他就将她困于后宫,不闻不问地冷落,我母亲受尽皇后的欺压与嘲讽,暴病奄奄一息,就这还不能停止悲剧,他示意手下栽赃我母亲是刺客,用巫毒之术想要他的命,因此发动对干枝的战争,撕毁两国合约,联姻名存实亡。干枝死伤数以百万的百姓,我母亲也幽困死于那残忍的后宫,所以……”

    所以他恨大岐,更恨虚无缥缈的情爱。

    他自幼便是行兵作战的好苗子,没有别的王室子女的娇生惯养,因为他一直知道,他要复仇,要让对面这个令他厌恶的国家彻底垮掉,要让大岐皇帝的子子孙孙都来还债,都尝到失去的痛苦。

    他在沙漠被风沙洗礼,在荒原感受万边无际,他听着战鼓,从小便行于马背之上,叱咤无敌。

    “可是这与我有何相干?”我从记事起,见到的就已经是新帝傅起,先帝所做过的事根本就没有存在过我的脑海里,先不说孰是孰非,这是两国的立场不同,我也无能为力,即使我知道这内情,知道汤擒的身份,我也做不出任何改变。

    我虽是大岐的小侯爷,但那些罪恶并不是我造成的,为什么却是我受苦?

    汤擒突然睁开眼,眼中流露出的神采显然像一个受到伤害的人:“你难道不知道你对于傅起的意义?想让他痛苦,唯有得到你,从他身边抢走你。所以情盅是在我们两个的身体里,他一辈子解不开这个盅,一辈子都困不住你,我要让大岐的皇室永失所爱!”

    我向后退了一步,铁链绊住脚,我摔倒在地,仍是不敢相信我听到的每一句话都是活生生血淋漓的现实。

    “汤擒,汤擒……你不该……”嘴上喃喃,却也半晌说不出内容。

    “是,我不该,我千不该万不该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我恨你,是你让我连自己都管不住。”汤擒从水中站起,穿上衣服,亵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不羁又慵懒,他走到桌前,倒了两杯酒,独自干尽一杯,“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觉得我像是在梦里,我乐在其中,可是梦醒之后我却对自己憎恨无比,恨我为什么也会陷入感情困局,明明是不单纯的接近,为什么会被你左右心境,所以,我恨你。”

    默默了很久,他闭上眼睛,痛苦无比地接着说:“我也爱你。”

    没有什么比恨痛苦,没有什么比爱伤人,他恨我,我知道,但是意外地明白在这洋洋洒洒的恨意中,爱情犹似浮萍,飘过之处,全是痕迹。

    我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汤擒,我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相爱的人为何要成为对手,要成为死敌,为何要爱恨交织,这般难过?

    他端起另一杯酒塞到我手上,“来喝,这酒整个干枝只有十坛,我希望你能陪我喝,好久没有剖心过,就用酒当伤药吧。”

    我用手摩挲起了那杯佳酿,酒气醇厚浓香,已经快要压制住我的眼泪,“汤擒,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你放下仇恨吧,我愿意跟你隐姓天涯,我们可以去很多地方,还可以喝很多酒,天下之大,我们仍可以快活。”

    之所以还把这个事拿出来说,是因为我还是难过,我曾经看好的男人,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汤擒倒好酒,自顾自地与我碰杯,“良玉,如果我能放下,我早就会放下,事已至此我逼不得已。”

    “那你想要如何?”我看着他的面孔,由衷的心疼,也是由衷的发憷。

    “我要你看着大岐没落,看着它亡国,要让你在我身边看着傅起惨死,大岐**枝的,我都要夺回来。你,我也不会再放你离开。”

    这血一般的话语响荡在耳际,残忍又带着伤痕,仇恨刻于他的心脉之上。

    我是一个可怜人,汤擒同样也是,如果没有当初的相遇,那该有多好。我告诉他:“傅起对我的情谊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深,我们只是从小一起长大,心中有所羁绊,这点爱意不会撼动他的江山丝毫,他的阴狠你今世未曾所见,你不了解他,你也很难看到他惨死的一幕。我是认真的。”

    “他输不起江山,更输不起你,不信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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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痛 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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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清楚的明白,从今夜之后的许多年,我只能在记忆里与汤擒重逢了,因为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变了,或许说他终于摘下了一直附着于脸颊的面具。

    他让我看到了那鲜血淋漓的一面,不加掩饰,说出去的每一句话都饱含深意,淬着毒。

    “还喝吗?”我抬起酒杯,朝他扬了扬。

    汤擒可能没有料到经此一番话之后我还能做出平平淡淡的表情,甚至没有对他恶言相向。我只是觉得我不能。

    我出来游历半年多,不想还没有丁点收获的时候就吹灯拔蜡了。

    他笑了笑,只那一斜嘴角,便叫倾城,杯盏一碰,他道:“奉陪到底。”

    所说的干枝特酿真是不太一般,你只觉得有花香,却闻不出具体是什么花,你只觉得甜,却三口之后就能晕眩,眼前万物都开始打转。

    汤擒与我喝了一坛,又叫侍卫抱进来两坛,所有的思念与怨言都被我塞进酒里,溶于肚中。

    “你喝就喝,为什么还一边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很奇怪?”无意望向他眼中,看到里面的我面带酡红,眉目微醺,这副模样倒真的像个女儿家了。

    他唇吐酒气:“你知道吗,我一早就听过你的传闻,刚去大岐,所有茶馆的说书先生都在讲你的段子,讲你的荒唐。现在一看,你果然过得荒唐,竟然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跟我共饮。”

    我做事向来没有章法,但也有自己的执拗与原则,我支着脑袋看向窗外:“我的传闻?我有什么荒唐的传闻,我怎么都不知道?”

    “都风传你是大岐最嚣张的断袖,不论是初出茅庐的青年才俊,还是功勋累累的朝中栋梁,更甚至是皇帝你都生冷不忌,与其纠缠不分,老中青三代你完全不挑剔,前脚与人被翻红浪,后脚你就圆润出房,半点都不留恋,当之无愧的渣男。”他继续说,“可是我只远远看你了一眼,就看出你是女人,即使你贴着喉结缠了胸,行事嚣张外放,但我还是看透了你。”

    我说话都开始有点大舌头了,算是笑着问他:“噢,说来听听?我隐藏的如此之好,你怎么看透的?”

    汤擒:“眼神。”

    我不明所以:“我的眼神怎么了?”

    “你眼里流露的全是对花花世界靡靡红尘中寻找一丝清流的向往,就像是老鸟总要归巢,母鸡总要生蛋,你的渴望里全是小女人的心思,而男人就不同,再花心的浪荡公子,亦或是表面花心实则专情的男人,眼神都不会是你那样的。”

    汤擒的嘴巴一直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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