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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独爱骄阳-第38部分

小说: 独爱骄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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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你刚接手,这一次的峰会,你的任务还是以学习为主。”

    “雅高自六年前便是峰会的协办单位。”说到这里,林弈辰仿佛是忆及了过去,语气也慢慢低沉下来,“六年前,峰会还是市属范围,并没有扩及别的地区。自从雅高吞并白氏,便逐渐成为整个南方的商业聚会,当然,因为我们做的主要是房产,还是以房产为主要信条展开峰会的布置统筹。”

    听到这里,焦扬便不由得赞叹道,“林总,我觉得您真传奇,这才几年啊,便将雅高由市属大企展成为整个南方的领军企业。”

    “传奇?”林弈辰不由冷冷轻嗤,暗幽眸色呈现出极森冷的感觉,“如果你知道其中的过程,就会觉得,传奇这个词汇,根本不足以定性雅高的展。”

    那是一段屈辱,一章悲剧,一节怎么也捞不回来的青春与故往。所有的失落与伤离都可以形容这个过程,唯独传奇这个字眼,只会让它呈现出讽刺的意义。

    看到焦扬略带疑惑的眸光,林弈辰恍然一笑,“对了,你是前年刚回得国对吧?”

    焦扬点头,“是。”

    怪不得她会不知道他的那段故事,林弈辰微微摇头,手中的勺柄随着动作的优雅曼妙的旋出摇曳的弧度。在这个城市,伴随着雅高的蒸蒸日上,就算是他极力掩藏,也还是会有人时不时的揭开那段隐伤,尽管众说纷纭,一万个人可能会揣测出一万个版本演说他的过去,可是兜兜转转,却总也离不开一字。

    男主角如一,无疑是他。而故事的女主角,则被猜测成不同人物。初恋女友萦希,前妻白露,很少有人会猜到,那个女子,竟是他想尽一切办法,也还是给不了终生的女人。

    她唇角常噙笑意,即使隐隐不悦,却也不会夸张的喜怒于形;学不会现代女孩子的娇气与任性,却有着异常分明的原则与立场;创意灵锐犀利,总能一针见血的指出产品商业属性,善于用冷睿的计策扭转败局。

    可是这样的女子,终究是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怪不得不知道。”林弈辰将自己从记忆的酸涩里扯回,重新微笑看着眼前的女子,很多时候,会在焦扬身上现她的工作之风,这也是他今天将她约出来吃饭的重要原因。

    人,孤寞的久了,便要找理由让自己休憩。焦扬的出现,除了给他带来契合的工作默契之外,还有一点,便是可以借此想念与凭吊。

    尘封多年的记忆,明明是讳莫如深的疼痛,却很想在她面前提及。



………【原来(4)】………

    “很多时候,你和她是很像的。”他微微一笑,身子却慢慢靠后,暗灰的休闲装融在紫红的靠背里,有一种天边火烧云的唯美和疏离。“同为女性,看起来娇娇弱弱的,但是做事却有一种雷厉风行的气度,毫不拖沓。”

    “谈及雅高的展,很多人和你一样,只会用‘传奇’一词来勾勒它的度。可是这其中的代价,却几乎是无人得知。我背弃了她,最终和另一个女子结婚,结婚时却还妄想隐瞒所有的一切,独独忘了,她看起来能屈能伸,但是始终却有着不容挑衅的原则与立场。”

    “你也许猜到了,另一个女子便是白氏的千金。白氏原想用联姻吞并雅高,而我那时却动了与她结婚的念头,白氏董事长便用巨大的诱惑来说服我,只要我与他女儿结合,便可得到白氏的几成股份。我知白氏的阴谋,但苦于当时无力,若想彻底拯救雅高,唯有顺从。”

    “与白氏女儿结婚,拿到结婚证的那刻,我便顺利的拿到了白氏的股份。三年之后,我早便握有白氏把柄,时机终于成熟,白氏垮台,我用三年的风险隐忍,换回了这看似荣耀的商业半壁江山。”

