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吧小辉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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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是她家的胖兔头拖鞋。
她模糊的视线一下子清晰起来了,面前这个穿着黑色毛衣和很有型的牛仔裤的小子不是她家的小白白是谁?
他支着她家的卡通猫耳伞,一手插在裤袋里,一付极风流倜傥的模样。
“辉煌,回家了。”他像是召唤迷途的小宠物一样,徐徐地抬手弹去她发丝上的雨珠儿,分给她一大半的雨伞。
她哽咽地声音含在喉咙。
雨中,一个男人撑着伞,穿得人模狗样等在车站旁。一付关心她至极的样子,温柔地和她说,“哈尼,我们回家吧。”
这不是狗血言情,所以也别想她李辉煌会感动得扑到男人怀里依呜依哦地你侬我侬。
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他几遍。
再从脚到头打量了他几遍。
她伸出一双纤纤玉手,啪地一手挥掉了伞,再一脚踹在他小腿上,把他蹬得一屁股坐在湿滑的地上。
然后,她拔下他脚上的胖兔头棉拖,扬长而去。
“老子有没有告诉过你,不准穿我的宝贝拖鞋。”她一边搓着胖头兔,一边气愤难平地训斥轻手轻脚进来的小白白。
她宝贝死的胖小兔拖鞋啊,可爱的还咬着萝卜的胖头兔棉拖啊,她平常穿都很小心的,他不但穿着它出门,而且还是在下雨天穿出去的。
现在粉粉的兔头不但黑了,连萝卜也掉线了,怎么不让她心疼。
他站在门边,赤着脚,身上带着雨迹,伞上沾着被拍落时沾到的污渍。他不说一句话,就这么冷冷地站在门口,看着一边怒吼一边奋力洗刷棉拖鞋的她。
她吼了几嗓子,怒气发得差不多了。回头看他像钉子一样钉在门口,不由想起一篇语文,小白桦~不,应该是致橡树。
“站那干什么,还不进来。”她眼光扫到他的脚,白生生的脚趾蜷起来,像小白蚕一样,他的裤脚沾得很湿,粘在身上应该很不舒服的。更何况他走回来的,脚板肯定会硌到。想想他一身的细皮嫩肉,她有点心疼。
可她还是嘴硬,语气更是不好“杵得和电线杆似的,干什么呢?进来!”
她恨恨得刷着棉拖上的污渍,嘴巴不闲着,“我告诉你,最后一次警告你,不准随便动我东西。我让你住进来,不代表着你有权力碰我的,用我的私人物品,晓得伐!”她气咻咻的,心想你穿得人模人样的,本来挺帅的。为毛穿上这么可笑的鞋子,还支着个长了耳朵的卡通伞。原来很浪漫很有爱的接情人下班的甜蜜场景一下成变成了蜡笔小新欢迎樱桃小丸子一样的恶搞卡通。
真是……太浪费了~
他默默地从背后抱着她,她浑身一僵。
脱去厚外套后,她只穿着紧身薄毛衣,一具富有热度的身体贴上来,没感觉的话她就是死人了。
他在她背后轻轻缓缓地蹭着。
“小辉煌,”他低低地呐语着,极是迷离。
她沾满泡沫的手一松,刷子和棉拖一齐滑到盆子里。
“为什么哭?”他扳过她的头,开始捕捉她的唇。
这小子真的刚满十八岁?是不是肯X基吃多了,激素让他的荷尔蒙分泌得太超人了?
