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世家-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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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德张安享晚年直到一九五七年呜呼哀哉,终年八十一岁。
书中的几位主人公的命运随着革命的风云动荡也发生了巨变。
曾德鸿与婉清结成眷属,袁世凯称帝后,曾德鸿加入了护国军,直到护国战争结束,眼见军阀割据,革命无望,生出了种种厌倦,最终退居田园,过起了富家翁的日子。
冯无庸还复了本名冯天禄接掌了京城通背拳门,终其一生,潜心武艺,历经种种社会板荡,高寿一百零三岁。
关海山革命热情不减,最终被黑龙会暗杀与云南昆明。享年四十二岁。
第一卷 后记(求订阅!)
晚年曾德鸿潜心撰书,将一生经历付诸笔端,临终遗书道:
“余竟一生追随先生,兴同盟之教授,睹民国之创立,至垂暮年年,眼明与云外,知心有余而力不足逮。兹当永诀,深以未能亲见复兴为憾,但愿余之家族子弟及多年从游之士,能继余志,各竭忠诚,兴旺国家民族,是所大愿。”
“余之所历经事,以满清龙脉为最紧要,虽有起伏,相较革命大计,不过沧海一粟,于今弥留返照,前尘种种,皆归毫土,为后世征信计,留此日记,直教后世子孙知晓前人辛劳,平等幸福来之不易。”
“相关物事,余已物归原处,凡我子孙不可寻觅,天道煌煌,又岂是我辈凡夫揣测可知?”
整整花了一个月,我才读完曾祖遗著,心中感慨万千。
“爷爷,曾祖可算一代伟人。”
老爷子掩书一笑道:“伟人算不上,但赤忱之心却是你等拍马也比不上的。”
“不必妄自菲薄,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辛亥年间,共和革命,无数人抛头颅洒热血,只为共和二字
,那是时势使然,如今虽不见得十分太平,却也算得上相安无事。”,爷爷顿了顿又道,“比起祖宗,我也老了,这一生算是无能之辈喽,只希望你能承继道统,也算一丝血脉,将来九泉之下还能勉强对得起先人。”
“嘿——老爷子,这不还有我嘛,您好歹也是我干爷爷,可不能偏心眼儿,总想着自家孙子,要不我也改个姓,随您姓得了?”
“呵呵——尽说些屁话,你要不是孙猴子德行,整日价晃荡,我这功夫传下去还能少得了你?”
爷爷说着便拍了拍黑子脑袋,不过言语之中看得出,充满了关爱。
“我这不是没定性嘛,得,就冲你们家祖宗威武,赶明儿啊,我也给您好好递个门贴,叫怎么话说的?——拜入山门!”
“少扯些幺蛾子。”,爷爷嘴里笑骂,却又转念沉思片刻道,“永幸,学道讲求缘分二字,机缘和天分,机缘你是有了,不过——”
“你的性子过于活脱,仓促入道未见得便是好事,我还有些旁门左道的功夫可以教授与你。”
“那是什么玩意儿?”
“咳——你还真说对了,就是玩意儿!你不是喜欢抄家倒腾吗?我便教你这古玩之道!”——
各位书友,言及至此,鄙人小说《风水世家》第一卷《大清龙脉》就算告一段落,总算了了一桩心事。
愧对诸位的是之前很久没有更新章节,却是因为俗务繁忙,再者每每有所阅读,总感觉笔下无力,脑中无字,相对诸多前辈大神,心生种种惶恐,生怕辜负了大众期望。
伟人云: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近日修习禅定,略有所得,所谓物来则应,过去不留,相较而言,似乎过于执着着相,举凡文字之法,在于直抒胸臆,何必攀援外物。
书中人物一颦一笑,一哭一闹,皆由我心生,只求竭尽全力,无愧于心。
如前番所言,受经历眼界所囿,错失纰漏在所难免,还望各位不吝赐教,加以斧正,毛毛在此顿首百拜。
本书名为风水世家,只言发生在曾家的种种历史,人的一生漫长而痛苦,各种体会,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相对第一诀要撰写大清龙脉,曾德鸿在辛亥革命的经历,局限于一域,第二卷则是放开思维,撰写曾家在新时代的际遇种种,跨度自八十年代始,或终于未来。
这一卷,我想更加入世,更加有趣,虽不见波澜壮阔,但想汇涓成流,娓娓述来。
敬请各位关注《风水世家》第二卷《风舞清扬》
回家
过去的三年,除去不胜其烦的种种斗争之外,日子还算太平,我们两个混完了高中,也大概齐学全了老爷子的本事。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嘹亮,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从今走向繁荣富强——’。
清晨六点半,胡同口的大喇叭准时响了起来。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下面播送新闻和报纸摘要。’
“别闹!一边玩儿去,睡觉呢!”
“爷爷,爷爷,哥哥是个大懒虫!”
小妮子叫曾小琴,今年四岁,是我爹妈在内蒙边境造下的下一代革命事业接班人。
“黑叔叔,早上好!”
“嘿——丫头,我有那么老吗?叫哥哥!你哥还在赖床?来——哥哥给你白面馒头吃!”
