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小情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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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寒坐在吧台前,不到五分钟,身边已聚了两三个妆容画的妖艳诱惑的女人,正和他调笑着。
付妍敏沉下脸,冷眼看着坐在高脚椅上的男人身边的妖女,双拳紧了又握,却没上前打扰。
她在等,等一个契机。
晚宴时,她就看出他兴致缺缺,果然没过多久,他就悄然离去,她知道,他是回到那个女人身边了。
却不知为何,他竟这么快的就出现在她面前,脸上乌云密布,沉得吓人,如果没有猜错,他定然是和那叫秋楠的女人吵架了。
她暗喜,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喝闷酒的男人最容易头脑犯冲,最容易出错,她在等,等他出错的时刻。
她相信,也有强烈的预感,今晚,她和他的关系会发生改变。
第104章背叛
一杯接一杯的whisky入口,又辛又辣的酒水顺着喉咙冲进胃部,如岩浆一样在胃里翻腾燃烧着。阵阵浓郁又俗不可耐的香气侵入鼻尖,让本已被酒水冲的发昏的头脑更是昏沉沉的,那不断撞在手臂上的软绵高耸让他不自觉地皱起浓眉。
都是些俗不可耐的女人,迫不及待的就想爬上他的床。呵,是啊,不管身份高贵低贱,女人们都只想爬上他的床,霸占他的人,也就只有那个该死的女人,一次一次的要把他推开,一次一次的无视他的心意。
万人迷的神寒,独独不能让秋楠牢牢地抓住他,一点手也不松开,呵,可笑可恨。
该死的女人啊,真够狠的。
又是一杯whisky灌进嘴里,汁液顺着嘴角滑下,他邪恶地以舌尖舔过,让身旁的两个女人低声尖叫起来,更是热情地压向他。
“帅哥,你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在神寒右手边的卷发大胸女妖媚地把丰满的胸部压在他的手臂上,小背心的领口开得极低,只要低头一看,春光就一览无遗。
“哥哥,我在上面有个房间,我们换个地方再喝可好?”神寒的左手,一个短发穿着黑色透视装的女人瞧他猛地放媚眼,更热情大胆地把他的手向她腰间领。这样的极品,高富帅,能把上是何等的风光?就算不富,凭那气质和相貌,也是一流的,一夜春光也值了。
神寒冷冷地勾起嘴角,邪魅一笑,拿起杯子,以手指向卷发大胸女勾了勾,她欣喜地探了过去,然而,却瞬间尖叫起来。
只见那冷峻又帅气的男人把冰凉的酒水缓缓倒进她半露的乳沟里,胸前顿时濡湿一片,引来周围男人暧昧的口哨声。
她恼怒地瞪着他,却在他冷漠得如冰刃的目光下瑟缩了下,不敢哼声,急急地向洗手间走去。
短发女先是幸灾乐祸,但接到他冰冷的目光时,缠着他手的藕臂立即识相地离开,站在一旁离他一步远幽怨地看着他。
付妍敏在一旁看的真切,本来冷艳的唇角也勾了起来,这才拿起自己面前的LongIsland向他走了过去。
感觉到身边又传来一阵香风,神寒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扭转头去,意外地见到一个带着恭谨和爱慕目光的女人。
他挑了挑眉,邪魅地笑:“是你?”
“总经理。”付妍敏压抑着心中的喜悦,恭敬地叫道。
“怎么,你也想来勾引我上床?”
付妍敏脸一红,但旋即大方地笑道:“一个人喝酒闷了些,我陪你。”
神寒冷冷地扫向她,灌下一口酒水,冷哼一声,邪笑着凑到她耳边说道:“你会陪酒女的伎俩吗?还有,向来陪寒少酒的都是干净的雏儿,你,是吗?”
你,是吗?
