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镜天使2·神诅森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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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了拉萧达的衣袖,低声问:“能接近那具尸体吗?”
“你想干嘛?”萧达疑惑地看着我。
“不想干嘛,就是想切点尸体上的皮肤肌肉什么的组织来化验下。”我故作轻松地说,小心地观察着萧达的眼色。
“刚才谁怕的要命,这会又敢接近尸体切什么组织来化验了?”萧达带着嘲弄地说。
“不是我去切,是你,也不是我化验,我们不是有专业的医生吗。”我虽然学过医,但中途就退学了,可谓是半瓶醋,这么专业的事情,肯定是干不了的。
萧达像被马蜂蛰了一下似的,他瞪着我,“你想要我的小命啊?我昨晚和布莱德谈过,这里的土著人,是很尊重死者的,他们认为死去的人灵魂还活着,如果有人乱动,恐怕他们会出来拼命的!”
“得啦,不是很多土著人还吃尸体呢吗!”
“那是吃异族的人,同族的怎么一样呢。”萧达对我的半知不解表示不屑。
“你们还是不要瞎打这具尸体的主意了。”布莱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们的身后,“这里土著人是很尊重死者的,死者的尸体只能由族里的族长、巫师、抬其下葬的人和亲属接触,如果不相干的人触摸了尸体,那就意味着触犯了死者的尊严,会被绑在森林深处三天三夜,侥幸不死者,不是残废也会得精神病的。”
“有这么严重吗?”我撇了撇嘴。
“瞎吹吧。”水颖也跟着我瞎起哄。
“你们就想整残我,是吧?”萧达狠狠地瞪着我和水颖,没办法,我看了水颖一眼,不说话了。
就在我们嘀嘀咕咕说话的功夫,那边的人群已经起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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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恐怖的葬礼(3)
人群正在慢慢地散开来,我害怕地眯起眼睛,以便在看到那具尸体,如果我有什么不适感时,就赶快把眼睛闭起来。
可是,并没有看见我想象的场面,那具尸体已经被一块白布盖了起来。
那些村民们围着尸体跳起舞来,嘴里还发出类似歌曲的一种单调音节。
“这可能是他们葬礼的一种形式。”布莱德解释道,正说着,我们请的向导来了,他们长得差不多,很难分清哪个是一号和二号,来的这个我觉得可能是二号。
二号不知道和布莱德说了些什么,布莱德点了点头,二号就走了。
“我们暂时要多呆一两天了。”布莱德对我们说,“村里死了人,我们的向导要参加死者的葬礼,要等葬礼结束后我们才能出发。”
“葬礼?”我眼睛转了转。
“怎么,你想参加么?”布莱德转过脸来问我。
“可以吗?”
“理论上应该可以,不过我得先问下向导。”布莱德狡黠地笑了一下,我翻了下白眼,吊我胃口啊。
在布莱德问过向导之后,我们被告知可以参观葬礼,但不允许拍照和摄像。
那具尸体被放在了一块木板上,据说那块木板是专门用来放尸体的。小村里所有的人,在那个拿短杖穿黑袍人的带领下,不停地在尸体的四周唱唱跳跳,从所做的这些看,有些像国内给死去的人超渡时做的法事。
果然,向导向我们解释说,根据这里的传说,这个死去的人灵魂被带走,村里的人认为他会因此灵魂得不到安息,当他的灵魂回来时,就会侵害村里那些活着的人。而他们所唱的是一种安魂的咒语,跳的也是安魂的舞蹈,通过这样的仪式,死者的灵魂在回来后就会去到他应该去的地方,得到安息。
安魂曲像催眠曲,弄的我昏昏沉沉的。
这些村民跳了半天,终于停了下来。一个年轻女人跟在黑袍人后面走近了尸体,只见年轻女人手里捧着一大捆白布,黑袍人在尸体边上念着什么,忽然一伸手,揭掉了尸体上的白布。
那具布满大大小小洞的尸体忽然又呈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在白布从尸体上揭掉的那一瞬间一下子全冒了出来。
“啊!”水颖到底看到了尸体,她发出的叫声绝不比我刚看到尸体时的叫声小。
幸好,在尸体上白布被揭掉的一瞬间,那些村民又开始唱起了安魂曲,使得水颖的叫声不显得这样突兀。
那个黑袍人接下来的动作令人觉得不可思议,他用手在尸体上不停地画着圈,嘴里念念有词,这样念了几分钟,他招了招手,立即上来两个大汉,那些大汉上前扶住尸体,黑袍人从年轻女人手里拿过白布,居然把白布裹在了尸体上!
在这个过程中,向导一号一直在边上小声地向布莱德解说着,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个黑袍人就是这个小村里的巫师。
尸体很快被裹得连一点点的头发也不露了。
这让我想到了木乃伊,难道这里也有把尸体做成木乃伊的习惯?
