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小情人-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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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坐下来吧。”神景雄对他的无礼似乎毫不介意,语气平缓,示意站在一旁的付妍敏坐下。
付妍敏依言坐在了神寒的身边,腰身挺得笔直,先是悄悄瞟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反对,嘴角的微笑不由浓了些。
“今天早上的报纸报道,我都看过了,叫你们来,是想商量着寻个合适的时机向媒体公布,省得他们胡写一通,影响神氏的形象。”神景雄以拐杖轻轻敲了敲玻璃茶几上的几份报纸冷道:“既然现在媒体已经知道,订婚的日子也不远,你们两人在外面的形象要收敛一点,尤其是你,神寒,少和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弄出绯闻来。”
神寒哼了一声,垂眸不语,只是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以为然和冷意。
“老爷子,放心吧,我们不会让神氏蒙羞的。”付妍敏满脸娇羞,看了一眼神寒后说道:“我会成为总经理合格的未婚妻。”
“还叫总经理这么见外。”神景雄似是有意推波助澜,看着神寒说道:“都快要订婚了,貌合神离的样子可不成,你们年轻人,有时间多点出去恋爱和多了解。”
“是,我…”
“我很忙。”神寒打断付妍敏的话,冷冷地说道:“公司近来这么多金额大的合作案,我可没什么时间去玩些小孩子的把戏。”
付妍敏一听,连忙肃了肃脸色,腰肢挺得笔直,体贴地道:“老爷子,我们会斟酌着办的,一切以公司为重。”
神景雄似是有些不快,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挥挥手说道:“再忙也要吃饭,不会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吧?注意,你们的一言一行代表着神氏的形象,成千上万双眼睛看着,决不能大意。”
付妍敏垂下头不语,她倒是想苦心经营两人的感情,可也要他配合才行啊。
“好了,这些都搁在一边,至于订婚期,等公司拿下南区的那块工程后,签约时再一起向媒体宣布吧。都下去吧。”神景雄挥挥手,揉着额角不再看他们。
神寒闻言,二话不说就站起身子离开,只是转身的刹那,他的嘴角勾勒出一丝嘲讽的笑来。
神氏会拿下那块工程?简直是作春秋大梦,他就认为这天下一直是神氏唱主角?不知道得知失标的那一刻,他会有着什么样的表情,呵呵,他很期待。
燕的话:昨晚下班时忘记把U盘带回家,只好现在又跑回公司,所以今天这么迟,抱歉哦~
第189章
走出总裁室,付妍敏就叫住了要离去的神寒,她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道:“寒,我知道有一间本地菜做得很是地道的餐馆。中午我们要不要一起去试一下?”
幸福从来都是要自己去争取的,山不来就我,她就山,主动出击,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神寒转过身来,斜睨着她,向她靠近两步,不顾此时是在公共场合,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说道:“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和我携手双双出现在公众场合?这么想向天下宣告你是神家未来的媳妇?”
付妍敏翕了翕唇,正要开口,然而,神寒的食指抵在了她的唇上,露出邪魅的一笑,眯着眸冷道:“别急,以后有的是机会出席在这样的公开场合,你有的是时间向众人展现你能干得体的一面,记得,我不喜欢主动的女人。”他话音一落,不理她颓然刷白的脸色,潇洒地转身离去。
付妍敏白着脸愣在当场,眼角的余风里瞅见几个秘书小妹在窃窃私语,不由投去冷冽的利光,吓得她们立即敛了脸色做事时,这才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而她一回到办公室,并拉上了蓝色的百叶窗帘,几个小秘书又刷地聚在了一起,和众多办公室上演的一样,说着八卦。“喂喂,看到没,寒少根本不屑一顾呢。”秘书甲压低了声量,小声地道。
“可不是吗,这一看就知道是神女有意,襄王无心啊。”秘书乙如是说。
“就算这样也轮不到你啊,他们都要订婚了。”秘书丙撇撇嘴说道。
这话一出,几人顿时如皮球一样,立即泄了气。
付妍敏在房内听的真切,唇角斜斜地勾起一笑,她摸着红唇,那里还残留着他指尖的余温,似乎还有着那熟悉的烟草味儿。
是啊,他们都要订婚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叶绿听着外面恢复一片安静,不由从房内的沙发上站了起来,正要拉门出去,门却突然开了,神景雄略显疲倦地走了进来。
叶绿吓了一跳,身子下意识地退了两步,嘴皮动了动,却没说什么,局促地立在一旁绞着手。
神景雄瞥她一眼,自顾自地走到房内的那张按摩椅上,按下开关,说道:“小绿,过来帮我揉揉额角。”
听着他的吩咐,叶绿的身子瑟缩了下,心跳如鼓,咚咚作响,似是要跳出来一样,那一直不敢想象的不堪的场面,会现在来吗?
