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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47部分

小说: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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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您没事吧?”一进门,他便开口关心。

    “你为何不告诉奶奶,公主不能生?”萧老夫人一把几上的小茶壶,厉声厉色。

    萧璟棠上前跪下,“是孙儿的错,请奶奶息怒。太后赐婚,不管她是否能生都不能改变什么,不告诉奶奶,是不想让奶奶烦心。”

    萧老夫人想了想,也明白实在不能怪他,他说得没错,无论如何,太后赐婚,他们都无法违抗。

    “孙一凡,扶少爷起来。”她缓下怒火,看向已经被扶起来的孙子,抬手挥退所有。

    孙一凡恭敬地退了出去,待门关上后,萧老夫人才凝重地道,“若你过去同意让那丫头做你的通房丫头,说不定而今萧家已有后了。”

    萧璟棠默然不语,他很清楚奶奶强势的性子,就算挽挽真的做了他的通房丫头,真的为他怀上孩子,奶奶也容不下,非要求打掉不可。

    所以,这才是他一直不愿答应的原因之一,最大的原因,他也不想委屈了她,而她,想必也是不愿的。

    “那丫头还恨着你吗?”

    老人家忽然的关心让萧璟棠心头一怔,他很明白奶奶是如何不待见她,这些年来也没少让她受委屈。

    “我倒宁愿她恨我。”他苦涩地轻扯唇角。

    她说不要逼她恨他,他害怕她的恨,可是现在,他更希望她恨他,至少那样,她的心里还有他的存在,而非那般淡漠,风过无痕般。

    萧老夫人看着他,她就怕这孩子太过于重情,一个男人过于深情就等于优柔寡断,而她一手教养出来的孩子,不应是这样。

    但是——

    “那丫头现在也嫁给了太监,这辈子也就那样了,一个女人不可能守得了活寡一辈子,璟儿,你明白奶奶的意思吗?”

    萧璟棠愕然瞠目,“奶奶,你……”

    “若不愿意,那就别人吧,只要能给萧家留后,即便是再卑贱的女人,奶奶不接受也得接受。”萧老夫人一脸没得置喙的神情。

    “奶奶,你给我时间,我会处理好。”萧璟棠颓然垂头。

    萧老夫人摆摆手,让其退下。

    走出老人家的房间,才关上门,一抹华丽的身影从回廊那边匆匆赶来。

    他上前拉走她,直到隐蔽的墙角后才松开她的手。

    “阿璟,你弄疼我了。”君滟揉着被他抓疼的手腕,可怜兮兮地埋怨。

    萧璟棠黑眸冷森森地看着她,步步紧逼,声音薄怒,“公主你有什么气大可冲着我来,我奶奶年事已高,身子骨不好,还请你手下留情!”

    君滟还是头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被他逼得步步后退,直到身子抵上梅树,他才停住脚步。

    “谁叫她给我喝那种药,我已经够痛苦的了,她还要再提醒我一遍,我一时口不择言就……”

    “那就请公主以后口下留情!”他冷然打断。

    君滟看着他冷情的面孔,想到他对自己受了惊吓也不闻不问,想到那支箭要射向那个女人的时候,他那个紧张劲,她更气,更觉得委屈,不由得眼眶泛红。

    “你非要‘公主,公主’的喊我吗?你要我留情,你又对我留情了吗?”她怒然质问

    ,扑上去打他。

    萧璟棠屹立不动,任她打,任她撒泼。

    “大人……”

    远远的回廊那边传来钟子骞急切的叫喊,萧璟棠瞧了眼,终于动手扯开她,“我还有公事要办,就不陪你了。”

    说完,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大步而去。

    “萧璟棠,你就不怕得罪我,让你一败涂地吗?”

    萧璟棠停下脚步,侧眸,冷笑,“我一败涂地,公主也好不到哪去,二嫁的规定可是公主你的功劳。”

    是的,他不再忍,也不想忍,对这个女人根本是忍无可忍。

    他知道,她不会拿自己的后半生来开玩笑,除非她死,偏偏又是那么一个怕死的人。

    “你敢这么对我……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你!”

    萧璟棠不惧地冷笑,负手,箭步如飞地走向钟子骞。

    “如何?”两人边说边朝外走去。

    “启禀大人,我们沿着漠河打捞刺客的时候,发现了有用的线索。”

    “是什么?”

    “一封书信,装在密封的竹筒里,漂浮在水面上,上面写的都是奇怪的字符,属下猜想是异族字。幽府不是面临漠河吗,属下斗胆猜想,这封书信就是当日如意地跳河逃走掉下的。”

    “有几分道理,立即回缉异司去看看。”萧璟棠大步走出府门,门外他的马早有人牵出来等候。

    “大人,关于九千岁也查清楚了。”

    正要翻身上马的他,忽然停

    “九千岁是被牙婆卖入宫中当太监的,查过他入宫之后,并无可疑之处;不过,在他弱冠那年,一年里足足娶了十个姬妾,后来朝中大臣知他好这口,就不停地往他家里送美人了。”

    “弱冠,姬妾?”萧璟棠宁沉思着,总觉得这里头有古怪。

    半响,他抬头问,“要你查的那个女刺客呢?可与他有交集?”

    “回大人,布告已张贴出去,没见有人说认得她。”

    萧璟棠眸色阴沉。

    好一个顾玦,居然什么都算在前头了!

