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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39部分

小说: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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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上来的万千绝抱起小雪球,隔着一定的距离默默跟在身后走,皎月亦然。

    两人并肩而行,手被如此坚定的牵着,风挽裳告诉自己,只是取暖而已。

    只是,为何那颗以为麻木了的心好似在失常的跳动?

    ※

    到宫门的时候,也有不少人在陆陆续续地散了。

    因为这一次,他没有让仪仗跟着,甚至只有他们两个人安静地牵着手行走,以至于,那些人来不及收口……

    “听说了吗?户部侍郎一家子全被杀了,就在打铁花开始的半个时辰前。”

    “原来九千岁途中离席是要去收拾户部侍郎啊。”

    “户部侍郎犯了何罪?”

    《

    p》“好似是贪污修皇家寺庙的银两。”

    “那也不该全杀了啊,真的太残暴了。”

    两人脚步停下,顾玦低头盯着紧握在一起的手,做好了她会立马抽离的准备。

    风挽裳停住脚步,脑袋嗡嗡的,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户部侍郎一家被杀,那那个女人岂不是……

    她看向他,发现那双凤眸很深,很沉,似乎在紧张着什么。

    “爷……”

    “嗯。”他轻应,好像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紧到她觉得疼。

    “户部侍郎……”

    “杀了。”他直接回答,语气跟‘吃了’一样。

    她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下,“那……”

    忽然,她身子被他转向,面对他。

    他俯首,摄魂的俊脸逼近,唇角勾起一丝嘲弄天下的弧度,“怕?”

    风挽裳摇摇头,“爷能接纳了妾身的不堪,妾身自当接纳爷的一切。”

    “这叫,礼尚往来?”他挑起她的脸,轻笑。缩紧的心,骤然松开来。

    她低头,淡淡地道,“妾身是爷的人了,即便爷十恶不赦也是妾身的夫。”

    “真是越来越对爷的胃!”他笑,放开声。

    这声音一响起,旁边马车聊得正欢的两个官员吓得双腿发软,九千岁怎会无声无息地出现了?平时不都是排场很大吗?

    看他好似正在忙着驯女人,正是偷偷溜走的好机会。

    于是,两人各回各车,正要上车之际,阴冷绵柔的嗓音传来。

    “二位回去把脖子给本督洗干净了。”

    那两人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求饶。

    “滚!”他嫌吵地吼,然后,俯首,语气立即变得温柔,“方才想说什么?”

    “是这样的,妾身今夜在宴上的时候,有一位跟着户部侍郎的夫人一同前来的妇人,她替妾身捡了帕子,便随口聊了几句,知她是户部侍郎的远房表亲……”

    “爷杀的人里名单上没有那号人。”他已然明白地打断她的话,头一次一开口就对他说这么多话,却是说一些不关己的。

    风挽裳大大松了一口气,心里方压上的石头倏然松了。

    其实,若那女人真的不幸在当中也被杀了,她也不会怨他。

    这些年来,她的性子早已变得越来越凉薄,更何况是一个以正室的身份一直百般欺压她母亲的女人。

    顾玦重新牵回她的手,牢牢包裹在掌心里,凤眸灼灼地看着她,笑道,“嗯,果然很暖。”

    风挽裳羞极……

    “不相干的人,少操心!”他牵着她往马车走去。

    “是。”那个,刚好相干。

    “以后同爷说话在十个字以上!”

    “……”她面露为难地看他。

    “太寡言的爷不喜欢,太聒噪的爷也不爱,十个字,刚好。”

    “……”如此,她宁可当哑巴。

    ※

    君滟早早就从宫中回来了,甚至连最精彩的打铁花她都没看,因为着急回来看他,担心他。

    然而,她一进家门就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她气得砸了屋子里的所有东西。

    她堂堂一个大长公主,何需受这种气。

    可是,她真的爱他,在八年前,他第一次出现在她寝宫,随着往后越来越多的相见和相处,她便恋上了他的稳重和温和,每一次与他分开都期待下次的相见。

    所以,当她心疾治好后,她立即请母后下旨赐婚,只是,她没想到,他心里早已有人,那个人还是救了她一命的女人!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咿呀——

    门,忽然被推开来。

    看到进来的人是谁后,君滟眼底所有的嫉恨全都收敛得一干二净,温柔地笑着上前扶他。《

    /p》

    很意外,他今夜竟然会出现在他们的寝房,洞房花烛夜后,他就没再留宿过了。

    “阿璟,你……”

    萧璟棠径自宽衣就寝。

    君滟本想唤来婢女替自己宽衣的,但是想了想作罢,自己动手宽衣,然后去吹熄了烛火,喜不自胜地越过他,爬到里边去。

    床帐落下,她躺着不敢乱动,期待着他的手伸过来抱她。

    只是,她等了又等,也没见他有动静,心里恼得不行,悄悄翻身贴近一些,可是他还是像个木头一样,她咬咬牙,索性枕入他怀中,抱着他睡。

    他身子也僵硬得不像样,一动不动,毫无感觉。

    无妨,只要他肯回房,他抱她是迟早的事。

    然而,君滟却在翌日用完早膳,顺便去看萧老夫人的时候,萧老夫人问起阿璟有回房睡时,她才算明白,他之所以回房睡全是因为他奶奶叫的。

    但他回房睡并不代表他会碰她!

