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小情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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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情人》
作者:燕小陌
书籍介绍:
他女人无数,却专宠于她,独爱一人。她是云淡风轻的女子,淡淡如莲,美得不沾风尘。
她是他背后的女人,像一只被囚禁的小鸟,独成他心里的唯一,承着他的情,他的宠,如曼陀罗花毒一般,让人又爱又恨,戒不掉,也逃不了。
他渴求着她,她任他采撷。
到底谁是谁的毒,谁又是谁的解药?
产房,血色弥漫。她如同凋零的蔷薇露出虚弱的笑:“孩子,你好好照顾。”他的眼充满嗜血的红,声如利刃尖冰:“听着,你若活,她便能生,你若敢死,她也不必活。”他的手毫不怜惜的抚上那娇嫩的婴儿脖子处,瞪着她撂下无情冷酷的话:“你休想逃离我的世界,就算死,也不能。”她脸如死灰:“你,真是个恶魔。”
他冷笑:“知道吗?我此生的孩子就只有你口中的那个孽种。”
………
第1章:醒来 一
秋楠幽幽地睁开双眸,眼底如一汪幽泉,愣愣的看着窗外的栀子花无声绽放,洁白如玉。柔软宽敞的宫廷古董床边,一个穿着女仆服侍的女人恭敬的柔声唤道:“夫人,您醒了。”
听见人声,秋楠微微转过头循声看去,泛着水雾朦胧的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眼睫毛如蝴蝶的蝉翼般轻颤,唇角勾出一抹浅得看不见的笑:“丽姨,我睡了多久?”
被唤为丽姨的女仆把她从床上扶起,并拿过床头上柔软的靠枕放在她的腰后垫着,又拨了拨她乌黑的长发,温柔地说道:“两天了,这次您昏迷得太久了。”她又探了探秋楠的额头,才吁了一口气说道:“幸好退烧了,不然先生非要把许医生给拆了不可。”
秋楠垂下眼帘,幽幽地叹了一声:“哪有这么严重,是他太紧张了。”
“夫人,您身子向来不好,特别那次生产后,您别再轻易的自己跑出去了。您可知道,您昏迷的时候,先生像个燃烧着的炸弹似的,脸色黑的跟阎罗王似的阴沉呢。”丽姨拿过床头边的温水递到她唇边说道:“饿了吧?我熬了您喜欢的瑶柱鸡丝粥,一会再端上来,先喝点水。”
秋楠顺从地抿了一口玻璃杯中的水,苍白地一笑:“是我连累你们了。”
“夫人,您说的哪里话呢?”丽姨嗔怪地拍了拍她的手,眼里净是心痛和不认同。
秋楠浅浅地咧了咧唇,不语。
她这样残败的身体,才一场小雨,就来个高烧,以神寒那样冷酷阴沉的性子,她能想象底下的人会是怎样的战战兢兢和胆寒。
是她太向往外面的世界,也太厌倦众人跟在身后的阵仗和这个华丽的牢笼,所以才乘着他们不注意,就偷偷地溜了出去,却不想,她这任性的一出走,会引来怎样的轩然大波。
当她湿漉漉的回到别墅门前,看见那站在门口脸色沉得如墨,成熟伟岸的男人时,她惨败一笑,在他开口之前,适时的倒了下去。
最后的意识是什么?对了,是他响彻云霄的怒吼,是周围的惊呼声,还有,那熟悉的医生姓氏。
唉,她又再一次触碰了他的逆鳞!
十几年过去了,他还是如她初见他的那般强硬冷峻,她都老了啊,为何他就从没变过?呵,想来不用多久时间,他就会来兴师问罪了吧!
