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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云梦仙缘卿袖色-第24部分

小说: 云梦仙缘卿袖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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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袖色居然心心念念地往外头的树枝上看了一眼,还亲自起身,是想确认他有没有离开吗?霁木越想越不高兴,伸手就用风关上了窗户、熄了火光。至于想要做什么,那还需要说个明白麽?

    梵香的味道!

    没有风、没有光,袖色站在小小的屋子里,嗅觉比平时要敏锐。她的心开始跳得欢畅,好似有谁在里面敲锣打鼓,她小心翼翼地呼出一口气,然后用力地吸了一空空气。

    很干净,没有味道。

    心情陡然从愉悦掉到失落,袖色瘪瘪嘴,敲了下她自己的脑门道:

    “别妄想了,他在九重天。”。

    “我在鬼界,偶尔你可以想妄想一下。”。

    耳畔倏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嗓音,正是千年来期盼了多少回的那个声音。袖色想转身,一只手比她更快一步地压在了她的肩上,制止了她回头的动作。肩膀上那只手的重量清晰地告诉袖色,这次不是梦,是真实的!霁沐终于来鬼界了!

    泪水就这般毫无征兆地滴落,就如突如其来的霁沐般,不讲时间不讲地点。袖色在鬼界千年,前一两百年被鬼欺负狠了,她没哭;后七八百年被婆娑压榨熬汤,她没怨。但是当感受到霁沐切实站在自己身后时,袖色觉得委屈了。

    心里藏着的所有情绪,仿佛在此刻找到了宣泄口,一泻千里收也收不住。那些想念和爱恋都通过正流得畅快的泪水,全部地倾诉出来——这是无声的话语呵。

    手背被温热的泪珠打湿,很快就冰凉一片。原来再热的东西只要释放出来,都会失去原有的温度。霁沐的心脏因为袖色的珍珠而紧缩,明知袖色来鬼界定然会吃很多很多的苦,可他还是让她来了。

    不来,体内的粘液就无法清除;不来,袖色就无法重铸身子;不来,心脏就无法归位。

    这些霁沐在此前都没有办法和袖色说明,只能默默地看着、担心着,甚至不能来见袖色一面。袖色的迷惘、彷徨、失措、孤寂,他全都知道,却没有办法及时给予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和温暖的拥抱。

    袖色,如此煎熬的心情,你硬生生地扛了千年,真的苦了你。

    背后的身躯在一点点地贴近,直到一个坚实的胸膛从背后覆在了袖色身上。搭在肩上的手带着心疼,轻柔地环绕在她的纤腰上,袖色这才怔住,泪水不再似先前流的那般猛。

    “霁沐,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句话,袖色憋了很久。

    之前是不敢问,觉得霁沐是上神,怎会把她一个小小的仙子放在眼中;后来,是不敢问,怕他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她不愿刚盛开的爱情之花,还没来得及受阳光的普照就已凋零;再后来,想问了敢问了却没机会问了,一个在九重天一个在鬼界,隔着一道门,他不过来她则过不去。

    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袖色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把所有心事都塞在肚子里,不言不语的小仙子。

    有些幸福,需要主动;有些爱恋,需要表达。

    她不想与霁沐一再错过,她坚定了她自己的心意,她想明白霁沐是否对她抱有同样的感情。

    霁沐放在袖色腰间的手臂暮然收紧,他很想把袖色这丫头箍死在自己怀中。

    她居然问他喜不喜欢她,只要是稍微有点眼力的六界生灵,都会知道的答案,她还愣愣地、傻傻地来问他。

    “袖色,我要怎么做,你才感受到?”。感受到我无论如何也要你平安,感受到我对你满腔的呵护,感受到我对你无法自拔的爱意。

    似叹非叹的声音,萦绕在耳边。稍微停歇的泪水又有了汹涌的趋势。

    “你不说清楚,我是不敢肯定的。毕竟你是上神,我只是小仙子。”。

    他在王母面前,顶着凤凰一族的压力,为了她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仙子做担保。他默默地替她承了天雷台的刑罚,却不让九重天的仙告诉她。他让未语带她来鬼界,暗中重铸了她的身子还了她一个心脏,但不曾邀功和解释。

    霁沐为袖色做了太多的事情,她知道的不知道的,每一件事的后面都藏着霁沐的用心良苦。

    袖色再愚钝亦是知晓了霁沐的心意,不过,女子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没有对方明确的言语说明,袖色始终患得患失。

    她想留住这份爱,可是一面担心这些是她自己的自作多情,另一面又对不肯定霁沐深爱她的自己感到鄙视。

    坠入爱河的袖色,是这般的痛苦又甜蜜。

    霁沐把袖色的身子转了过来,望着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眸,他的心在痛——他又让她流泪了。

    不擅于表述自己感情的霁沐,笨拙地抬手抹干袖色的泪珠,他叹了口气,道:

    “袖色,这话我只说一次,以后我不会再说,希望你可以一直记着。”。

    袖色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她眨着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霁沐,呼吸不由地屏住。

    “霁沐唯爱袖色,永生永世,不离不弃。”。

    誓言落下,刻入骨髓,融于血液。

    与之一起袭来的还有霁沐的吻,很轻很柔。

    袖色觉得霁沐把她当成了瓷娃娃,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她乖巧地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着霁沐的吻,里面传递过来的眷恋、爱怜、疼惜、呵护,她都一点点珍藏在心底。

    霁沐,既然你亲口对我说了这些话,别怪我纠缠你生生世世了。以后,你霁沐只能是我袖色一个女人的男人!