    她好恨!

    ※

    翌日,风挽裳在采悠阁的床上醒来,昨夜回来太晚,一沾枕便睡了,模模糊糊中好似有人在身边躺下,搂着她睡。

    搂?

    她低头看向腰间那只手,顿时吓得坐起来,看着床上没有睁眼的男子。

    怎能不吓到,昨夜坐车离开皇宫时,他半途下了车,她率先回来了,他何时回来的她并不知晓,更不知晓他直接睡在她身边。

    更何况,即便两人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了,但这是第一次她醒来还看得着他,尤其,他还搂着她!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爷,您……”不上朝?

    “大年初一,朝中放假。”他没睁开眼,阴柔的嗓音在清晨听来有些勾人的嘶哑。

    “那爷再睡会,妾身先起了。”她不敢多看他,就怕被那张惑人的脸孔给迷昏头。

    清晨醒来,不描眉,不束发,紧着白色中衣的他,很随意,真的是好看得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看了更是移不开眼。

    “你走了,爷拿什么取暖。”他伸手拉住正要抬脚跨过他下床的女人。

    风挽裳脸儿发烫,他真的当她是暖炉了吗?

    “爷,被窝里很暖和了。”她心平气和地道。

    “罗嗦!”他不耐,直接将她扯回来,盖子一蒙,便将她锁在身边。

    风挽裳轻轻一叹,正想随他意思继续睡,突然,她瞠目——慌忙起身,可却被他的手臂锁得死紧。

    “爷,快让妾身起来!”她急得用手去推他……
第88章 :爷喜欢给,你有异议?
    “再吵,爷办了你!”他一双好看的浓眉甚是不悦的蹙了蹙,恶声恶气地威胁。

    “爷,真的不行,妾身……妾身……”她把头垂得更低,难为情的无法说出口,身子那股熟悉的异样越来越强烈。

    幽深的凤眸终于懒懒睁开,看着好像恨不得把头藏到衣服里去的女子,“说。峻”

    “妾身……那个来了,请爷让妾身起身。”后面的声音低如蚊呐鲫。

    长这么大,她还从未觉得如此丢脸到想死的地步,而且,在他面前,已是第二次了。

    如画的浓眉微微挑了挑,好像才意会过来,松开圈在纤腰上的手,起身下榻。

    然,已经来不及了。

    跪坐在床上的风挽裳只觉得身下波涛汹涌,世间最尴尬也不过如此吧。

    她看着他取来衣架上的衣裳迅速穿上,就连貂皮大氅都没披上就急急出门了,从头到尾,不发一语,不看她一眼。

    她想,他是觉得晦气吧,上次,他也是这般说,而这次……

    看着他方枕过的软枕,看着他睡过的位置,上边还泛着暖意。

    他同她睡一块,她却来了月事,怎能不觉得晦气。

    唉!

    她轻叹,下床处理自身。

    又被遗落下的小雪球溜溜地跟在她脚边打转。

    换好衣裳后,她正在换床褥,门被轻轻推开来,她特地吩咐了皎月谁也先别进来的,看来皎月是掐好了时辰了。

    然而,有些东西过于抗拒反而更加深刻,更加敏感。

    熟悉的腥味传来,她身子一僵,缓缓回过身去。

    进来的人不是皎月,而是她以为觉得晦气走掉了的男子,她没心思去想他的去而复返,因为,他的手上端着一碗殷红的鹿血。

    几乎在闻到那股味道时,她就想吐了,脸色一点点变成苍白,心里陷入了极度排斥的痛苦中。

    “把它喝了。”他把鹿血拿到她面前,沉声道。

    她想摇头,但对上他不容拒绝的眼眸,便无奈地作罢。

    上前一步,缓慢地伸出手去,接过那碗鹿血,手是颤抖的,就跟喝毒药没两样,不,也许喝毒药还没这么痛苦。

    在他紧盯着的目光下,她深吸好几口气,闭上眼睛,皱着一张脸,将那碗鹿血喝尽。

    几乎才喝完,手上的碗就被夺走,一杯吹凉了的茶塞进手里,她立即昂头喝了一大口,吐到空碗里。

    来回几次后,等她漱完口,她才发觉端着碗给她吐的人是他!

    顿时,又宠又惊,忙伸手去抢他手里的碗,“爷,这个给妾身……”

    他这般养尊处优,就连小雪球沾地再抱的时候都要擦干净小爪子,让他拿着碗接她的漱口水,委实是难为他了。

    “皎月!”他转身,把碗放在桌上,再回身看向她。

    她身上穿的是那次在锦绣庄拿回来的布料所做的衣裳,月白百褶如意袄裙,乌黑的秀发绾成了云髻,不过他巴掌大的小脸渐渐地褪去了苍白,清雅绝丽,恬静端庄,就像水中的雪莲花,静静地绽放,纤尘不染。

    皎月静静地推门进来把碗收拾走,门关上,屋里又只剩他们俩。

    “早了些。”

    风挽裳不解地抬头,后才明白过来他说的什么,脸上飞霞一片,立即低下头去。

    阴柔的嗓音正毫不避讳地谈论着她的月事,换做是谁都觉得羞人。

    的确是早了些,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他居然记得她上个月来月事的日子!

    也许,是因为上个月她也同样在他面前丢脸过吧。

    “这算不算开年红?”他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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