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落台,陛下太妖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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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云倾抛给霍昀一抹甜笑,“世子初来京城,云倾理应一尽地主之宜。”
“风小姐客气了,唤我清明即可。”霍昀字清明,虽是寒族出身旅居边关却是书卷气十足,毫无半点莽夫之态。
闻言,云倾笑得更甜,“那你是不是也不要喊我风小姐了?”这称呼一改,他们就更上一层楼了,看来过不了多久便能下聘迎娶,开始自己崭新的塞外生活了!
二人十分欢yu的聊了一上午,又融洽的共进了一顿午餐,方依依不舍的离去。
“装了一上午,二姐你可是累坏了吧?”云倾才微笑着目送霍昀离开,风子儒忽然从一旁窜了出来,贼兮兮的说道。
“你——你跟踪我?”
“我也是关心二姐的终身幸福,虽说这霍世子不如皇上俊美风流,也还是不错的!”风子儒小大人的品评道,见云倾作势要打自己,慌忙一侧身,从巷子里又拉出一个人来,“何况这里又不是我一个人,你瞧——”
云倾抬眼望去,不由转怒为喜,“娉婷!”
第二十八章 意外来客
第二十八章 意外来客
女子笑靥如花的飞身过来,热情的给了云倾一个熊抱,“云倾,宫中一别,你可还好?想死你了。”
云倾到底是不习惯和人如此热络,稍稍退开一步,笑道:“一切都好,你呢?你怎会和子儒……”话说了一半,她才猛然想起眼前之人不就是霍昀的妹妹嘛!
霍娉婷笑嘻嘻的说道:“未来嫂子,这回我们可就是一家人了。”
云倾不置可否,嫁到霍家的确不错,小姑子和自己是旧识,多好!
打铁还需趁热,既然以后是姑嫂,那她自然是要多联络联络感情,起码能知道些公婆喜好啥的,遂邀了霍娉婷一同回府,“今日便到我家去,吃了晚膳再走。”
霍娉婷武将出身,爽朗的很,见状忙欢喜的答言了,三人便一路走一路说说笑笑。
风南翀听说云倾带了霍郡主回来,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命人好生招待便去了书房,晚膳也没有再出来。
云倾有些诧异父亲的失礼,但想来霍娉婷是女子,父亲自然不便多说,也就抛开了。
饭后,霍娉婷似乎玩上了瘾,拉着云倾一起回院,要和她说悄悄话,不许子儒跟着,害得他嘴巴能挂酱油瓶了。
“云倾一会去你房间我告诉你点我哥的秘密,哈哈……”霍娉婷神秘兮兮的说道。
本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的原则,云倾拉着她一路往自己小院狂奔而去……
小丫头棒槌看到小姐回来,忙去打帘推门,云倾一挥手:“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既然要说秘密可不能让棒槌这个八卦听到。
云倾亲自推开门一面进去一面说道:“我一向不爱让下人进房,所以有点乱,所以你可不许笑——我……”
霍娉婷随着云倾的脚步也要进去,却忽然被前边的人推了个踉跄,“怎么了?”她惊异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说道。
只见云倾快速关上了房门,并用身体堵住,下起了逐客令:“我忽然想起还有点事情,下次我们再聊吧!”
霍娉婷是个直肠子,闻言不以为意,一面想要拉开云倾,一面就要进去,“来都来了,也不在这一会,我来了半天尽逛园子了,都还没去过你房间呢!”
“不要!下次……下次吧!”云倾见状有些急躁的推开霍娉婷,死死把住门,一脸的坚决,“改日我一定下帖子邀你过来,今日天色也不早了,你快回家吧……”说着大喊道:“棒槌送客——”
见状,霍娉婷即便再是直肠子也有些恼了,“我拿你当朋友才和你亲近,你不想让我进去,我还不去呢!”说着扭身气鼓鼓的走了。
云倾看她走远,方吁了口气,回身推门进去,又小心翼翼的关好,心中暗暗郁卒,好不容易维系的姑嫂关系就这么完蛋了。
只是,屋中那人她可没勇气让他和旁人碰面……
“还没嫁人,就先开始讨好小姑子了?”慵懒的声音自屋内传出,四周的空气瞬间凝结。
第二十九章 画像
第二十九章 画像
“皇上纡尊降贵光临寒舍,不是就为了说这些鸡毛蒜皮吧?”云倾撇嘴看着靠在床头以手支颐的某人,月白色的锦袍服帖合身,领口以及袖口用金线织就精致云纹,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只可惜败絮其中……
“那日在宫中风大小姐才当众表白说仰慕我,现下就着急嫁人了,未免太无情了些。”南宫缅起身负手踱了几步,神色竟带了几分半真半假的幽怨。
“皇上天资独厚,如金如锡,如圭如璧,臣女心智鲁钝,样貌平平,实在不敢高攀。”
“这么说来,你当日可是欺君了?”
云倾嘴角一抽,心中暗暗腹诽,南宫缅啊南宫缅,我们早已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还要赶尽杀绝?口中却谄媚笑道:“不敢不敢,臣女……是倾慕皇上啊,可是臣女知道自己根本不配,实在不配……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还是赶紧嫁了,以免连累皇上声名受损……”
“如今你倒会为人着想了,可是我记得以前你可不大会……”
“当年臣女年纪小,不懂事,不懂得……人生在世很多东西都可以靠努力得到,唯情爱二字不可强求的道理。”
南宫缅神色一黯,如玉的面上浮起一丝苦笑。
正说话间,门外传来棒槌敲门的声音:“小姐——小姐你怎么锁门了……是奴婢呀!”
