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门生-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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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洋妞一手揉着自己的大pp;一边蹙眉说道:“你打的我好疼。”
我生硬的说:“哪里疼;给我看看。”
金美女扭过身;用手指着自己的pp说:“就是这里;烧火燎的疼。”
我差点笑出声来;什么;烧火燎的疼;这说的是什么呀?转念一想;这洋妞虽然会说中国话;但明显的还是在初极阶段;她这句话有可能要说的是火烧火燎的疼;结果给弄窜皮了;就变成烧火燎的疼。眼见她的大pp圆肥无比;不禁让我有十分要试一下外国女人的弹性如何的想法;便伸手抓在她的pp上;一边胡乱的揉捏着一边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现在给你揉揉。”手感还不错;柔软且具弹性;有点像刚出炉的面包;试过了之后;我才满意的缩回手来。
金美女眼珠瞪的溜圆;“你……吃我的黄豆?”
旁边的那个红洋妞见她语言表达的有误;忙纠正她说:“芬尼;你说的不对;他这么做不能说吃你的黄豆;应该问他干嘛吃你的豆腐。”她吐字清晰;汉语的水平明显的要比叫芬尼的金女郎强的多。
芬尼不好意思的说:“中国话太难学啦;我总是弄不懂。”经过了高人知点;她于是又转过头来质问我:“你干吗吃我豆腐。”
我摇摇头;说:“no;摸这里不算吃豆腐;摸你的这里才算是吃豆腐。”为了很好的教外国友人学习中国的习俗;我给她做了个示范;伸手在她那丰硕的大**上抓了一下;真的好大;我的大手连一半都握不住;不怪乎是每天吃肉的民族;那股弹劲更是没法说。
三个女老外都吃惊的看着我;不敢相信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说摸就摸;毫不怯手。芬尼恼火的说:“氓流。”
左边的黑妞又纠正她说:“芬尼;应该叫他流氓才对。”
芬尼急忙又向我说了句;“流氓;肉流氓。”
旁边的两个洋妞同时摇了摇头;都觉得她汉语说的真是孬到无可救药;硬是把一句“臭流氓”说成了“肉流氓;”二人也不再纠正;心想随你怎么说吧;句句话有毛病;也实在是没法再给你改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
我也觉得这老外太有意思;不过既然上下两个饱满地方都被我给摸到了;我已经心满意足;便想到了闪人;说道:“咽死;哦也;哈拉少;米西;拜拜;撒呦那拉。”把在录像上学的外语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也不管是哪国的还是什么意思;说完了;我大步朝前走去。
耳听得后面几个外国女人还在那白话;其中红那个说:“芬尼;那小伙子好像相中你啦?”
黑妞说:“这小火子长的挺帅的;不如让她做你男朋友吧。”
芬尼却说:“中国男人不中用的;很小;上去两三分钟就不行了。”
这句话让我听在耳中当时就火冒三仗;什么;竟敢瞧不起我们堂堂中华巨龙;这口恶气我如何能咽的下;当时也不转身;脚下双脚荡风;倒退着瞬间挪动了十几步;悄无声息的回到她们三人面前;然后高昂着头;以一种蔑视的目光看着芬尼;义正严词的说:“闭嘴;你说的是错误的;要知道;世界上最有名气的三样东西就是;R国娘们m国B;中国J吧属第一;不要瞧不起我们中国人;我们中国的男人不再是东亚病夫;现在我们个个都是东方巨龙;还敢说我们的小;我掏出来能吓死你。”我顿了一下;哼了一声又说:“不是帅哥我吹牛B;我朝天撒泼尿;都能射下你们m国的隐形飞机。”说了一大通;也不管她听没听懂;反正我心里的气愤平息了几分。
又鄙视她一眼;我大步向前走去;她妈的;你个死老娘们;哪天老子非找个机会弄你一下不可;让你尝尝我们中国男人的历害;我日死你!