唇被叼吮住后,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可慢慢得,她的思想根本无法集中了,她浑身都只感觉到一种热度,由他传导而来。鼻间充斥的也都是他纯男性的气息,像一波一波的海浪一般将她渐渐吞没。
“想要吗?”他在亲吻的间隙问她,不等回答便继续动作,直到亲得她快缺氧了才松开。
急促的呼吸激荡在小小的空间,她星眸迷离,双颊也是红涨涨的。
“想?”他的眸子晶亮亮的,像捕到了可口食物的小狼一样,带着兴奋和野性
她虽然年长,但身高却差他一截。她拉下他的头,先在他脸上乱啃一气,再学着他的样子,在他唇上轻咬慢吮着,逗弄着。
他呼吸浊重,手上开始用力地掐上她的腰,往上,拉起她的衣物。毛衣下面是大妈颜色的保暖内衣,还有毛边的。
她有点不好意思,接着在他眼里看到一抹促狭,不过很快被激情所取代。
他根本就等不及回房把她抛到床上,而是一把推她到沙发上,迅速得扑上了去。
沙发比较窄,又有些年头了,承载两个人比较吃力。正处于兴头上的他根本管顾不了这些,他一想到软滑香腻的躯体,整个人就快烧起来了。
他急切地推高她的贴身衣物,又很快褪去自己的。年轻有力的结实身体密密地熨上她的,肌肤间的相触,炽热和微凉的碰撞本能地让他们都逸出一声呻吟。热情的分子在小小的客厅炸裂开来,绽出虚无的火花,渐渐升高的热度让他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抚摸着她的身体,力道颇重,甚至还颤抖着。
她的皮肤很白,眼波迷离下,轻轻伸颈呻吟,忍耐着的样子分外诱人。抬起的颈子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他沿着脉络一路吮上,最后还是溺于她的小口中。
“……唔,不行……”她迷糊糊得觉着这小子在剥她的裤子,再一看,他已经脱光光了,“不在这里,不要在这里。//。Txt6
。Txt6”
她还是保守传统型的,在**上。
他等不及,更不容她反驳。扳着她的头吞没她的抗议,一手伸进她温暖的腿间挑逗起来。
“程程……不要在……这……唔嗯。”他没有给她一点思考和喘息的空间,在触到一片湿意后就挺身而入,狠狠地抽拔起来。
她紧紧掐着他的肩膀,试图拉开点距离,也让他放缓点力道。他充满力量的身躯在她身上怂动着,带来一波一波的浪潮……
半夜醒来时,她口渴得要命,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杯子。却发现被他箍得紧紧地搂在怀里。灯光扭到最低的亮度,但在微弱的灯光下,她却能看清他的五官,意外地安宁详和,没有平常带着淡淡嘲讽的模样,也没有故做的深沉。这样看来,他真的只刚成年而已。
她试图挪出一点空隙够到杯子。哪晓得他睡得极浅,手臂一紧,大眼睛就在昏暗中闪出精光来。
“醒了?”他把她抱上床就累坏了,“要喝水?”
她没作声,心想反正你也醒了,掰开他的手就要下床。冷不防下身涌出一股热潮来,极不舒服。
她低叫一声跌坐在床上,捂住腹部,恨恨地瞪他,“为什么不用TT。”
一丝懊恼之色闪过他的脸,他很认真地和她说,“对不起,我忘了。”看她惨绿的脸,又带着歉意补充,“下次不会了。”
她哼了一声,“下次别又说这话。”赶紧去翻一下事后药,前两天买的散装的应该还有剩。不过这小子应该也有买,“药呢?”
“什么药,”他瞪大眼睛,“我只买了TT,你没有说要药啊,所以我也没有买。”他理直气壮。
她气极无语,四下张望,抓起一本厚厚的杂志没头没脑得砸向他,“小兔崽子!
他机灵地闪过,“你可别逼我耍流氓哦。”他掀开被子,看看立正起来的小兄弟,再看看裸着身子的她,“好歹披个被单什么的。”看把他刺激的。
她烧成一只大蕃茄,一边骂着他流氓,一边踩上床拖被子。正用力呢,下腹一阵刺痛,她惨叫一声弯下腰,倒在被子上。
点点猩红绽在浅绿色的被面,妖冶又刺目。他紧张了一下,是不是他太用力了,弄伤了她?