这男人啊,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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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醒来二
夏日,窗外细雨无声,栀子花在雨中婀娜摇曳。
丽姨退了出去,足有上百平装修极尽奢华的房间只剩她一个人,只闻得她自己微细的呼吸声。
她掀开身上的丝绒被,赤脚走在柔软的绣着繁花的波斯地毯上,长及腰间的乌黑青丝柔顺地垂在腰间,那奶白色长至脚髁的纯棉睡裙下,依稀可见那盈盈不能一握的纤腰。
碎步走到正对着大床的落地窗户前,微微拉开一丝空隙,一阵夹杂着湿润气息的微风袭来,卷起她的一丝长发,两条赤果在外的细小白嫩的藕臂顿时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窗外,栀子花上沾着晶莹的雨珠,犹显洁白喜人,嫩绿的叶子经过雨水的冲刷显得更为青翠。想来在她昏睡的时候,这场夏雨早已悄然而下。
6月的天,说变就变,若不是这样,她又怎会淋一场雨,继而又要受那针扎之苦呢?
她缓缓抬起自己的手臂,左手手背上,有一丝青紫和一个微细的针孔,微痛,应该是吊针留下的痕迹。
唉!
她看着那随着微风摇曳的栀子花,忽地叹了一声,这样的日子到底有多久了呢?17年,18年?还是更久。
“你在干什么?”在她出神间,她的身后倏地传来一声叱喝。
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对上正从房门处向她大步走来皱着浓眉的男人。
他有一头乌黑的齐耳短发,两道浓眉如墨飞扬,鼻子高若悬胆,眼尾微挑,却是妖艳的凤眸,他琥珀色的眼眸如野豹般闪着精光,眸光所过之处,如大山压境,让人无所遁形。他脸上的皮肤呈蜜色,下巴有如刀削过般硬朗分明,泛着青色的须根。此时,他殷红薄唇微微抿着,任谁都看得出他正不悦。
此时正值初夏,他上身穿了一件阿曼尼印着淡蓝条纹的浅紫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衬衫刻意的少扣了两个玫瑰金的衣扣,微微敞开呈蜜色结实的胸膛,衣摆束在同是阿曼尼手工出品的亚麻色休闲西裤里,脚上趿着一双纯棉拖鞋,大步流星的走来。
他真的很吸引人,挺拔俊朗,纵是年逾4旬的年纪,岁月却并没在他身上投下多少风霜,反而更添成熟稳重的魄力。或许就是这样的魅力,才惹得无数女人趋之若鹫吧。他就是那彼岸边上的曼陀罗花,妖艳,带毒,诱人。
“你在家呀。”秋楠若有若无的浅浅一笑,看着神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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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请求
神寒看着她又瘦了一圈的小脸,脸色带着孱弱的苍白病态,微风透过她打开的窗口卷进,吹着她赤着的手臂和脚髁,整个人显得更为柔弱了,想及她之前的偷溜,怒火腾地一下又往上蹿。
唰地一声合上了窗户,神寒钳着她的手腕就往床边上带,压抑着胸臆间那簇簇升起的怒火,似乎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她给折断了。
手臂上传来微痛的知觉,秋楠皱了皱眉,这手腕怕是又要起淤青了。
“为什么不听话独自跑出去?”神寒把她推倒在床上,恶狠狠的问,然而,手上却捞过一边印着栀子花样的丝绵被把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秋楠躺在床上,水雾氤氲的双眼看进那双鹰隼般的琥珀色眸子,感受着那熊熊的怒火和微不可见的关怀担忧,忽地浅浅一笑,道:“家里太闷了,想出去走走罢了。”
神寒张了张口,说不出一个字来,良久,他拨了拨她额上微乱的发丝,手指摩挲着她脸上细腻的肌肤说道:“把秋暮蓝召回来陪你可好?”
秋楠按着他掏出手机就要拨号的手,水眸轻轻地眨了一下说道:“别,那孩子有她的学习和生活,我一个人也行。”
神寒看着她坚持的目光,手微顿了一顿,把手机扔在一旁,抱起她说道:“你不是喜欢薰衣草吗?下周我抽个时间,陪你去普罗旺斯度假。”
秋楠伏在他的肩上,微愣,退开他的怀抱,想了想,看着他的眼说出自己想了许久的话:“寒,我想去工作,好吗?”
话音一出,偌大的卧室,在这细雨挥洒过的午后,静谧无声。
大的不像话的睡床里,秋楠半躺半靠,以她最认真不过的眼神看着对面那人,她的神,她的天,她的一切。
她水雾氤氲的眼底里,是浓浓的渴求,有紧张,有期盼。眼瞅着那人抿唇不语,她发出细不可闻的一声轻叹,早知道他是不会答应的,又何必提这个,徒惹他不快罢了。
她正要张口说话,却不料,那熟悉的声音淡声说了一个字:“好!”
