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欲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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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晴刚刚翻开,骤然给那些辣酒喷下去,那种剌激简直是没法忍受的,痛极觉醒,仍然
觉得痛,很伤心的狂叫起来。
她的叫声像狼叫一样,浓胡子听了十分兴奋,让她惨叫了几声,熊後走到放着冻开
水的地方!拿起那一瓶冻开水,向她的脸孔慢慢的倒下去。
初时她发生错觉,以为那些水仍是有刺激性的酒。後来她发觉是冷水,这才放心睁开眼睛,让浓胡子把它倒在眼睛里面,作为洗涤之用。
浓胡子看见她觉醒,哈哈大笑,凑近一点,说:“你叫甚麽名字?”
“安……娜……”她很软弱的同答。
“钻石收藏在哪里?”
她已经没有气力摇头了,喘息着说:“我不知道。”
“我一定要你知道!”
浓胡子的眼睛凶光四射,择人而噬。说了这麽一句,他就依照站没有晕倒的一种方
式进行,再捣花心,直到血溅二索为止。
“我大概会死在你的手上了,如果我变了鬼,一定报仇!”她的语声有如垂死的天
鹅。
浓胡子反躬自问,是实在不想她死在圆桌上面的,可是,她捱了那麽多的苦头,仍
说不知道,也算她真的是不知道钻石收藏在甚麽地方,多问也是枉然,他的眼晴一转,
计上心头,突然说:
“安娜,也许你真的不知道,如果游艇上面有一个人可能知道了它的秘密,她是谁
呢?”
安娜摧残过甚,已经气若游丝,他说的话好像是从远处随风飘送过来,完全没有份
量!
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死字,因为她以为自己就快丧生,需要跟一些好朋友告别,她
知玉庄常到游艇玩耍的,不自觉的说了一句:
“玉庄……永别了……来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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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浓胡子只是听到玉庄这个名字,他就站起身来,大声叫喊,打算把叫做玉庄的那个
女人带来查问,因为这样,她的口中再说些甚麽?他听不出来。
可怜的玉庄,因为那麽短短的一句,竟然变成第二头备受宰割的小羔羊。
玉庄给人带到楼上的大堂时,刚刚是安娜给人抬出去的一瞬,她看见安娜的衣裳裂开,有些地方染血,竟然发生错觉,以为安娜已经死在海贼的手上,吓呆了半截。安娜快要抬出去,她然後冲口而出的喊叫起来。
可是,安娜过度痛苦,加上了她的精神上大受打击,竟然没法支持,陷入了迷惘境
界,玉庄频频喊她,她也听不到了。
玉庄只有机会喊了叁声就没法叫喊了,因为有一只蒲扇似的大手掩住她的嘴巴。
安娜已经抬走了,门也关上,邢只巨手跟着松开了一点,就在这时,她看见浓胡子
十分神秘的站在前面,不禁心上一寒。
“你是否将安娜杀掉?”她鼓足勇气问。
浓胡子听了,说:“她没有死,你所看见的血不是那种血,懂得我的意思吗?”
玉庄听了,恍然大悟,颤声说:“你将她……”
“是的,我将她的贞 夺去了,但却不是夺取她的生命,过了一天半天,她自然苏
醒,你用不着替她担心,还是替你目己担心吧。你是否叫做玉庄呢?”
浓胡子虽然夺去安娜的贞操,仍末 气,他看见玉庄的体型细小而又成熟,就像是
一颗熟透了的红色菩提子,早就发生一股狂热,可是,为了搜索钻石,他仍人不急於动
手,使劲按低欲焰,跟她交谈。
即使他竭力装扮做很文雅的模样,对方看了,仍是内心震撼的,因为他下边有些东
西昂然屹立,彷佛撑起了一把伞,这种景象非常难看,特别是她,看了又羞又怕又恨,
即时粉脸低垂。
浓胡子看见她没有回答他,有点动气的大声说:“玉庄,你将那批准备偷运出口的
钻石藏在甚麽地方?”
那艘游艇是“龙耳”的,龙太太没有乘搭它,派了她的第二个女儿龙小丽跟随他们
出海,另外拜托玉庄招待她的朋友,因为这样,她对於那艘游艇所知甚微,说不定它真
的偷运钻石,她对那个问题,实在觉得难於回答,索性将她的处境说出来,希望对方同
情她的遭遇,将她放走。
她想得太过天真了,浓胡子听後,冷笑了一声,才说:“玉庄,我有许多话要问,
既然你自称毫无所知的,我只得依照我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向你查问了,先让我对你说清
楚这一点,我不是水警,只是海贼,海贼向一个漂亮女人查问的时候,只有一套方法,
他需要她坐在他的身上,然後发问。
玉庄几乎不相信她自己的耳朵,听了这句话,怯怯的说:“你站着发问不好吗?我
怎能够坐在你的身上?”
