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蜜爱:首席老公别装纯-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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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萌当即就震了一下,脚越发的有些站不稳。
可是,短暂的错愕后,她很快又清醒过来,转着眼珠子,自欺欺人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嗯,你不知道也好。”陆之谦说,“我告诉你主要是想让你知道,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你也不需要刻意隐瞒我,这样你会很累。我可以接受一切,完全接受。我还要和你说对不起,在你最艰难的时候,我没有办法陪在你身边,害你白白受了这么多的苦。以后我绝对不让你受人欺负,也不让你吃苦……”
郝萌忍住从喉咙深处想要爆发的哽咽。
他最爱的男人,在对她说这世上最体贴的话,她如何能不感动。
泪水纷纷扬扬的落下,她担心被他发现端倪,只是抬手擦了那么一下。
却依旧固执的不愿意转头看他,假装很冷漠的说:“第二句话呢?”
陆之谦怔了怔,半晌才继续说下去:
“……第二句话是:我依然这么爱你,所以今晚我就暂时不走了。”
他的语气不像是在征求,倒像是在下命令。
郝萌的泪还没有来得及擦完,就听见身后传来了陆之谦的脚步声。
她反应极快,赶紧三步并作两步,不停往楼上窜。
楼道本来就很窄,加上很黑,郝萌一个踉跄,差点就摔下来。
还好陆之谦走得快,稳稳从身后扶住了她。
郝萌却并不打算领他的情,攥起拳头,不停拍开他的手:“别碰我!你走开!说了分手,干嘛还这么死皮赖脸?快走!快走!”
“萌萌,我可以走。但是今晚就先不走了,行吗?”
“不行!”郝萌把话说得决绝。
“我没有地方睡。真的,露宿街头挺可怜的。”陆之谦声音放得极软,带着点可怜兮兮的味道。
郝萌心一软,可是转瞬又狠心道:
“你有的是钱,还怕没地方睡吗?”
“可是我只想和你睡在一起啊!”
陆之谦说得义正言辞,郝萌却不知怎么的,脸颊微微觉得有些烫。
她咬住唇,埋下头,支支吾吾的说:
“你……你也可以和别人一起睡的……”
“我只和我爱的女人一起睡。”
“那你别爱我,你去去爱别人!你别缠着我,你为什么就不去爱别人呢?”
郝萌胡乱的说着,陆之谦却很认真的回答:
“因为……我心里只有你啊。”
一时之间,郝萌被他堵得说不出半句话。
陆之谦见她不说话,又补充了一句:
“是真的,我只想和你一起睡,最好是每天都一起睡的那种。要是我说的假话,你让雷公来劈死我。”
郝萌觉得听前面那一句是挺感动,听到后面只觉得……哎!
陆之谦果然太不明白,含蓄是中国人的传统美德了!
明明说句“心里只有你”,多么有美感。
偏偏最后又补了一句“我只想和你一起睡”,来破坏美感。
郝萌痛心疾首的哼了一声,痛心疾首的推开他的手,痛心疾首的把门开了,痛心疾首的把门关上。
“啪”一声响起,陆之谦被她关在了门外。
待陆之谦反应过来,自己真的被人关在门外后,他开始不停的拍门。
郝萌从房门的猫眼里望出去,就看到陆之谦一脸焦急拍门的模样。
她暗暗叹息了一声,想着这位大少爷,估计还没有被女人这样拒绝过。
哪怕是从前的郝萌,也没敢这样拒绝他。
虽然有时候也会和他扛,可是每次见他那可怜兮兮装忧郁的样子,她又总是于心不忍。
明明知道他只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却还是不忍心揭穿了他。
这一回,她却是下定了决心,彻底与他来个了断。
所以,不管他知道多少事情,都已经无所谓了。
也许,是换了一座城市,给了她更多的勇气。
从前,总是与陆之谦待在同一座城市,呼吸着与他相同的空气。
不管去了哪里,也总是很轻易的被他找到(好吧,来了B市,也很容易被他找到了)。
陆之谦的“拍门工作”只持续十几分钟,便结束了。
他大概猜到了郝萌是真的不愿见自己,走的时候,脚步都变得很沉重。
郝萌那时就倚在门板上,听着他的脚步声,不似他平日那般干净利落。
每一步似乎都有千斤重,听起来忧郁而沉闷。
不知怎么的,她的心竟有股隐隐作痛的感觉。
她在心中默念:
阿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总是打扰你的生活了。
随意洗漱了一下,郝萌上…床休息。
却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她只好起身下床,准备倒杯水喝。
她习惯站在窗边喝水,这一回,也不例外。
打开了房间的窗口,视线往下一移,郝萌蓦地怔住——
她的视线竟对上了陆之谦仰头看来的视线。
他竟然还没有走。
即便是黑沉的夜色,郝萌也看到了他脸色的疲惫与倦意。
冬季的风呼啸而过,陆之谦只穿衬衫搭配休闲西服,如何能在这冬季的夜里,站如此之久?
