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童养媳-第5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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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他已钻了出去;逃得真快。幸好他走得快;否则麻烦又大了。他一走;就瞧见几十个人飞跑了过来;有的拿灯笼;有的提刀;走最前面的是正是韩宗人;身上只穿着套短裤;手里也提着把单刀;气得一张脸都红了;愤怒难抑的挥着刀道:“谁打死那采花盗;黄金百两;千万莫让他逃走”
厉海虽被他当做采花贼;似也并不怪他。因为这人的确很可怜;不但娶错了媳妇;居然还未被气死已很不容易了。但他却怎会知道这里有中“采花贼”呢?难道是韩牡丹去告诉他的?厉海越来越觉得韩牡丹危险;也越来越觉得她有意思了……”
厉海路还是不熟多绕了个圈子;才总算找到小秃子;他正蹲在一根系马石旁啃烧饼;一双大眼睛在黑暗中滴溜乱转。厉海一眼就瞧见了他。但他却等到厉海已来到他身旁;才瞧见厉海;他吓了一跳;连手里的半个烧饼都吓飞了。厉海一伸手就将小秃子吓飞掉的烧饼接住;还给了他;道:“今天你定连饭都没空吃;后天我一定好好请你大吃它一顿;你愿吃什么?”小秃子望着他;满脸都是倾慕之sè;道:“我什么都不想吃;想学会大叔你一身本事;就心满意足了。”
厉海拍了拍他肩头笑道“本事要学;饭也要吃;无论本事多大的人;也都要吃饭。”他目光一转;又问道:“你找着了没有?”
小秃子拍了拍胸膛;道:“当然找着了;就是前面那个接着盏小灯笼的门。”他将烧饼吞下去后;话才说得清楚了些;接着又道:“这条弄子里只他们一家是刚搬来的;而且只有母女两个;连丫头都没有。”厉海道:“他们在不在家?”小秃子道:“听说这母女两人也是整天都关在家里的;连菜都不出去买;更不和别人打交道;可是刚却有人在找他们。”厉海道;“哦?是什么样的人?”小秃子道:“是个老人家;连头发都白了;但jīng神很好;只不过看来很紧张。一路不停的向后面望;生怕后面有鬼似的。”厉海眼睛亮了:“老人家……是什么时候来的?”小秃子道:“她来的时候我正在开始吃烧饼;到现在八个烧饼还没有吃完。”他抹了抹嘴;自言自语地道:“我吃起烧饼来就好像吃蚕豆一样;快得很。”厉海道:“他还在里面?”
小秃子道:“已经走了。”他这句刚说完。厉海已飞身掠入了那间屋子。小秃子吐了吐舌头;随叹道:“我若非早就看清了他是个人;只怕真要以为他是只鸟……”
这是间很普通的屋子;小小的院子里种着两株桂树;秋己深了;桂花开得正盛;髓发着一阵阵清香。屋子里还亮着灯光;门窗是关着的。
窗上有个女人的影子;摘着很老派的发髻;正坐在桌旁;低着头;像是在写字;又像是在绣花。到了这时;厉海也顾不得是否无礼了;用力推开了门;屋内的人原来正在吃稀饭;一惊之下;碗也碎了;这人青衣布裙;白发苍苍;竟是张妈。厉海笑了;道:“果然是你?”
