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童养媳-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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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不会知道;否则他们恐伯就不会接这笔生意了、”
“就在你走出崔大娘的老店;坐下来吃东西的时候;她们就能找到人来对付你”胡铣花叹息:“这四个小丫头的本事倒真不小。”“也许她们自已并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可是这附近一带一定有她们的人;”厉海说;“这些人的神通一定都不小;所以她们无论要干什么都方便得很。”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所以我们还是应该分开来走而且我要先走一步。”
“为什么?”
“因为这个白胡子老头已经被人认出来了;已经没法子再混下去。”
“所以你又要去找那位崔大娘?”我说:“难道她也是位jīng于易容的高手;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你没有听说过的事情本来就多得多。”
“这次你准备要她把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不能告诉你。”厉海说“也许还是小老头;也许是个大腹贾;也许是条山东大汉;也许是个文弱书生;总之是个你从未见过面的人;甚至连我自己都没有见过;只不过我一定会在你附近的。”他又说“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减少你的麻烦;如果连你都不知道那个人是我;别人当然更看不出来了;这样子你才不用保护我了。”
我却忽然笑了;又笑得弯下了腰。
“你笑什么?”
“我忽然想到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我说;“我忽然想到你如果要扮成一个大姑娘;说不定有很多男人都会看上你的;如果其中有一个采花大盗;那就更好玩了。”
其实厉海无论易容成任何样子;就算他真的变成一个大姑娘;我也不会认不出他来;哪怕他易容成一堆可以走路的骨灰;我也能闻出那堆骨灰散发出来的臭气。
富贵客栈是家很大的客栈;除了正楼的上房外;后面还有很多个跨院;每个跨院里都有好几间房;是特地为一些携家带幼的客商官眷们准备的;偶尔也会有一猩群结队的武师镖客来投宿。
今天晚上就有一大群已经卸了货交了镖的镖师把最后面两个跨院都包了下来;担了一路的风险之后;他们当然要轻松轻松。他们这种人是从来就不怕价钱要得贵的;在江湖人的眼中看来;钱财本来就是身外之物;谁也没有想要把一文钱带进棺材去。我跟在厉海后面到这里来的时候;这两个跨院里已经热闹得很;熏鸡、烤鸭、烧鹅一只只往里面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不时像川蝴蝶般走出走进;再加上一阵阵随风传来的酒香;已经让我心里觉得有点痒痒的;实在很想进去参加一份。这些镖师都是通威镖局里的;凭一杆“威”字锦旗走遍大江南北;都是很慷慨、很豪爽的男子汉;其中有好几个都跟我有点交情;如果我真的会去加入他们;这些人一定开心得要命。
可惜我不能去。所以我只有带着一坛酒;躺在屋脊后;嗅着他们的肉香;听着那些小姑娘弹词唱曲;虽然感到很不是滋昧;却也聊胜于无。厉海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开始在房里喝酒的时候;我也在喝;躺在屋顶上喝;屋脊的yīn影敲把我挡住。所以我可以看到一个穿着紧身黑衣人从外面飞掠而来;这个人却没有看见我。这个人的身材很瘦小;穿着一身样子非常奇怪的夜行衣;连头带脸都用黑巾包住;只露出了一双猫一般的大眼睛在夜sè中闪闪发光。他的轻功也极高;身法姿态却非常奇;有时居然会用手帮助他的脚来增加速度;看来就像是条猫一样;也有四条腿四只脚。但是他行动时不但速度极快;而且绝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使人非但不会觉得他的姿态可笑;反而会觉得说不出的诡秘可怖。
我无疑也有了这种感觉。因为这个人是个“忍者”;来自rì本伊贺山谷中的忍者;他所施展的身法;正是忍术中的一种“猫遁”。他们都是见不得天rì的人;从年纪幼小时就开始接受极严格艰苦的训练;过的也是一种极不人道的团体生活既不能有家;也不能有妻子儿女;因为忍者的生命本来就不是属于自己的;只要生为忍者;一生的命运就已被注定。等到他们长成时他们就要开始接受别人的命令;把自己完全出卖给别人;无论多艰苦危险的任务都不能不接受。他的任务通常只有三种偷窃、刺探和谋杀。──一个东瀛的忍者;为什么会到江南来?这一次他的任务是什么?