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带着沙哑,浓郁的酒香顺着她的耳边冲过去,卷进她的鼻尖,也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他的声音醉人,反正她觉得,她醉了。
她舔舔干巴巴的唇,艰难地转过头去,体贴又温柔地道:“你醉了。”
神寒却一把搂过她的腰部,开口叫酒保拿来十杯whisky,一字排开,邪邪笑道:“不是要陪我喝吗?”他的眼睛扫向那排酒水,冷道:“喝。”
付妍敏怔了怔,却乖乖地拿起一杯酒水,猛地灌了下去,辛辣的酒水直冲胃部,呛得她猛烈咳嗽起来。
“好。继续。”神寒拍了拍掌,自己又拿起一杯酒喝下。
十杯酒下肚,虽是浅浅的一格,但付妍敏却已觉得自己的胃部在燃烧着,酒水瞬间冲上头,让她的脸一片爆红,正欲说话,却听碰的一声,神寒已经趴在了吧台上。
她一愣,却不自觉地扬起欢喜的笑容,叫来服务生,给他一张百元大钞,便帮忙着把人带回房间。当然,是她付妍敏的房间。
秋楠看了看时钟显示的时间,已是深夜1点,他还没回来,是真的生气了吗?
她走到落地玻璃窗前坐下,倚在柱子边看着外面璀璨的灯饰,或红或绿,交织成一片炫光,生出了几分迷幻。
在这样繁华的国际都市,也不知道多少人迷失在其中,在这样的夜晚,也不知道多少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她的下巴撂在曲起的双膝上,一声叹息,自她口中溢出,幽思绵长。
付妍敏穿起了一袭最**的红色吊带睡衣,站在床边爱慕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心中的激荡一波一波的难以平复。
她爬上了床,侧身躺在他身边,支起一手撑着手臂,另一只手则爬上了他俊朗的脸孔,从眉到眼睛,一路往下。
从来没像现在近距离地看过他,靠近他,他像是天上遥远的神,让她难以触及,看着他身边女人如万花筒般变换,料想着哪一天,他会完全属于自己。原来,上天并没有遗忘她,果然把他送到她的身边。
她拂过他的唇掰,把他的每一个部位都描绘下来,印在心里,她的唇缓缓向他凑近,印在那片让她在午夜梦回思之若狂的薄唇上。
终于在你旁边了啊,她既羞涩又期待,酒意上头,让她脑袋昏沉,却得意地一笑,唇再度朝他的唇吻下,一路向下,一遍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
“寒,寒,我爱你,我爱你。”
**又充满着柔情的声线似乎从天际传来,似是她,又似是不是她,身上一片火热,某处肿胀让他难受得欲跳进冰窟。
他睁开充满血丝的眼睛,眯着眸子看着在自己身上点火的女人,只见一片红色暗影,迷迷糊糊的让他看不出到底是谁。
是梦,是幻?
她在他耳边呢喃,软绵的身子在他身上如一道温水般,他不自觉地挺了挺身,一个翻身,把那女人压在了身下,凭着感觉向她的脖子吻下。
“寒…”
“楠楠。”他边吻双手活动着,充满**的声线缠绵地叫道:“楠楠,你好热情。”
付妍敏身子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忿恨,却搂着了他的脖子:“是我,寒,爱我。”
“楠楠。”他叫的缠绵,巨大瞬间贯穿了她。
付妍敏忍着疼痛,随着他的起伏摇动,眼角,却滑过一滴泪,分不出是喜悦还是幽怨。她只知道,即使是代替品,她也要得到他。
他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
她暗暗起誓,红唇迎向他,承着他的欢,他的一切。
第105章 羞辱
又是一夜过去,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照进偌大的房间,处处萦绕着一圈淡色金光。温暖而不刺目的阳光把靠在落地窗前沉睡的女孩吻醒,她睁开水雾迷蒙的眸子,眨了眨眼,看一眼自己的位置,却不自觉地一笑。
竟然,昨夜就在这里睡着了啊。
忽地想到些什么,她猛地向床上看去,整齐得不起一丝皱褶的床铺显示着那里并没有人休息过。
那么,他是一夜都没有回来。
她扶着柱子站了起来,眸子幽幽地看着那张大床,眼底神色复杂。
这是第一次,他扔下她,没有交代,没有半声招呼,不知去向。
心里忽然升起一丝异样,酸酸的,涩涩的,说不清是怎样的感觉。
想到某个可能,她倏地一惊,倒抽了一口凉气,双眸瞪得老大,踉跄地退后一步,背部抵在了柱子上。
不,不会的,她不在意的。
她只是个**,**就该有**的职业道德,别去想他为何不归,别去想他是不是在别的女人处过夜,不要去在意他到底是与不是和女人一起,她只需如宫妃一样等着他的临幸即可。她的脸刷白着,阳光照在她脸上,透出几近透明的白。
秋楠,难道你要堕落如斯吗?