郝萌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也许她该让他进来过一夜的,哪怕只是一夜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吧。
可是郝萌太了解陆之谦了。
所谓“请佛容易送佛难”,大概说的就是陆之谦这种人。
☆、677。第677章 我可以走,但是今晚就先不走了
陆之谦曾说:我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
郝萌说:当然不是,你是招之即来,挥之……不去。
如果可以,她也想和陆之谦继续在一起。
像从前一样。
可是她自己不争气,和易向北弄出那样的事情。
现在的媒体狗仔又是这么的无孔不入。
哪天把她当年被强…奸的事情给挖出来,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她是无所谓的,最多就是不出门。
可是陆之谦在商场行走,日后难免被人抓了这件事情戳脊梁骨。
郝萌不想让他遭受这些。
他是冷傲的,孤高的,清冽的。如同盛放在寒冬里,屹立不倒的孤傲青松。
在郝萌眼里,只有他可以戳别人的脊梁骨,别人都不可以戳他。
她绝情的关上了窗户,重新返回了床上,拉着被子,盖到头顶,以为这样就可以呼呼大睡。
可是今晚,冬季的夜风,吹得竟是如此狂暴。
仿佛连窗户外的铁栅栏,都要被连根掀起了。
郝萌终究还是睡不着,又一次,翻身下床。
她想,过了一个小时了,陆之谦也应该走了吧。
这一回她没有打开窗户,只是微微探出脑袋,往楼下看去——
陆之谦竟然还是没有走。
夜色里,昏黄的街灯勾勒出他脸部深邃的轮廓。
明明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郝萌竟然发现他瘦了。
郝萌告诉自己,这一定只是自己的错觉。
可是心脏的位置,还是暗暗抽搐。
她忽然想起,刚刚见他的时候,她一直顾着擦眼泪,都没怎么留神看他。
原来他的脸竟然变得如此清瘦。
她忽然有些气恼,在A市的时候,他接连住院好几回,可她每天把他照顾得那么好,每天把他养得又白又胖,晚上也总是让他吃了宵夜才让他睡觉。
这才过了几天,他怎么就瘦成这样了。
想到这,心又一次被什么东西扯住,狠狠的揪起。
窗外的风,依旧吹得有那么点狂暴。
郝萌终究是披上了外套,走出了家门,加快脚步,朝楼梯下走去。
陆之谦看到她忽然出现在自己的视野时,紧绷的脸上掩饰不住的划过一丝愉悦。
但也仅仅只是一瞬,很快他又开始扮忧郁。
郝萌站在楼梯口的位置,不动。
她以为,陆之谦会迫不及待朝她走来。
可陆之谦,并没有。
也许是刚才被拒绝过了一次,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又高又挺拔的身子,笔直的站立在如水的月光之下。
郝萌一眼就看到了他所在的方寸之地,布满了大大小小不少于一百根的烟头。
她用愤怒的眼神瞪着那数百个烟头。
陆之谦也有些哀伤的垂下了脑袋,看着地板上那些被踩灭的烟头。
郝萌一抬头,就看到他低头敛眉的样子。
月色倾洒在他的发顶,他的脑袋,仿佛也在瞬间开出了很忧郁的花。
看得郝萌眉心直抽搐。
陆之谦知道郝萌生气他抽太多烟了,刚想开口解释什么,没想到郝萌先他一步按捺不住了。
陆之谦在心里欢呼一声——嗯,真是太好了。
就像小时候得了跑步冠军一样的高兴。
不同的是,现在的他,早已练就了不动声色的本领。
他明白,哪怕很高兴,他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了。
否则,连天都要嫉妒他,不让他和萌萌好过。
郝萌看着他垂下的哀伤脑袋,勾勾手指,说:“你过来。”
陆之谦勾起薄薄的唇角,笑得异常愉悦。
他抬脚,毫不犹豫,迈开大步,朝她走来。
身高腿长的男人,没几步路,就落到了郝萌眼前。
他看着她红红的小脸,娇嫩的唇瓣,亮亮的眼睛,还有……隐藏在大衣之下,若影若现的身材曲线,恨不得立即将她拥入怀里,狠狠吻她。
可是他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暗暗告诉自己:
来日方长啊,来日方长啊,先让萌萌虐一把,以后再虐萌萌好多把。呵呵。
装忧郁扮可怜是陆之谦去年开始遇见郝萌之后,慢慢练就出来的本领。
他蹙着眉,抬头看她,眼睛本来就生得比别人忧郁,这样皱着眉,郝萌觉得他深邃眼底之下,是一片忧郁的深海。
她暗自叹了一口气,努努嘴,说:
“你干嘛还不走。”
陆之谦眯着眼看她:
“你在这,我就不走了。”
他的语气,说得是那般的理所当然。
郝萌抿了抿唇,瞪他一眼,蓦地转身上楼。
她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数落他:
“让你走你不走,你想被风吹死吗?”
陆之谦见她上楼,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她一起上了楼。
他一边伸手,扶住她渐渐变得不再那么纤细的腰;一边开口,轻描淡写的回答她刚才的问题:“没事,就那一点点风,还吹不死我。”
“你就是这样不爱惜自己,上次得了肺炎不把你烧死,你还是不长教训!”
郝萌气咻咻的打开了房门,放陆之谦进门后,才重新把门锁上。
陆之谦站在她身后的位置,定定看着她锁门,依旧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
郝萌锁好门,转身回头时,陆之谦的眼睛,还定定的看着那门板。
“你看什么呀?”郝萌仰头,看着他。
“嗯,我看门上的刻度。”陆之谦指了指门板上量身高的刻度。
小时候,陆之谦来她家做客,郝萌也帮他量了身高。用蓝色的彩笔,在门板上刻下来。
那个时候的陆之谦,并没有比郝萌高多少。
但是这些年,他高出郝萌太多了。
郝萌需要仰视,才看到他的下颌。
“别看了。”郝萌说。
“嗯,就看一下。”
说着,陆之谦走近了一下,一眼便看到门板上,属于郝萌的那一道道刻度。
而后,陆之谦郑重其事的得出结论:
“萌萌,原来……你这些年都没怎么长高?”
郝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