“峰哥;等我一会。”
后面传来了喊声;我放慢了脚步;只见四眼田鸡飞快的跑过来;这小子;名虽叫四眼田鸡;跑那两步道却和鸭子差不多少;左拐右扭的。
我俩一同向前走去;四眼田鸡咽着口水说:“峰哥;你刚才过来的时侯看见那三个洋妞没有;长的真正点。”
我皱眉说:“也就一般吧;没看出来哪长的好看。”我心里还对那个芬尼的话耿耿于怀;因此决定将她的美丽一并的扼杀。
四眼田鸡惊叹说:“不会吧;峰哥;你真是眼高过顶;这么漂亮的洋妞你都没相中;你可真牛气。”
我逗他说:“你要是相中啦就去追一个去呗。”
四眼田鸡叹气说:“我倒是想;可我得有那本事呀;追不到还不说;就说是我真的交到了狗屎运;能把她追到手;我也能享受得了才行呀;你看那洋妞的大个;快有一米八啦;体重足有一百四五十斤;而我呢;身高一米六;体重九十七斤;若是与她配对的话岂不是小驴拉大车;假如我们俩在一起扯事;她在底下要是肚皮一扇乎;向上猛的一挺;还不得把我撅到棚底上。”
我忍不住笑了;这小子;平时的一副老实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原来也是一头小狼;便给他出招道:“那怕什么;可以换个姿势做吗;让她在上面;来个仙女坐蜡台。”
四眼田鸡失声道:“我的妈呀;峰哥;我不知道你是想帮我还是想害我;就她那么个大体格子;还仙女坐蜡台;还不得把我稀屎压出来。”我被他逗的哈哈大笑;说:“没想到你小子还挺逗;我问你;怎么突然之间冒出这么些个外国人;以前我可是没看到过。”
四眼田鸡说道:“以前不光是你没看到;我也没看都过;这是咱们学校新成立的留学生班级;都是来自各个国家的老外;一共四个班;都是主攻汉语;前天才开班。”
“哦;怪不得的;这两天我没来上学;所以不知道这事。”
我们俩边说边聊走进学校礼堂;只见这礼堂十分的宽敞;可以容纳万人;舞台灯光也布置的非常巧妙;有点演播大厅的味道;西京市电市台的记者和摄像师也专程受邀赶过来;进行文艺绘演的专程拍摄。
找到自己班级处;听到有人在喊:“张晓峰;过来;在这呢。”我扭头看去;见是杨雨晴在里面站起来冲我挥着手;于是走过去;看到我们这个节目组的另外七个人都坐在这;杨雨晴的身边还有一个空位;好像是专门留给我的;便坐到座位上。
我扭头看了她们几个一下;只见四个女生都是刻意打扮了一下;化着彩妆;一个个小脸蛋粉扑扑的;艳若桃李;眼圈弄的蓝蓝的;睫毛被拉的长长的;还朝上翘着;嘴唇红红的;灿如朝霞;都别提有多漂亮了。
那三个男生小头型也弄的溜光水滑;估计苍蝇落在上面都得滑的跌倒;细看之下;他们的眉毛黑黑的;脸色微红;嘴唇也比以往要鲜红一些;我明白了;这三个小子竟然也化妆了;真是让我觉的好笑;不就是参加个校内演出吗;至于弄成这样吗?
没想到;杨雨晴扭头在我脸上看了一下;奇怪的问:“你怎么没化妆呢?”
我一愣;回敬她说:“我认为自己长的足够帅;足以迷倒天下女生;所以跟本不需要化妆。”
杨思雨哼了一声;“极自恋狂;我看你是迷倒天下众苍蝇吧;我跟你说;这不是说人长的帅不帅的问题;舞台上的灯光十分强;若是不化妆;你整个人的脸色就会变得很苍白;影响演出效果。”
我一楞;“怎么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啊。”
“切;你能明白几个问题呀;就像我唬你似的;不信你问问别人。”
我便问向隔着她的郑翡;“郑翡;她说的是真的吗?”
