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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部分

送上门的童养媳-第510部分

小说: 送上门的童养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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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走在落叶上;脚步虽仍是十分轻微;除了厉海之外;世上怕很少有人能听得到。

    这人还远在十步外;厉海就觉得有一股可怕的剑气迫人眉睫;但是他反而笑;微笑道:“原来是你;我实在没有想到会是你。”在厉海面前的人;居然竟是韩清。

    秋风卷起了满地黄叶。韩清正标枪般肃立在飞舞的黄叶中;穿着身雪白的衣裳;白得耀眼;他身后背着柄乌鞘长剑;背剑的方式;任何人都想得到他如此背剑;只为了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剑拔出来。现在;剑还未出拔剑气却已出鞘。他的眼睛里竟有股可怕的剑气。只因他的剑就是他的人;他的人已和他的剑融为一体。

    他静静的望着厉海;冷冷道:“你早就该想到是我的。”厉海道:“不错;我早该想到你的;连王升都已看出你那位使者并非远道而来;韩家庄的人到了王家;自然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

    韩清道:“决战在即;我不愿他再和王家的人生事。”厉海道:“但他在我前面为何还不肯说出来意呢?”韩清道:“只因他怕你不敢来”

    厉海道:“不敢来?我为何不敢来?有朋友约我;我无论如何都会赶来的。”韩清瞪着他;一字字道:“你不敢来;只因为你已不是我的朋友”

    厉海摸了摸鼻子;笑道:“我昨天还是你的朋友;怎么今天就不是了?”韩清道:“我本来确想交你这个朋友;所以才诺你入剑室;谁知你……”

    他面上忽然泛起一阵青气;一字字道:“谁知你根本不配做朋友。”“你……你难道认为我偷了你的剑?”韩清冷笑道:“只因我带你去过一次;所以你才轻车熟路;否则你怎能得手?”厉海几乎将鼻子都摸红了;苦笑道:“如此说来;你的剑真的被窃了?”韩清没有回答这句话;却垂下头凝着自己身上的白衫;缓缓说道:“这件衣服;还是我二十年前做的;我直到今天才穿上它;因为直到今天我才遇见一个该杀的人;值得我杀的人。”

    厉海叹了口气;道:“第一天我到你家;过两天你的剑就被人偷了;这也难怪你要疑心是我偷的;可是你若杀了我;就永远不会知道谁是那真正偷剑的贱人了。”韩清道:“不是你是谁?难道我还会故意陷害你?我若要杀你;根本就用不着编造任何理由。”厉海道:“你自然不必陷害我;但却有人想陷害我;他偷了你的剑;就为了要你杀我;你难道还从未听说过‘借刀杀人’之计?”韩清道:“谁会以此来陷害你?”厉海苦笑道:“老实说;想陷害我的人可真不少;我昨天还挨了别人冷剑……”韩清皱眉道:“你受了伤?”

    厉海叹了口气;道;“受伤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为何要说谎。”韩清道:“是谁伤了你?”厉海道:“就是我要找的刺客。”韩清锐利的目光在他身上一扫;道:“伤在何处?”厉海道;“背后。”

    韩清冷笑道:“有人在你背后出手;堂堂的海哥竟会不知道?”厉海摸了摸鼻子道:“当我发觉时;已躲不开了。”韩清道:“阁下若是时常被人暗算;能活到现在倒真不容易。”

    厉海笑了笑;道:“在下被人暗算的次数虽不少;但负伤倒是生平第一遭。”韩清道:“他的剑很快?”

    厉海叹道:“快极了;在下生平还未遇到过这么快的的。”韩清沉吟了半晌;道:“听说你和当世的不少高手都交过手?”