她的脸微白,慢慢地挪步过去,仅仅短短几步路,她却像是用一生去走那么漫长,不断地吞咽着口水,来到那张按摩椅的身后,白皙的双手颤抖着摸上他的太阳穴。虽然陪伴着他已经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两人亦师亦友,有说有笑的恍若两爷孙,相处得也十分融洽。他一直以礼相待,给她最好的享受,给她最好的生活,却没有要求她付出什么,只是让她陪着说说话,她觉得庆幸之余其实还有点惶恐。
她害怕着这样的假象终有一天会全被撕毁,会面目全非,她害怕那一天的到来。而此时,就是假象撕毁的一瞬吗?
神景雄一直闭着眼,感到两边额角上的手在轻微颤抖着,他有点不悦,冷道:“你在怕我吗?”他的眼睛不曾睁开,手一抬,顺手抓着她的小手往前一带。
叶绿吓了一跳,立即跪在地上低头说道:“没有,神老,我没有。”
嘴里说着没有,她的声音却抖了起来,带着明显的颤音,一直低垂着头不敢抬头。
她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尽管故作老成,可又怎么瞒得过已是半条腿进入棺材的神景雄?
他睁开双眼,低头审视着她,为她怕他而感到薄怒和难以说出的烦躁,他眯着眸子,沉着声说道:“看来我这些日子一直以礼相待,是把你宠坏了,以致你不记得了你当初的身份。”
听着他话中的暗示,叶绿**一震,唰地抬起头来,清澈的眼睛看着眼前眯着眸显得很是威严的老者,那往日的慈祥和温和脸孔早已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是不容他人抗拒的威严,他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就如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一样,睥睨着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女。
他要她生,她就能生,要她死,就只能死,莫说要她的那个身子了。
她的眼渐渐蒙上一层水雾,在眼眶盈盈转着,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抿着唇瑟瑟发抖着把双手伸向自己身上的纽扣。
浅绿色的无袖上衣,有着一排扣子,她一颗一颗的解开,每解开一颗,眼泪就滴落下来,吧嗒的落在地板上,看的神景雄双眼燃烧着火焰。
上衣被她扔在了地上,露出她洁白晶莹的身子,小巧的胸围包裹着她不算丰满的胸部,如此**着身子在一个老者眼前,她羞愧得几欲死去。
她期待着他会叫她停下,然而,那双眼除了怒火就只有熊熊燃烧的欲火,炙热得似要把她焚毁,骨灰全无。
她的小手再度摸上裤子的拉链,闭着眼睛,把那条及膝的裤子也脱在了地上。一阵空调送出的冷风吹来,四周凉飕飕的,让她几乎**的身体起了细碎的鸡皮疙瘩。
为什么明明是热夏,她却觉得如置深冬,刺骨的冷呢?是忽然间下雪了吗?
早就料到了这一天不是么?不过是侥幸罢了,这残破的身子,还奢望着得到保全吗?
