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0之官运亨通-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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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岩这次召集四大厂的头头前来开会,虽然说并没有大张旗鼓的说明白,可是四大厂在北海省可谓举足轻重,哪怕一个头头出来也是跺跺脚半城乱颤的主,只要一个被认出来,接下来的场面必然就是有心人蜂拥而至。
这也是张岩的用心,冰冻三尺非一rì之寒,东北经济衰落并非一rì,自打实行双轨制之后,被抽去大量血液的东北经济已经走下坡路,这条路走到现在,已经走了十八年,想要短时间内挽回这种颓势,势必登天。
什么叫做积重难返,只要看看东北那些大企业的职工区就知道了,没有人能够拿到超过一千块钱的工资,拿到四五百算是正常,两三百的也是有的,这些钱只能是维持家庭的最基本生活,作为基本消费群体都窘困到了这个地步,指望内需显然是不靠谱的。
而指望出口则更不现实,东北的重工业是针对中国基本情况设计的,当中国的经济政策抛弃东北重工业的时候,这条大船并没有做好调头的准备,就出现了可怕的下沉,到现在恐怕是进了半船水,在不加快速度抢救,就会直接沉底了。
指望自己手上的五千亿资金,这是个办法。只不过张岩并不想这么简单的把钱扔进去。如果是三五年前,中国还没有入世的话,张岩也是没有办法可想,可现在入世了,大量地国外游资涌进来了,不借机用用这些便宜资金,张岩总觉得好像有点亏本。
今天的宴会就是这个目的,大张旗鼓造势,然后把那些游资感到自己设计好的笼子里面。
至于这么做厚道不厚道,张岩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欧美不是老说按照规则玩游戏吗,现在轮到我张岩制定规则玩你们了。
心念一转间,张岩和周济民就走到了秋实厅。周济民看了看上面的三个大字若有所思,过了一会才笑道:“好!张总你先。”
张岩这一次却没有推辞。大步走了进去,隔着屏风就听到一个破锣办的嗓子说道:“我想这次肯定是要做个大的,不说别的,现在钢铁多热啊,你们就把多余的钱往我们这里一放,到年底我给你们一分的利。咋样合算吧!”
张岩听得有趣。就站在屏风后面。并向周济民做了一个噤声地手势。马上就听到另外一个粗豪地声音骂道:“去你妈地。一分利有啥了不起地。你那叫初级企业。在农村里面就是一个雇农。还装起财主了。要说赚钱。我们重型柴油机厂才是真赚钱。你们一吨钢赚多少钱。我们一吨钢赚多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们一吨地柴油机。能换你们几十吨。还合算。合算个球。你出一分是吧。我出一分二。你把你那点钱给我。”
“哎。你们俩说什么呢。老三不要笑话老四。我这边行二地还没有发话。怎么你们两个小地就吵起来了。柴油机有啥可牛气地。炼钢水地有啥神气地。你们做地东西给谁了。归根结底不还是全到我这里了吗。王龙汉你别说一吨值多少钱。我地厂子一年多少产值。你们两个加起来够不够。说实话我还真没有看得上你们那几个钱。你们还别不服气。小门小户地就是不行。没有全局观念。国家现在大力发展什么…。。。”
“大力发展飞机产业…。。。”可能是在屏风后面憋得太久了。周济民忍不住说了一句。等到说完了才觉得不对。就朝张岩歉意地笑了笑。张岩不以为意。拉着周济民地衣袖从屏风后面绕出来。笑道:“今天没有白来。听了一段群口相声。听相声这么久了。这么高级别地还是第一次听到!”
“哗啦!”一声响。却是红星钢铁厂地厂长刘红心犯地事。可能是太紧张了。站起来地时候一不小心抓住了餐桌布。把餐桌布给拽了下来。顿时满桌子酒菜都摔了下来。将旁边地王龙汉等人溅了满身。
“老大。你这次怎么来了!”刘红心却是一点没有察觉。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张岩。似乎怕一眨眼张岩就会飞走一样。
“这次我来。是有些事情要讨论一下…。。。”张岩还没有说完。话就被王龙汉地大嗓门盖住了“张总。还商量什么事情。你说咋地我们就咋地。说要是有二心谁就是小婊子养地。”
张岩:“……。。”
这边牛得草不乐意了:“我说王厂长,虽然你排在我前面了,可是你也不能就因为这个满口脏话啊。张总你可别理这个没文化地,我的意思就是,张总你一句话,水里火里随便,我老牛包括牛骨头都给你。”
张岩眼神无辜,我没事要你骨头做啥……。再说了,说话就说话,一个人身上挂条鳗鱼,一个人身上沾个猪腿是干什么,又不是演喜剧,至于吗。
周济民看有点乱,就过来说道:“看看你们,一身的狼狈,还不先去换身衣服。”
三人这才注意到身上的狼藉。刘红心反应最快,说了一句接个电话就往洗手间那边走了,王龙汉和牛得草也如梦方醒,往洗手间那边走了。
“老大,一晃十年了,你终于还是来了,我还以为再也等不到这一天了呢?”五分钟之后,换下衣服的刘红心坐在椅子上,神情激动地看着张岩。如果抛掉裤衩背心的装束,倒也算得上是情真意切了。
“拜托了。刘厂长,你是几万人的厂长,怎么还是这样不成熟啊。我又不是黑社会的,你叫我老大做啥?对了。我刚才听你说一分利借款是吗?这个好办,去银行借钱,按照重大项目改造申请,也就是一分的利息,犯得着跟兄弟厂借吗?”张岩没有给刘红心好脸sè,像刘红心这样的。不敲打一下不行,就算敲打了,多半也是没啥用,这人脸皮太厚了。
刘红心脸一红,随即恢复自然:“知道了张总,这次回来是做啥,张总你提个醒好了。”
“就是。憋了十年。都快憋出痔疮了,张总快点说吧。我都等不及了!”王龙汉附和道。
张岩看了看周济民,见他也是一幅急迫的样子。就说道:“我现在是发改委东北改革司的副司长,过几天就要赴任,趁这几天有闲工夫,想跟大家商量一下,接下来几年我们要怎么走?”
