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的逃跑夫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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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着实是已经饿得有些前胸贴后背了,殷佩佩还是努力让自己的吃相保持得正常了一些,和七巧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待到她将那盘子桂花糕消灭干净的时候。
殷佩佩才大概了解到,她现在的这具身体叫做姬云歌,是当今御史大夫姬咏旭的独女。而其他的七巧也是说的不清不楚,再加上什么官职,制度她是一点也没听懂所以也就没有特别注意了。
当终于解决了温饱问题之后,天已经黑了下来,期间有下人来给殷佩佩报告说,老爷外出赴宴,可能很晚才回来,让她自个儿用膳不用等着了。
不过反正她也已经吃饱了,于是就摆摆手打发了那下人下去,回屋见七巧撑着下巴打瞌睡,便也不顾她的坚持硬让她回去休息了,顺便叫人送了些治伤的药膏过去,毕竟这么秀气一小姑娘要是不小心留了疤以后就是罪过了。
一说到疤殷佩佩才想起貌似当初自己掉下来的时候也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莫不是要破相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殷佩佩忙进了屋子拿起梳妆台上的镜子看了起来。
只一眼,吓得她差点把那镶边的铜镜给丢了出去,虽然那铜镜比不上现在的镜子那般好使,不过总归能看个样子,而那里面映出来的一张脸,除了眼睛大了些,下巴尖了些,眉眼看来完全就是十五六岁时候她的样子!
难怪他们见了自己一点也不奇怪,也难怪那老者会说那句有点莫名其妙的话!只是殷佩佩一时完全想不出这其中的玄机。
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毫无头绪,再加上天有点闷热,弄得她有些心烦气躁。于是理了理衣服就打算出去转转,也好熟悉一下地形,方便到时候拿赃潜逃。
此时,天已经暗下来了,迂回的长廊隔一段距离点着一盏灯笼,有时候还会遇到一两个提着灯笼的下人,见了殷佩佩就立刻鞠躬靠边,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一眼,这倒也好,也省的她提心吊胆地怕被哪个眼神好的瞅出点什么端倪来。
殷佩佩沿着亭子走了好一会,左拐右绕的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那宅子绿化做的相当不错,踏在其中只觉得一阵阵凉气漫上来,不一会就不觉得闷热了,但是左看右看也觉得哪里都是一个样,到处都是差不多的假山池塘,殷佩佩左右一番张望,正盘算着是不是先回去,对于她这个出门就找不着北的人来说,万一等会走远了找不到回去的路就麻烦了。
打定主意刚转过身,忽然隔了不远的别院里传来一阵刀剑相拼的声音,殷佩佩脑袋一伸,好奇心就开始膨胀了起来,她似乎并没听七巧说过姬云歌还有哥哥弟弟之类的,这院子里怎的还有年轻男人说话的声音?按理说就算是护院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在这院里比试吧?莫不是…有刺客?
一念至此,殷佩佩两只眼睛就亮了起来,以前总是在电视剧里看到打斗时的刀光剑影,只是不知这真实的情况会是什么样的呢?
蹑手蹑脚的缩在树丫子后面循着声音慢慢地挪了过去,那说话的声音却忽然就停了,殷佩佩眉头一皱正奇怪,又挪近了几分趴着听了一会,四周安静地连声虫子叫都都听不见。
最后她索性小心翼翼地探出个脑袋想要往里望,就听见嗖的一声,一件明晃晃的东西就错着她的耳朵边飞了过去。
随着嗤一声东西扎进土里的声音,眼前飘落一撮柔黑细长的头发,殷佩佩惊呼一声,脚一软重重地坐倒在了地上,一侧头,发现那入地三分的东西竟是一把银钩匕首!她瞬时就觉得一股子火冒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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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奇葩处处有
想想今天从一睁眼她就没遇上个好事情,好好的一个大早上起来,被拖去约个劳什子会也就罢了,然后竟然还莫名其妙地被人给从楼上推了下来,饶是她脾气好也就忍了,反正至少现在还活着。
却不想还没弄个明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差点被谋杀!这估计要是个有点脾气的人都咽不下这口气!
“啊,是姬小姐!”
院子里一个包头青袍的童子转过身见着是她,嘴巴大张惊呼了一声,殷佩佩听着,却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刚开始她还觉得姬云歌这个名字多少听着有股大家闺秀的意味,现如今这么一听,却是怎么都觉得别捏。
“是谁刚才拿刀子丢我的?!”
一时也懒得去纠结着奇怪的称呼,殷佩佩怒气冲冲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扯着那匕首,不想一使劲竟是没有拔出来!
不服气地两只手并用扯了几次才将刀子扯了出来,殷佩佩站起身瞪着一双眼就冲了进去。逆着灯笼昏暗的光线,等到殷佩佩一手提着裙子踏进门槛之后,却愣还是没看清楚那隐在柱子下面的人长什么样子。
“姬小姐您没事吧?”
青衫的童子见她冲过来,忙叠着步子就迎了上来,殷佩佩侧过头斜睨他一眼,斯斯文文清清秀秀的长得倒是不错,只可惜那张脸嫩得可以掐出一包水来,看上去也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她也就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了。
转身冲着倚在柱子边上双手环胸坐着的另一人,殷佩佩举着那把罪魁祸首的匕首,质问道:
“这个刚才是你丢的?”