她悲凉地闭上眼,晶莹的泪珠子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颗自脸颊上滑落,落在胸上,落在地板上。
神景雄看着眼前白皙娇小的身子,那少女的芬芳在空气中浮动,他的喉咙间不断滑动,下腹处升起一阵灼热。然而,看到她脸上不断滑落的泪,他却狼狈地一震,回忆像是通过时光机回到了许多年前,一如那个女子,被他压在身下时,也是这样默默的流泪。
“穿上你的衣服,滚出去。”神景雄捂着跳动不断加快的心脏,冷冷地扔下一句,随即从按摩椅上站起走了出去。
叶绿仿佛有点不可置信,睁开眼睛,看着那略显佝偻的身躯消失在眼前,她一下子瘫软在地,抱着自己**的身体埋头哭出声来。
燕的话:这时间我在看黑衣人3了,哈哈
第190章
叶绿穿戴整齐后,忐忑不安地从房内走出,她的脸上,还有着未干的泪痕,如一只可怜的小绵羊般碎步来到坐在沙发上喝茶的神景雄面前。大文学她绞着自己的双手,唯唯诺诺地如蚊子叫:“神老…我…”
“你先回去吧,这两天不用来了,回去你原来的地方。”神景雄疲惫地挥了挥手,闭着眼睛不看她。
叶绿翕了翕唇,最后从口中说出的是:“那,神老,我想去医院看看我弟弟…”她好久没有见到弟弟了。今天,她只想看到自己的亲兄弟,和她流着一样血的弟弟,只有那里,才能洗净她的污秽。
“去吧,让老王送你去。”神景雄淡淡地出声,想了想,又从衣兜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她:“去给他买点好吃的吧。”
叶绿迟疑了一瞬,还是伸手接过那张金额不菲的支票,抿着唇道:“谢谢神老。”
她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忽地觉得那个深陷在软绵沙发上的老者无比的孤独和苍凉,她张了张口,却把话咽了回去,无声地退了出去。
不要心软,你的工作只是陪着他,有什么消息就回报上去,其它事都不要管,只要想着弟弟就好,是的,只有弟弟才最重要。大文学办公室里一片寂静,神景雄缓缓睁开眼睛,嗅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淡淡幽香,长长地叹了一声。
不是没有反应,不是没有渴望,可是,他无法,也不能,像从前一样,让自己陷入那万劫不复的地带。
就这样吧,算是一个补偿,对过去那孩子没有做到的,施以这个孩子吧,尽管叶绿不是她。
白血病,令人感到心惊胆战的病理名词,尤其是贫困人家,对于这种病,完全是从天堂坠入地狱,这世间有多少因为白血病而离开人世的人,是因为得不到治疗而在绝望中死去的。
叶绿最初知道弟弟得了这种可怕的病症时,感觉整个世界都暗了,天也塌了,她责怪着上天的不公,先是夺去父母,又想要夺走自己唯一的亲人,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想抱着弟弟一起去死,那就不用承受那无边的痛苦了。
可是看到弟弟那苍白的脸容,尽管化疗很痛苦,却仍然坚持着在病床上读他心爱的奥数,一双纯净清澈的眼睛比这世间最干净的水还要清灵,她又怎么舍得?
遇见神寒,是上天给她关上门时,留的一扇窗,却是一扇没有温暖的窗。
还记得那天,她跪在地上哭着苦苦哀求主治医生救她的弟弟,钱她一定可以筹的,可那个医生,多么无奈又多么无情啊。大文学那时神寒就如天神一样降落,许是医生的甩手让多日未进食的她一个趔趄,就摔在了神寒的脚边,她抬起朦胧的眼睛时,入眼的就是一双琥珀色的眸子。
后来的是就如电视剧演的一样,神寒出资给弟弟做了手术,唯一的条件就是将她自己出卖,他下的命令,她只要遵从,不管对方是谁。
她不懂,神老是他的爷爷,他为何要把自己送到他身边?仅仅是因为随时窥探遗嘱的变动?
“姐姐,姐姐…”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把叶绿从思绪中叫醒。
她回过神来,看向身旁穿着宽大的病服,头戴着蓝色帽子的小男孩,微微一笑问:“怎么了?”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