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童养媳-第5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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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海又不禁叹了口气;道:“下次出门之时;记住千万莫要忘了穿鞋子。”
这女孩看来是丰满的紧;那袄子都被緓的起伏圆润;但一入手;厉海却觉得她身子轻得很;几乎完全没有用力气;就将她抱了起来。那少女咬着嘴唇勉强一笑;轻轻道:“谢谢你。”
厉海鼻头一动;就嗅到了一阵如兰似馨;可以令任何男人心跳加快的香气。
他只有将鼻子尽量挪的得远了些;若是能将鼻子闭起来;他一定会这样做;“你也用不着谢谢我;还是谢谢你的脚吧。”那少女似是明白厉海这话中的含义;脸飞红了起来:“快走;莫要等他们追出来。”
“谁?谁要追出来?”厉海有xìng惊;这荒郊野岭的;若追这少女的是人;那就肯定跟韩家脱不了干系;韩家的人;无论是韩清还是韩清那个妹妹;厉海暂时都不想打交道;若追她的不是人;那厉海就更不想打交道了。用不着她再催促;厉海一溜烟般窜入了山坡下的树林里。树林中光线很幽晦;虽说是晚上;但其实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很少晚上会真正的黑到伸手不见五指;总有些这样那样的光;给像厉海这样的夜猫子照明的。
任何女人;在这种光线中;看起来都会变得比平时漂亮些;更何况这女孩子本来就美得很;厉海实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这种诱惑。他只好转过眼睛:“你要我将你抱到什么地方?”
那少女剧烈的喘息两声;檀口中发出两声无意义的嘤嘤声;厉海正想低头问她时;她忽然拨出一柄尖刀。厉海一怔;这柄尖刀已抵住他的胸膛;“嘶喇”的将他的衣服划破了一条线。
意外。
那少女声音转冷:“你若是还想要命;就得承应我一件事儿”
厉海一手抱着女孩;一手不由自主的揪了揪耳朵;“我说;你这样的女孩子;要男人承应你;还用得用这冰冷冷的东西么?”
那少女咬着牙;厉声道:“混蛋流氓少胡思乱想;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厉海道:“哦?”这时他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这女子的口音字正腔圆;浑不似象山屯儿附近的那种俚语;分明是北方大城里才有的口音儿;再有她的模样儿;也没有南方的特点;难道这女孩不是本地方人;可看她急匆匆的模样儿;又不像是过路的妖怪;想到这里;厉海不由得又使劲揪了揪自己的耳朵;奇起来。
那少女道:“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那种。”说着说着;她眼泪又流下来了;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愤怒的怨恨之sè;甚至连嘴唇都被咬出血来。“我只是。只是。”
厉海放下揪耳朵的手;他开始觉得这女孩子有趣了;只因他已被勾引住了;当然不是因为其他;仅仅是他的好奇之心;他忍不住问道:“你只是在干什么?”
那少女道:“你先说;你肯不肯帮我?”
厉海讶然道:“要我帮你;你总的说个清楚明白吧?难道你要去杀人放火;我也该帮你?”
那少女道:“我想进去看看;我姐姐有没有在里面”
厉海道:“你姐姐?她难道是韩家庄里的人么?”
那少女恨根道:“呸我姐姐怎会是这个破烂庄子里的人;这个破地方我姐姐是。我只怕我姐姐被他们害了”
“他们害了?难道你说的他们;就是指韩家庄里的人么?但据我所知;那个韩清;倒也算得上是个大侠;应该不会平白无故的害人吧?”厉海继续问道。
那少女道:“就算韩清是个大侠;他还有兄弟姐妹;还有儿子女儿;还有家钉院老妈子;总不会个个都是大侠罢?说不定庄子里的老妈”
她忽然顿住语声;瞪着厉海:“我已说得太多了;我只问你;你肯还是不肯?”
厉海奇道:“肯什么?你要我帮你做什么;难道你要我帮你进去找人么?”