梁妈拍着心口;喘着气道:“吓死人了;我还以为是强盗;想不到原来是公子;公子你今天怎么会有空到这里来?”厉海道:“我正要问你;你是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他眼睛一扫;就瞧见桌上是三副碗筷。张妈赔笑道:“我本来是没空的;可是有好几天没有见到我女儿;就忍不住想来看看。”
厉海冷笑道:“真的;我也想见见她。”张妈居然没有拒绝;立刻就喊道:“小艾;快出来;有客人来屋子里。”果然有一女走出来;满脸的不高兴;嘴里还在嘀咕着:“三更半夜的;连觉都不让人睡吗?”厉海怔住了。这女人虽然年纪都很轻;但又高又胖;就像是条牛。张妈笑道:“这位公子想见见你;只怕是知道咱们家穷;想来救济咱们的;还不赶快过来磕头。”那女子果然跪了下去;居然还伸出了手来。
厉海哭笑不得;只有往怀里掏银子;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话;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好容易找了个机会;他才算脱了身;三脚两步就冲出了门。
张妈将门缓缓掩上;一回到屋里就格格的笑了起来;道:“这下子厉海总算栽了个大跟头。”那女的一面数银子;面笑道:“一两一钱的银子;一共有十三个;想不到这位盗帅的也会有偷鸡不着倒蚀把米的时候。”张妈却已爬上桌子;敲了敲屋顶;道:“秀下来吧;”他已走过了半晌;屋顶上的木板就忽然被掀起;一个人跳了下来;很漂亮;也很秀气。一看就知道是位养尊处优的秀。
女子笑的很温柔;跳下来就道:“今天可真多谢梁妈了;真不知该怎么样谢你老人家。”她声音就好像黄莺儿唱歌一样。
张妈笑得连眼睛都瞧不见了;道:“只要以后秀能够过的幸福;我老婆子就比什么都受用了。”少女道:“不过;那位盗帅厉海可是非同小可;难怪江湖中人都说什么事也休想瞒得过他。”忽听一人笑道:“多谢姑娘的夸奖;在下有些不敢当……”屋子里的人脸sè全都变了。
张妈声道:“什……什么人?”其实她根本用不着问;也知道来的人是谁;只见门又被推开;一个人笑呵呵站在门口;却不是厉海是谁那少女一跺脚;身子已凌空翻起;连环踢向厉海的胸膛。厉海道:“南拳北腿;北方武人;腿上的功夫多不弱;但能将腿凌空连环踢出的却也不多。”
只因腿上功夫讲究的是下盘稳固;沉稳有余;轻灵便不足;是以腿法中最难练的就是这种鸳鸯腿。这少女的功夫;显然已是北派武林中的健者。只可惜他遇见的是厉海。两条腿方踢出;就觉得膀上“续鼻”穴一麻;身子已直落下去;竟未看清楚厉海是如何出手的。那张一个箭步;扑上去接住了他;颤声道:“他……他伤了你么?”少女咬着牙;摇了摇头;厉声道:“他既来了;就绝不能放他走。”厉海笑了笑;道:“在下找姑娘已找了很久;两位就是要我走;我也不会走的。”那少女道:“我们根本不认得你;你找我们干什么?”厉海叹了口气;道:“一个人若是情有独钟;的确谁也不能干涉;姑娘你好好的人不做;为何要做鬼呢?”那少女面sè变了变;道;“你说的什么?我不懂”厉海淡淡道:“事已至此;韩姑娘只怕不懂也得懂了。”
那少女身子一震;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变sè道:“韩妨娘?谁是韩姑娘?我不认得她……”
厉海道:“韩始娘就是韩举人的女人;姓韩名幕雨;她爱上一位少年人;只可惜两家却是世仇;但这位喊姑娘情根已深种;只有诈死逃跑;但人死了也要有个体;所以她就用一位富姑娘的尸体代替她。”他微微一笑;悠然接着道:“韩姑娘;我说的已经够明白了么?”
张妈一直狠狠的瞪着他此时忽然大声道:“不错;你说的完全不错。她就是我家大秀;你想怎么样?你若想要她回去;除非杀了我。”
厉海叹通:“我早已说过;一个人的情感谁也不能勉强……”韩幕雨道:“那么你为何要来管我们的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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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玉边云的日记本23】………
张妈道:“她还不到两岁时就跟着我;比我的亲生女儿还亲;绝不能让她嫁个她不喜欢的人;痛苦终生;无论谁若令她痛苦我都绝不饶他。”她盯着厉海;厉声道:“所以我劝你最好莫要再管这件事;否则……”厉海打断了她的话。微笑着道:“我并没有要她回去的意思。我要找到她;只不过为了要证实她没有死。”张妈道:“你—。你没有别的意思?”厉海笑道:“除此之外;我也想以后讨他们三杯喜酒吃。”张妈怔了半晌神情似乎有些愧疚。几次想说话;都没有说出口;也不知她究竟想说什么。韩幕雨也低头不语;像是在思考什么;等他们始起头来时厉海已不见;只听到他的声音远远传来;道:“明夜三更;但望在此相见……”。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人已到了小巷尽头。张妈这才吐出了一口气;道:“早知海哥是如此通情达理的人;我就不必将那位福阿桑留下来作威胁他的人质了。”“都已错了;为何不将错就错?”
