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浮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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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仁水合上石门,听到刚才上面的赞誉,笑道:“几个毛头小子,乳臭未干,收拾他们几个,小手段而已。坎兄过奖了!”,说着几箭步已窜到洞口。全然不是刚才的老态龙钟。
“那乾始峰上的事情,都被您探的如此清楚,我众兄弟花了多年时间却未得之一二,南庄主之能,在下当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那熟悉声音说道。
这熟悉的声音便是赖老二那群人的带头大哥,南仁水唤他坎兄,原来这些人自从那日被狼群逼走之后,已然知道林中已无狼母,可之前十一说过乾始峰上的情况,心下又担心峰上的实力之强,自己无力抵挡。上去讨要亡灵令环,恐怕无果,倒是自己吃了亏。本来的兄弟已经是死伤过半,不敢再拼下去。在林口的这些日子,一直无法上得峰去,可他们却也没有闲着,到处打听林中的情况,四处搜索关于乾始峰上的传说。因听闻枯枯真人实在神通,话说人间很多修神通练法器的人,经常发生门派之间争斗死伤无数,真人便会出山阻止,收了法器,散了神通。所以敬畏他的人很多,但暗地里恨他的人更多。只是畏惧其神通,无人愿领这个头,不敢上乾始峰去。坎老大识得众人之心,此次便邀这些人群攻乾始峰,他们马不停蹄四处奔走,最近几日正好到了天水城,想与南仁水结盟。原来这南仁水青年时与枯枯真人曾有过节,那时正逢真人五十年下山收徒之际,发觉南仁水天赋异于常人,甚是喜欢,便想收入门下,只是南仁水醉心于功名利禄,神通武功,话语中又不乏贪图富贵之意,争强好胜,心胸狭窄!真人很是失望,便怒斥一番。此语在年轻气盛的南仁水心中积下了怨恨。从此便在天水城门口,摆下棋局,一是其确嗜好下棋,可是棋艺太高难逢对手,摆下棋局以寻高人,二是想着哪天真人再来亦或其传人到了此处,志趣于棋必较量一番,也有机会对弈一局,以慰其好胜之心。终于这么多年过去了,迎来了十一,巧合的坎老大等人前来寻求结盟。坎老大说了林口之事,南仁水便设下今日之局,从十一口套得乾始峰情况。本想与十一对弈一局,也好慰藉多年来无处寻得对手,可是,听十一讲道那些宝物的神奇之处,贪婪之心顿盛,心下更不愿多等,只怕夜长梦多,便暗中安排金九和淼误入金光阁偷盗之事!将三人一起引入困仙冢,意图再施手段,夺取神器!
南仁水与坎老大二人一边互相吹捧着,一边来到大堂之中,商议着群攻乾始峰之事。南仁水心中欣喜万分,与结盟之事甚是同意,只不过觊觎盟主之位,只想与这之中多捞些好处,于是二人互不相让。虽然话语之气依然谦逊祥和,可是话语之意却是硝烟弥漫!就在二人商议兴起之时。庄中一仆人从外匆忙入堂报道:“庄主,外面来了一小子,赤发红甲,硬要进来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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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赤发红甲
堂里的人顿时一怔!南仁水心中念道:“难不成,我刚将三人擒住,这么快就有同伙寻上门来!四处探了情况,确实只有三人!”
坐在坎老大身边的赖老二一直看着二人说话,憋了好久因那坎老大不准他插话,怕言语冲撞,坏了大事。此时大概是想展露一下本事,终于憋不住了,开了口大声喊道:“老南,你且宽心,定是他同伙闹上门来,你跟我大哥好好谈,我把他擒来!”