黑子直接闯进屋,掀开了毛巾被,一把把我拉起来。
“咳!哥们儿起来了,今儿去密云钓钓鱼,瞧这天气,搞个十来斤回来,晚上打打牙祭!”
“别!你自个儿去吧,我才不想跟你一样晒得像个泥鳅被琴琴叫做黑叔叔。”
曾小琴吃着馒头蘸白糖,听着话咯咯咯地直笑。
“喂——,我说华子,你们两个臭小子,今儿哪儿都不能去,昨晚半夜,你爸来电话,下午乘飞机回来,都给我在家候着,这一别快一年啦,也不知能呆上多久。”
“爷爷,我爸啥时候回来?”
“那我哪儿知道,不过昨晌听说你爸要进军机处,想来过不了多久你爸妈就都回北京了吧。”
“哟,老爷子,这还军机处呢,那叫军委!您还惦记着大清朝呐!”
“瞧我这记性!”
“那我们待会儿出去买些吃食,对了!家里没米,您可得给粮票啊!”,黑子说道。
“我说兄弟,恭喜啊,你爸这要进了军机处,可就指日高升,说不定咱这门口也得有警卫局的同志站岗放哨了呢!”
“少来恶心我。这事儿前番听我们家老头儿吹过风,叫我说呢,这年头,嘿——我倒是劝他来着,‘您看看,西山住着那么些位,都是保着的,怎么样?’,气得老头抄起笤帚疙瘩劈头盖脸就给我打过来。”
“那你妈你姐怎么说?”
“能怎么说,胳膊能拧过大腿么?咱们家大事儿还是我爸当家,再者说了,这种事,咳!能怎么说,哟,对了,你爸难得回来,待会儿我把我姐叫回来,晚上一块儿吃饭,给你爸接风!”,说着黑子拾起牙刷塞进嘴里。
“还有,这事儿可千万别往外头传啊!”
“知道!祸从口出,比你明白!”
下午三点,一辆红旗小轿车停在大院门口。
“爸!”,我拉开了车门,小琴扑了上去。
“曾叔叔好!”,黄永幸姐弟俩同声道。
“好孩子!老爷子——我回来啦!”
“回来了就好,进里屋坐去,华子,给你爸沏茶!”
曾毅一手拧着礼物,一手抱着曾小琴进了屋子。
“爸,这是给您从内蒙带的烧酒和风干肉,您尝尝,还有你们几个小家伙,这是奶牛场出的奶酪,味道不错。”
“整好,永晴,待会儿拿去拾掇一下,晚上下酒。”
“爸,我呆不住,待会还要回趟国防部,晚上赶内蒙去。”
老爷子一怔:“那么急,不吃饭啦?”
“爸,饭怕是吃不成了,这次是公干,恰好抽个空回家看看,另外还有两件事儿得说一下。”
“唔?”
“永晴,听说你在燕京大学考古系转正当老师了吧,恭喜啊!”
“谢谢叔叔。”
“咳,这头一件事儿呢,跟你搭个界,是这样,这次回京,你爸妈让我找了个关系,把永幸和华杰弄去读个大学,这俩孩子年岁也不算小了,既然不想当兵,也总不能游手好闲,整天瞎玩儿是吧?你们两个四周围看看,三儿没读高中,进派出所当了公安,王五王六进了机关,建军现在混上了国家干部,这大院儿可就你们两个整天还在吊儿郎当,像个什么样子!让你们老子面子往哪儿搁?”
“这事儿啊,当然也不能全怪你们,我们两边做父母的常年不在家,没法照应太多,回来之前大家也商量琢磨了半天,觉着读个大学也算妥当,将来即便当兵提干也快,或者进政府起点也高,学校呢,就燕大吧,永晴也好管教管教。爸,您的意思呢?”
“呵——,我觉得也行,诗书传家总是件好事情,燕大老头子还有些旧识,至于专业上,还是由着他们自个儿性子来吧。”
黑子想了想,心念一动,“那我读考古吧,整好跟我姐在一块儿,华子你呢?要不跟我?”
“别介,上次去那儿,尽是些人骨头,有什么意思,我选——”
“建筑!”
“成!那就定了!”
“这第二件事,是关于你们爸,托我捎个话,再等两个月中央调令下来,你们爸就调回卫戍区,同时呢补进军委,你们妈最近身体不大好,打了报告转业地方,估计是到市政府吧。到时候算一家团聚啦。”
“那爸,你们呢,啥时候回来?”
“难说,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看组织安排吧。”
我是习惯了,小琴听了却是一脸的不高兴。
宿舍
自□□以来,高校招生已经废止,现如今也是赶上推荐工农兵学员的时候。当然谁来推荐,如何推荐,对于我们两家的背景而言,无非打个招呼罢了。
不过两天,档案就拿到了手,关系人直接给学校领导打了个电话,由着永晴带领我们到学校办理手续入学,统共花了半天时间。
";姐,怎么瞧来看去,这教室没俩人呢?";,我纳闷儿道。
";是啊,这学校里头人来人往倒是多,怎么没几个带书包的呢?";,黑子附和道。
";都忙着劳动呢,仔细看,不都带着工具么,东面空着一大块地皮,学校要求学员参加劳动。”
";合着闹了半天咱就是到这儿改造来啦?&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