    “接下来的故事你必定是猜到了初与白氏结合,我是隐瞒着她,用了一个滑稽不堪的借口,后来事,我绝望无比,但是这样的事情刚刚开始,我又如何能够提及?便祈求她,只给我三年。三年后,事成,我事业美人两得;事败,我甘愿就此沉没服输。”

    “她对我彻底失望了,而我也没有什么能力来说服她回归。三年过后,我成为众人口中的传奇之时,她也与另一个男人结合。这便是事情的结尾。”林弈辰纤长的手指轻轻漫过桌子上精美的纹路,如同在摩挲一段永不能忘却的过往,“她说,向来奢望爱情与事业两得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焦扬彻底愣住,霎那间浑身血液像是冻僵一般,只能怔怔的看着这个人前无比风光此时却落寞至极的男人,他的眸色一如往日的幽暗深邃,但却不再流转着成熟与自信,相反,竟然有一种凄然与决绝在瞳内辗转。

    “向来奢望爱情与事业两得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她呐呐的重复了这句话,眼前蓦然出现另一双深幽冷冽的瞳眸,像是会洞穿一切一般,近乎酷厉的看着自己。

    所以,她的决定亦是正确的。焦扬突然扯开嘴角,一抹苍白至透明的笑容渐渐潋滟划开,如果时间倒流,她依然会走同样的路。

    早就预知了那样的结果,她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力不放手离开。

    “可能你会纳闷我为什么会突然告诉你这些。”林弈辰抬眸,“看见你,虽然不是完全,但确实让我找到了她几分的影子。压抑了许久的记忆,原以为会弥散至尽,可是伴着两人的渐行渐远,却依然会在心里沉淀堆积。所以,有时候我也觉得累,而你今日的表现,让我终于找到了冲动的借口,”他突然轻笑,“这是一时冲动的释放,所以你也无需记在心里,更不用对别人提及。”

    扬点头,勉力一笑,“林总,我不是乐于八卦的人。”

    垂下头去,浅浅的饮了一下咖啡,“你有男朋友么?”

    “没有。”干脆利落的回复之后,仿佛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焦扬突然加了一句,“不过我可不敢找您这样的。”

    “为什么?”林弈辰抬头,眉宇间勾出一弯惊讶。

    “害怕重蹈覆辙。”她答,“我输不起。”

    对面的男人轻轻一嗤,神情了然,有一种自嘲式的晦暗淡漠渐渐隐于眉角,“你很会保护自己。”

    “或许吧。”焦扬端起奶杯,望着里面醇浓的酸奶突然一笑,看林弈辰那反应,怕是误会了自己,认为她警惕心太强,潜意识里便将他这样的男人拒之千里。

    其实只有她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没了他,自己仿佛真的失去了爱情的味觉。以前看杂志,只觉得那上面写着的女人愚傻到可笑,什么错过了一个男人,从此便失去爱人的能力,当时看后只觉得那种爱情太刻意,甚至有些愚不可及。

    却没料到经受这么一次磨砺,才真的体会那种滋味的刻骨。

    那个人,终究是她无法摆脱的梦魇。

    回到家,袁月正在客厅看着电视,电视中不知道放着什么苦情剧,男主角似在歇斯底里的声讨,单看那痛苦绝望的表情,就颇具当年的小马哥之风。焦扬喊了一声后噗的一下瘫在沙里。

    “加班了?”袁月心疼的看着满面疲色的女儿,“吃饭了没?”

    “和同事一起吃饭了。”焦扬唇弧浅弯,笑意却是无力和勉强的,因为怕母亲下一句问是什么同事,便微微侧头,貌似无意的将话题岔开,“这演的什么电视剧?”

    “谁知道。”袁月回过头,“现在的电视剧,成天爱了恨了恨了爱了的,让我说,就是日子过的太惬意了瞎折腾。”

    “折腾”一词儿猛地让焦扬想起舅舅的事儿,给你说一件事,你可别急。”

    “什么事?”

