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门生-第4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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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没问题,姐姐现在就满足你的心愿,让你进去。”姐姐脸上依旧是笑靥如花,将屁屁高高抬起。
我以为她起来是要把睡裙里面的小裤裤除去,然后给我来一个仙女坐蜡,正美滋滋的眯着双目等待着,期待那**的滋味早些到来。
哪曾想,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姐姐并没如我所愿去脱里面的障碍物,反倒是“呀”的娇喝一声,屁屁如泰山压顶一般砸了下来……
“啊……”一声凄惨无比的声音自躺着的那位帅哥嘴里传出来。
原先昂向天,如利剑一样指向苍穹的小西门变成扁扁的一坨屎瘫软下来,萎靡不振,剧烈的疼痛从上面传来。
我现在算是理解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了。”两行清泪自眼中流下,我万分委屈的说:“姐……你这是干嘛啊?不让进就不进好了,你怎么……”
姐姐从我身上下去,整理好自己的睡裙,冷哼一声,没有半点怜悯的说:“小混蛋,居然一直对自己姐姐打着坏主意,今天我让你变成太监,免得你以后还做出什么可耻的事来。”
我颤抖着手指向她,气愤的说:“你……你真是太狠毒了……要是以后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不能过性福生活生儿子,我非和你没完不可。”
姐姐仿佛高傲的孔雀一样昂着头,不屑的说:“切,没完又能怎么样,难道我会怕你吗?”
此时,对面房间的伊贺明子听到我的惨叫声,心中焦急,慌忙跑过来,看到瘫在床铺上,脸上犹有泪水的我,急忙关切的问:“你怎么了,姐夫?”
丢人啊!哭啼啼的样子居然被小姨子看到了,唉,真是难堪!可是,腿间的小西门又实在是疼的厉害,我又担心没轻没重的姐姐会真的把她弄坏了,所以,心情实在是糟糕透了。
我只有回答说:“我受伤了,动不了啦,明子,你把我扶回房间吧。”
伊贺明子忙说:“姐夫,你的伤好像很严重,躺着别动,我把你抱回去。”
于是,在姐姐诧异的目光中,这个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体重不足一百斤的娇小玲珑的女孩子弯腰伸臂,将身高一米八二体重七十四公斤的我轻松抱在怀里,转身走出去。
姐姐在背后纳闷的嘀咕,“天啊,这女孩看着像个小不点,力气怎么这么大?”
伊贺明子将我抱回对面的卧室,小心翼翼的放下,关切的问:“姐夫,你到底伤到哪里了,我给你看看,我们忍者从小就接受过自救术的训练,所以,我也相当于半个医生呢。”
我怎么能好意思说出自己被伤害的部位,吱唔着说:“不……不用了……没关系的,我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可是,伤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还是让我的脸不由自主的剧烈抽搐了一下。这些都没有逃过伊贺明子的眼睛,她着急的说:“姐夫,你是怎么回事,都挺不住了,怎么还说没事,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唉,这怎么又扯到不信任她那块儿去了,女孩子的心眼可真多。
无奈,我只得含糊其词的说:“伤在了下面。”
“是哪里,是脚吗?”
“不是,再往上一些。”
“那是伤到了小腿吗?”伊贺明子试探着将手分别放在我两条腿上,轻柔的摸索着。
“还得往上一些。”
伊贺明子将两手往上挪动,停留在我腿根处,问:“是这里吗?”
我苦着脸说:“不是,是中间那个部位。”
伊贺明子一愣,目光转而盯向了我两腿间隆起的部位,方才明白姐夫为什么很难启齿,一再隐藏受伤的部位。她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着我脸上痛苦的神情,还是义无反顾的伸手去解腰带。嘴里还安慰我说:“没事的,姐夫,你不用怕,我们忍者都有灵验的跌打损伤药,我会把你医好的。”
我心中一阵惭愧,为了自己的无耻,也为了明子的善良,说来说去,造成现在的结果只能说我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虽然,我一直想把明子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看待,可是,总是不由自主的起一些邪念,而她呢,却总是一个心眼对待我。惭愧啊,其实,我是应该受到这种惩罚的。
………【699章冰封的温情】………
伊贺明子谨慎的解开我的裤腰带,小心的把裤子连同里面的四角裤褪了下去,动作轻柔,宛如医院里的护士。可是,即便这样,我还是因为轻微的摩擦疼的呲牙咧嘴。
终于,受到伤害的小西门垂头丧气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这家伙的身体完全变成了紫红色,看起来相当的狼狈,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威风。
伊贺明子从小就接受专业的忍者训练,长大以后基本上从事暗杀性任务,在生活中与男性的接触很少,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这个东西,充满了好奇。她瞪圆了一双美目,仔细的看着那个软绵绵长长的如同毛虫的东西,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男人的那个东东儿,它长的好奇怪,好丑啊!
雪白如玉的的柔荑轻抚在上面,与紫红色的祸根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个是那么的纯洁,一个显得如此邪恶。
伊贺明子关切的问:“姐夫,是这里疼的厉害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头一次将丑恶之物暴露在小姨子的面前有点紧张,我觉得虽然很疼,但是好像比刚才轻了一些,现在不管怎么说能忍住。点了一下头,说:“对,就是那里疼的厉害。”
伊贺明子用雪嫩的手指挑着那物,从里到外仔细看了个遍,观察了伤势,心疼的说:“瞧儿,都肿了,它好可怜啊!”
