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童养媳-第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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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也发觉自己失言了;乾咳了两声;抢先打开了门;道:“海哥是否想到隔壁因院子瞧瞧。”厉海道;“确有此意;请前辈带路。”
他似乎对这把生了锈的铁锁很有兴趣。居然乘韩清先走出门的时候顺手牵羊;将这把锁藏入怀里去。只见隔壁这院子也很幽静。房屋的建也差不多;只不过院中落叶未扫;窗前积尘染纸;显得有种说不出的荒凉萧索之意。韩清目光扫过积尘和落叶;面上已有怒容。—无论谁都可以看得出来;这地方至少已有三个月未曾打扫了。厉海心里暗暗好笑原来韩家庄的奴仆也和别的地方一样;功夫也只不过做在主人的眼前而已。有风吹过;吹得满院落叶猎猎的飞舞而起。
厉海道:“这院子是空着的?”韩清又乾咳了两声;道:“这里曾经是牡丹的居处。”
厉海道:“现在呢?”韩清道:“现在?咳咳;因为我潜心武道;一向不过问庄子里的事情;凡是都是牡丹在cāo作;所以她就搬到前院去了;这里反倒是空置了下来不过牡丹说她偶尔也会回来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人打扫。”
厉海目光闪动道:“二庄主最近怕也很少住在这里。”
韩清“哼”了一声又叹了口气。“哼”是表示不满;叹气却是表示婉惜。就在这时;突听外面一阵sāo动。有人惊呼着道:“火……马棚起火。”
韩清虽然沉得住气;但目中还是shè出了怒火冷笑道:“好好;好;前天有人来盗剑;昨天有人来行刺;今天居然有人来放火了;难道费韩清真的老了?”厉海敢紧赔笑道:“秋冬物燥不小心就会有火焰之灾;何况马棚里又全是稻草……”他嘴里虽这么说;其实心里已明白这是谁的杰作了—“小秃子”。他们见到厉海进来这么久还无消息;怎么肯在外面安安份份的等着。韩清勉强笑了笑;还未说完;突然又有一阵惊呼sāo动之声传了过来“厨房也起火了……小心后院;就是那放的火追。”小秃子放火的技术原来并不十分高明。终是被人发现了行踪。
厉海暗中叹了口气。只见韩清面上已全无半分血sè;似乎想自已出马击退那纵火的人;又不便将厉海一个人抛下来。往高墙上望过去又可望见闪闪的火苗。厉海心念一闪道:“前辈你只管去照辑火场;在下就在这里逛逛。”韩清跺了跺脚;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失陪片刻。”
他走了两步突又回首道:“舍妹若有什么失礼之处;海哥你用不着对他客气只管教训他就是。”厉海微笑着;笑得好像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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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玉边云的日记本26】………
韩牡丹的屋子几乎和她哥完全一式一样;只不过窗前积尘。檐下结网;连廊上的地板都已腐朽;走上去就会“吱吱格格”的发响。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女人家住的地方;倒是艰苦朴素的很。门倒是关着的;且还用草绳在门检上打了个结。假如有人想进去;用十根草绳打十个结也照样拦不住;用草绳打结的意思;只不过是想知道有没有人偷偷进去过而己。
这意思厉海自然很明白。他眼睛闪着光;看到件很有趣的事;眼睛盯着这草绳的结;他解了很久;才打开结推开门。可是他并没有立刻走进去。门还在随风椅着;发出阵阵很刺耳的声音。屋子里暗得很;rì光被高围、浓荫、垂枝所挡;根本照不进去。厉海等自己的眼睛完全习惯于这种光线后;才试探着往里走;走得非常慢;而且非常小心。难道他认为这屋予里会有什么危险不成?不错;有时女人的确很危险的;但女人住的破屋子又会有什么危险呢?