云倾背脊一直,要是让人看到这个时辰南宫缅在她的闺房,名声先放一边,那镇北王世子妃肯定是当不成了……
任她着急上火,南宫缅却是一脸坦然,用下巴示意她:“还不去开门?”说着就要亲自去。
“你不要出声——”云倾用身体拦住他,再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一手堵住他的嘴,一手将他推到里间,“别出来。”这才赶忙去开门。
棒槌手中托着一个画轴,见门开了抻着脖子笑道:“小姐你做什么呢?”
云倾故作轻松的拍了棒槌的脑袋一下,“小姐我要休息了,不想人打扰,有事赶紧说,说完就自己玩去吧!”
“小姐总是神神秘秘的……”棒槌捂着脑袋吐了下舌头。
云倾之前随萧綦偷偷习武,便经常借故不让棒槌和其他下人进屋伺候,久而久之风府的下人都习惯了。
“哦,对了,这是世子爷命人送来的,让亲自交到小姐手上。”
云倾接过棒槌手中的东西,推着她道:“去玩吧,去玩吧,这里没事了。”
才一关上门,云倾拿着画轴的手一空,南宫缅单手一扬,登时墨香迎鼻。
三尺长的画布上一女子临窗低头,巧笑嫣然,神色形态无不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不是云倾是哪个?
“想不到终于有人为你作画了。”南宫缅语气平淡的开口,一时让人听不出情绪。
多年之前,云倾曾心心念念许久的,便是希望自己能入某人的画,只可惜直到时光混沌,血染流年,也不曾遂愿。
她背着窗执着于桥上的风景,却不知窗内有人将她看进了眼。
白驹过隙,原来对自己温柔一顾的,已不是你,自始至终不是你……
第三十章 皇帝就可以不讲理?
第三十章 皇帝就可以不讲理?
云倾直直的望着那幅画,脑海中闪现的却是某人经年前决绝冷清的眼神,情殇之最苦不是从未得到柔情,而是当你铭心刻骨的期盼,有一天皆由另一个人做到了,春如旧,泪痕红悒鲛绡透。
“你恨我么……”望着女子红彤彤的双目,南宫缅忍不住开口,说罢却露出懊恼的神色别开了头。
“皇上说笑了。”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让南宫缅身躯为之一震,但听云倾缓缓开口,“人啊常常说什么刻骨的恨、刻骨的爱,其实那不过是因为时间不够久,若恨那是爱的不够,若还爱……那是忘了自己。”
随着她幽幽的声音,南宫缅缓缓转过头来,“那你是恨还是爱呢?”
云倾抬头望着南宫缅的凤眸,摇头道:“皇上,臣女无恨也无爱。”说着,抬手摸向他腰间缠绕的王剑,一字字说,“那个敢爱敢恨的风云倾早已在三年前死在了陛下的赤霄剑下,灰飞烟灭了。”
南宫缅后退了一大步,厌嫌的拂开云倾的手,冷笑道:“这些话并不会让我觉得对你歉疚,而你也趁早死了逃去边关的心。”见云倾一脸诧异,他继续道,“镇北王在北雄踞,朝廷多有忌惮,这种时候你爹却要将你许配给霍昀,其心可诛。”
“不许你这样说我爹!”她娘亲去得早,虽然风南翀身边有个冯姨娘,但是对自己依旧宠爱有加,她不允许任何人说父亲一句不好。
看着她恶狠狠地眼神,南宫缅忽然轻笑起来,“你以为他有多爱你?若不是——”
“若不是什么?”
南宫缅说了一半忽然顿住,侧头叹了口气,“你当真喜欢霍昀?”
云倾沉默许久方点了点头,“嗯。”
“啪咔——”好好的画轴从中间断成两截,上好的纸绢碎成了雪片一般,飘飘洒洒的了一屋子。
纸屑翻飞落在她和南宫缅的头上,如染霜华,刹那间竟有种不曾齐眉先共白首擦肩回眸便是地老天荒的感觉,,可惜云倾无心沉醉这忽如其来的浪漫,“南宫缅你又毁坏我的东西!”
“你若对霍昀动心,这画轴便是他的下场!”
皇帝就可以这么蛮不讲理?哦,她忘了,不是皇帝的时候,这人更不讲理。
“救命——救命啊——”院外忽然传来惨叫,二人皆是一愣。
“是子儒!”云倾皱眉辨别后说道,“还有……还有风云冉……”
不等她反应,身前月白人影一晃,南宫缅已飞身出去。
“诶——南宫缅你见不得光呀——”
待云倾慢悠悠的噌出门,便看到对面数个蒙面人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凶器,纷纷对着被死死扣住的一大一小……
而南宫缅负手挺胸,立在对面,但见他神色优雅,不疾不徐,一双轻佻凤眸如春日未融的冰雪,闪亮清明,又似带着不易察觉的凛冽,逡巡着和他对峙的人。
在他身后是风府的护院以及早已吓得瘫软的冯姨娘,她此刻正歪歪的挂在风南翀身上,哭的眼泪鼻涕早已分不出,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好似稍一动作,她的一双儿女就会头颅不保,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第三十一章 再遭劫持
第三十一章 再遭劫持
看到南宫缅忽然出现,风南翀有一瞬间的惊异,但是此情此景不容他多想其他,遂低声道:“皇上这些人看样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