左手将那物儿拎起,她不顾我脸上痛苦的表情,右手手指上下轻轻捏了几下,才放下心来,说:“是软组织受到了损伤,没有太大事,一会儿我给你上药,休养几天就会好的。”
经过她这一番动手检查,我觉得实在是痛的要命,嘴里丝呵着,说:“妹子,你有什么好办法先给它止疼吗,我实在是疼的要命。”
伊贺明子朝我一笑,说:“小意思,你等一下,我现在就给你止疼。”然后,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白玉小瓶,从里面倒出个指甲大小的白色结晶体的圆球,放到口中含着,把头低下来。
我心里一阵兴奋,难道,可爱懂事的小姨子是要给我吹……用来给我止疼吗?
略带腼腆的笑了一下,我装模作样的客气了一下,说:“哎呀,妹子,还是不要了吧,姐夫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伊贺明子却十分大方的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我姐夫吗,又不是外人,没关系的。”
我心中赞赏,这丫头还真是懂事,知道姐夫不是外人,所以宁可给我吹箫止疼,这孩子,可真是招人喜欢啊!
心有所想,无耻的我居然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分开双腿,做好了准备工作,说:“那好吧,妹子,辛苦你了,没事的,随你便弄,就是疼点姐夫也受得了。那个……我昨天晚上刚洗过的,一点都不脏,没有什么别的气味,你放心大胆的做吧。”
伊贺明子答应说:“那好,我开始了。”她却并没有向我相像的那样,把某物含在口中,而是靠近过去,距离也就两寸多远,嘟起红润的小嘴,往毛虫上面轻轻的吹着气。
说来也怪,她自从嘴里含了这颗白色透亮圆球之后,嘴里呼出的居然是丝丝的凉气,就像猛一打开冰箱门,迎面而来的那种凉气,还夹杂着某种奇妙的花香,沁人心脾。
而这冰冷的凉气拂在小西门的身体上,带来一种十分舒服的凉爽,疼痛确实越来越轻,过了一会儿,小西门只是有着轻微的胀痛而已。
再看伊贺明子嘴里的白色小圆球已经融化不见,她脸色变的苍白,浑身颤抖着,就好像衣着单薄的人呆在寒冷的雪地中一样,冻得牙齿直打战。
我明白,这是因为她含食了那粒白色结晶圆球所致,只是,不知道这白色圆球是什么东西,如此厉害,居然把她冰冻的如此。
随之,我心里边又是一阵羞臊,原来是这么个止疼法,而自己居然以为小姨子要给我吹箫止疼呢。
看着伊贺明子冻得嘴唇白的可怜样子,我真想打自己一个大嘴巴,你这无耻的家伙,一天到晚究竟想什么呢,人家为了你冻成那样,而你刚才还恬不知耻的想要占人家便宜,西门庆啊西门庆,你实在太不是人了!
伸出右手,我握住了伊贺明子的小手,将一股温暖平和的内力输送到她的体内,驱逐着她身体里的寒气。
五分钟之后,她恢复如初,脸上又出现了平常白里透红的肤色,松开了我的手,笑着说:“行了,姐夫,我不冷了。”
我好奇地问:“明子,你刚才嘴里含的那个东西是什么,看起来很霸道的样子?”
伊贺明子解释说:“这是产自日本最高山峰富士山积雪之下的一种软玉,说是软玉,实际上它是雪下冰蛇的呵气的结晶体,在积雪下面埋藏了数千年,形成如玉质一样的东西。冰蛇的体长不过三尺,呈半透明的银白色,在深夜破雪而出,以富士山独有的奇琼花为食物,吃饱了重新钻回到积雪中,不停的呵气,就形成了这种名叫寒琼珠的软玉,是极为珍贵的药物,含在口中呵出的气体具有止疼的奇效。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东西会让施用的人感到极为冰冷,多亏姐夫呢刚才给我输送了内力,才解除了我身上的寒冷。”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想不到小丫头为了给我止疼,不惜身受奇寒之苦,对我还真好啊。
重新握住伊贺明子温度如初的小手,我感激的说:“明子,我应该感谢你才对,帮我解除了身上的疼痛。”
伊贺明子将一双明眸望过来,真诚的说:“姐夫,咱们是一家人,不要再谢来谢去的好不好,那样就显得生分了。”
我点头说:“你说得对,咱们是一家人,用不着总是谢来谢去的。”
伊贺明子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瓷瓶,拔开木塞,从里面倒出一些绿色粘粘的如果冻一样的东西在雪白的手心,说:“姐夫,我再给你抹上一些治损伤的特效药物绿灵液,你的伤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忍者的东西果然有些奇怪,那东西本来粘稠无比,当倒在明子的手心,与空气接触时,又逐渐变得稀薄像是洗液一样,在她雪白的手心里盛放着,犹如白雪皑皑中的一个天然绿色湖泊,碧水如镜。
伊贺明子动作轻缓的把碧色药水涂在小西门上,并且两只柔荑轻轻的来回摩挲,以便将药水完全抹到。只是,这东西在某种条件下居然长大了不少,虽然重伤之后不如平常威猛,体积还是多出将近三分之一。所以,那些药水居然没够。
奇怪?伊贺明子不解的看着可以独自站立的受伤物品,心中暗想,这东西有些邪门,怎么眨眼的工夫,忽然就长大了?
无奈,她只得又从瓷瓶里倒了些药水出来,两手抓着受伤物体上下移动,尽量的将药水抹匀。不知为什么,手握着仍然不停生长的滑腻东西,她的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是说不出来的一种滋味,让人心跳加。
我自然是不必说了,怪不得古人常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然姐姐这么一招泰山压顶让我痛不欲生,但是,能让可爱貌美的小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