猫一般的忍者也是到这家客栈来的;好像就住在最左边的一个跨院里;因为他对这个跨院的安全显得十分关心。他已经把这个院子前后、左右、四面都查看了一遍;而且看得非常仔细。跨院里有三明两暗五间房;只有一间房里没有点灯;这间居的窗子正好对着客栈的边门。窗子里既没有灯光也没有人声。
我决定要赌一赌了;赌我是不是看得准。我的运气很不错。因为这位忍者好像忽然听到了什么动静;又绕到院子的另外一边去。我的身子也飞掠而出;平平的贴着屋顶飞了出去;从这个屋脊的yīn影掠入了另一个屋脊的yīn影。窗子里从里面拴起来的。我只用了一弹指间的功夫;就把这扇窗户打开了。又一弹指间;窗户已经又从里面拴好;我已经到了这间房的横梁上。就在这时候;刚被我拴好的那扇窗户忽然又被人打开;一个人猫一样窜了进来。我对自已觉得很满意。
这间房里果然是这个神秘忍者的宿处;我没有看错;而且现在已完全准备好了。现在;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进入一种假死的状态;只靠皮肤毛孔的呼吸来保持机能的活力和头脑的清醒。仍然在一瞬间就可以发挥出最大能力。要成为一个忍者并不容易;成为一个忍者后要活下去更不容易。在忍者的生命中随时都可能遇到致命的危机;所以他们的感觉和反应都必须特别灵敏。但是我相信;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绝对没有任何人会发现我的。只可惜这个世界上还是经常会发生一些我完全预料不到的事。富贵客栈里每间房的设备都很好;尤其是这种特别为官家眷属们准备的私室;除了器用更jīng美外;还有个特别大的穿衣镜;西洋镜;房里最少有一半地方可以从镜子里看到。我跃上横梁时已经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我躺下去的时候;已经选了个最好的角度;刚好能让我看到这面镜子。所以现在我才会看到这件让我十足大吃一惊的事——这个神秘的忍者居然是个女人。
灯已燃起。她站到镜子面前扯下了蒙面的头巾;一头光滑柔软的黑发立刻就轻轻的滑了下来;镜子伫立刻就出现了一张轮廓极柔美的脸;带着极动人的异国风情。忍者中并不是没有女人;但是出来负责行动的却极少。在忍者群中;女人生来就是完全没有地位的;女人唯一的任务就是生育。他们一向不尊重女人;也不信任女人;就算有一件任务非要女人去做不可;他们也宁愿要男人去做;因为忍术中还有种“女术”;可以使一个男人的男xìng特征完全消失;变成一个非常女xìng化的女人。这个神秘的忍者究竟是男是女?我还没有把握能断定。可是她已经为自己证明了这一点。她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梁上君子通常都不是君子。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是君子;没有把眼睛闭起来。
这个全身上下都带种东洋风味的人;无疑是从扶桑来的。
她为什么要潜来江南?是为什么而来的?
她究竟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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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袁世凯的夫人6】………
她确实是个女人。
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都证实了这一点。因为她已完全裸的出现在镜中;只要不是瞎子就应该可以看得出她不是个男人;就算在女人里面有她这种身材的也不多。扶桑国的女孩子通常都有种先天的缺陷;她们的腿通常都比较粗一点比较短一点。她却是例外。她的腿又直又长;浑圆结实;线条柔美;述一点瑕疵都没有。我差一点就要从梁上掉了下来;却不是因为他看到了这双脚;而是因为他忽然听见她用一种特别温柔的声音说:“我是不是很好看?你看够了没有?”我实在想不通她怎么会发现我在看她的。
“我还没有看够;我还想再看看;看得清楚一点。你这样的女人并不是时常都能看得到的。”这句话也不是我说的;我不会说这种话;说话的人在窗户外面。
“你要看;为什么不进来看?”她的声音更温柔;“外面那么冷;你也不怕着了凉?”
窗子居然没有关;轻轻一推就开了;灯花闪了闪;这个人已经在窗子里面了;穿一身银白sè的;用缎子做成的夜行衣;苍白而英俊的脸上带着种又轻佻又傲慢的表情;双眉斜飞入鬃;眼角高高的挑起;眼中带着种又邪恶又冷酷的笑意。“你故意不把窗子拴好;就是为了要我进来看你?”她转过身;面对着他说:“像你这样的美男子;也不是时常能遇得到的;是不是?”
她裸的面对着这个人;就好像身上穿着好几层衣裳一样;一点不害羞;一点都不紧张。我却已在替她紧张了。这位扶桑姑娘一定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也没有听说过这一身独一无二的夜行衣;她毕竟是从异国来的。我却认得他;面且对他非常了解。一个女人用这种态度对付别人;也许是种很有效的战略;用来对付他就很危险了;比一个孝子玩火还危险。银白sè的夜行衣在灯下闪闪发光;夜行人的眼睛也在发光。“知道我是谁?”
“我没有见过你;可是我知道江湖中只有一个人敢穿这种夜行衣;也只有一个配穿。”
“哦?”
“因为这个人虽然骄傲;却的确很有本事;轻功之高;更没有人能比得上。”她说;“这种夜行衣穿在身上就好像是个箭靶子一样;就好像生怕别人看不见他;除了夜鹰之外;有谁配穿?”
“你认为我就是夜鹰yīn崖?”
“如果你不是;你就看不到我这么好看的女人了。”她的笑声中也充满了撩人的异sè风情;“因为你不是他;现在最少已经死过七八十次了。”
yīn崖看着她;从每个男人都想去看的地方;看到每个男人都不想去看的地方。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樱子。”她说;“你有没有看过樱花?在我的家乡;一到了chūn天;杜鹃还没有谢;樱花就已经开了;开得满山遍野都变成一片花海;人们就躺在樱花下;弹着古老的三弦;唱着古老的情歌;喝着又酸又甜的淡米酒;把人世间一切烦恼全都抛在脑后。”
这里没有樱花也没有酒;她却仿佛已经醉了;仿佛已将倒人他的怀抱。
夜sè如此温柔她全身上下连一个可以藏得住一银针的地方都没有;当然更不会有什么武器。
所以无论谁抱住她都安全得很;就好像躺在棺材里又被埋入地下那么安全。
曾经抱过她的男人现在大概都已经很安全的躺在地下了。
可是在一个如此温柔的chūnsè里;有这么样一个女人来投怀送抱;这个世界上有几个男人能拒绝呢?我知道最少也有两个人。除了我自己之外;还有一个。因为他已经看见这位樱子姑娘忽然飞了起来;被这位薛公子反手一巴掌打得飞了起来。他本来一直都在让她勾引他;用尽一切法子来勾引他;而且对她用的每一种法子都觉得很欣赏;很满意。她也感觉到这一点了;他的反应已经很强烈;所以她做梦也想不到他居然就在这种时候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打我?”
“你为什么要乘人家洗澡的时候;把她装在箱子里偷走?”薛穿心叹息着;“这种事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