那少女直点头:“是的。”
厉海又道:“但是第一我不认识你姐姐;第二;我现在已经不是庄主的客人;我再进去;就成为小偷;说不定一会儿被撵着跑的人;就不再是你;而是我了;我怎么能帮上你的忙呢?”
那少女眉头竖了起来:“无论如何;你都非答应我不可;否则就要你的命”
厉海笑了:“你以为你真能杀死我?”那少女将刀握得更紧;厉声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她话刚说完;突觉身子一麻;手里的刀也不知怎地忽然就到了厉海手上;就好像厉海用了什么魔法样。
把玩着刀子;厉海问她:“你这把刀本来是准备用来做啥的?进庄子去杀韩清么?”
那少女拼命咬着牙;全身都在抖个不停。
厉海叹了口气:“幸好你方才没有冲进庄子;否则此刻只怕已死在韩家的庄钉院手上了;更何况你长的如此漂亮;恐怕那朵牡丹花更是见不得你的。”他的手一扬;刀就飞出去;“笃”的钉在树上。“你既非能杀人的女孩子;这刀也不像杀人的刀;你若真的想进去看看;恐怕还得想另外的法子。”
那少女一双又白又撇的小手;拼命捶着厉海的胸膛;放声痛哭起来:“你杀了我吧你干脆杀了我倒好。”
厉海苦笑道:“你莫弄错了;我可不是个爱杀人的人;尤其是杀一个女人;我更下不了手的”
那少女忽然挣扎着从厉海怀里跳下去;想去拨树上的刀。但她还没有冲过去;厉海忽又到她面前。最后的结果是她身子又冲入厉海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头;厉海柔声说:“像你这样又年轻又美丽的女孩子;就应该好好的活下去;若连活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能找到你姐姐呢?”
那少女垂着头;跺着脚;流泪直流;“我敢保证;我姐姐;我姐姐她肯定已经不行了;说不定已经被庄子里面的人;给害死了”
“你没有看到你姐姐的尸体;又怎么知道她已经不行了呢?你跟我好好聊聊;说不定我会帮你这个忙呢?”厉海说道。
那少女霍然始起头:“你肯帮我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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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玉边云的日记本11】………
厉海点了点头:“也许;但是你一定要先把事儿说的明白一些。”厉海将这少女扶着在树下坐下;静静的瞧着她:“你至少总该先告诉我你是谁?什么名字?”
那少女看到他目光是那么温柔;又那么明亮;令她觉得他不但可以做你温柔的情人;也可以做你忠诚的朋友。在这目光下;少女苍白的面颊已起了阵红晕;诺诺道:“我姓福。”
厉海道:“傅?师傅的傅?”
那少女红着脸道:“不是傅;是福;福阿桑。”
厉海笑了:“原来是福气的福;这个姓好;谁有你这样的乖巧的女儿;当真是有福气的紧;你也是这地方的人?”
福阿桑摇摇头:“不是我跟姐姐都是京里的人;只是那边不太平;才乘船一路到南方。”
那少女终于在厉海的怀中;将姐妹俩的情况讲了出来。原来姐妹两个上船不久;福姑娘的姐姐就生病了;她们本来想去香港;但因为姐姐病重;穿上找不到大夫;就只能是在象山屯儿这里上了岸;结果附近一带的名医居然都找不着;她姐姐的病也越来越严重;整天在床上昏迷不醒。
前rì里;福阿桑再次出门去找大夫;仍旧是一无所获的回到旅店;却发现自己病重的姐姐不见了。意外之下;她多方打听;才从一个行路人那里知道;原来自己的姐姐是被韩清家的人带走了。
福阿桑想找人上韩家庄去说理;可当地人一听是韩家;顿时纷纷摇头;最后没有法子的福阿桑自得自己跑到韩家庄来找姐姐;原本她想偷偷的进去;谁知道才露头;就被韩家庄的人给发现;当成小偷一路追了出来;她狂奔之下;倒是鞋也掉了;衣服也松散了;幸好是遇见了历海;要不;还这不知道能不能逃出韩家家丁的追索。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听完福阿桑的话;厉海柔声问道。福阿桑只是摇头;流泪;什么话都不说。厉海长叹一声;这样的事情;若是发生在往昔;自己必然会帮上一把;可现在韩清家跟王平的事儿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再冒然去接下这摊子事;只会让情况越来越复杂。
厉海想想道:“你的脚还疼么?”
