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女道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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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百思不得其解,对师傅和半安的担心让他心急如焚,偏偏身体一动都不能动,印象里差不多过了一天有余,才慢慢的恢复了对身体和声音的控制。手脚刚一能动弹,他就跃身而起,在地窖内来回的摸索,试图找到出去的门径。
地窖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江南打出一个掌心雷看了看周遭的环境,只见那地窖大约3米来高,墙壁直上直下没有可以搭手的地方。
江南先是试着往上跳了跳,拼尽了全力也够不到地窖的顶。于是他转而摸索地窖的四周,攀了地窖的墙壁想往上爬。
那地窖阴冷潮湿,墙壁四面滑不留手也无处下脚,似乎还带着点粘液。无论江南如何使力,最多爬上两米来高就重重的跌下。江南一身的武艺施展不出来。憋火异常。
不多时江南就沾了一身墙壁上的,淡淡的铁锈的味道。江南追随师傅斩妖除魔多年,知道那是血干涸之后的气味。江南再打出一个掌心雷用作照明细细查看,发现那墙壁之上一条条的都是乌紫色的手指印,指印多数细小。想来是这地窖关过不少的人,都是试图爬上逃生时将手擦破,血才留在墙上了吧。想到这里,江南暗暗心惊。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这些年半安带回来的那些不知所踪的小孩子。
爬不上去,江南便将平生所学的法术全拿出来一一施展。土遁术,不成,地窖之下的土层似乎针对着土遁术施加了加固术,根本遁不下去;
一个接一个的掌心雷朝着地窖顶上的盖子打了过去,那平常打在妖鬼身上威力无比的掌心雷,打在那盖子上竟然如泥牛入海,毫无反应;
江南转而去轰那墙壁,试图轰下点砖砖瓦瓦垫在脚下去够那盖子。那地窖四周的墙却不知道是什么质地,江南的掌心雷连大理石都击打得碎,打在这石墙上却连点石屑都没有掉下来;
江南见法术攻击无效,干脆从靴子里抽出两把玲珑锐利的匕首,往墙上戳去,打算将一把先戳在墙上,再用另一把插了倒手把自己弄出地窖去。谁知道这地窖的墙竟然冷硬不吃,连那削铁如泥的匕首都无法戳进墙去,而且隐隐的还有卷刃的迹象。
江南将所有能想出来的主意全部施展了个遍,仍然对这地窖无可奈何。一来二去时间已经将要过去了两天,江南虽然修炼了不少道术,但却仍不能辟谷,身上也没有带吃的,饿得他浑身乏力。
江南虽然心里仍然十分担心师傅和半安的安危,但一时半刻的也想不出什么主意可以脱险,只得先趟在那冰冷的地窖地下,慢慢的再做打算。耳边不知为何,传来了一阵阵若有似无的讥笑声,仿佛在嘲笑江南的徒劳和不自量力。
江南刚躺下不久,就听见地窖的上面微微的透出点光亮,仿佛地窖口打开了那么一点,随后上方便传来低低的呼唤“师兄?”江南听得是半安的声音,连忙从地上跃起,向着那地窖口急急的问“师妹?你和师傅没事吧?”
半安不知为何却不答话,只是抽泣着扔下一包东西,任江南怎样问话都不再回答,径直的关了那地窖口离开了。江南见喊半安无望,便摸索着找到了半安刚刚抛下的东西,却是半口袋水加半个馒头。东西少得可怜,江南饿了两天却管不了那么许多,急匆匆的就全部吃了。吃完了,反倒更觉得饥饿。
就这样,半安大约隔个两三天,就会来给他送一次饭,每次都是半口袋水加半个馒头。江南照例会问半安到底是怎么回事,半安却只是不说,只是有一次被江南问得急了,半安把口粮从地窖口扔下之后,匆匆说了一句“师兄,是我不好,你骂我吧!”就哭着跑走了。
江南百思不得其解,隐隐的觉得似乎和师傅有关,就这样过了两周,江南始终没有找到方法逃脱出去,那隐隐约约的嗤笑声则一直回荡在周围,似乎在嘲笑江南没办法逃出去。
短短两周,那长身玉立翩翩潇洒的小公子江南,就已经瘦了足足两圈,原先身上的肌肉脂肪都松懈了,皮肤垮垮的挂在身上。江南也早就没了那捉鬼少年的英武。只是每天躺在地窖底发呆,怎么也想不通到底为何如此。
那嗤笑声似乎却不想放过他,在他耳边愈响愈大,他听得烦了,就拿出那桃木剑向着四周胡乱砍几下,那嗤笑声便会收敛几分,过了一会儿,又会痴笑着围过来。
慢慢的,江南见那声音只是窃笑五甚伤害,再加上也没了那挥剑的力气,就由得那声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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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点天灯
到得第三天的头上,江南头顶那早先灌入的水银,已经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的垂至脚底,江南的身上,已经慢慢的有了一丝能动的迹象。
最后,在那极痛的瞬间,他竟然想起了和半安初识的情景,啊,自己原来,也是被骗到这里来的啊,自己原来,也曾有过一个温暖的家……
精彩内容结束 第十四章点天灯收鬼使
江南尝试过无数的方法试图逃脱,都以失败告终,江南开始放弃了逃跑,也不再理会那围绕在自己周围哧哧窃笑的眼睛,只是每天静静的躺在地窖底下,努力的将那半个馒头半袋子水带给自己的能量积蓄起来。
那个幕后人物似乎很了解江南的想法,没过几天,半安再带过来的食物里,就多了些大剂量的软金散。
于是,江南每天只能懒洋洋的躺在地窖地上,全身瘫软无力。江南是修道之人,以前有股真气在那撑着,虽然吃得少也还过得去;吃了软金散那股子真气没了之后,身子反倒较一般人来得更加虚弱,好好的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几天的功夫,就被折腾得不人不鬼。
被囚禁的日子,似乎每一天都很漫长。江南静静的躺着,不再去追问半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心底,有一个小小的疑问在慢慢的滋长,他不敢去想,怕那是真的。
不知过了多少天,估计,半个月有余吧。
地窖口打开了,久违的阳光照了进来。江南久在黑暗里,骤见阳光的眼睛几乎被刺激得瞎掉,赶忙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人从地窖里提了出来,再几个起落,江南的身子就被放进了一个似乎早就被挖好的沙坑之中。
然后,一双手牢牢的按住了江南,江南的身体早就在囚禁少食中被折磨得软弱不堪,根本无力反抗。周围有几双手在将周围的沙土填进坑里。不大一会,就严严实实的将江南埋在了沙坑里。
江南的眼渐渐的能够适应了阳光,他微睁开眼,发现眼前站立的,果然是自己料想中的人。
小小的少年,虽然心中早已想到是谁,却仍然没有压制住自己的激愤和不解,开口喊道:“师傅!你为何抓我?”
