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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收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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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红发男人靠着墙边坐下来,右腿殷湿了一片,是被子弹擦过形成的伤口。
  “喂,”他对着走廊喊道,“这是第几条通道了?”
  “第三条。”潜入者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追你来到这儿么?”
  “因为这是最后一个弯道,再往前就是死路了。”
  “还有一个原因,你是来刺杀老板的吧?”红发男人悄悄地趴下来,向着走廊内匍匐。
  对方没有回答。 。 想看书来

序章  信任(7)
走廊口,红发男人停了下来,为了不让自己的声音因为弯道的变化而发生改变,“你也中了一枪吧?”
  “是的,左臂。”
  “我们算是半斤八两。让我来告诉你另一个原因,你是被派来刺杀老板的,而我在这里已经拖延了足够的时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假装声东击西的把戏吗?潜入者只有你一个,也就是说,你和我缠斗这工夫,老板已经逃掉了。而你身后是四楼的死角,不可能追上老板的。”
  没有回应。趁这个机会,红发男人向走廊中潜行了一段。
  又过了几秒钟,潜入者冷冷地笑了:“红月,很可惜,你猜错了,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除掉你。”
  ……
  “难道还不明白吗?你们这个分部之所以能不断扩张,全都是靠着你。只不过你那个愚蠢的老板还没意识到这一点罢了。失去了你,他一个人活不下去的,早晚像条唯命是从的狗。而你到了走廊中央,现在也没机会逃走了吧?”
  ……
  “早上来了一个客人,晚上再来一个……这是妓女的生存之道。假如不这样,那会发生什么呢?客人们都在一个时间集中来,会造成疲倦,甚至引发职业病。所谓均衡这东西,世间万物皆是一理。在组织的内部,也是同样的。某个分部过于强大,就会造成失衡的状态。而一旦失衡,人的内心会发生改变,信任也就趁这工夫溜走了。唯有消除不平衡的因素,组织才能继续发展。这份心情,你能理解吗?”
  “是的,将军,所以,您希望我除掉巴拉德的那个分部。”
  “正是如此,去吧,小伙子,你能洞悉我的意图。”
  两人站在窗前,阴云已经布满天空,晚霞早就跑到不知何处了。
  “看来,一场风雨在即……”老人拉住年轻人的手,“均衡,才是这场风雨的核心。”
  忽然,年轻人听到了什么响动,左臂一抖,手套里暗藏的“凯斯拉”尼龙索甩了出来。
  老人似乎也吃了一惊,须臾,转而又笑了:“出来吧,小家伙。”
  一条未成年的苏格兰牧羊犬应声从门后跳了出来,它背部棕黄,腹部洁白,额头上有一块菱形的记号。它十分乖巧地跑到老人的脚边,一边又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年轻人。
  “这小家伙叫麦蒂。麦蒂,这位是赛斯。沃勒先生,你们以后会常见面的。”
  那只牧羊犬,真的就冲赛斯。沃勒叫了两声,接着把头靠在他的腿上,轻轻地磨蹭着。
  赛斯见状,也温和了笑了笑,俯身摸摸麦蒂的头和脖颈。那小家伙舒服得不得了,干脆一翻身躺倒,露出洁白的肚皮。
  “怎么样,很讨人喜欢吧?”老人低头看着这一对年轻的伙伴,笑容很慈祥……
  赛斯。沃勒,不,情人,你……才是均衡的核心。老人心中默默念道。
  5月30日,21时26分,塔马克商务公司外,局面如果不用混乱来形容,就实在太不恰当了。毕竟,一大堆持枪的武装人员,紧张地从这幢楼的后门跑出来,不能不算是个惊心动魄的场面。
  然而,建筑物的内部,虽然鸦雀无声,却上演了更加恐怖的场面。各楼层死状悲惨的尸体不用说,顶层的战斗也尚未结束……
  “你还有子弹么?”红发的男人腿部又中了一枪,血顺着裤管滴答下来。
  “没了。”赛斯左臂的手套上,有一个弹孔,却并没有血液从中流出。
  “那手套下面到底是什么?”
  “这不关你的事,亮出家伙吧,我很欣赏你。”
  红发男人不再说话,拔出了靴间的军用匕首。
  赛斯抛出“凯斯拉”。
  ……
  “赛斯,这件事处理完了,你有两个月的假期,好好放松一下。想去哪儿?”
  “这……将军,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吗?”
  “当然。”
  “那么……我想回中国看看。”
  “那就去吧,你有两三年没回去过了吧。”
  “是啊,您能体谅真是太好了。那么,将军,时间不早了,我这就告辞了。”
  “好的,去吧,赛斯,不,情人!”
  赛斯。沃勒走出去的时候,那条牧羊犬也跟了上去,到门口又呜呜地走了回来。
  “怎么?”老人抱起了爱犬,“你也想跟他一起走吗?”
  ……
  赛斯在走廊里犹豫了一下:“麦蒂……”。
  5月30日,21时40分。塔马克商务公司门外,警铃大作,手持防暴盾的警员把这里包围个水泄不通。两条街外的某个街角,一个黑发的年轻人,盯着这一幕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悄悄离开了。
  路过那家小超市的时候,他又进去了。还是刚才的女服务员。
  “先生,你的脸色有点儿难看……抱歉,我不该乱说话,是的,您要装订器?……好的,不过只有小号的,合适么……那好,请您拿好。”
  这女人的声音很快又被静谧所笼罩了。
  十分钟后,镜子中映出了含混的景象:尿池、便器、水龙头……还有一个脸色苍白的黑发男人。
  他脱掉黑色的西服,露出了肩膀上一个向外翻露的伤口。拿起装订器,对准外翻的皮肤,钉了下去……
  那一天的更晚些时候。
  “辛苦你了,赛斯。老是让你做些脏活儿,很抱歉……”
  “没什么,将军,份内的事。”
  “你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弄伤自己了吗?”