张妈道:“怎么样将错就错?”韩幕雨:“你老人家不如秘密将那富姑娘带到这里来;等着厉海—。他既然成全了我们;我们为何不也成全他?”
韩幕雨却叹了口气;道:“他成全了我们;但望他也能成全别人才好。”
厉海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韩幕雨既然没有死;那么王子平又怎能借她的魂而复活呢?王子平的死本是千真万确;一点也不假的。肖龙友一代名医;至少总该能分得出一个人的生死;他既已断定王子平死了;他就本无复活之理。这问题的确很难解释;但厉海却居然一点也不着急;看来竟像是早已胸有成竹似的;小秃子要请他喝豆腐脑;吃烧饼油条;他就去了。“请客”本是件很愉快的事;能请人的客;总比要人请愉快得多;最妙的是;越穷的人反而越喜欢请客。
小秃子开心极了;简直恨不得把这小店的烧饼油条和豆腐脑全搬出来;不停的劝厉海多吃一些。这时天还没有亮;东方刚现出谈淡的鱼肚白sè。
厉海喝到第二碗豆腐脑的时候;小麻子也找来了;两人的脸sè都很焦急;像是很紧张。小麻子还在不住东张西望;就像生怕有人跟踪似的。
小麻子一坐下来;就压低声音道:“昨天晚上又出了两件大事……”厉海道:“哦什么事?”
“两件事都是在韩家庄里发生的……”小麻子道;“韩清藏的几口宝剑;竟会不见了。薛家庄里连烧饭的厨子都会几手剑法;守院的家丁包可说无一不是高手;这人竟能出入自如;而且还偷走了薛衣人的藏剑;不说别的;只说这份轻功;这份胆量;就已经非同小可。”
他嘴里说着话;眼睛骨碌碌在厉海脸上打转。厉海笑了笑。道:“不错;有这种轻功的人实在不多;但这件事我早已知道了。”
小麻子怔了怔;连呼吸都停止了:“这……海哥你怎会知道的?”厉海悠然道:“第一个知道宝剑失窃的人;自然是那偷剑的人;他故意停住语声;只见小秃子和小麻子两人脸sè却已发了白;而且正偷偷使眼sè。”显然已认定了厉海就是偷剑的人。厉海这才微笑着接道:“但我知道这件事;却是薛衣人自己告诉我的。”小麻子松了口气;道:“这就难怪海哥比我们知道得还早了。”厉海道:“第二件事呢?”小麻子声音压得更低;道:“韩家庄昨天晚上居然来了刺客。”厉海也觉得有些意外;皱眉道:“刺客?要谋刺谁?”
小麻子道:“韩清。”
厉海缓缓抬起手;不知不觉又摸在鼻子上了。小麻子道:“韩清号称天下第一剑客;居然有人敢去刺杀他;这人的胆子;实在比老虎还大。”
他一面说话;一面不住用眼角偷去看厉海。
厉海忍不住笑道:“你既然以为这人就是我;为什么不说出来呢?”小麻子脸红了;吃吃笑道:“听薛家庄的人说;他们四五十个人;非但没有捉住这刺客;而且连他的身材面貌都没有看清楚;只闻到一阵淡淡的香气;所以我想……我想……”厉海微笑道:“你想什么?”
小麻子汕汕的笑道:“除了海哥之外。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有这么高的轻功;这么大的胆子。”厉海叹了口气;苦笑道:“莫说你想不出;连我都想不出来。”小麻子道:“现实韩清已认定了这两件事都是海哥做的;所以从三更起;已派出好几批人分头来找海哥;又在‘二王庄’那边埋下了暗梢。”
小麻子道:“城里城外总共只有这么大点地方;海哥着不赶紧想个好法子怕迟早会被他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