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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云梦仙缘卿袖色-第13部分

小说: 云梦仙缘卿袖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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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袖色叹了一口气,用一种“你真可怜,连性别都没有”的目光瞅着对方。那人闻言,桀桀地笑了,尖细的笑声中带着丝丝的低沉质感,袖色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都被他的笑声给吓得冒出来的鸡皮疙瘩。

    霁沐一直紧盯着对方,看见那人发出刺人耳膜的笑声时,他悄然迈前一步恰好挡在袖色面前,直视着那人暗藏杀意的眼睛道:

    “梼杌,这是我与你之间的事。”。

    这话是指不要把袖色卷进来。

    梼杌还没开口回应时,袖色已经蹦了起来,她小手一拨把霁沐推到一边,瞪着大眼睛对着梼杌一顿猛瞧。

    “梼杌不是与穷奇、饕餮、浑沌起名的四大凶兽之一吗?它就是其中一只?怎么越看越不像?”。

    听闻西方荒中,有兽焉,其状如虎而犬毛,长二尺,人面,虎足,猪口牙,尾长一丈八尺,搅乱荒中,名梼杌。可惜眼前这只梼杌压根没有半点兽形的模样,它不会是冒牌的吧?

    袖色在心中画了个大大的问号,霁沐和梼杌同时被袖色的话给呛了下,霁沐嘴边的笑慈悲而温和,但他的眼神明显就传达出是一种“我好想说我不认识你”的信号。

    “忽然间觉得你很好玩。”。

    梼杌似笑非笑地眼睛瞟了袖色一眼,道。然后它对霁沐道:

    “今天没心情杀你了,改日我会再来的。”。

    话讲完,梼杌也消失在黑夜中,若不是房间落满了木屑,袖色会怀疑刚才是否曾有人光顾过。他巴眨了一下眼睛,小嘴一撅道:

    “好任性!”。

    要来就来,说走就走,心情阴晴变化就在一瞬之间。

    “霁沐,你怎么和它纠缠上的?”。

    袖色好奇地转过身子问道。

    霁沐的视线随着她的转身,落在了她松松垮垮的衣襟上,细瓷般的颈项从雪白的里衣中露出来,两条带子草草地在腰间带了个结。一头青丝放下,发尾柔顺而笔直,在窗外射进房内的微弱烛火中,透着漆黑莹润的光芒。

    明明只是个六七岁的孩子,为何会觉得此时的她,有种惊艳的美。既有孩童的纯真,又有女人的娇媚。

    霁沐心中念了十次清心咒后,他才堪堪把视线从袖色身上移开,他借着扶起掉落的烛台的举动,来掩饰刚才生起的奇怪感觉,他道:

    “八千年前,我被传送到西荒的某个沼泽中,梼杌它的弟弟不小心被我给砸死了。”。

    袖色嘴巴张成了“o”形,她不禁伸手捏了一把霁沐的胸,等她反应过自己干了什么后,霁沐已经浑身僵硬在原地,嘴角一贯的笑隐隐有崩塌的迹象。

    “抱歉,我就想知道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打着哈哈,袖色讪笑了两声,心中则乐翻了。嘿嘿,这手感可真不错,和哥哥有得一拼,要知道占古可是继承了神和魔的优良血统,骨架匀称,胸肌一等一得棒!

    他这是被一个六七岁的女童光明正大地吃豆腐了吗?虽然知道袖色只比他小三千岁,但对着那张娃娃脸霁沐怎么也开不了口责备袖色。

    “按理说,梼杌的四大凶兽之一,它的弟弟哪有这么容易就挂了?还是被你给砸死的。”。

    对于霁沐的描述,袖色不太相信,觉得听起来太玄乎。霁沐退后了一步,默默拉开与袖色间的距离,道:

    “因为它弟弟那时还只是一颗蛋。梼杌这等高阶的凶兽,天地间只容许存在一只,它是天地邪恶的气息所孕化而来。不知哪里出了差错,这一次诞生了两只梼杌蛋,先出生的梼杌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那一只,它必须吃掉它弟弟,把弟弟分出去的那份力量吞进肚子中才算真正的成为凶兽梼杌。”。

    “但是你的横空砸下,把它弟弟给砸死了,就是把蛋弄碎了,蕴藏在其中的力量归于天地间。你影响了梼杌的进化,挂不得它八千年里一直对你念念不忘、穷追猛打。”。

    后面的话袖色自动帮霁沐补充完毕。平心而论,换成她是梼杌也会和霁沐结下梁子。

    霁沐望了袖色一眼没讲话,但袖色知道她说对了。不过有一点她依旧不太清楚,于是问道:

    “你是被梼杌所伤的吧?它严格来说并不算是真正的梼杌,年龄又只有八千岁,你好歹在年纪上就胜一筹,为何还被欺负成这副落魄模样?”。

    落魄?!他不过是伤得重了点,发型没乱、衣裳整洁哪里有她形容的那个模样?!

    霁沐跟他自己说一定要稳住,不能在一时冲动下就把这丫头给丢出门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大意了。”。

    袖色见他无意多说,耸耸肩打算回房继续洗澡,然后上床搂被子睡大觉,结果却被霁沐叫住了。

    “你就准备这样回房?”。

    “有什么问题?”,袖色一脸莫名其妙地瞅着霁沐,霁沐的眼睛飞快地在她衣襟处溜了一圈,解下他自己的外袍朝袖色兜头抛去,道:

    “裹好再出去。”。

    冷不丁被罩了个结实,霁沐身上的味道密密地传入鼻端,袖色以为她会闻到一股汗水的味道,结果她发现那是一股很淡很淡的梵香,就像人族寺庙中供奉的佛像前,常年在香炉中燃烧的香火——比那个清淡些,也更好闻些。

    飘渺如云雾,想她情不自禁想伸手去扑捉点什么。却也神秘如苍穹上的日月,庄严肃穆得仿佛可以亘古长久。

    袖色的脑子有些懵,不懂为何霁沐要给她一件他的外袍,更不懂为何他的身上会有这股让人安心的味道。

    对上霁沐的眼睛,漆黑如夜幕,明亮如星辰,浓重如黑墨。猛地袖色拧开头,不敢与霁沐对视,她轻轻地“哦”了一声,披着霁沐的外袍回了房间。

    合上门,袖色摸了摸左心房。奇怪,它好像跳动得比平时要快一些。摇了摇头,袖色脱完衣服把她自己泡进了水中。原本冒着热气的水已经冷却,袖色被冻得龇牙。

    脑子运转得好慢哦!

    袖色鄙视了一下她自己,用修为把水烘热,当袅袅水汽升起时,袖色闭上眼睛趴在木桶边缘。

    活了一万年,她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女娃。只是爱情这样东西她总觉离她很遥远,心动对于她来说是一个虚无的词汇。

    因为她的身边,除了哥哥占古,就只有爹娘留下的那几棵银杏树,就算她想情窦初开那也没对象。。。。。。

    不过,霁沐的胸肌真的好结实。袖色的脑海中浮现了适才的画面,手指还残留着坚硬而又富有弹性的触感。袖色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嘴边露出了一个顽劣的笑。

    。。。

 ;。。。 ; ;    霁沐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嘴角边依旧是那慈悲的微笑,他望着消耗了神力而陷入熟睡的小人儿若有所思。

    他没想过袖色会帮他。

    默默地把她的人情记下,霁沐继续打坐直至破晓。袖色还在睡,一伏的呼吸声安静而有序,白净的小脸半埋在臂弯中,在半明半暗即将熄灭的火堆映衬下,散发着一层柔和的橘色光芒。

