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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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挽裳愣了下,垂头道,“多谢沈爷提醒。”
说完,她微微欠身,转身回采悠阁。
沈离醉深深地看着她走远,才重新推门进去。
……
“听闻她跑去跟爷说要当爷的妻呢!真不要脸!凭她这等出身,还嫁过人,居然还妄想当爷的妻!”
“对啊,天底下怎会有如此不要脸的人,为了飞上枝头还无耻地爬上男人的床,爷摊上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兴许她正庆幸着呢,爷是去了势的男人,她若非处子之身也无从验起。”
从离开缀锦楼后,风挽裳所经之处皆是窃语不断,她的心已然麻木,一路低着头回了采悠阁。
一关上门,身子背对着门板滑落,才敢任由委屈的泪水汹涌而出。
她不知道今后会怎样,只知道,此生,再也回不了头。
※
翌日,风挽裳拉开门就被外面的人给惊着了。
两排婢女顶着寒风站在门廊外,约有十人,她们手上捧着华裳首饰等,脸上皆是轻蔑,却又不得不对她行礼,“夫人好!”
第33章 :惊艳了他的眼
第33章:惊艳了他的眼
风挽裳微微怔住。
夫人?她吗?
不是还没拜堂吗?
“夫人,这是供您差遣的十名婢女。”霍靖从后走出来,躬身行了一礼,指着婢女手上捧着的华裳,金银首饰,“这些都是爷差人一早送来的,爷待会会回来接您。”
风挽裳尚未搞清楚,霍靖已挥手让婢女上前拥她进屋,开始梳妆打扮。
她看那衣裳又不似嫁衣,不禁问,“能否告诉我,这是要做什么?”
“奴婢只管听从吩咐做事,夫人问的,奴婢不知。”
语气很是不善,就连帮她脱衣的动作也粗鲁了些。
风挽裳知道她们心里百般不愿,她又何尝愿意?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被人养了八年是为救公主,却又因此被迫嫁给九千岁。
屋里置了浴桶,浴桶里很快也倒满热水,撒上花瓣,风挽裳被几名婢女推过去沐浴。
她知道自己抗议也没用,只好由她们伺候了。
两名婢女褪下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的刹那,不由得惊艳。
冰肌玉骨如凝脂,柔光若腻,嫩得恍若能掐出水来,就连身子曲线也叫她们自叹不如,谁曾想到在粗布麻衣的包裹下竟有如此曼妙的身子。
风挽裳以手遮住双峰,淡然地抬腿进入浴桶坐下,身子淹没在水中,她才稍稍自在了些。
沐发、净身、对镜梳妆、粉黛轻施,最后,华裳加身。
她起身,微一摆袖,雍容典雅,绝色无双,看呆了所有婢女。
“夫人,爷已在府门外等着了。”门外传来霍靖的催促。
所有婢女回神,不情不愿地搀着她走出去。
开门的刹那,霍靖看到精心打扮过的风挽裳,并无多大意外。
这女子本就清丽脱俗,再加上恬淡温婉的气质,装扮起来,惊艳是必然。
“夫人请。”微微颔首,恭敬的让婢女搀着她先行。
外面还下着雪,风挽裳在几名婢女的簇拥下,七拐八拐的,总算走出府门。
府门前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霍靖上前恭恭敬敬地对着车窗哈腰,“爷,夫人已准备妥当。”
半响,窗帘被一支玉骨扇微微挑开,里面的男子懒懒抬起凤眸看去,顿时,眼前一亮,仿佛看到蒙尘的珍珠被拂去尘灰,徇烂绽放。
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柳腰,恍若海棠醉日。
一袭月白色深衣裙,桃红花纹绣边,外披水蓝色的狐领斗篷,双手交叠于前,拾阶而下。头上的流苏髻饰以步摇,垂珠随着她的婀娜细步微微摆动,更衬得她绰约如仙子。
风挽裳感觉到慑人的目光,微微抬眸看去,恰好看到他收了骨扇,车窗帘落下,遮住了那张俊脸。
第34章 :爷这是要带妾身入宫?
第34章:爷这是要带妾身入宫?
走到马车前,在婢女的搀扶下,风挽裳拾阶上了马车,弯身而入。
一进入,就见九千岁一身玉色锦袍慵懒似猫地斜卧在软缎长凳上,手支着后脑,凤眸兴味地看着她。
她忙低下头,上前屈膝行礼,“奴婢……”
“嗯?”他发出不悦的嗓音。
“妾身给爷请安。”她忙改了自称,明明没有拜堂,还是,他不打算操办了?
马车起步,她却仍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因为他未喊她起身,她只隐约感觉到他在打量她,以一种轻佻的眼神。
良久后——
“倒还勉强,起吧。”
终于,她的双腿在发麻前得救,说了声谢,退到对面凳子上坐下,不敢看他,只能暗自打量车厢。
两边锦缎长凳,长凳旁边都摆着一张小几,小几实则是个小柜子,几上燃着熏香,放着茶具,后边摆着一台琴,最重要的是每一件摆设都按照尺寸大小来打造的,就等于镶在上边,任行走间如何不稳也不会撞得东倒西歪,后边车壁还挂有一幅仕女图。
这人连坐马车出行都要如此享受。
直到她打量完车厢了,那道目光还是没有离开,饶是再淡定,她也自在不起来,便微微抬头,开口询问,“爷要带妾身去哪儿?”