  “不,一切正常。”
  “那就好……去中国的机票,连同签证什么的,两周之内会为你办好。”
  “谢谢您。”
  ……
  赛斯靠着墙壁,挂上电话,粗重地喘息了一阵。他伸手抹去额角的汗珠,随后抽出“凯斯拉”强化尼龙索。绳索的一头用牙齿咬住,右手牵着另一头在左臂手套的边缘灵活地打了一个结。随着力道加大,那绳索越收越紧,左臂二头肌上青色的血管迸了起来。
  做完了这一切,他才推开浴室的门,跨了进去,雾气扑面而来。
  迷乱、缥缈、虚无……这就是浴室里的场景……
  热水淋到被订书钉咬合的伤口时,赛斯皱皱眉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两周之后,他将回到中国……
  在中国……
  (序章完)
  《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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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行(1)
“我……厌倦了每天的工作和一成不变的生活……因而,参加了等同于共济会的某种组织……认识了鲍勃,他曾经是个拳手……但现在,只是一个切除了睾丸的可怜男人……我每次都会在他热诚的怀抱中,枕着他肥厚的咪咪,痛哭一场……直到……”
  “够了,”我对他大声吼叫着,“把那该死的电视关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已经是第六次放这个片子了!我受够了,给我关掉!”
  我本以为他会歇斯底里地反对,可惜,他眉头都不皱地走到电视前,关闭了花里唿哨的屏幕,而后静静地退出光碟,说道:“宝贝儿,你记错了,这是第七次,我本以为你会喜欢的。”
  “哦,好吧,好吧,第七次,”我被他不冷不热的态度激怒了,“是第七次,不过请你记住,你是第十七个!好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你明白吗?给我滚出去,立刻!”
  时值2004年11月12日,在第七次看到《搏击会》这部该死的影片后,我和第十七个男朋友分手了。确切的说,他是第十六个,因为计数的时候,我把“13”给跳过去了。
  现在,生活又回到了波澜不惊的平静中。也许老一辈人说得对,我们是“疯狂的一代”,可能只有像《搏击会》这样充斥着暴力的影片才能偶尔刺激一下疲倦的感官——还只是在第一次看的时候。
  “Yeah;Crazy!(是的,疯狂!)”我最喜欢的字眼——人们都误解了,真正的疯狂往往是孕育在宁静中的一针兴奋剂。
  就像……就像在序章中我们看到的那样,赛斯扔下半截香烟,而后踩踏出的雨水,巧妙地打在上面……平和、疯狂,绝妙的一对,难道你不这么认为?
  然而,时间,没有人能够控制时间,甚至他也不能——1999年,正是赛斯杀手生涯最“辉煌”的一年。
  人的命运,人是不能做主的!有谁能够想象:那个名叫艾莲的中国青年,为了学业来到美国,当年,几乎整个美利坚都为他敞开了大门,最好的学校,顺利的手续办理,随后正式成为了美国公民——是的,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尽管有些不好理解,而那个改名叫作赛斯。沃勒的年轻人,后来竟然成为了一个冷酷的职业杀手。又过了几年,他似乎失去了记忆,只身前往俄勒冈州波特兰市,做起了开业心理医生。这种鬼扯的事儿,谁会相信?
  我,也不例外!
  让我们把时间倒回至过去,从我的表姑说起。父亲最小的一个表妹,比我仅仅大了三岁的姑姑——安娜。威廉姆斯,认识她的人都管她叫“安妮’——我的父母除外!
  我的父亲,一位派到中国的参赞,他的名字并不重要,对安妮的看法同我正好相反:按照他的说法,安妮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姑娘,她长得不够漂亮,人也傻呼呼的,套用现在比较流行的说法,可以勉强叫做“可爱”!你知道的,想要成为一位官员,不管身在哪个国家,或处于什么时代,他总要善于钻营。而我的父亲正好是其中的佼佼者。与人相处的时候,他总是不忘记评判那人的价值,是的,价值!而安妮恰恰是最没价值的人,甚至她到26岁还是一个处女的事实,也刚好能够证实她的外表同样不具备“出人头地”的特质。最令父亲恼火的是,他的这个穷苦愚笨的表妹,竟然会和一个黄种人结婚,并且跑到印第安人聚集地去生活!在这一点上,我的母亲也一反常态地站在父亲的立场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爬行(2)
可不知怎么搞的,我与这位风评不佳的表姑却相处得很是融洽,虽然由于我不得不经常跟着父亲在中国生活,使我们俩的交往时间少得可怜,可就是谁也不能把我们拆散。得知她嫁人的消息后,我不远万里偷偷跑来为她庆贺。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见到赛斯。沃勒——安妮的丈夫,我的表姑父。那家伙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是他有某些地方深深吸引了我,好像是——疯狂。
  那之后,我第二次见到安妮是在六个月以前。她搬回到城市里,然而搬家的原因,竟然是那男人抛弃了她,一个人跑掉了。
  敲门之前,我准备了一肚子安慰的话语,然而迎来的却只是安妮平静的面容,她说,“你来了。”
  是的,我来了,并看到了我早就预言的东西——疯狂: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女人,竟然还能如此镇静?!我知道,一定是他改变了安妮。
  安妮领我进入他们的卧室——和新婚时的景象不同,现在这里堆满了纸张,用过的纸张,上面有两种文字——都是些英文和中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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