南仁水脸色顿变,似笑非笑的说道:“一个毛头小子而已,用不着请贵客动手!我南耀庄的人本事虽然低微,可是这点手段也是有的!”南仁水极好面子,在天水城没人敢和他大声说话,各个谦卑。一个陌生人在大堂之上,如此大声说话,称兄道弟,全无礼数。还干涉自己庄子的事情。更何况闯进来的是个毛头小子,即使有大本事,那也是要庄中人处理的。
坐在一旁的坎老大面色铁青,强颜欢笑对南仁水说道:“我二弟他性子耿直,这几日在庄中叨扰庄主,心下过意不去。想出点蛮力,以谢庄主。”接着转过头来,瞪了赖老二一眼。
赖老二一脸茫然,不知自己错在何处,但看来老大的神情,便就住口,退了几步低头坐下。
“多谢好意,这点小事我们南耀庄还是能处理的!”南仁水说道。
坎老大拱手说道:“那是,南庄主之能,我等早就有所耳闻,而且今日更是叫人刮目相看。是我等多心了!”
南仁水便回头对身后的白丑说道:“白丑,你带几人给我把他擒来!”此话刚毕,只见门外几个庄中仆人跌跌撞撞,摇摇晃晃满脸黑不溜秋的跑着跪倒南仁水面前,强压着粗喘的气息说道:“庄主那小子硬着闯了进来浑身是火,现在正往困三个小子的地方过去,拦不住!”
只听的“哐嚓”一声,南仁水怒得拍碎堂中的桌子,站起来怒道:“没用的东西!给我滚下去。”
坎老大先是心中暗喜,接着又有些担心。喜的是如此折了南仁水的面子,担忧的是刚刚擒住三人,万万没想到,现在就有人找上门来。那十一小子说得乾始峰的事情当真属实吗?会不会早就料到南仁水的计策,如此让众人放松警惕,可为何又被抓住!
南仁水担心煮熟的鸭子飞了,双手背后,踏着轻盈的步子,飞奔而出,朝困仙冢方向走去。坎老大见了心中一惊,如此年纪竟然步履如此轻快,接着便和赖老二以及南耀庄的一干人等跟了过去。
很快众人来到困仙冢之上,只见几个身体壮硕的家丁,手中拿着家伙,围着一人,此人赤发红甲,浓眉大眼,双目炯炯,相貌堂堂,身躯凛凛。腰间系着黑色铁链。身上红甲鳞片之间喷出微微的火焰,环视着众人。南仁水走到跟前,怒道:“赤发小儿,你为何闯进我庄中!”只听这人说道:“我来此处,只为寻人!”
南仁水问道:“你找何人?”
“三千,我师弟!”那人直接回答道,并无多言。
“你师弟,三千?”南仁水嘴里念叨,眉头一皱,接着问道:“不是十一?”
“不是,师弟,三千!”那人愣了一会说道。
“你师承何人?”南仁水接着问道。
“师傅,师祖不让我在外提起他们的名讳!不能相告!”那少年说道。
“可是乾始峰上枯枯真人?”南仁水问道。
那少年皱了皱眉头看了南仁水一眼,一语不发。
南仁水身后的白丑怒道:“我尊师问你话,你怎么不答?”
赤发少年白了他一眼说道:“师傅师祖不许。”
话音刚落,只见一白影向他扑去,原来白丑见他如此无礼,打伤庄中之人,已然在外人面前折了南仁水的面子。南仁水一庄之主怎能当众人的面前与一个小子动手,白丑深知其师的性情。于是自己便做主欲教训此人,自许学了些本事。只见右拳向少年面门打去,这拳来的奇快,眼见只有几寸,忽的一红掌挡在面前,抓住白丑右拳。这么一抓接着一扭,只听白丑“啊”的大叫一声,身体腾空而起,左脚顺势向少年右脸踢去。白丑左脚未至,腹部已被那少年重重一脚,瞬间白丑已跌出几丈远,口中不断呻吟叫苦。
南仁水眼见自己的爱徒竟然在两招之内被这少年打倒在地,心下一怔,心道来者不善,不可用强。看他神态木讷,话语不多,嘴角微翘计上心来。便突然改了语气,温颜说道:“阁下,真乃高人,小徒不知天高地厚!”