    不!他不可能永远没那么幸运的,那封信,就是摧毁他的第一步……

    ※

    三日后

    风挽裳就站在街口看着那一对夫妇从义庄里走出来,将那女人的尸首领回去安葬。

    男的已年迈,女的容颜也不复当年那般冠绝天下,因为一路风尘仆仆,再加上痛失亲人而面带憔悴。

    她只敢静静地看着,多少次脚后跟抬起,却又放回去。

    不能,她已没脸与他们相认,十年来没有,而今更加没有。

    哪怕再如何想念,如何想家,她都熬过来了。

    与其说没脸,她更害怕被拒绝相认。

    队伍从眼前经过,她就那样悲伤地看着,像丢了魂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随着他们移动而移动。

    突然,女人好像感觉到有人在看,扭头看过来,她吓得连忙低下头。

    期盼她能看到自己,又害怕她看到。

    终于,队伍彻底擦肩而过,渐行渐远。

    她抬头,最后伤心地目送了一眼,转身,离开。

    这一次,是真的,彻底只剩下一个人了。

    “夫人留步。”

    突然,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哪怕隔了十年,再一次听到还是觉得那么熟悉。

    几乎在听到声音响起的那一刹,两行泪水崩溃滑落,亲人的感觉直触心底最柔弱的地方。

    皎月被她无声的哭泣给吓到了,真的吓到。

    那种哭,比嚎啕大哭,比抽泣出声还要叫人震撼。

    只是很安静,很沉默地流眼泪,任是她睁着眼睛不愿眨,泪珠还是一颗颗从她的眼眶里掉下来,落在地上,仿佛还能听到泪珠砸在地上的声音,泪雨滂沱。

    风挽裳很快就抹干泪水,对皎月道,“皎月,能否让我一个人?”

    水眸里充满恳求,似乎,无论再冷硬的心都狠不下心来拒绝。

    默默地,皎月后退,转身走向一边。

    风挽裳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才缓缓回身面对他们。

    是的,他们。

    她的父亲、母亲,亲生的。

    看着他们,她甚至不敢贸然地喊声‘爹娘’,就怕他们不认,只是强忍着泪水,强撑欢颜。

    “你就是九千岁的妻子?千岁夫人?”

    她的母亲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子。

    时隔了十年的母亲。

    她强撑的笑容僵住,脸色苍白地看着他们,然后,在他们的眼中,她看到了鄙夷。

    尽管自从烙上烙印后,她受到的鄙夷已经习以为常,但他们是她的双亲,时隔了多年的双亲,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怎能不碎心?

    就像是原本半灰的天空,全都灰了。

    悄悄的,她攥紧右手,藏到袖下,好久,才扯得开嗓子,回答他们,“是。”

    只是一个字,也回答得很艰难。

    她的母亲看到了她藏手的动作,上来一把抓起,扳开,动作又狠又恨。任她怎么攥紧也还是免不了暴露掌心里的那朵残花烙印。

    褪去青紫后的皮肤,其实,也不是太难看,难看的是这朵残花背后代表的是什么。

    “啪——”

    毫无意外的巴掌打在脸上,本来就身子发软的她被扇倒在地。

    这就是她的母亲,十年前逼着她此生不能认弟弟是弟弟,十年后,一见面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你怎么不去死?烙上这东西,嫁给一个太监,那个太监还杀了你的亲人,你说,你当初怎么不去死!”

    是啊,她怎么不去死?

    当初她想过死的,可是她没找到他啊。

    她也怕自己死了,会查到他们,会被灭门啊。

    暗中的皎月在看到她被扇倒在地的瞬间,差点想要冲上去,想了想,又收回脚步,静静地等着。

    因为,那个女人未必希望自己插手。

    “事已至此,你以后就安心做你的千岁夫人吧,九千岁我们高攀不起,更丢不起这个脸!”她的爹走上来,俯视她,眼中没有一丝不舍,有的只是摈弃。

    他看了她一会儿,叹息,“这十年都无关,以后也无关吧。在此,我夫妇二人向千岁夫人见礼。”

    说着,二老双双朝她鞠躬。

    一个鞠躬,一声‘千岁夫人’,算是彻底绝了关系。

    风挽裳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眼泪了,那颗心,好像不会动,也不会痛了。

    她笑着点头,起身,摇摇晃晃地离开。

    见礼,好一个见礼。

    是,他们害怕她这里一旦出事就会连累到家人,族人,他们考虑的是应当的,真的应当。

    皎月看了眼那对在她转身后也马上转身离开的夫妇,走上前,默默地跟在她身边。

    “皎月,这天,是灰色的吗?”她抬头,看着天空,恍恍惚惚地问。

    皎月抬头看了眼,再看向她万念俱灰的样子,不忍地别开视线,没有回答她。

    因为,天是蓝的。

    “天明明是蓝色的啊,这位姐姐真怪。”旁边,一个小男孩如此说。

    风挽裳透过朦胧泪眼,仰望天空,悲凉地笑了,“原来所有人的天空都是蓝色的,只有我的天空是灰色的。”

    真的,是一个人了,从此,一个人。

    就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吧,只是,没了娘家而已。

    “皎月……”她收起悲伤,有气无力地出声。

    “是。”皎月走近一步,俯首听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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