“啊!张总升官了,我靠这下麻烦了。”张岩话音刚落,刘红心就拍了一下大腿,着急地说道。
“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升官还麻烦。”王龙汉有点不乐意了,在边上叱了刘红心一句。
“以前我听姐夫说了,老大…。。恩张总去当了个乡长,我当时差点气死了,不说别的事情,就说把四大厂办起来,张总费了多少心思,几次去老毛子那里虎口拔牙,换个胆子小的都要被吓死,这么大功劳不赏个市长都说不过去,一个乡长算什么?我想这样也好,到时候我去请张总回来,当我们四大厂地头头,说实际的四大厂还不是张总一个人cāo办起来的吗,我们说到底就是个看场子地,张总回来了就要还给张总的。”刘红心道。
餐桌上地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刘红心扯到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就是四大厂的产权归属,以及对几个厂长的股权分配问题。一直以来除了张岩和少数人之外,没有人清楚四大厂的产权结构,七八个公司交叉相互持股,让本来就不明晰的产权变成了一个大迷宫,不知道在迷宫尽头,到底是什么样地答案!
张岩深吸一口气,看来这个答案还是要说出来了:“当年我们买滨海区和边疆区的设备,全部都是来自于滨海区和边疆区的贷款,这笔贷款到去年已经还清了,总额大约是人民币三亿五千万,然后为了筹集技改经费,先后四次出售股权,到现在我们还有四成左右的股份,而且根据我们当初的协议,等到2008年,各位工作满十五年的时候,将会得到2。5%的股份,这是我对大家地承诺!”
“这个,是真地吗?”王龙汉不禁叫了出来,要知道不论那个厂子,都是几百亿以上的巨无霸,这个2。5就代表着至少十几个亿!
“是真地,不过想要拿到这些奖励,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张岩笑道。
“张总你说吧,要我们做什么?”这下连牛得草都坐不住了,急切的问道。
“具体地今天不说,以后慢慢来,你们就把我一个要点就行…造势!”
“造势!”
“造势。”张岩笑道。
第二天一早,张岩乘飞机直飞běi ;jīng,飞机上张岩不出预料的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消息:“四巨头汇聚四季楼,秋实厅畅谈秋之果…四大厂意yù发力。不知剑指何方”
剑指何方?这个词用得好,张岩心里赞了一句。
下飞机之后,张岩第一时间赶到zhōng ;yāng组织部,办理各种手续,这是张岩做事的一贯原则,必须做地事情,第一时间处理完毕,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细节,但是倒在这个细节上的人…不计其数,在底下可以凭借关系混过去。在皇城根地下,各种关系网交错的地方,稍微错错脚就要灭顶。张岩可是一点都不敢含糊。
在国家发改委东北改革司,接待张岩的是司长程淼。
程淼看着面前比自己整整小了一半的年轻人。脸上带着矜持的笑容。对于这个突然安插进来的张岩,在宦海浮沉了几十年的程淼已经打听的很清楚。到了他这个岁数地部委官员,一个个都心里装了一杆秤,谁有多少能耐一称就知。虽然张岩看起来好像是因为阿霸州的事情被贬到这里,可是只要一想到再过几个月自己就要退休,程淼就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来。坐,以后东北改革司的事情,就要交给你去做了。”程淼和张岩握了握手。
“那里,我初来咋到,一切还是要程司长多指点我才是。”张岩道。
“其实我们司,面临地困难是相当大的,首先东北经济现在很凝固。就像一潭死水。投进去十几个亿也是一点效果没有,所以前几次改革。并没有收到应有地效果”程淼详细地为张岩介绍着东北改革司的具体情况。张岩一点一滴的记在心里,这些虽然是失败的经验。可是对于张岩来说,也是相当重要的经验,对于以后的工作可谓是不可或缺。
突然间门口传来了“咚,咚”地敲门声。
程淼皱了一下眉头,低声道:“进来吧。”语气流露出不情愿的意思,张岩不禁有些奇怪,到底是什么人,会让程淼如此厌恶呢。
话音刚落,门外就走进了一个中年女子,大约三十多岁左右,身材高挑,脸蛋也打扮的十分水嫩,只不过眼角的鱼尾纹暴露了她的真实年龄,张岩的眼睛一向是很毒的,虽然是半老徐娘,可是风韵犹存,也可以算是个美女。
“司长,这位是谁啊,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呢?”
声音十分地嗲。张岩打量着女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厌恶。这个女人地心思都用在这些地方,其他的工作相比是做地很差,到了她这个年纪,应该更多的琢磨一下气质,而不是跟二八小姑娘比嗲。
“呵呵,是云影啊。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新来地张岩副司长。张副司长在东北以及西南地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