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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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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年本也是个聪敏好学的,不过在陈姨娘的儿子徐子明不慎食物“中毒”以后。徐子年便犹如一个叛逆期的少年一般再也不读书了,他拿着张姨娘以前给他留下的一小笔钱,留了一封家书便走南闯北做生意去了,把徐通判给气得险些不认这个儿子,杨氏心里的一块大石却落了下来。在本朝虽然并不太重农抑商,但徐通判自己是进士出身,又做过翰林,又是书香门第世家,自家的儿子不读书,十三岁就出门和人学做生意真真是个丢人的事儿。

    不过好在徐子年确是个精明利落的,出门两年,先是去长白山挖药后又与人搭伙做了药材生意,倒挣下了一大笔钱。徐通判看在这回到家里的银两的面子上,才算是认了这儿子,只是始终对他没什么好脸色。而杨氏早就对徐子年这庶子看作若有若无了,在她看来既然这徐子年“自甘堕落”去从商,以后就与她的儿子们没什么竞争力了,况她又听说徐子年如今挣得比徐通判一年的饷银还多,倒对这徐子年和颜悦色了些。

    但每年徐子年回来时,拿回府里的那一份却一直照旧,眼看着徐子年年纪轻轻身家大了起来,杨氏心里自是恼恨,一直跟徐通判说徐子年早就到了婚配的年龄,理应娶妻生子了,但心里想的却是挑一个性格和软的儿媳妇留在徐府好拿捏徐子年。大名府里的人也都听说这徐二爷一年到尾不在家,也不大有官员家愿意把自家的好姑娘嫁给这么个庶子,便只剩那些商户人家想要攀这门亲的,却不料每每一说要定哪家小姐之时,徐子年就神龙见首不见尾了,莫说女方家属,便是媒人也连徐子年的影子都没见到,自然万万是不敢就这般草率了事的。倒也有可以小户人家毫不介意这徐二公子究竟如何便肯嫁的,徐通判却是万万不愿意的,杨氏虽然有时候也想狠狠心干脆直接给徐子年订下亲事好了,但毕竟不敢当面太打徐通判的脸面。而那边厢这“徐家逆子”早就放出狠话来说,若太太要给他娶妻,愿娶十房八房放那都行,若那样他是铁定不回徐府的了。且这事徐子年很有可能就做得出来,当年潘氏把自己屋里的丫头挑了两个最俏丽的,又教导一番,放到了徐子年的屋里,徐子年知道了,偏生以做生意不方便为由住到了客栈,硬是住了一个月,接着便又去外地做生意去了。

    对于这么一个“翅膀长硬”的儿子杨氏是使不上劲,便只紧紧拿捏着陈姨娘母女,但好在徐子年每次回来都给陈姨娘母女添上些吃穿用度,不然她们母女怕是在府里也万是支撑不下去了。

    韶槿之前在听了陈姨娘的叙述以后,对这位同父异母的二哥很有好感,杨氏所出的大哥她是见过,十足的书呆子一个,而至于年小的徐子清则可能因为杨氏生怕又教出一个徐子华,也可能因为是幼子,自幼就是蜜罐子里长大的,被宠得没边了,整日里胡闹任性,眼下年纪还小,也只在韶槿面前晃过两三次,便已让韶槿对这个孩子头痛不已。而这二哥不同,听陈姨娘说,二哥素来是待她最好也最怜惜她的,且这二哥“创业”的故事也很是让她佩服,单是那一份胆识和魄力便是一般人没有的。

    故而一有人说二公子回来了,虽然并没有之前的记忆与感情,但韶槿还是忍不住雀跃了一下,满面欣喜之情,而这时徐子年也已经迈进门来,手里还提着东西。徐子年果是没让韶槿失望,生得便很精明干练,论起长相徐家三位公子都生得差不多,但徐子年也许是常年在外历练的缘故,眼角眉梢便添了分英气,看起来方像个年轻人,而不是徐子华那般老气横秋的模样。