    厉海说道:“不错;要说功夫在他之上的人不少;但论出手之抉;却还是都比不上此人。”

    韩清脸上似已升起了种兴奋的红光;道:“这人竟有如此快的剑;我也想会会他。”厉海又笑了笑笑容有些神秘;缓缓道:“他既已到了这里;庄主迟早总会见着他的。”韩清道:“你难道想说盗剑的人就是他?是他想借我的手杀你?”厉海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但要给我几天时间;我可以保证一定能将真相探查出来”韩清沉默了很久;冷冷道:“你受了伤;实在是你的运气……”他忽然掠上马背;急驰而去。

    福阿桑住的家;是一栋很小的屋子;显然最近才粉刷一新;连那两扇木板门也是新油漆的。福阿桑正在院子里赶鸡回笼。她穿件粗布衣服;头发也没有拢好;赤着足穿着双木展;正是“圈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虽然蓬头粗服;看来却别有一种风情。厉海在竹湾外悄悄的欣赏了半天;才轻轻道:“福姑娘;福阿桑。”

    福阿桑一惊;抢着;瞧见了他;脸忽然飞红了起来;话也不说;扭头就走;飞也似的赶了回去。跑回门口;才摆了摆手;好像是叫厉海在外面等。

    厉海只有等。等了半天;福阿桑才出来;头已梳好了;衣服也换过了。又穿起了那双水红sè的绣鞋。厉海笑了;轻声道:“你这双鞋子好jīng致。”

    福阿桑脸突然又飞红了起来。咬着嘴唇;跺着脚道:“你要来;为什么也不先说—声。”厉海道:“本来想明天来的;可是今天晚上我又非来不可。”

    福阿桑垂着头;弄着衣角;道:“为什么?”厉海道:“家里人呢?”福阿桑偷偷看了他一眼;道:“现在都已睡了。”厉海道:“你能出来吗?”

    福阿桑道:“这么晚了;叫我出去干什么?”她呼吸似乎已有些急捉;但声音已有孝颤;厉海只觉心里一阵荡漾;忍不住自竹篱间摄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好烫。福阿桑急道:“快放手。被我家人看到;小心他们打断你的腿。”厉海笑嘻嘻道:“我不怕;反正已经来了。”福阿桑道:“你……你……你你不是好人;我偏不出去;看你怎么样?”厉海道:“你不出来;我就不走。”福阿桑眼睛瞧着他;轻轻叹了口气;道:“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

    突听屋子里有人唤道:“阿桑;有人来吗;你在跟谁说话。”福阿桑紧张道:“没有人;只不过是条野狗。”她又瞪了厉海一眼;自己也忍不住噗嗤一笑;在他手上重重拧了一把;恨恨道:“我一看到你;就知道要倒霉了。”她一扭腰跑了出来;厉海望着她飞扬的发丝;心里只觉甜丝丝的就仿佛又回到遥远的少年时;他和邻家的小女孩子偷偷约会晚上去湖畔捉鱼;鱼儿虽始终没有捉到却捉回了无限甜笑。福阿桑已走出了门。不肯过来。厉海忍不住饼去抱住了她;轻轻咬了她一口。福阿桑娇道:“你—。—你干什么?”厉海笑道:“你刚则不是说我是条野狗么?野狗本来就会咬人的。”福阿桑唆着嘴唇道:“你不但是条野狗;简直是条小疯狗。”厉海忽然“汪”的一声;张开了大嘴。福阿桑娇笑着转身逃了出去;厉海就在后面追。天上星光闪烁;天地问充满了温柔之意;田里的稻子已熟了;在晚风中起伏着;像海浪。谁说生命是杯苦酒?福阿桑已笑的没有力气了;跑着跑着;忽然倒在谷仓的草堆上;不停的喘息着;轻轻唤道:“救命呀有疯狗要咬人了。”厉海“汪”的一声;扑了过去;抱起了她;笑道:“你叫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我要先咬掉你的鼻子;再咬掉你的耳朵;再咬破你的嘴……”福阿桑哼一声;想去推他;怎奈全身都已发软;哪有半分力气;只有将头埋人他怀里;求饶道;“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

    她这句话没有说完;因为她的嘴唇已被支住。在这刹那间;她全身都崩溃了;只觉一个人已在往下沉落;坚实的大地似己变成温柔的湖水。她的人正在往湖心沉落……星光仿佛正在向他们眨着眼;晚风却似在轻轻的笑;连田里的稻子都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再看了。生命原来是如此美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厉海忽然站了起来;柔声通“时候已不早了;我们走吧”福阿桑软软的缩在草堆上;吐气如丝;道:“还要到哪里去?”