浓胡子胡霸听了,失声狂笑起来,说道:“你没有试过这种滋昧了,让我来指导你
怎样做吧。”
他说过了这些,便即脱光了衣裳,躺在床上,然後叫她走过去。
大堂的一角,有一张床放置,它有叁层弹弓、两层乳胶垫,弹力极强,浓胡子躺下
来,立即有些东西翘然竖起,使她想像到刚才燕妮说的二索,大惊失色,即时想退走。
她转身走向两边门口,使劲推拉,却寂然不动。
她不知道门已经下锁,吓呆了半截,双脚一软,站也站不稳,不自觉的坐在地上。
浓胡子胡霸发觉她迟迟没有走过来,翻身一跃而起,才知道她坐在地上,他颇为诧
异,把脸孔朝向她那边,说道:“玉庄!我不是说过一句话,叫你坐在我的身上吗?你
怎麽会坐在地上呢?”
她边说边走近,玉庄又忙又乱,失去了主意,不知道应该说些甚麽,只见他走到身
边,就把她整个抱起来,就像抛一件货似的把玉庄抛到床上去,然後疾走过去,有所活
动。
玉庄刚想翻身,他趁势捉住她的一双脚,闪电的替她解卸罗衣,说道:“玉庄,你
要是畏羞,不必将那件旗袍脱下来了,但仍要坐在我的身上。”
她急於离开那张床,可是对方的气力太大了,伸手一捞,便即把她捉住,顺势压在
她的身上,她还没有做出任何一种抵抗的行动,他已经展开了狂风骤雨的攻势,打算一
击而中,无奈大小悬殊太过厉害,不管他怎样使劲仍然没法插进去。
她从来没有想象过如此受人欺负的,极感痛恨,险些晕倒。至於浓胡子,碰来碰去
总是留在外边,燥急异常,说:“看来我非吻你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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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玉庄忽然有一股勇气冲出来,听了就说:“你千万不要强吻,使用暴力吻我,我发
誓把你的舌头咬下来。”
“好吧,咬就咬吧。”浓胡子说了这麽一句,即时动手,先把一张薄毯罩住她的脸 孔,然後以俯卧的姿势压住她,他的一双脚分别压在薄
左右两边,她就没法咬他了,
至於他的头部 却刚刚放在她的下边,高兴怎样吻就怎样吻。
她非常痛苦,使劲挣扎,因为她的嘴巴隔开一张毯,想咬他的脚也办不到,她不觉 喘息起来。
奇怪得很,她虽然极端抵抗,绝不合作,下边却逐渐润滑,并且有一种难以形客的
痒。
浓胡子胡霸的嘴巴密层层的浓胡子,跟她作如此这般的亲嘴,她自然会产生特殊的
感觉,又痛又闷又痒,可是!那些古怪的感觉发生之後,不久就消失,代之而起的却是
一种快感。那种感觉使她发生极度矛盾,因为它跟她的性格背道而驰,她无法抑制而呜
咽起来。
“你哭了吗?玉庄,你上边哭,下边却笑脸相迎呢!”浓胡子说了这麽可恨的一句
风凉话,马上松手并松脚,使她有一个短短的时间休息,殊不料她蓄势而待,他刚刚移
开两条腿,她就翻身扑动他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这一招十分毒辣,浓胡子虽然勉强闪侧了些,小腹却捱了一口,倘不是他下边毛发
跟上边同样的浓密,有些挡隔,可能给她一口咬掉一块肉。
这一怒非同小可,他立刻把她像一个元宝似的抱起来,离开那张床,走到靠近圆桌
那边,再次把她放在那张铁椅上面,用绳子绑住她的手和脚。
那张椅落地生根,任由她怎样使劲都没法摆脱,她浑身受到束缚,毕竟一张嘴巳可
以自由活动,浓胡子故意逗她玩,站在她的前面,使她看清楚那件东西,一进一退,让
她发急,伸长颈子要咬它、 她哪里能够咬得着它呢!她觉得很累,没法做出任何一种自卫的行径了,但仍有点
气力说话,喘息着说:“海贼!要是你识想一点,就该把我放走,不然的话,你的二索 总会给我一口咬断。”
她在迷糊中开口,不自觉的把它说是“二索”,浓胡子海霸听了,纵声大笑,说:
“你有本领咬断二索,我做鬼也不会怨你。”
说过了这些,他就转身走开。过了一会,他重新站在她的脸前,手里拿着一个橡筋
制成的圆圈,它是工业用品,厚达两分,即使胡霸也要使劲把它紧紧的捏在掌心里,才
有力量把它压扁一点,可是,刚刚松手,它就恢复原状了,胡霸故意把它套在二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