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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呆王溺爱萌妃不乖-第103部分

小说: 呆王溺爱萌妃不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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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以春拿出帕子,交到他手上,无奈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也只会在我们面前落泪,有本事,你到她面前去哭啊。”

    打死秋迟暮,他也是不会到轩辕黛面前落泪的,他本就比她小,她又不肯正视他,他之所以这么努力,无非是想自己变强,变得有一日能与轩辕黛比肩而立,并驾齐驱,笑看世间风云迭起。

    若在她面前哭泣,她只会更加看不起他。

    何以春却道:“你就是把自己逼的太紧了,也对她步步紧逼,弄的她大为光火,宫主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比我们清楚?越逼反弹越大!你一直在她面前表现的完美无缺,行事处事无懈可击,她觉得你早已长大,不需要她的扶持了,自然萌生退意。”

    “你想想小时候,她对你最好,最疼你,对你几乎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事事都惦着留你一份,是从何时起,她不再管你,不再对你说教了?你小时候凭什么让她那么关注你?”

    秋迟暮清雅温润的脸红了,连耳根都红了——小时候要轩辕黛关注他,手段多的是,或哭或打滚、或不吃饭或与她赌气,甚至装病,三九严寒用冷水洗澡,还故意用刀剑划伤自己……

    总之为了让她注意到他,他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大了后,他一心想做一个配得上她的男子,再不肯在她面前示弱了,只会向她索要她的心和感情,弄得她越来越不待见他了。

    “你不要以为每个女人都喜欢一手遮天的强势男人,当今皇上强不强?一国之君,九五至尊,他们之间还有十二,可宫主却对他只有憎恶之情,设若没有十二,她早弑君了。你相信我,这种事她干的出来。”

    秋迟暮默默无言,这世间似乎没有轩辕黛干不出来的事,当年,她连她最爱的男子都可以一剑穿心,血溅当场,遑论其他。

    “再加上十二,她这半生为十二操碎了心,哪有心思风花雪月儿女情长?”

    “至于紫月沧月佩和墨龙沧月佩,那是她沧月国的无上至宝!公主佩紫月,赠驸马定情,储君佩墨龙,赠予正妃情定终身。尽管沧月国早就覆灭,但此为她沧月皇室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一直绵延至今!你又不是她的驸马,你找她要紫月沧月佩,她凭什么给你?”

    “你这不是火上烧油的惹她生气么?想当年,连那个人都无此殊荣,你就节哀吧。”何以春不禁为小师弟掬一把同情泪——情路如此不顺,也是世间少有。

    秋迟暮承认师姐说的有理,可仍委屈:“那她赠了幕明月一块?”

    何以春啼笑皆非:“你没听她要打一百块送给你吗?”

    “赝口我也要,总归有个凭证,遇到那不识货的,我也可以冒充她的驸马,不枉此生。”不枉此生喜欢了她一场,有个虚名,总胜过镜花水月的无望。

    秋迟暮想得开。

    “出息!”何以春重重的拍了他脑门一记:“少冥顽不灵了,赶紧改弦易辙吧。”

    ※※※※※※

    幽幽暗暗的烛火下,顾还卿闭着眼睛躺在聂浅歌怀里,呼吸轻浅的睡着。

    她累了,累坏了。

    因为她今夜练功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画面非常多,除了以前的,竟又有好几个画面,皆是与那个小女孩有关。

    而且她今天还在画面里看到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子,未能看清楚脸,但那个男子一身白衣胜雪,坐在一个木制轮椅上,歪着头,好像睡着了,女子红衣黑发,不时低头摸摸男子的脸,替他整理衣服,看得出她很爱那个男子。

    小女孩在他们前面不远处舞剑,好像是因为招数错了,那红衣女子便一鞭抽过来,怒斥她:“怎么这么蠢?若非看你天分高,用得着我亲自教你吗?”