心若沉沦,你便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闭了闭眼,试图把心中那股杂乱不安的感觉赶出去。回到现实吧,回到从前吧,守着自己那颗破碎的心就好。
神寒是被一股子尿意叫醒的,他睁开双眸,惺忪地看着天花板,尚未分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幻。
昨夜残破的记忆袭来,她是前所未有的热情,想到这,他不自觉地勾起唇角。
然而,当眼睛聚集点定在一格时,他猛地清醒过来,分明感到酸累的手臂枕着一颗脑袋,均衡的呼吸声淡淡传来。
他唰地扭转头,待看清眼前的人时,琥珀色的眸子顿时腾地燃起一股怒火,他的唇越抿越紧,眸子的怒火在熊熊燃烧着,死死地瞪着那尚在睡梦中的女人。
付妍敏犹在甜蜜的梦中满足地笑着,梦里的神寒对她很是温柔体贴,仿佛她就是一位公主一样,而他就是王子,他们很相爱,王子和公主在快乐的生活着。
然而,当那个好像没有灵魂纤尘不染的女子出现后,王子英俊的脸面瞬间变了颜色,他追逐她而去,无视她的哭喊挽留,只留她一个冰冷若刀的眼神。那眼神就如现在一样,似是要把她千刀万剐一般,那么冷冽,那么冰寒,那么刺骨。
她在那冰冷的眸光注视下睁开了眼,一眼就撞进那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睛,避无可避,如那滚烫翻腾的岩浆一样想要把她融化焚灭。
她的呼吸一窒,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丝滑的被子从她身上滑下,露出她白皙又布满红痕的身子,不由羞得俏脸一红。
她也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女人啊!
神寒扫过那般点点红梅,面无表情,他翻身坐起,以前所未有的冷酷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道:“你,敢,设,计,我。”
付妍敏的瞳孔一缩,拿起薄被遮住自己的身体,早已没了昨夜初经人事的羞涩,惶恐地道:“我没有,你醉了,我…”
神寒冷冷地勾起嘴角,阴冷地道:“万幸是我醉了,不然你以为,我会在清醒的情况下碰你吗?”
听着他无情又不留余面的话,她脸色一白,说道:“我,我想把你送回去的,可是…”
“闭嘴。”他猛地一吼,瞪着她:“你再说话我不敢担保我会把你从这里丢出去。”
他翻身下床,对白色床单上那朵妖艳的红梅视若无睹,从丢落在地上的衣服里翻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是我,马上送个药片过来,往日那些。”他又瞄了一眼桌面上的牌子,道:“1806房。”
付妍敏呆愣地坐在床上,看着他一件一件的套起衣服,等他穿好衣服,房的门铃就适时地响了起来。
他走过去打开门,接过陈皓手中的东西,冷傲地朝她走来。
乍一看他手上的那个白色小盒子,她脸上的血色刷地褪尽,只剩惨淡的白,双眼死死地瞪着他手上的盒子。
神寒看着她的表情,把手中药物扔在床上,无情地说道:“把它吃了。”
她颤悠悠地拿起那盒子,紧急避孕药几个字眼刺痛了她的眼睛,他是如此的冷酷无情,他又何苦要如此待她?
白色床单上的那朵红梅成了一个污点,似乎在嘲笑她,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神寒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朵红梅,嘴角勾起一丝冷邪之气:“你该庆幸,你还是个雏儿,否则,哼哼。”顿了一顿,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支票本,刷刷地填下一串数字扔向她:“这是你昨夜的补偿。”
她刷地抬起头,脸如土色,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抖着唇说道:“你当我,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