那高大的道人只是定定的站在江南的身前,却不说话。手中一柄细细的剔骨尖刀,直直的向着江南的头顶伸了过来。江南的身体被埋在坑里固定得牢固,动不得分毫,只得眼见那尖刀对着自己割下来。
冰冷的刀锋,在江南头顶之上划过,却只是刮去了江南的头发。那刀子很是锋利,不大一会儿,江南便成了一个秃头。
江南略一错愕,没等他回过神来,那柄尖刀已经在他那光光的头顶之上纵着划了一刀,鲜血一下子流出来淌了他满脸。那刀子太过锋利,以至于几瞬之后,江南的头顶,才慢慢体会到了那割裂的痛楚。
鲜血流进了江南的眼睛,他却竭力的睁着眼睛看着眼前道人对他所做的一举一动,透过血目,江南看到那道人掏出一个铅做的小罐子,打开,一股刺鼻的气味散发开来。
江南的心里就是一惊,他太熟悉那个味道了,那是水银。
江南的师傅将手中的水银,浇注到了江南被割开的头皮之上,那水银比重很高,入到人体之后就自然的向下沉去。
江南的脑袋突然剧痛无比,刚才尖刀割破头皮的疼痛对比现在,不过是羽毛搔过般无关痛痒。一种巨大的垂坠感沿着头顶向着下方延伸。
那种垂坠感随着血液的流动而来,仿佛头顶的血液变成了千斤一般,头顶似乎有万斤巨石化成了流水,沿着头顶,在脑中流淌而下,生生的将血脉撕裂开来,所到之处,将血和肉分作两堆。人,却还是囫囵个的没有变化。
那道人看着面前的少年痛吼出声,小心的控制着手上水银的灌注量,见到了江南忍受的极限,就收了手,转身离开了。
江南忍受着那重坠撕裂的痛苦,恍恍惚惚间似乎听得那道人说道“你资质上乘,本欲收你为徒;但你宅心仁厚,他日一旦出师,怕是容不得你这个师傅我的!”耳侧,似乎还伴着半安隐隐的哭泣之声。
江南头痛欲裂,师傅的话,却仿佛一剂丹药,之前想不通的种种在此刻分外明晰,一个个来到宅院却最终失踪的孩子,平日里窥探的一双双不知何来的眼睛,师傅以前不明就里的一些举动,都在此刻有了解释。
最后,在那极痛的瞬间,他竟然想起了和半安初识的情景,啊,自己原来,也是被骗到这里来的啊,自己原来,也曾有过一个温暖的家……
清醒的痛苦是最痛苦的。
相通了一切,却不代表着痛苦的终结,相反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头顶的痛苦逐渐向下延伸,从头,到颈,再从颈部慢慢的扩张到躯干,最后,是江南的四肢。
那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沉重力量,硬生生的将他的骨肉逐一分离。此刻的江南,就如同一只渺小的兔子,无从抵抗的看着自己被一双无形的大手从头到底,生剥着皮肉。
以为前一刻的痛苦已经是极致,没想到下一刻的痛苦却更加难以忍受。
若他能反抗,若他能驱使得了自己哪怕一根的手指,江南自觉都不会比现在更痛苦。
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欺凌,却没有一丝的还手之力。
江南只能痛嚎,疯狂的痛嚎。
奉命守在一旁的那一双不知是谁的眼睛,带着那一贯的嘲讽之色,只是渐渐的,也带上了一抹同情和感伤。也许,是在感怀自己当年和江南一样的遭遇吧。
三天,这样的痛苦,持续了足足三天。
到得第三天的头上,江南头顶那早先灌入的水银,已经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的垂至脚底,江南的身上,已经慢慢的有了一丝能动的迹象。
足足三天的疼痛已经让江南有点麻木了,只是那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