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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四季豆恋曲-第14部分

小说: 四季豆恋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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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好象听闻过类似的重话。一位神秘而潇洒的夫君出远门,临行前交给爱妻家中的钥匙,但吩咐她独独有一扇门不许开启。
  末了爱妻无法承受好奇心的拨弄,私自打开那道暗门,结果发现房内襬满了……
  “什么呢?”她忽然想不起来故事的尾声部分。印象中,丈夫收藏的重宝似乎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定的嘛!见不得人的秘密自然有它难以入世的原因。
  “啊!”她啪地弹了声手指,很兴奋自己捕捉到童话结尾。“想起来了,这个故事叫“蓝胡子”!”
  蓝胡子的秘室匿放着他前任妻子们的……
  尸体!
  钥匙匡啷滑出她的掌握。
  不……可能吧?绕珍下意识吞了口唾液。
  难说唷!她对袁克殊的背景了解程度几近于零,谁晓得他是不是在欧洲受到通缉,才回奔祖国的怀抱避难?
  再者,即使“尸体”的揣想太荒诞无稽,然而他拥有无法示人的阴私总是事实。
  要不要进去看看?绕珍拾起钥匙,迟疑地自问。
  执钥的柔荑抖颤着规律却不稳定的节奏,无论如何,终归将钥匙插进了锁洞。
  喀哒一声!门的彼侧,喇叭锁的按钮俐落地跳起来。只要她轻轻一推,禁室内的风光就一览无遗了。
  她应不应该进行下一步?
  激越的天人交战在她体内开打!
  开!不开!开!不开!开……
  铃铃、铃铃、铃铃……
  “啊--”她惊呼一声,当场脚软地跌坐在地上。
  要命的电话铃声其它时候不好作怪,偏偏选在她心虚的紧要关头响起。
  哗!感觉比上回的“童年玩家”事件更刺激。她的心脏几乎无力承受。
  “步步惊魂……”她吁吐出软弱的喟息。煞煞去!她不是做贼的料,不如干脆放弃职前训练的机会。
  袁克殊的轻唤透过电话录音机传进她耳膜。
  咦?他打电话来自己家里找她,直逗!
  乍然振作的兴奋赐与她精力,三步迸作两步冲进主卧室,接起他的分机。
  “嗨!是我。你人在哪里?”她竭力克制体内狂窜的惊喜。“怎么知道我在你家?你还要在外头待很久吗?”
  袁克殊停顿几秒,再度开口时,沉浑悦耳的嗓音充满笑意。
  “看样子妳真的很想念我。”他故意装出受宠若惊的语调。
  “……哪有?你少臭美了。”她糗糗地触了下鼻尖。“我只是想问明白你答应透露给我的消息何时才能兑现。”
  “我可没有答应妳任何事。”他也狡狯得很。
  绕珍早已学到,追男人绝对不会做亏本生意。
  “妳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她忍不住追问。
  “难说……妳接下来几天的功课忙不忙?”袁克殊沉吟了一会儿,反倒回她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绕珍大大地意外起来。他也着实太克尽“母职”了,连学校课业也纳人关怀范围。
  “还好,明天起恰逢三天的弹性连假,接下来的星期一、二又是我排课最轻松的两天,你问这个干嘛?”她纳闷。
  “WELL,虽然此举不值得阐扬效法,不过--”他顿了一顿。“妳想不想跟我一起四处走走玩玩?”
  “你找我去玩?”鲜彩纷丽的烟火燃亮了她的瞳眸,犹如国庆时节光灿灿的夜幕。“好呀,那有什么问题。我怎么和你碰面?”