福阿桑又流着泪点了点头。厉海轻轻握住了她细巧的足踝;用一块洁白的丝巾温柔的替她擦净了脚底的血污和泥沙。福阿桑的身子剧烈的抖了起来;脸上红得像是晚霞;她只觉全身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甚至连头都无法抬起。厉海用丝巾替她包扎着伤口;忽又问道:“你姐姐长的什么模样?”福阿桑似乎已连一丝抗拒的力量都没有了;无论厉海问她什么;她都会毫不迟疑的回答。“我姐姐;她跟我长的一模一样;我们是双胞胎”她说得虽然含糊不清;但厉海也已听明白;“也是想你这般容易脸红么?”厉海话才一出口;顿时觉得不该;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
谁知那福阿桑却又低下头道:“我姐姐没生病之前;也是爱脸红的。”说倒最后;福阿桑的声音简直跟蚊子呐喊差不多;若不是厉海耳力还行;就根本听不到了。
“要不;我还是想送你回旅店去吧;看你的模样;好像已经不能再走路了”厉海将福阿桑又抱了起来;这里虽然距离象山屯儿还有些远;但这福阿桑真的是没有多少重量;厉海根本不认为抱着这样一个女孩儿会是种负担;更何况很多男人都会期望着有一天能够有这样一种负担。
一路上;福阿桑并没有多说什么;直到快要到象山屯儿时;她才红着脸让厉海将她放下来。“我自己进去罢;再过去;怕有人看见了”
“可你的脚。”虽然已经将福阿桑放下;但厉海的一只手还扶着女孩儿的香肩;像是怕她突然又摔倒了。
“没关系;我行的”福阿桑点点头;道:“你到底要不要帮我的忙呢?”
看着那星星一般闪啊闪的眼睛;厉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一口答应了下来;“好吧;我正好还要去韩家庄;到时候一定帮里留意;若是见到跟你一样爱红脸的女孩儿;就将她偷出来罢。”
福阿桑脸上一红;“我姐姐身体不好;现在不会脸红了;你若是;若是真喜欢看人家脸红;那就等你将我姐姐救出来之后;我再红给你看罢。”话还未说话;这女孩子扭身就跑掉了;“。记得来象山屯儿客栈找我;正街上只有一家客栈。”
厉海回到二王庄;将韩清真的被人杀死一事就告诉肖龙友与王平之后;两人顿时惊呆了;难道说这韩幕雨的魂魄真的借了王子平的身体而复活了。王平目定口呆;汗流夹背;足足有盏茶时分说不出话来。
肖龙友道:“那位韩姑娘真是昨rì里死的?”
厉海点点头:“不错;她尸体还未收;头也未能找到”
王平忽然跳起来大吼:“我不管那姓韩的女儿死了没有;我只知道子平是我的儿子;谁也抢不走。”
肖龙友直皱眉:“可是他若不承认你是他父亲呢?”王平怒吼;“他若敢不认我为父;我就杀了她。”
肖龙友摇头;“你还真的忍心下手?”
王平顿时怔住了:“我为何下不了手?我……我……我……”说到第三个“我”字;他眼泪不禁已夺眶而出;魁伟的身子倒在椅上;仿佛再也无力站起来了。
肖龙友摇头叹息:“造化弄人造化弄人竟一至于斯;你我等;夫复何言?”
王平双手摁着额头表情异常的沧然:“可你们难道要真我去承认子平是那韩老鬼的女儿么?难道要我活生生的将自己的儿子送给别人?”肖龙友捋着自己的胡子;在房间里来去的踱着方步;这厩国手虽能妙手还chūn;对这事儿却也是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