“他们拦我,不能怪我!”那少年干脆地说道。
“哈哈,我庄中之人行事鲁莽,少年莫怪!”南仁水笑着说道,“你说的三千又是何人,我庄中不曾有此人来过!”
“他就在此处,十丈之内!”那少年说道,斩钉截铁。
众人心中一惊,这少年看其神情呆木,又不曾见过三人被擒,而且眼下望去,并无可避人之物。怎么就知道三人在十丈之内!
南仁水笑道:“少年,你看这周围十丈可有你要寻的人?”
那少年环视周围,不见欲寻之人,说道:“他肯定在这,你看!”说着从腰间拿出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一根蓝色的羽毛,羽根指向地下,不管如何瓶子的转动方向,这羽根一直指着困仙冢方向。
南仁水见此情形,心下已然明了,世上最容易骗的是笨人,最不易骗的也是笨人。因为笨的人一旦认定的东西,想去改变,再精妙的道理对他来说也不是废话。只得动手擒住他了,口舌之利对于他没什么效果。南仁水见他刚才的身手,已然明了庄上的其他人定是没人是他敌手,便开口怒道:“赤发小儿,今日来此,打伤我徒,意欲何为?”
“只为寻人!”赤发少年说道,心下一惊!
“无端挑事,当真以为我南耀庄没人降的了你?今日就让你尝尝老夫的厉害。”南仁水话音刚落,脚尖一点,白影向少年掠去,与那刚才白丑一样的招式,少年立掌欲擒住他的右手,哪知这拳却只是虚招,拳头缩回,幻影一般绕道少年身后,出拳向少年后脑打去。因为这少年全身红甲护体,冒出火焰,站在远处已感热浪微袭。如此靠近更感灼热。只得向无甲之处攻击。此时少年低头避让,扭身腾空,踢出右腿向南仁水扫去,这南仁水的招式上以轻快为长,身无借力却突地横移躲过。二人几番相斗下来,南仁水始终无法伤到少年要害,只是在闪挪间隙之中,踢了少年胸口几脚。这几脚自己非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被少年炽热的红甲,烫的脚底隐隐作痛。少年依然生气勃勃,南仁水却略现狼狈。便说道:“你仗着身上甲胄护体,不算什么真本事!有本事脱了红甲!”,南仁水以语相激。
“这红甲与我化为一体,如何脱的,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少年说道。
“不知好歹的小子,我让你尝尝九龙折扇的厉害!”南仁水怒道,便从腰间拿出纸扇。回头寻找躲在暗处的儿子,说道:“儿啊,你好好瞧着,这九龙纸扇,是这般使得!”
说完左手托着铺开的纸扇,右手食指无名指顶着脑门,紧闭双目,口念法诀。忽的七缕白烟从扇中腾起,化作七条白龙盘旋在赤发少年头顶,发出阵阵龙吟,每条龙通体雪白,发出白光将周围照得如白昼一般。比之白天其子从扇中召唤出来的白龙身体更长,更粗。只见这赤发少年脸上不但无半点畏惧之色,相反的却是有那么一丝喜悦。不等白龙攻来,自己已向上跃起,身上火光大盛,拳头顶着烈焰向其中一条白龙袭去。那白龙见状全身一抖,欲躲避已然不及,旁边一条白龙忽的张开大口向少年腰间咬去。少年只得缩拳,左手格开龙口,借左手之力翻身,右手向张口的这条白龙左鳃飞去。忽的旁边一条白龙伸出巨爪,擒住右手。少年右手被抓,拳头有力一捏,顿时右臂如浇了油的树干火势冲天。那龙发出一声龙吟缩了回去。接着少年左踢右扫,一双火拳,幻化无影。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这龙有七条厉害之处在于互为一体,攻守兼备,这少年一时招架不住。露了破绽,不一会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