她一愣,杏眼倏地睁大,水雾氤氲的眸子深陷在瘦削的小脸上显得如铜铃般大。仿佛听见最不可思议的话,仿佛在梦中,让她不敢相信。
“你说,什么?”
“我说好。”神寒随手把她的发拨到耳后,淡淡地道:“但是只能由我安排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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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身份
她的眼因他的格外开恩而发光,宛如看见那最耀目的晨星,熠熠生辉。
他看进她向来水雾朦胧的眼内,清晰的看见她毫不掩饰的惊喜,似是得到最美丽的宝贝一般,惊喜得连眸子都在发光发亮,璀璨闪烁。
她已是一个13岁孩子的母亲了,或许是长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岁月对她甚是眷顾怜惜,并没有在她身上投下残酷的衰老痕迹。她的容貌似是永远停留在22岁,肌肤细腻光滑,紧致水润,连一丝皱纹都没有,压根不像36岁的女人,真正是让女人妒让男人爱。
最初遇见她的时候她还那么小,在那肃穆悲恸的殡葬场中,显得那么脆弱不堪一击,他永远无法忘怀,她那小小的身子伏在地板上对着父亲的遗像痛哭直至睡去的情景。
那么悲切,那么脆弱,那么让他,痛彻心扉。
她是他的毒,这一生,无法抗拒她的诱惑。
她亦是他的解药,失了她,死神也就近在咫尺。
秋楠睁着明亮的双眸,纤弱的小手下意识地抓着他的手臂,激动地道:“只要可以工作,在那都可以。”
只要可以面对这个世界,不再困在这个华丽的牢笼里面,做什么都没关系,她只想看看这个真实的世界罢了,而不是每天对着四面墙,在花园赏花看书。
她也想,和这个世界接轨啊!
神寒摩挲着她顺滑的长发,执起一缕绕在指尖上把玩,垂下眼帘,淡声说道:“只要你喜欢,我可以把这个世界都捧在你面前。”
“寒。”听着他平淡却足以令万千女人澎湃感动的话,秋楠探过身子去,把自己的下巴撂在他的肩膀上。
他从没说过爱她,也从没许诺过一生一世,更没给她名正言顺的名分,她仅仅是他的情人,人们口中不齿的小三儿,然而她却知道,他把他的生命,都托付在她的手上。
这样一个霸道的男人呵,从来不问她是否愿意,不想她是否欢喜,遵从着自己的心意,把他自己放在她的手心。
要么,用心珍惜,要么,碾碎。
那些从风雨中走来的日子,还历历在目,或喜或悲,或嗔或痴,或哭或笑,每一点一滴,都有她和他,他不容她退却,也不容她说不。
到底谁成了谁的毒,谁又成了谁的解药?
不重要!
她不介意谁先爱上谁,谁中了谁的毒,也不介意谁爱谁更多,谁的心沦陷更多,只要,他们彼此融入对方的骨血中,已然,足矣!
第5章 骨血
如果爱情有先来后到一说,那么,她秋楠从18岁开始跟这个男人,至今18年,而那个占着神太太名号名叫付妍敏的女人,却不过跟了他14年。
若非要计较谁是这场爱情博弈中的第三者,到底她是小三?还是付妍敏才是?
神太太,名分,于她来说,不过就是个虚名罢了!
一切,都不重要!
“以后别再私自一个人跑出去,你身体不好。”神寒拿过一旁小几上丽姨端过来的稀粥,用汤匙搅拌一下,吹了吹,一勺温热的稀粥递到她的面前。
秋楠面色微红,纵是过了18年,她还是有着少女的纯真和羞涩,声如蚊呐忸怩着道:“我自己来。”
“张口。”神寒的俊脸沉了下来,捏着汤匙的手臂依旧高举着停在她的跟前。
秋楠身子一瑟,乖乖地张开小嘴,任由这位掌管着B市经济命脉的大人物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