    厉海道:“我要带你去看样东西;你看到之后;一定会很惊奇的。”福阿桑伏在厉海背上;就好像在腾云驾雾一样。一重重屋脊;一棵棵树木;迎面向约飞来;又自她脚底飞过去。她第一次领略到这种新奇的刺激;觉得只要和厉海在一起;随时随地都可能有新奇的事发生。

    这时他们已到了个很大的庭园中;他们悄悄穿过许多小竹林;来到个小院;院中竹林萧索;屋里一灯如豆。屋子里没有人;只存口棺材;烛台上烛烛泪已乾;仅剩下一灯莹莹;索漫黄格;更显得说不出的凄凉。神案上有个神牌;上面写的名字是“韩幕雨”。福阿桑颤声道:“这里难道是韩家庄?”

    厉海道:“嗯。”福阿桑道:“你……你带我这里来干什么?”厉海没有说话;都推开门;拉着她走了进去。福阿桑只觉得全身都在发冷;道;“你这人真奇怪;带我到达里来干什么?”厉海笑了笑;他笑得很神秘;道:“让你来看看这位施姑娘。”福阿桑机伶伶打了个寒酸;嘎声道:“我不要看;我……我们快走吧”

    厉海非但不放她走;反面把她拉到棺材旁。福阿桑几乎忍不住要骇极大哭起来;但却已怕得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她再也想不出厉海为何要这样对她。

    厉海竟已将棺材掀开。他全神贯注在棺材里;竟未发觉窗外有个人正屏住了呼吸;在偷偷的盯住他;目中充满了怀恨之意。厉海忽然把手伸入了棺材;拉去了挡在尸体上面的白布;露出个没有了人头、穿着寿服的身体福阿桑牙齿格格的打战;人已几乎倒了下去。

    她这才发现厉海真的疯了;疯得可怕。

    厉海似乎在死人脸上揭下了层皮;忽然回头道:“你来看看;认不认得她?”

    福阿桑拼命的摇头道:“不……不……”

    厉海柔声道:“你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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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玉边云的日记本21】………

    福阿桑只有去看一眼。这一眼看过;她也好似忽然疯了似的;张开嘴大叫起来。仍谁看到一具没有头的尸体;都会吓的惊叫起来;可当福阿桑看到那尸体安详交叠放在肚子上的手时;她嘴巴张得更大了;像是要发出极度震撼的声音;厉海不等她呼声发出;已掩住了她的嘴;轻轻扶着她的背;等她的惊慌平静下来才柔声道:“小声说话;莫要惊动别人;知道吗?”福阿桑点了点头;等厉海的手放开;她目中已不禁流下泪来;颤声泣道:“我姐姐;这个;是我的姐姐;你看她的手;右手拇指的位置;有个胎记;打一生下来;就有的胎记我姐姐的尸体怎会到这里来了?”

    厉海眼睛里发光;缓缓道:“只因为要有一个人的体来顶替韩幕雨;你姐姐又恰巧病在垂危;所以他就选上了你姐姐。”福阿桑道:“这……人难道是和我家里人串通好了的?”

    厉海叹了口气道:“财帛动人心;这也怨不了家里人。;款且你姐妹二人本就是逃难来的;你这些亲戚没有直接将你们姐妹俩卖了;只是卖了你姐姐的尸体;也算是”

    福阿桑张大了嘴;连气都几乎停住了。她再也想不到世上竟有这种不可思议的事。饼了半晌;她忍不住问道:“棺材里既然是我姐姐;那么韩幕雨到哪里去了?”

    厉海一字字道:“若是我猜的不错;你很快就可看到她了”等厉海他们走出去躲在窗外的人立刻也转身飞奔;星光照着她头上的白发;这人居然竟是张妈。

    难道她早己知道棺材的体并非她的雨幕?那么她又为何还要故作悲伤?这和善的老妇人难道也有什么诡秘的图谋不成?厉海拉着福阿桑向外跑;只望能快些离开这地方。但就在这时突然人道:“厉海;你又来做啥?”这句话没说完;已有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厉海转头一看;霍然是韩牡丹厉海暗中叹了口气推开福阿桑;悄悄道:“转角那边有道门;快走;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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