  提到玩乐堕落,天大的正经事她也尽拋脑后,更何况区区上课与否的问题。
  而且她本学期的修课教授以前或多或少与她合作过,也收受了“师长八折优待”的好处,不看僧面看佛面,即使她整个学期堂堂缺席,只要该交的作业按时递出去,该考的测验全部通过,也包准稳过不当。
  “妳收拾一点简单的随身行李,身分证、护照、驾照之类的证件记得携带齐全,虽然我们不会跑太远,但是难保将来用不用得上。三个钟头后到桃园火车站等我,我过去载妳。”
  他发出极度有效率的指示。
  “这几天你跑到桃园出差?”过去四天以来,她第一次掌握到他的动向。
  “差不多。就在那一带。”袁克殊笑着中断通讯。
  头顶上的服务灯牵动叮咚的叫人铃,然后亮起浅浅的淡黄色。
  空姐款步莲移而来,既娆媚又窈窕,大老远便丢给他过度友善的甜笑,剪裁合身的制服显露出白种女性独有的丰满体态。
  “先生,请问您需不需要其它服务?”标准的英国口音暗示着她愿意提供的服务相当多彩多姿。
  “不用了。”他淡然将无线电话交给她。
  空姐带着隐藏的失望离去。
  耳膜内轻微的震荡告诉他机身正在降低高度。
  ※※※
  她一六五的身高实在不能算矮,然而混杂在三色人捶穿梭的国际机场,比她高出一颗脑袋的旅客自然比比皆是。
  袁克殊只放一半的心思接受海关人员例行的盘检,双眼直勾勾地落准在那颗东张西望的脑袋瓜上。
  直到现在,两人换处远隔的地域、时间,他依然为自己不假思索的“愚行”感到好奇。
  说出去恐怕会被知交们调侃到肝脑涂地,素来波澜誓不起的袁克殊,居然搭机飞越整片蔚蓝海洋,只为了将一棵青绿四季豆移植到他耳畔。
  但,该死的,他真的想念她。
  离开福尔摩沙的第一天,他数度探手执起话筒,却又三番两次地命令腕掌放下。才二十来个小时而已!他告诉自己,四季豆可能连他离去的气氛都还未感受到,他平白无故打电话回台湾,实在有点无聊。


  第二天他用相同的理由劝服自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毛头小子才会发作的征兆,而他已经超过三十而立的门槛,早就失去神魂不属、意识混沌的资格。


  第三天,他正在举棋不定之间,忽尔荒谬地自嘲起来。瞧瞧他,毛躁的似熬了高中小男生。人人皆知袁克殊的一惯哲学便是勇往且前、放手去做,又何尝在意过旁人的看法?于是,他拋开一切无聊的矜束,先后拨通叶宅与自家的电话号码--无人应听。
  四季豆与那名温文书生开会的景象,如绣花针般刺进他的脑袋,伤口虽然细微,痛感却延续良久。


  第四天,在自己能意会过来之前,他已经匆匆向公事朋友交代几声,一意孤行地登上飞往台湾的铁马。
  他疯了!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因为过去几十个小时以来的行为绝非袁克殊所会犯下任何人都清楚,他,从不冲动,从不犯错,从不让私事干扰到公事。
  “我觉得咱们俩对“远”的定义有些差距。”绕珍踱向他,口吻虽然严肃,两只泛着波光的黑水晶眼瞳闪耀着,泄漏她无法抑止的兴奋。
  “哦?”他淡淡地收放好证件。
  整趟旅程,绕珍着实被惊诧、喜出望外、新奇、刺激种种情绪分割了,因此暂时没有注意到他刻意外显的冷静与理智。
  “更精确的说法应该是,我们对“不远”的见解有所出入。”她被一名头发竖梳成鸡冠状、其余部分剃光的金发男人吸引,情不自禁盯住人家不放。
  “会吗?”袁克殊搀住她的手肘。“别盯住人家看,没礼貌。”
  机场的入境关卡熙攘着白种欧陆人,一个个俊帅过下一人,几乎让她瞪直了眼睛发白日梦。
  他们俩沿着头顶的指示灯迈向停车场。她用过随身携带的小背包,全副家当都在里头--亦即,目前她仅有的就只包包内寒酸的家当,一条牛仔裤、一件中华职篮T恤,和两套换洗的贴身衣物。
  “你或许认为这一趟旅程就像跨过大水沟一样轻易,然而全世界大多数的人类会同意我的看法。”她随同袁克殊走往停车场入口附近的奥迪房车。“由台湾飞到法国绝对很难以“不远”这种轻描淡写的措辞来形容。”
  幸好法国机场可办理七十二小时的临时签证,否则她可就被他当在候机楼了。
  “天涯若比邻。”他简洁有力地回答,拉开车门,指示她坐进前座。
  熙攘的人声、飞机轰隆隆起降的噪音,被车门隔绝成外在的世界。直到进入狭小密闭的车内空间,绕珍兴奋怦动的心才稍稍平静下来,缓缓咀嚼这种头昏脑胀的奇异感觉……
  她真的来到法国了!