与其让他这般捉弄似地盯着,倒不如她打破沉静。
顾玦微微勾唇,“平白无故捡了个太监夫人当,总该入宫谢恩不是?”
“入宫?”风挽裳惊喜抬头,激动得几乎要扑过去,“爷这是要带妾身入宫?”
“你很激动?”精致的浓眉微微挑起。
风挽裳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忙低下头,恢复平静,“回爷,妾身是平民百姓,从未进过宫,头一次去难免激动了些。方才委实失礼,还请爷见谅。”
她是没想到入宫的机会来得如此突然,所以才一时忘记对面这男子是有多可怕,稍有不悦就拿人寻开心。
“那就收起你那蠢样,最好别让爷知道你在耍花样!否则爷拔了你的门齿!”
风挽裳心里打了个颤,温顺地垂下头,“妾身知错。”
没了门齿,不但不好看,还影响说话吃饭。
这人当真是恶劣至极!
“过来。”阴柔的嗓音又懒懒响起。
风挽裳顿时心慌,万般忐忑地起身过去。
然而,方一靠近就被他扯到身上。
“爷——”她低声惊呼。
“爷总觉得你比这小东西暖和得多。”他低声说。
风挽裳身子一僵,因为他的手竟探入斗篷里握上她的腰身,当真就在她身上取起暖来!
她羞得不行,试探地问,“爷,妾身将斗篷解下来给您可好?”
第35章 :爷向来喜用活人取暖
第35章:爷向来喜用活人取暖
“爷向来喜用活人取暖。”说着,身上的斗篷直接被他扯开丢掉。
她瞠目,在内心陷入无限恐惧之时,她又被他翻过身去背对他。
车厢里的长凳挨着车壁而设,只有他一人宽,他本就紧贴着车壁而卧,她侧过身背对他也仍是在他怀里。
她慌,她怕。
就在她完全不知所措之时,一阵窸窸窣窣,那双修长的大手忽然扯乱她的腰带,从衣摆下方探入!
“爷!”她吓得伸手去阻止。
“这就是你说的尽好本分?”他停下动作,微微不悦。
风挽裳面色一僵。
是啊,本分。
一道懿旨,不管有没有拜堂,她都已注定是他的人,即便他真的想做些什么,她也没法抗拒。
不得已,她慢慢地松了手,浑身紧绷,死死攥着拳头,拼命告诉自己,他是她的夫,无妨的。
很快,男人的双掌贴上她的小腹,一阵钻心的冰凉袭来,她蹙眉。
他不是一直都在暖手吗,怎还会这般冰凉?
他没再说话,平稳的呼吸细细地喷洒在她头顶。
想到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肚子上取暖,风挽裳赧然地轻咬下唇,抬眸,就见被丢到对面的小狐。那团小雪球睁着一双墨绿色的眼看她,好似在埋怨她取代了它。
唉!连一只小狐都要视她为敌了。
好在,他当真除了取暖没再做什么。
……
一路紧绷着身子,风挽裳大气都不敢喘,直到马车抵达皇宫。
马车一停,她便被他粗鲁推开,当真是用完就丢。
所以,她根本无需多想他是故意轻薄于她。
小狐似是怕又有人占据它的位置似的,她一被推开,它立马主动跳回他怀中。
他抱着小狐起身,看都不屑再看她一眼,朝外道,“拉帘。”
“爷,且等……”
她还未说完,车帘已经高高掀起。
冷风灌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九千岁微微侧身,让外面的人将里面一览无遗,包括此刻算得上衣衫不整的她!
然后,她对上一双深邃沉冷的眼。
那双眼里有愧疚,有愤怒。
愤怒什么?
愤怒她甘于让一个太监如此玩弄吗?
这一切不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吗?
“九千岁好兴致,看来母后这次是赐对人了。”大长公主君滟站在自己的驸马身边,微笑寒暄。
顾玦斜睨了眼还跌坐在马车里的女子,柔腔慢调地说,“见着公主驸马就吓成这样,还有待调教。”
风挽裳倍感羞辱地低下头去。
忽然明白,他取暖是假,羞辱她是真!
相信很快,整个天都的人都在谣传她和九千岁在马车里行苟且之事,和一个太监!
第36章 :这场谢恩宴将令她终生难忘
第36章:这场谢恩宴将令她终生难忘
顾玦瞧着她攥在衣裳上泛白的指尖,唇角微掀,转身下车。
外面,专供九千岁在宫中行走用的仪仗早已在风雪中等候。
足够三人用的大伞撑上来,他踩着小太监的背下车,脚一落地,立即有宫女上前为他整好衣裳,调整好腰带,梳理好挂在腰间的流苏,将新烫暖的斗篷给披上。
君滟身为大长公主都没有这等排场,不免嫉恨。
母后真的太宠信他了!在宫里的排场已堪比帝王!
风挽裳迅速收拾好自身,披回斗篷,撩帘钻出马车。
站在马车上,她望着巍峨壮丽的皇宫,再看向那些战战兢兢服侍的太监,再想到自己找了十年的人可能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由得心尖抽疼。
现而今,她只能祈望消息是假的,他不在宫里。
萧璟棠失神地看着她,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