    “今天舅舅给我来了电话,说咱们房子正在市政新规划商业区内,也就是说,可能会被拆迁。”

    袁月一怔,随即微微苦笑,“既然是政府的事情,那就说明不光咱一家,我现在看电视上这些事儿说的也不少,应该有相应的补偿政策吧。”

    扬点头,“这事儿倒不是事儿,关键是舅舅说,舅妈提出了离婚。”

    月大惊,微红的唇色因震惊突然泛白,微褐的眼瞳甚至有些凸起,“为什么?”

    “能是什么。”焦扬靠在沙背上,唇边流出一抹涩然与无奈,“舅妈和舅舅,一向是聚少离多,就以感情不和为由,提了呗。”

    袁月听言,将头转过去慢慢不说话。此时电视上各种镜头交替转换,映得袁月的脸上透出忽暗忽明的晦暗与模糊。她的唇抿的紧紧的,微白的脸朦胧在光影的摇曳里,更有一种岁月的沧桑与伤漠。

    焦扬突然觉得心疼,仿佛有一根细绳将心揪紧了,渐渐的蔓延出无可逃脱的悲辛与酸楚,别这样……”

    “妈没事。”袁月转头,脸上是刻意作出的淡然与平静,可是如此勉强,又怎么能瞒得住相依为命的女儿的眼睛?看到母亲唇角那弧无法遮掩的涩苦,在焦扬脑海中盘旋已久的话终于溢于齿间,恨不恨舅妈?”

    袁月倒是没有凸显出太多的惊讶,经历了太多,又过去了太久,再深的刻骨也快被岁月渐渐磨平。“恨过。”她的眸中似是在酝酿伤感的节奏,一字一句说的缓慢却清楚,“但是现在,不恨了。”

    “可是我恨,我恨她一辈子。”恨字一出,心中竟有一种痛入肌骨的畅快淋漓,焦扬微微侧头,“我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能自私到如此地步。”

    “可恨有什么用?”袁月苦涩一笑,“这么多年了,和她也没什么关系。我原本只希望她能和你舅舅好好过日子,如今有家有口的,年轻时候的张狂总能收敛一些。何况,你舅舅那么喜欢她……可是没想到啊,还是会有这么一步……”袁月重重叹息,“这样一来,你舅舅估计死的心都有了……这世上总是一物降一物,你舅舅偏偏铁了心的爱她。”

    “舅舅和她不会离婚的。”焦扬站起身,定定的看着袁月,“妈妈,你放心。”

    袁月不做反驳,只是看了她一眼,唇角便划出淡淡的自嘲与酸涩,最终无奈的转身。

    看来,这一切的恩怨纠葛,该是摊开一切的时候了。



………【原来(5)】………

    细细的安排好了两天的工作,焦扬最终于周五早上九点便到了是她自搬去海涯之后的第一次回家。还没来得及去交通花园,焦扬便急急的去了舅舅住处。

    还未开门,便听到了屋里低低的哭声。焦扬的心一下子揪紧起来,轻按门铃进门,入眸便映入表弟童童蹲在行李箱前泪眼朦胧的哀戚模样。这个十七岁的大男孩看到自己进来,泪眼有一秒钟的呆怔,继而便快站起,咽的声音让她不觉心疼。

    因为和舅舅亲的缘故,他们姐弟俩感情也一向好。焦扬嗯了一声,还未走近,便见舅妈自客厅迎出来,黑眸有瞬间的震惊和讶异,“扬扬?”

    “舅妈。”焦扬应了声,接着走进客厅,路过童童的时候,突然觉得衣襟一紧,转头看去,童童正死死的揪住她的衣角,大眼里满是无助与悲伤,爸妈妈要离婚。”

    “放心,不会的。”她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顶,下一秒便看见了坐在沙上的舅舅,面前的茶几到处都是散落的烟灰,触目便是碎乱的狼藉。往日意气风的舅舅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多岁,看她进来也只是抬眸扫了一眼,话也不说,然后便又垂下头去。

    “舅妈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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