  NlKE球鞋的胶底下是货真价实的花都土地。
  前后不过十多个小时的差别而已!
  “哇……”她不禁发出敬畏的低语,纤手东摸摸、西碰碰,半刻也闲不下来。“真犀利……我居然跑到法国来了。前夜入睡前,我作梦也想象不到自己一觉醒来,两脚会接触到另一块截然分离的大陆……黑桃哥哥,亏得你有这样的兴致拐骗我……”
  语声未回,一道黑影从侧边压过来。绕珍下意识偏头查探发生了什么事,却猛地被他快速的唇瓣攫夺。
  “唔……嗯……”她麦芽色的脸蛋浮现霞红,只能咿咿呀呀的轻叫。
  一切来得如此突兀,毫无预示。
  “别吵。”袁克殊瘖哑地道,重新覆上脆生生的俏嫩。
  好久了!他拟想着自己再度品尝这春芽初生的柔唇,已经几日几夜,深切到他甚至无法在人前直望着她,深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当众窃取她的芳香。
  当然,他是不在意身外的人事时地的,但她会,并且可能挣扎,而他不愿让任何举措甘扰了自己品尝这个吻的决心。
  他凝注起每一分思绪,温习着她专属的香泽、气味。
  玫瑰红的唇,与其以“柔软”形容,不如称之为“弹性”,与她娇躯大部分的玉肌、润肤一模一样。
  四季豆浑然不似寻常靓女的软糯绵柔。她具有弹性的躯体就像天生的性格,虽然不至于死硬固执,却隐含基本程度的抗力性。
  她的贝齿细致而整齐,像玉米粒一般逗人,教他每次都会忍不住放纵舌尖滑过这贝壳似的小白牙。
  呵!他想念她……
  她想念他……
  绕珍昏眩地任他侵袭自己。经过前几次被偷香窃玉的经验,她也该习惯了。
  这种唇舌交接的情味,比她记忆中的更加……更加令人怀想,她不懂自己为何从小到大排斥臭男生亲近她。可能,人不对吧!
  卡文克莱的熟悉古龙水味,沁入她的思路……直到这一刻,她益发肯定自己对他的记挂。不是有一首歌这么唱的吗?
  我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袖你身上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被爱?
  她的心口一热,微微顶离他。
  他并未抗拒,任她拉开一点点距离。
  “你……你干嘛又……又动了色心?”她口吃着。
  他一如以往,动也不动地盯望她,眼神因适才的激情而深邃水润,却出奇的莫测如讳。
  “喂……我在跟你说话。”绕珍别扭地戳他胸膛几下。
  半晌,他的嘴角缓缓勾勒出促狭的弧度。
  “妳的味道还是一样嘛!青嫩得榨得出汁来,半点儿甜味也没有,差点害我涩得吞不下口。怎么?我离开的期间没让其它毛头启发过吗?”
  绕珍为之气结。
  每次都这样!总在她以为黑桃王子即将吐露感性、温存或重要讯息的时刻,他却转口“吐”她的“巢”。
  既反又覆,没一刻定性,简直比女人心更像海底针!
  “谁像妳?性好渔色!非但如此,还偏好雏幼型的。”
  袁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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