    小女孩被抽疼了,却不敢声张,默默的举起剑继续练。

    尔后,她竟然看到那女孩出现在慕府,枝叶茂密的大树,女孩子坐在枝桠上,透过树叶的缝隙,密切的注意着慕府的动静,而她最为观注的人,居然是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身高也与她相近。

    顾还卿极力想看清她们的脸,但屡屡失败,不过,她觉得那两个小姑娘除了服饰不同,有点闹双胞胎的样子。

    后来,那女孩经常出现在慕府,或隐匿在花间,或藏身树上,基本都是在观察那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小姑娘。

    慕府的小姑娘穿着华丽,出入有丫鬟和婆子护着,下人口称她大小姐,于是顾还卿知道,那小姑娘正是小时候的慕还卿。

    顾还卿不知道那小女孩为什么老注意慕还卿,但她好像也是身不由己,稍做的不好,那红衣女子便对她打骂呼喝,谩骂的声音非常刺耳,顾还卿就是在那女子的暴喝声中醒来的。

    醒来后额上冷汗涔涔,头虽然痛,却不如前几次疼的那么厉害,精神也胜过前几次,但仍然撑不住,把脑子里的画面说出来后,头一歪便睡着了。

    她的这些画面零零散散,纵然串起来也不能说明什么,但聂浅歌却知道,这个小女孩一定跟顾还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极有可能是她本人!

    只是聂浅歌百思不得其解——若这个小女孩是顾还卿的话,那慕府的慕还卿又是谁呢?照理,慕还卿才是真正的顾还卿。

    冷奕和浅浅也疑窦丛生,觉得事情越来越蹊跷。不过顾还卿脑子里浮现的画面越来越多,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就是她人比较受罪,每次练过功后都如脱力一般,聂浅歌十分心疼她受苦,恨不得以身代之,浅浅也是爱莫能助,只尽可能的帮她调理身体。

    此刻顾还卿安安静静地睡着,乖巧柔顺,娇媚慵懒,聂浅歌抱着软绵绵的她,鼻间萦绕着她身上如兰似麝的幽幽香气,心软的不行,胸腔漾着满足,就觉得哪怕是这样一辈子,也是极好的。

    浅浅托着腮,皱着眉头,一脸为难的望着聂浅歌:“你走吧,不然她醒来看到你,不管我在不在,都会是我的错!我现在是动辄得咎,时时挨训,已被她揍的体无完肤,面目全非了。”

    她夸大其辞,把自己形容的非常可怜,可惜聂浅歌不为所动,只看了她一眼,低声道:“那去隔壁,到了早上,我让冷奕掐着点喊你,让你换我,她不会知道。”

    他垂眸顺了顺顾还卿乌溜溜的长发,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又把她往怀中紧了紧,让她睡的更舒服一些。

    “不行!”浅浅义正严辞的拒绝:“你会趁我不在偷亲她,我知道。”

    “……”聂浅歌眯眼看着浅浅,眸光深不可测——这二货怎么乍然变聪明了?竟然猜到他要干什么。

    浅浅得意洋洋:“还卿的话本子中都写了,男人个个是色狼,最会趁着姑娘家不注意占便宜了,你也是色狼。且还卿对我耳提面命,再三强调,让我不能把她扔给你,所以你死心吧,我是不会走的。”

    “……”色狼默默低下了头,看着怀中的女子,眼中溢满柔情,格外的温润动人,低低的语气亲昵极了:“我喜欢你防备着别的男人,对,他们都是色狼,你务必要离他们远远的,以免他们觊觎你的美色,对你图谋不轨。可我不是别的男人啊,我是你的……”

    他俯下头,趋近顾还卿的耳朵,不知对她说了什么悄悄话,神态既亲密又暧昧,浅浅竖着耳朵也未能听清,忍不住就问:“你到底对她说什么啊?神神秘秘的,你是她的谁?你不就是她的小叔子吗?还能是什么?”