    就这样望了她不知多久,一声浅浅的嘤咛从袖色口中溢出,她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从地上爬起来发呆了半响,那双大眼睛这才活动起来,率先朝霁沐的方向看去。

    “可有好点?”。。

    霁沐点了点头,袖色又瞅了瞅霁沐,嘀咕道:

    “啊,看样子还要三天。”。

    知道袖色修为比他高,但没想过她一眼就能看穿他体内情况,霁沐微惊。袖色瞟见霁沐眼底的惊讶,心知自己莽撞了,遂道:

    “抱歉,我只是想早点离开这个山洞。”。

    睡了几个的山洞,她身上的骨头都变得和洞里的石头有得一拼——**。

    她很想念家中的大床,想念占古做的饭菜,想念那几棵银杏树,想念。。。嗯,好吧,她其实一点都不想念占古,她只是很怀念哥哥在身边的感觉。

    袖色低头眨了眨眼睛,把眼睑上那水雾眨掉。这个时候想这些东西是不切实际的,还不如想想怎么让霁沐快些好起来。

    虽然除了人族,其他种族一年半载不吃东西也不会饿死,但她从小就吃米饭长大的,如今沦落到只能啃野果,她的嘴巴比她的胃更加受不了这种没东西吃的忧郁感。

    霁沐沉默,袖色的心思他能猜得到。

    不过这次伤他的不是一般的角色,如果不是正好撞上爹娘留在他身上的法术运转,这世间或许就没有他这个人了。伤他的东西随时会追来,不在同一个地方做长久的停留是最好的办法,可惜他现在连站起身都勉强。

    “想早点离开,你需要帮我。”。

    犹豫了一会,霁沐开口道。

    简单地说就是让袖色按昨晚的法子,把身上的神力暂时借予他一用,助他修复好错位的器官。袖色听后踌躇了一会答应了,比起对霁沐的警惕心她更愿意先离开这儿。

    霁沐指点了两句,袖色很快就能把那个繁复的手印完全结出来。六个时辰内,她一共朝霁沐输送了三次神力,即使她体内神力充盈但身子还未成熟,三次后袖色的小脸有些泛白,她道:

    “应该差不多了,你自己好好调息一下,我先睡一会。”。

    说罢,两眼一闭瞬间坠入梦乡。

    霁沐并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悄然地加快了白光在体内穿梭的速度。四个时辰后,萦绕在霁沐身上的白光尽敛,睁开的黑眸中划过一道睿智的光,尔后归于沉寂。

    他站起身,轻轻抱起累坏的袖色,单手把她夹在右手臂弯下朝着北方疾驰而去。

    袖色是被食物的香味唤醒的,她觉得很累,眼睛都不愿睁开,于是一只小手往旁边摸了摸。是一块光滑的布料,扔开;是一双温暖的手掌,甩开;是一条大鸡腿,抓来!

    霁沐望着那只小手一路从他衣袍的下摆往上走,摸到了他的手,然后精准地抓过他手中端着的那个碗里的鸡腿,直接往她自己嘴边凑。

    望着从头到尾没把眼睛睁开,嘴巴却能吃到东西的袖色,霁沐感觉他额角出现了一滴巨大的汗。

    她对食物到底是有多热爱呀!

    三除五下解决完那只鸡腿,袖色把骨头随手搁在一边,然后小手沿着原来的路线继续朝上爬去,又顺了一根鸡腿继续开嚼。

    霁沐瞅着白袍上那点点油渍,上面清晰可辨地印着她的手掌印,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最讨厌有人在他的白袍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了!

    吃完两根,袖色依然意犹未尽,她叭咂了一下嘴巴,小手打算继续以原路线前进,结果才伸出去就被一个大手掌牢牢地握住,整个身体因为身高的差距,袖色被扯着坐了起来。

    袖色不情不愿地掀开眼睑,道:

    “干什么?”。

    “你给我好好坐着吃饭!”。

    霁沐吼了一句,把手里的碗筷朝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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