昏暗跳跃的黄色烛光下面,半束发半披肩的少年一双眸子透着寒霜打量了殷佩佩一眼,嘴角弯起一个极小的弧度,没有言语,却是轻哼了一声。
“你!”
眼见着那人一言不发地转过头,丝毫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殷佩佩只觉得一肚子火蹭蹭蹭地就开始往上冒,不就是个架子都还没张开的小屁孩,在她面前拽什么拽!
这个时候的殷佩佩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也同样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屁孩。
“您别生气!凌公子刚才也不是故意要…”
“不是故意的?”
殷佩佩拎着那把明晃晃的凶器摇了摇,眯着一双眼逼视那人道:
“一句不是故意的能解决问题的话,那还要警察做什么?要是刚才我一下子没躲过还不得血溅当场?”
“…警…察?…是什么东西?”
显然小个子的童子被殷佩佩忽然冒出来的词汇给弄糊涂了,一时张着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倒是旁边那位目中无人的主开了金口,刨除自负傲慢不说,声音倒是还算好听,
“若不是我有意掷偏了,你以为就凭你能躲得过?”
一口白牙咬得咯咯作响,殷佩佩向来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目中无人的家伙,还以为这古时候的人个个都是温文有礼,性情直爽的,看来只不过是她想得太美好了。
“哼!会武功了不起啊?要不是看你年纪小,我才…”
冷面的少年见她不依不饶似乎是有些烦了,长腿一抬翻身从长廊的石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殷佩佩,问道:
“那你是想怎么样?”
“额…”
剩下的半截话硬生生地被咽了回去,殷佩佩抬头打量着面前身材颀长的少年,心里真真是有万只羊驼奔腾而过,到底是什么人说的古代人都个子矮小的?面前这个看着年纪不大,但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少年又是怎么回事?
“长得高了不起啊…”
小声地抱怨着,殷佩佩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地后退了几步躲到了安全距离之外,她怎么说也是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士,没必要跟个古代的少年较真,况且也还不清楚这人是个什么身份,初来乍到人身地不熟的还是少招惹些敌人的好。
这般想着,殷佩佩一扫刚才的愠怒神色,眉梢儿一扬,笑笑道:
“也不怎么样,看你年纪轻轻身手不错,继续努力啊,哈哈…”
笑着打着哈哈,殷佩佩倒退着就想要出院子,不曾想那少年竟是不依不饶地跟了过来,一只手伸着却又不说话。
“你…你要干什么?”
被一个比自己高比自己身手好,还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一步步逼近是一件极度不自在的事情,两人就这样足足对视了好长时间,殷佩佩警惕地看着他,不由自主地拉了拉领子。
那少年明显是愣了愣,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忽然嗤地笑了一声,殷佩佩看着那张可以说是赏心悦目的脸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很快便从那人带着戏谑地眼神中反应了过来,不由得也低头看了一眼,忍不住暗暗爆了句粗口,话说这姬云歌不是千金小姐吗?个子又瘦又小就算了,可这堪比男人身板的胸又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殷佩佩脑门上挂满黑线,再抬头那少年也已经止住了笑,指节分明的右手依旧伸着,好歹还是简明扼要地吐了几个字,
“匕首,还我。”
条件反射一般攥紧了手上的东西,殷佩佩恶趣味地弯起嘴角,眉眼笑成两弯月牙,好在这小姐的样貌不差,看后面那个红了脸的童子就知道自己这笑脸恰到好处,她冲那少年晃了晃手上的东西,尽量柔着声线道:
“在我手上那就是我的了。想来这位公子也不会这么小气,舍不得这么一把匕首吧?就算这匕首真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相信我爹也还是付得起的,所以这东西我就拿走了。”
一句话说完,殷佩佩迅速地一转身就跑了出去,完全无视身后少年气急败坏地一声大喊。不顾形象地大笑一通,殷佩佩心情愉悦地跑出好远,一直到喘得跟拉风箱一般才撑着膝盖停了下来,掂了掂手上的东西,多少觉得有些解气了。
正乐着,待殷佩佩平复了呼吸,一抬眼才又傻了,原来她刚才只顾着一路跑完全没有注意到是跑到了哪里,现如今可好,已经完全是院深不知处了。
此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殷佩佩回头看过去,身后是长长的一条回廊,大红的灯笼隔一段缀着一盏,印着廊边上的盆栽也涂了一抹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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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凶手是个冷面
四周静悄悄地完全看不见其他的人影,殷佩佩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咋舌道没想着这御史府这般大,倒是也不怕有人在背后怀疑她的现任老爹贪污受贿。
大略看来,殷佩佩现在待的地方应该是府里的一间别院,长廊在不远处倒了一个弯,能从墙壁上开着的扇形廊户里看见远处的屋子,屋前寥寥几棵竹子徐徐摇着,隐隐能听见沙沙的声响,透过叶间的缝隙能看见门是关着的,也没有火光透出来。
殷佩佩直直地望着前面,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她自小就有些怕竹林,特别是在这种光线昏暗的地方,她只觉得心砰砰砰地直跳,明明是害怕得不得了,却又没办法将视线从远处收回来。
于是这越看心里越慌,最后殷佩佩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调转头一口气又冲了出去。不知道是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等到殷佩佩跑得一口气要提不上来的时候,面前的长廊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