很快当事人就否定了他的紧张。
“靠之……邪恶的大姨妈……”
凌晨四点多,李辉煌内牛满面地抱着热水袋躺在床上喝着糖开水,一付气虚体弱的样子。
“好点没有?”他摸摸她的头,“没有发烧。”
她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伸出一根手指“下次别这样了,我和你比起来,差的不止是年龄,还有一把骨头!”
十八岁距离她已经很远了,今年她二十四岁了。面前这个比自己小六岁的男人,准确的说是男孩,居然和自己在同居中。而且还是签协议的雇佣OR买卖关系?
她一边感叹着人生无常,一边掰着自己的良心骂自己无良加缺德。她想,她好像还没有问过他为什么要为钱出卖自己。
平常她不会想去问这些,不过病中的人总有点伤春悲秋或良心发现,也会比平常释放出多的善意,也会比平常八卦罗嗦很多。于是她趁他低头剥巧克力的时候问他,
“你很缺钱吗?”
他点点头,掰下一块巧克力递到她嘴边。“有点。”
“凑学费?家人生病?还是惹了麻烦?”
“有点小麻烦。”
“什么样的麻烦?”可以让他为了摆平而出卖自己?
“我不想说。”
他不想继续这话题了,专注地剥着巧克力上剩余的锡纸,他的速度很慢,房间里的温度不算低,渐渐的巧克力表面融了些沾在他的手指上,粘腻腻的。他继续掰着它,一块块地送到她嘴里,每送一块回来,都要放在嘴里吮一下。他的嘴形相当完美,颜色又润红诱人。真是只天生的妖孽,如果不是姨妈在侧,她还想啃他一遍。
腹部又传来一阵抽痛,她含泪抱紧热水袋。
YY有罪,姨妈施罚。555
“辉煌,脸色好差,怎么了?”秋秋摸摸她布满冷汗的额头,“不舒服吗?看你的脸和鬼一样。”
“你才和鬼似的。”她压低声音,“凶狠的后妈来了。”她从初潮开始,姨妈就不曾对她仁慈过,每每折磨得她死去活来。成年后她由于工作的关系更不注意养生,母亲也不身边,自然对姨妈更是怠慢了,也不能怨它变成了后妈。
“这么厉害啊。”秋秋看她疼得脸发白,“以前没这么严重的。”
李辉煌苦笑着打哈哈,她怎么敢说后妈是被一个坏小子给刺激坏了,崩溃了,如魔如癫了。
归根到底是她自找的。
秋秋看看她,“我这里有止疼片,吃两片?”
她摆摆手,这东西对她不太顶用。“我缓一缓就好了。”
秋秋无比同情,“唉,你啊,还是早点找男人嫁了吧。我听说——”她声音压得很低,“痛经的女人结婚后很多就不药而愈了。”她挤挤眼,“要多做,才能通畅。多捅多通!想多通就得多捅捅!”
李辉煌张口没喷出一口血来,这丫头片子忒YD了,忒黄忒暴力了,还净渲染歪理邪说。归根到底,要不是他捅急了后妈,后妈会这么癫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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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熬到下午,她终于熬不住了,请了假回家。看她一付死白面孔,主管也吓到了,“赶紧赶紧回去,别把自己累伤了。”要倒在工作岗位上不但算不了工伤,传出去也不好听。
舍弃了这个月的全勤,她终于得到半天的休假,一边心疼着全勤奖一边咒骂着那个闯祸的小子。
弓着身子极没有形象地随着摇晃的公车到家。她午饭没有吃,胃里空荡荡的。
今天一早醒来那小子就不在,只留个字条嘱咐她要多喝热水,要吃早餐。早餐他做了稀饭,配的是袋装榨菜。她喝光稀饭吃干净榨菜才去上的班,以为今天后妈会大发慈悲看在人民币的份上放她一马。结果后妈根本不在意人民币,它只以折磨她为乐。
他还没有回来,当然也没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