虽然我的想象力已经很丰富了,但接下来的葬礼却超出了我的想象范围。
葬礼的超渡仪式忙了整整一天,那个黑袍巫师围着尸体跳舞,其他人就在喝那令人昏昏欲睡的安魂曲。
直到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完全亮的时候,葬礼的第二部分开始了。
我们一早就被向导二号叫了起来,因为二号是村庄里的人,经过他帮我们说话,我们被允许去观看葬礼。
那具被包裹成木乃伊一样的尸体,被村民抬着,向森林里走去。
前面有几个年轻的男人开路,巫师和抬尸体的人跟在后面,最后是那些村民,他们一路走一路唱着安魂曲,那单调重复的音节弄的人都想睡觉,更别说灵魂了,难怪叫安魂曲,我偷偷地想。
我们则远远地在后面跟着,那些村民仿佛对我们有些顾忌似的,不时有人回头看看我们。
三、恐怖的葬礼(4)
跟在下葬队伍的后面,我发现走过的路很像昨晚我和水颖在森林里走过的地方,我一下就想到了昨天看见的那张像硫酸泼过般的脸,还有那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不过,森林里的景色大概都差不多,我并不能辨认是不是真是昨天我和水颖走的地方。
越往森林里面走,光线越暗,本来天就没有完全亮。
走了很久,送葬的队伍终于停了下来。可是,奇怪的是,停下来的地方并不像是墓地,周围没有看到有坟墓、墓碑之类的东西表明这是一块墓地。唱安魂曲的声音慢慢停下来,那些村民围住了一棵很粗的大树。
一个看上去很威严的老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对着众人大声地说着什么,原来这个老人就是这个小村里的族长,他在做悼词,赞颂死者生前的善举,品评死者的为人。然后就是黑袍巫师走出来,一边念念叨叨一边舞动着,这是最后的安魂式。
我还是没有想明白他们为什么围住一棵树做下葬前的仪式,或者这棵树是什么神啊或者之类的象征。不过,这冗长的仪式让我觉得站累了,我看看身后有棵很粗的树,树干上也没有苔藓什么的,于是就顺势稍稍地靠在树干上,减轻双腿的负担。
就在这时,萧达忽然碰了碰我的手臂,我抬起头,他小声地问我:“看见那棵树上的洞了吗?”
“树洞?”我奇怪地看了看,没有看出来树上哪里有洞。
“来这边一点。”萧达示意我往他身边站点,我挪到萧达的身边,果然,在他的那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那棵大树有一个洞。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树洞,它绝不像是天然生成的,而像是被人切开的,有一人多高,四四方方的一个洞。
这些下葬的人为什么会对一个有这样树洞的树做仪式,难道这洞就像国内的一些小的土地庙之类的,供奉着一些传说的神仙?
就在我迷惑不解的时候,黑袍巫师的念唱已经停止了,他大声说了句什么,那些抬尸体的小伙子就忽然把白布包裹着的尸体给竖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
很快我就明白了,他们把尸体竖着放进了那个树洞里!
尸体安放好,他们就把一块完整取下来的树皮,又按原样安放在树洞处,那具尸体就这样被葬在了树洞里!
原来,他们是把尸体葬在树洞里的!
我仔细看看四周,果然,这片树林里的大树,树皮上几乎都有那种四四方方的洞痕,被切下来再安上去的树皮,没有死掉,而是重新和大树长在了一起,只有浅浅的痕迹能看出来!
我忽然想到身后刚才靠过的那棵大树,我小心地回过头去,那棵树上一样有着这样的痕迹!也就是说,我靠的这棵树,也葬过死人,而我,刚才居然靠在了一座活树棺材上!
随着尸体被葬进树洞里,那些村民开始低低地哭泣,还伴着一些像念咒一样的声音,整个森林里陷入了一场诡异的气氛中。我却听见树丛中仿佛有人轻声地走动的声音,某处好像有道目光在看我,我猛然转过脸去,只见树丛后闪过一张仿佛泼过硫酸的脸。
那张脸多么可怕,那种可怕,就像,就像,那张死去的,布满小洞的脸!
难道,我和水颖看见的,那张像被硫酸泼过的脸,就是这森林里,被下葬后,土著人不散的灵魂在游荡吗?
这种想象令我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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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怪异的神之传说(1)
这天晚上的气氛很诡异。
村子里一直弥漫着一些念咒的声音,整个小村里一点亮光也没有,咒语却不断地从那些紧闭的房屋里传出来,散布在整个森林中。
我们所有的人都坐在黑暗中,帐篷里没有点灯,只有一点烟火在黑暗中一明一灭地闪着。
据向导解说,小村庄的规矩,在死者下葬后的这个夜晚,一定不能点灯,因为死者的灵魂会在这一夜回来看望亲人,如果他看见了灯光,就会留恋着不肯离去。
“那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水颖的声音抖抖的,她坐在黑暗中紧依着我。
“尸体上的洞,看起来像是皮肤上生的疽之类的,没有及时治愈以致破溃成洞。但这要经过一段时间的,一个人怎么能忍受自己身上不断破溃的痛苦呢?何况还有这么多的破溃……”凯特医生轻声地说,她似乎和我一样,为那个人的死百思不解。
帐篷里一片寂静,谁也没有说话。
“那是诅咒!诅咒!”向导一号忽然声音颤抖着叫起来,“这片森林被人下了诅咒!这个小村里的人被人下了诅咒!我们还是不要进森林了……”
“不要胡说,神会惩罚你的!”向导二号生气地向一号嚷着。
“可是大家都是这么说的!”一号抱着头,一脸的懊恼。
“不是这样的!”二号挥了下拳头。
二号不理一号,顾自嘀咕着,向我们诉说了他们这个小村里,恐怖而又神秘的传说。
传说。
森林里住着一个森林之神,他一直保佑着这片森林,但却从来不让人看见。这个森林之神常常会化作各种动物,和森林里的动物一起在森林里游荡,借此观察森林里的各种情况。那时,这个森林里和森林的边缘,住着很多土著人,他们在森林里,以狩猎为生。有一个土族有个神弓手,他每次在森林里狩猎到的东西最多。有一天,这个神弓手在森林里看见一只美丽的鹿,鹿头上长着高大而漂亮的角,这个神弓手高兴极了,他举起弓箭射向了那头鹿。箭正中鹿的身上,可是,鹿却没有倒下去,而是负疼向森林里跑去。神弓手有些奇怪,被他射中的动物居然没有死掉。于是他跟在鹿身后,一边跑一边再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