    与心上人喁喁私语,甜蜜温存的时候,最让人着恼的是什么?就是容浅浅这种没眼色兼爱插话的家伙。

    聂浅歌头也不抬,曲起两指微微一弹,就见浅浅往床上一倒,眼睛也闭上了。

    “带她去隔壁,早上送过来吧。”

    浅浅被人拎走了,屋内又恢复了宁静。聂浅歌万分珍惜地在顾还卿光洁的额头印下一吻,喃喃地道:“碍眼的家伙总算走了,你有没有像我一样觉得很高兴?她可真是聒噪啊。”

    顾还卿兀自睡的香甜,眉眼静谧柔和,因为近来有浅浅帮她调养,她的身体已逐渐好了起来,脸上的皮肤又白又嫩,仿佛掐得出水来,透着淡淡的香气,乌黑浓密的两排睫毛合起来,弯成美好的弧度,遮住了她那双能摄人心魄的清莹美眸。

    精致的秀鼻、柔润的红唇,让人怜爱的下巴,聂浅歌只觉得无一处不喜欢,无一处不爱,他尤其喜欢用手拨弄她的长睫毛,感觉特别有趣。

    想着,就又用手指拨了拨她的长睫毛,顾还卿浑然不觉,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乖得不行,他便笑,觉得她怎么就那么可爱招人疼呢。

    心里本着君子之念,只想亲亲她,浅尝辄止,可但凡挨上她,他就像受到最顶级和蛊惑一般,不由自主的受她吸引,想要亲近她。

    与她在一起,要做到心如止水,谈何容易!

    他的吻从她的额头亲到眼睛,连睫毛都要亲一亲,直到吻遍了她的脸,才来到他最为向往的地方——他缓缓贴上她的唇。

    他修长白皙的手扶住她的后脑,唇与唇相贴,感受着她倾吐如兰的气息,他心怦怦直跳,心神悸动,激动的身子发抖。

    感觉怎么也吻不够,他情难自禁,抵开顾还卿的唇,慢慢加深了这个吻,辗转舔舐,缱绻缠绵。

    气息变的急促,年轻的身体迅速有了反应,情潮汹涌澎湃!

    顾还卿软软的任他亲着吻着,那种没有抵抗,任他为所欲为妩媚模样加深了他的渴望,几乎想把她一口吞了!

    顾还卿在睡梦中觉得不能呼吸,而聂浅歌抱她抱的太紧,仿佛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不禁抗议了几声,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担心她醒来,聂浅歌赶紧抽离她的唇,也放松了对她的桎梏,屋内回响着他急促的低喘,一双漂亮迷人的墨眸被情熏染,眸底有火苗在跳动,却紧盯着怀里的少女。

    顾还卿的唇瓣鲜艳欲滴,光泽莹亮,少年的眸色加深,意犹未尽的舔舔薄唇,好想不顾一切的再亲下去,亲他个地老天荒。

    可顾还卿的眼睛虽然未睁,却皱着眉头在他的怀里动了几下,俨然将醒欲醒的样子,让他不敢再造次。

    他想了想,又重新抱住她,手掌轻抚她的后背,时而轻拍时而温柔地摩挲,嘴里低低哄着:“乖,睡吧,睡吧,一觉睡到大天亮……”

    在他的轻哄声中,顾还卿渐渐安静下来,又把头贴在他怀里,靠着他的胸膛继续睡。

    垂眸看着睡得无知无事的心上人,少年无奈苦笑,美人在怀,能看不能吃,这是怎样的一种煎熬啊!简直惨无人道。

    不过,即使是折磨,那是是甜蜜的折磨,他甘之若饴。

    第二天,冷奕的八卦天性冒头,低声采访他昨夜佳人在怀,有没有趁机揩油,或做些旖旎绮梦的事,感觉如何。

    “感觉?”聂浅歌眼皮都不抬,嗓音粗嘎地道:“竖了一整夜的旗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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