    徐子年是听说她被逼婚跳池以后才紧赶慢赶赶了回来,还怕回来看到一个病弱不堪的妹妹,心里着实忧愁,如今眼见韶槿看过去虽然比原先又瘦了些,但精神头还不错,又因许久未见,又有些欣喜,所以一时这表情便有些复杂。

    韶槿看着这二哥又关切又怜惜又高兴的复杂神情,心里也有一些感动,看来自己在这也并非完全无依无靠的,除了陈姨娘,还有这么个好哥哥。

    徐子年见韶槿穿着一身天青色的翠烟衫,青绿的散花百褶裙,虽然发髻上只有一个珠钗,却是相映得彰,虽然瘦弱且带着病态,却别有一番清丽之美,心底那份怜惜和心疼之情又涌上心头,叹道:“妹妹你这般水灵灵的人怎地就要嫁给尚家那混小子做续弦了呢。”

    韶槿见徐子年仍提着东西站着,忙招呼道:“二哥哥你先坐下,暑气正热,你先喝口茶。”又亲自给徐子年倒上一杯刚冲的菊花茶,一朵小小的杭白菊便随着水流进了杯里,韶槿又笑道:“二哥哥,各人有各人的命,如今我便是这小小的菊花,不过是顺着水流走罢了。此前是我不懂事,让二哥担心了。”

    徐子年看着那杯子里犹在浮浮沉沉的杭白菊愣了愣,方道:“妹妹你现在能看开也好,只是,终是……可惜了啊。”徐子年的双眉微微一蹙,旋又松开,他解开包裹,笑道:“倒忘了同你说正事,这是上好的紫貂皮,你打小便体弱,冬日里总是手脚冰凉,此前我一直寻思给你找一个好的,不过都没遇上,这回正好遇上了一个从碎叶回来的皮草客,正好这皮草客需要老参,便同他换了。”

    韶槿抚摸着那黑色的貂皮,细腻柔软,貂尖一点也不扎手,色泽光润,她知道紫貂皮是极为难得的,比水貂皮名贵上不少,也不知二哥是花了多大的价格买来的,这绝非一根两根老参能解决的,韶槿心里感动,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徐子年以为韶槿又同以前一般过于怯懦,说道:“二妹妹你也莫怕它太过扎眼,这本就是我买来为你添妆的。免得到了定远侯府,没有一件出手的衣服,叫那些人瞧低了。况且离了这,在定远侯府穿上这也不会扎别人的眼,再怎么侯府人也是见过世面的,不像……”徐子年的话最多也便说到这了,后面的话他也并非不敢说,只怕这隔墙有耳,说了徒给韶槿添麻烦。

    韶槿觉得自己眼眶有点儿红,忙打趣道:“既然二哥哥这般真心,那我自然要收下了。只是以后二嫂嫂若是也要个紫貂皮,我可是不还的,到时候不知道二哥哥还要去哪找那碎叶商人了。”

    “你二嫂若知道有你这么个温柔体贴的妹妹,一定会很开心的。”徐子年微笑道。

    “咦?二哥你的意思是说……我有二嫂嫂了?”韶槿眯起了眼,颇为促狭地盯着徐子年。

    徐子年笑了笑,说:“八字没一撇的事呢,就你瞎想。”说完又严肃起来,叹道:“都怪我,没有能力帮你择一门好夫婿。”

    韶槿见徐子年又拐到这件事上头,忙笑着又打岔开来,她心里清楚,在古代徐子年这样的“逆子”已经是到了底线了,但不同的是他是男人,可以拿着“尚未成才,何以家为”这样的借口,而女子除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有何反抗之法呢。她确是心有不甘,但此时此刻也已无能为力,只能想着以后还是要想方法多维护自己的权益,尽力能掌握一些自己的命运。所嫁良人既不可得,那也就只能独立存于世了。而首要的就是有一定的物质基础,这样无论作何打算都有个根基。可惜这韶槿原先养在深闺无人,和陈姨娘又多被克扣,徐子年就是回家也不太敢给她们银子和好东西,多是偷偷塞些吃穿用度的事物,这回给她貂裘已是因为觉得她即将出嫁,先同徐通判说了一番,是以为她“添妆”的名义送的,心想着杨氏应该不至于如此不要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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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父女之间