屋子的角落里;放着张很大的梳妆台;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十样中倒有九样是女予梳妆时用的。床上、椅子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每一件都是花花绿绿;五颜六sè十个女孩子;只怕最多也只有一两个人敢穿这种衣裳。住在这里的当真是个女人;这女人也必定很有问题。厉海的眼神似又暗淡了下去。他在屋子里打着转;将每样东西都拿起来瞧瞧。他忽然发现韩牡丹居然是个很考究的人;用的东西都是上好的货。衣服的质料很高贵;而且很干净。而且这屋子里的东西虽摆得乱七八糟;其实却简直可说是一尘不染;每样东西都乾净极了。是谁在打扫屋子?若有人替他打扫屋子;为什么没有人替他打扫院子?厉海眼睛又亮了。突然间屋顶上“忽嘘”一声响。厉海一惊;反手将一根银簪shè了出去。银簪本就在梳妆台上的;他正拿在手里把玩;此刻但见银光一闪;“夺”的一声钉入了屋顶。屋顶上竟发出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原来这屋子的梁间还有层木板;看来仿佛建有阁楼;但却看不到楼梯;也看不到入口。
银簪只剩下一胸露在外面;闪闪的发着光。厉海身子轻飘飘的纵了上去;贴在屋顶上;就像是一张饼捣在锅里平平的;稳稳的绝没有人担心他会掉下来。他轻轻的拔出了银簪;就发现有丝血随着银簪流出;紫的血看来几乎就像墨汁;而且带着种无法形容的恶臭。
厉海笑了;“原来只不过是只老鼠。”但这只老鼠就帮了他很大的忙。他先将屋顶上的血擦干净;然后再用银簪轻敲。
屋顶上自然是空的。厉海游鱼般在屋顶上滑了半圈;突然一仰手;一块木板就奇迹般被他托了起来;轻露出了黑黝黝的入门。
外面的缀动呼声已离得更远了;令人失望的是这阁楼上并没有什么惊人的秘密;只不过有张凳子有个衣箱。衣箱很破旧;像是久已被主人所废弃。但厉海用手去摸了摸。上面的积尘居然并不多。打开衣箱一看;里面只不过有几件很普通的衣服。
这些衣服绝没有丝毫奇异之处;谁看到都不会觉得奇怪。只有厉海是例外;也许就因为这些衣服太平凡;太普通了;厉海才会觉得奇怪。
一个女子的阁楼上;怎会藏着普通男人穿的衣服?难道这些衣服是韩牡丹的姘头穿的;盖上衣箱从原路退下去;将木板盖好;往下面望上去;绝对看不出有人上去过。然后他又将那根银簪放回妆台;走出门;关起门;用原来的那根草绳在门栓上打了个相同的结。
看他的样子;居然好像就要走了。墙头上的火苗已化作轻烟;火势显然已被扑灭。院外已传来了一阵呼唤声;正是来找厉海的。
厉海突然一掠而起轻烟般直上屋脊。他听到有两个人奔入这院子;一人唤道:“厉相公;厉大侠;我家庄主请你到前厅用茶。”
另人道:“人家明明已走了;你还穷吼什么?”那人似乎又瞧了半天;才嗡嗡着道:“他怎么会不告而别?莫非是被我们那位宝贝二庄主给拉走了。”
另人笑道:“这姓厉的一来;就害得我们这些人几天没得好睡;比他吃吃我们那宝贝二庄主的苦头也好。”厉海闷声不响的听着;只有暗中苦笑等这两人都走了出去;忽然掀起了几片屋瓦;在屋顶上挖了个洞。将挖出来的泥都用大手巾包了起来;用屋瓦压着;免得被风吹散。这些事若换了别人的手做;有多麻烦。但厉海却做得又干净;又利落;而且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就算有条狗在屋顶下都绝不会被惊动。从头到尾还没有花半盏茶功夫;他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又溜回了那阁楼。
天光从洞里照进来阁楼比刚亮得多了。厉海找着了那只死老鼠远远抛到一边。扯下块衣襟。将木板上露出了方被银簪钉出来的小孔。厉海在上面瞧了瞧又用那根开锁的铁丝将这小孔稍微通大了些。然后他就舒舒服服的躺丁下来;轻轻的揉着鼻子嘴角露出了微笑;像是对这现行的一切都觉得很满意。又不知过了多久下面的门忽然发出“吱”的一声轻响;明明睡着了的厉海居然立刻就醒了过来。
他轻轻一翻身;眼睛就已凑到那针眼般的小孔上。厉海早已将位置算好。开孔的时候;所用的手法也很巧妙;是以孔虽不大;但一个人若走进屋子;他主要的活动范围;全都在这小孔的视界之内;从里面望上去。这小孔却只不过是个汹点。
走进屋子来的;果然就是韩牡丹。
只见她面打呵欠;一面伸懒腰;一面又用两手捏着她那张长长马脸下的颈脖;在屋子里打了几个转像是在活动筋骨。
除了她身上穿的衣服外;看她现在的举动;实在并没有什么花痴的模样;但一个花痴回到自己的屋予里;是不是就会变得正常些呢?世上大多数花痴;岂非都是见到男人之后才会发花痴的吗?