郑翡笑着答:“雨晴说的没错;是这个道理;你就听她的吧;也化个淡妆;不然我们一个个脸上都流光溢彩的;就你一个脸色惨白;也不协调啊。”
她旁边的屠娇娇笑着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僵尸出来了呢。”
………【169流言猛于虎】………
我最喜欢的就是和杨雨晴唱反调;可是对于郑翡的话却不得不听;这是个温柔的女孩;一直对我不错;开学的第一天就说要和我做好朋友;之后;也一直对我很关心;我现在脖子上戴着的那部金刚经的吊坠就是她送给我的;我一直贴身戴着。
想了一下;我妥协说:“好吧;我同意化妆;可我又不是女生;哪有那些东西啊;而且我也不会化;要不我出去上美容院去弄。”
杨雨晴说:“不用;我带化妆盒啦;我给你化。”
“那可真是感谢;你可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请把我由僵尸变为王子吧。”我耍着贫嘴。
杨雨晴白了我一眼;“无聊;既便你能变成王子也是黑猪王子;少费话;现在给你画妆。”她将背包打开;取出化妆盒。
对于现代女人的人手一包现象我一直感到很好奇;基本上她们都是包不离身;李雪是这样;姐姐是这样;杨丝雨姐妹俩亦是如此;我不知道这小小的空间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只觉得它就像是个潘多拉的魔盒;只要女人们需要;会从里面掏出来各种东西。女人想臭美啦;从里面拿出小镜子和唇膏补妆;想吃东西啦;从里面掏出各种零食不停的放在嘴里;想方便啦;取出来的是成卷的卫生纸;想和男人上床啦;则摸索着里面型号不一的避孕套;猜测着对面的男人用大中小哪个型号哪个会合适;若是这个月的大姨妈没来;则会从包里取出试纸看一下有没有怀孕。所以;女人的包对我来说一直有种神秘感;毫不夸张的说;就算她们从包内掏出航空母舰来;我都一点不会感到惊异的。
还好;杨雨晴从包里取出的只是化妆盒;没有其它的;她转过身;先用粉饼往我脸上涂着粉;涂完之后;好像觉得不均匀;又用细嫩滑腻的手掌在我脸上轻抚了几下;令我感觉到很舒服;同时胸膛里那颗极易骚动的心竟然莫名其妙的快闪动了几下;举动很像夜晚的霓虹灯;热烈而**。
当她的掌心离开了我的脸孔;我自嘲的笑了一下;自从转世重生后我的躯体变成了少年;随之我的性情也在慢慢的改变;越来越没有定力;而且极易动真感情;简直就不像我西门庆了!
杨雨晴见我笑了;她却是一楞;因为自打她和我认识那天起;就知道我的笑容以坏笑居多;而这坏笑里又以色迷迷的笑容占大部分;所以不能不让她有所警剔;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像放哨的士兵忽然现了敌情;问:“你笑什么?”
我见她误会;忙说:“没什么;只是我没想到鼎鼎大名的魔女学生也有温柔的一面。”
杨雨晴脸一红;没有再应声;由化妆盒里取出眉笔给我画眉毛;之后取出一管口红就要往我嘴唇上涂;我却俯在她耳边以极低的声音说道:“用这个涂多费事;不如你干脆亲我一口好啦;把你嘴唇上的口红蹭给我点不就行了吗?”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说:“你想的倒美。”
我嘻嘻一笑;又小声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亲过;你还记得在拳馆那次吗;我们俩接……”
她不再让我说下去;使劲扳过我的脑袋;一手持着口红;警告我说:“闭嘴;我现在开始涂口红啦;你要是还不老实的话;我就在你脸上再画出一张嘴;让你长两张嘴;到时侯让你到舞台上丢人现眼去。”
她这么一吓唬我;我果然不敢再逗她;知道这丫头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尽量少惹她为妙;只能用我自己才能听到的蚊子大的声音嘟囊了一句;“画那么些些嘴干嘛呀;我又不像你;长有上下两张嘴。”便不在说话;任由她在我唇上涂着口红;至于是涂成什么样;成葫芦瘪葫芦的我就不知道了!
礼堂里乱糟糟的;黑压压的全是人;过了好一会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