    吾读。66721。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    徐子年和韶槿又说了些玩笑话,徐子年虽然诧异这妹子醒来以后似乎转了性,说话虽然还是那柔声细语的模样,但还是有些不一样了,但他一时之间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但想及他在东北挖参时一个老参客曾同他说人“死”过一次以后就有些不一样了,因为已经在冥间转了一圈,只是因为命硬阎王不敢收,才又转活回来,而这转活的人因在冥间转了一圈,许多事便比原先想得通透了。因此,就只道:“妹妹你这回醒来倒是活泼了不少,这样多好。你还是个年轻女孩子,像以前那样总是暗自垂泪,这才憋坏了身子。我这回去后再回来可能就要在大名府常住了,若你有什么难处都可以来找我。”

    韶槿点了点头,徐子年这才又看了眼貂裘走了。

    韶槿便让秀秀把那貂裘妥善放回箱笼里,却听秀秀说道:“咦,小姐,这貂裘怎生如此沉。”

    韶槿皱皱眉,又翻了翻那貂裘,貂裘里头是一个黑色的夹层,再一捏,夹层里似有些重物,韶槿忙让秀秀拿剪子小心地沿缝拆开那夹层,却见几个金锞子滚了出来,每一个都分量成色十足。

    韶槿这才想这定是二哥觉得直接送钱怕被他人看见,担心别人说杨氏克扣她们母女俩,杨氏知道后会恼羞成怒更加刻薄她们,而且恐怕更是怕这钱被杨氏收走。秀秀看着眼前的几锭金元宝,嘴巴张成了O字型,但死死地掩住嘴不敢发声。韶槿想了想,只觉放哪都不太安全,便让秀秀又缝了起来,再放进箱笼,道:“秀秀,这件事切莫同任何人说。”

    这点道理秀秀还是懂的,拼命地点头。

    次日,韶槿准备去父亲书房时,便又遇见了徐子年,笑着同他说道:“二哥哥你的心意我懂了。谢谢二哥。”

    徐子年见这回韶槿没有退回来的意思,松了一口气,他原先还怕韶槿知道以后定然不收,那自己想帮上别的就更帮不上了,便也对韶槿笑笑,而令他颇为惊讶的是韶槿不再是原先畏畏缩缩的模样,而是抬头挺胸地进了父亲的书房,徐子年嘴角的弧度不由更明显了。

    徐通判正在书房里画着工笔画,他新近看上的一个通房柳莺正为他研墨,看上去便是一副才子作画红袖添香的景象,只是这红袖比这才子年轻了二十余岁。

    徐通判见韶槿进来请安不过朝她点点头,仍旧注意在自己的那幅美人图上。韶槿微微一笑,也不打扰父亲作画,只静静立在窗前,她上身穿着一件翠绿的纱罗衣,配着一条鹅黄湖绉裙,虽并非最好的材料做的,也不是江南百花台的工艺,甚至不是今年的新装,但却熨帖合身,看过去就像一根青绿挺拔的小葱。

    徐通判挥毫时眼风一扫,不由觉得这个他一向看不上眼的女儿似乎变了,以前她总是含着胸站在那里,柔柔弱弱病西施的模样,连笑也是牵强,而如今却见她气定神闲地站立在窗前,不应他的冷淡而自卑怯弱,虽然仍是瘦弱,却已经像一株含苞待放的小花。徐通判不由看这个女儿顺眼了一些,便问道:“你也快出嫁了,就算你不太会,现在也要赶紧在房里学学女红,为自己绣绣嫁妆。”

    “女儿这次前来正是想向爹爹道歉的,之前是女儿不孝,才做了那蠢笨之事,让爹娘为之挂忧。”韶槿轻轻用手拂了拂鬓间的发丝,宽大的袖子里露出光秃秃毫无饰品的手腕,她的手腕纤细美丽,但却苍白得有些吓人,而相比之下,柳莺丰盈的手腕上所戴的金镶红宝石的手镯在阳光下就显得有些耀眼,韶槿旋即放下了手也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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