厉海似乎觉得有趣。因为他虽然见多识广;却也从来不知道花痴一个人的时候会做些什么事。
只见韩牡丹转了几个圈子;就坐在梳枚台前;望着铜镜呆呆的出神。又拿起那根银簪;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喃喃道:“死小偷;坏小偷;你想来偷什么?”她果然已经发现有人进过这屋子。
厉海面上不禁露出了得意之sè;就好像一个猎人已捉住了狐狸尾巴。谁知他刚眨眼韩牡丹竟突然间不见了。原来她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一闪身已到了厉海瞧不见的角落;厉海虽瞧不见他还是听到地板在“吱吱”的响。
韩牡丹他究竟在干什么?
若是换了别人定会等他再出现。但厉海却知道自己等得已经够久了;现在这时机再也不能错过。他身子一翻已掀起那块木板。他的人已轻烟般跃下。
厉海若是迟了一步;怕就很难再见到韩牡丹这个人了。妆台后已露出了个地道;韩牡丹已几乎钻了进去。
厉海微笑道:“客人来了;主人反倒要走了么?”韩牡丹一回头;看到厉海立刻就跳了起来大叫道:“客人?你算是什么客人?你是大骗子;小偷……”她手里本来拿着样扁扁的东西;此刻乘着一回头;一眨眼的功夫;已将这样东西塞入怀里。
厉海好像根本没有留意。还是微笑道:“不论如何;我并没有做亏心事;所以也不必钻地洞。”韩牡丹听厉海说做了亏心事才钻地洞。又跳起来吼道:“我钻地洞找朋友;干你什么事?”厉海道:“哦?钻地洞是为了找朋友?难道令友健在地洞里?”
韩牡丹道:“一点也不错。”厉海答道:“只有兔子才往在地洞里;难道你的朋友是免子?”韩牡丹瞪眼道;“一点也不错;兔子比人好玩多了;我为什么不能跟它们交的友?”厉海叹了口气;道:“不错;找免子交朋友至少没有危险;无论谁想装疯;兔子定看不出。”
韩牡丹居然连眼睛都没有眨;反而大笑起来道:“好;好;原来你也喜欢跟兔子交朋友;来;来跟我一起走。”
她跳过来就想拉厉海的手。但厉海这次可不再上当了;一闪身;已转到他背后;笑道:“我既没有杀人也不必装疯;为什么要跟兔子交朋友?”
韩牡丹笑噶噶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厉海眼睛瞪着他;一字字道:“你已用不着再装疯;我已知道你是谁了。”
韩牡丹大笑道:“你当然知道我是谁;我是薛家的二庄主;天下第一的才女呢。”
厉海道:“除此之外;你还是天下第一号的冷血凶手。”韩牡丹笑道:“凶手?什么凶手?难道我随手很凶么?我看倒一点也不凶呀。”
厉海也不理他;缓缓道:“你走进这屋子;就立刻知道有人来过了;因为你的东西看来虽放得乱七八糟;其实别人只要动一动;你立刻就知道。”韩牡丹大笑道:“你若到我兔子朋友的洞里去过;它们也立刻就会知道的?”厉海道:“你算准除了我之外;绝没有人怀疑到你;所以你发现有人进来过;就立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