    心里的甜、心里的喜,让袖涩情不自禁地回应霁沐的吻。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霁沐的唇瓣,一如想象中的美味呵。袖色闭上的眼睛弯成了月芽的弧度。

    为何霁沐吻她时,她一点也不觉得羞涩,甚至大胆地回吻了他?接吻这个动作感觉很熟悉,似乎他们本就该这样。

    心头弥漫着亲切感,袖色控制不住地再次舔了舔霁沐,想确定这究竟是不是在做梦。

    霁沐吻袖色是因为他告白后,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身体的血液好像都往脸上涌去。他有些不知所措,而眼前的袖色就像一道美食,于是他就不客气地享用了。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丫头如此爱玩火,竟然在挑逗他!

    那是不是表示,他还可以更加为所欲为一些呢?霁沐在心底偷笑了。。。。。。

    。。。

 ;。。。 ; ;    “所以你的意思是,现在六界有个关于我的谣言,说只要吃了我就可以和自己的情人永生永世不分离?”。

    袖色望着眼前的阎王爷道,视线尽量不落在他怀中那个半~裸鬼女身上。

    阎王爷任由鬼女挂在他身上磨蹭,不回应也不推拒,正经地回答袖色的问题道:

    “嗯。谣言扩散的速度很快,尤其你现在在鬼界,其他五界的生灵都挤破脑袋想来这儿。”。

    “。。。。。。”。

    为什么觉得阎王爷好像挺满意鬼界的大门门庭若市,瞧着有种沾沾自喜的意味呢?看见袖色沉默,阎王爷想了一会道:

    “其实,情况也没有那么严重,你不用担心。”。

    “如果我没记错,出现谣言后六界里就数鬼界最不安全了!”。

    因为鬼界是其余五界生灵生命走到终点后的归宿,里面半数以上的幽魂在面临死亡必须和情人分离并投胎转世,怀有抗拒、恐惧的心理。黑白无常每天都领着鬼差在鬼界搜寻那些不愿过奈何桥、不愿喝孟婆汤的幽魂。

    现在告诉这些幽魂,鬼界里有个仙子,只要吃了她,就能与情人长相厮守,这对它们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消息,袖色在它们眼中已经是一块香馍馍了。

    而且,受到蛊惑的很明显不止幽魂,甚至连守卫阎王殿的鬼差亦迷失了心性。

    袖色对上次被众鬼群攻的那件事仍然有些心有余促,没好气地瞪着睁眼说瞎话的阎王爷。

    鬼女的手眼看就要伸进了阎王爷的裘裤里,阎王爷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一挥衣袖,刚才还伏在他身上的鬼女被丢到了阎王殿外。

    他理了理身上的衣襟,方道:

    “的确最不安全,但是霁沐的本意就是如此。”。

    “你什么意思?”。

    袖色的心漏跳了一拍,为何阎王爷要这般说霁沐?

    阎王爷好整以暇地靠在椅子上,望着困惑的袖色,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道:

    “霁沐想用你引出摆渡者,你觉得这个谣言会不会是他一手策划的?”。

    似曾相识的情景,迩然带袖色去祭拜前任战神时,踏空而来的桐木也曾说过一些引诱袖色对霁沐产生猜忌的话。袖色定睛望着阎王爷,一个猜测在脑子里成型。

    “你不是阎王爷。”。

    虽然眼前的这位,在举手投足间都像极了阎王爷的本尊,就连喜欢美艳鬼女的品味都一模一样,但还是有破绽。

    首先,阎王爷是不会当着鬼界里的鬼或者袖色的面,与鬼女亲热。他喜欢弄一条垂纱隔绝视线,然后在里面整出点暧昧的声音,让大家的想象力发挥到极致。而这恶趣味仅仅是为了惹婆娑嫉妒。

    其次,阎王爷是绝对不会安慰袖色的。袖色来了鬼界后,婆娑和袖色在一起的时间愈发地长,阎王爷总是见不着婆娑,一来二去后就养成了爱对袖色冷嘲热讽的坏习惯。袖色想从他嘴里听到不用担心这几个字,简直比鬼界出现阳光还难。

    最后,阎王爷怎么可能直接告诉袖色,霁沐欲利用她呢?阎王爷性子凉薄,能袖手旁观的事绝对不插手,上次随她进入十几层地狱还是因为考虑到,袖色被弄死了婆娑会伤心才出手相助的。

    “我不是阎王爷,那我是谁?”。

    阎王爷听见袖色的话后,挑了挑修长的眉,似笑非笑地问道。

    袖色环视了一下周围,阎王殿完好无损,道:

    “我没料错,这是在梦境里,你。。。你应该是桐木。”。

    包含着迩然仙力的龙卷风在鬼界肆虐,鬼界里占地最广的阎王殿怎么可能连块瓦片都没掉落?至于猜是桐木,是因为在袖色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是桐木一贯爱用的伎俩。

    被袖色拆床,桐木懒得幻化成阎王爷的容貌,她显出了自身的容颜,低头俯视着阎王殿台阶下的袖色,唇边勾出一朵甜腻的笑靥,道:

    “千年不见,你似乎比以前有趣了些。”。

    识破了她的谎言,不再像以前那般慌张无措,虽然欣赏不到她苍白、痛苦的神情,但现在的袖色却更挑起了桐木的好胜心。毕竟,如果自身的对手太差,代表着自己的水平不高。

    “桐木,我与你无冤无仇。”。

    为何一直咬着她不放?袖色在心里叹气,她招谁惹谁了?总是遇到各种奇葩。先是,说她身体里有与它相同气息的梼杌;然后是,处处莫名其妙地针对她的桐木。

    袖色想着,等会梦醒了得好好翻翻黄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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