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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杀破狼之武炼天荒-第40部分

小说: 杀破狼之武炼天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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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一方天地,元神显化、法天象地、言出法随。

    由于胡扬境界太低,袁大马棒只是讲个大概,并未详细解说,他听得一知半解。

    袁大马棒说,有些道理不是越早明白越好,一些无法全悟、无力证实的道理过早明白反而容易打乱心境,于修炼有害无益。他对此非常认同,因为他现在的心境就有点乱,法天象地、言出法随是什么概念?那岂不就是传说中的大神?

    心里默念了二十多遍“想了没用、现在还早”,这才好不容易平复了心境,把这些让他心摇神驰的想法抛到脑后。回头想起今天的事情还没解决,袁大统领很有先见之明,果然越搞越麻烦,一个被打断三十几根骨头、卧床不起,派来一个讨说法的,又被吓得半死不活,还差点直接被一掌拍死,那陈余统领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若不找回场子,他陈大统领在这大风军团如何立足?

    把心里的忧虑跟袁大马棒讲了,他却一点都不担心,说这又不是第一回打架伤人,无非就是些面子上的事情,不会有什么了不起的后果。胡扬反驳说这次不一样,一个是余统领堂兄、一个是他的副统领,不会那么简单。

    袁大统领还是不在意,又是大包大揽:有什么事自有大爷顶着,你不用管了,自去好好修炼,下次大爷带你出去圈肥羊、捞大肉!

    胡扬知道再说无用,便不再废话。

    这件事情他本来就没怕过,至于这么瞻前顾后的担心,主要是怕给袁大马棒惹麻烦,既然你自己大包大揽,那还说什么?

    时间也不早了,告别了袁统领,扛着两把烧火棍回到住处。

    他先是修炼了半个时辰引气,然后盘坐在床上,在脑中将那混沌玉体功里面记载的重剑修炼方法找出来、仔细领会了一遍。待得将那九千九百个基本动作都解析、记忆、印入脑海,时间已是半夜,感觉很累,便脱衣睡去。

    第二天,照常天不亮就起床修炼,先是吃下血气丹炼体一个时辰,将那炼体串联动作一口气快如闪电的做了三万多个,直到累的马上就要晕倒,这才停下,盘坐引气一个时辰以后,却不再炼力,而是开始修炼重剑动作。

    先是练习简单的劈、斩、削、刺、撩、点、拍等基本分解动作,由于胡扬的体能与悟性已经今时非比往日,竟提着一千斤的黑铁剑一口气练了两个多时辰、将三千多个站立动作的姿势标准与发力要求全部掌握,这才觉得体力透支。

    盘坐下来准备再次修炼引气,却发觉饿得不行,想起还没吃午饭,那送饭大叔遵照自己吩咐,正在修炼时不得打扰,估计已经放下吃食走了。来到吃饭的房间,那肉块、肉汤已经冷了,也不管冷肉吃了会不会肚子疼,马马虎虎将就着吃了三十来斤。

    吃过中午饭后继续盘坐修炼了一个时辰,开始练习那重剑的运动动作,运动动作的体力消耗非站立动作可比,一个时辰又两刻钟时间就已体力透支。停下练习,看看天又快要黑了,便忍着疲累在院子里冲了澡,准备回房后再修炼静‘功。

    冲完澡回到房间,正准备在床上盘坐下来,却听到有人敲门,尽管疲累非常,却又不能不管,只好去将门打开。

    开门一看,是个小兵,是来传令的,说是大王在有事传召,在议事大殿等候,要马上过去。胡扬心知是那事儿大发了,袁大马棒果然不靠谱,两次大包大揽、两次都没兜住。身体异常疲累、体力耗尽,却又不能不去,不觉心里有气。

    跟在那小兵后面,胡扬两腿发软、走路打飘,心里想着怎么应付此事,顺带把那所有要找他麻烦的人的家中女眷都问候了一遍。路上遇见另一个小兵带着刘海,他使个眼色,两人拖在后面。

    胡扬小声叮嘱道:“刘海大哥,等下肯定是会过堂,不管是谁、哪怕是大王问起这事情经过,你就一口咬定这事情是我一个人干的,你只是危急之时帮着挡了一次那厮的杀招,其他的你迷迷糊糊的根本记不清楚,一切由我来说,记住没?”

    刘海心道这事本来就是你一个人干的,我当时也确实迷迷糊糊,但他是个很讲义气的人:“胡扬兄弟,刘海虽说没本事,却从不丢下兄弟不管,这事是我二人一起干的,要受罚就一起受罚。”

    胡扬虽说心里感动,却是最怕他这样说,心里庆幸还好在路上遇到他,继续解释道:“大哥,胡扬就跟你直说了,我怕你说错话,这事根本就不用受罚,我会应付的滴水不漏,你要相信我!明白了没?”
第四十一章 激辩
    第四十一章激辩

    话说胡扬跟那刘海解释了几遍,好说歹说才说得他答应将事情全部推给胡扬应付,心道人若一味的讲义气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可爱,比如这刘海此时就让人头痛。

    但老话说患难之处、方见本色,刘海应该是已经认定此次难逃军规,却不去撇清,反倒主动贴上来分担,胡扬心头还是挺感动的,暗暗将此人记在心里。

    刚跟刘海交代清楚,已经来到议事大殿门口。

    进得门来,抬头一看,只见这大殿的柱子上、墙壁上插满了手臂粗细的火把,那大王座下的台子两边更是放了两个一丈高的铁架子,架子上放着两尺口面的黑铁锅,锅里的不知名燃料燃起熊熊大火,与周围的火把一起将这大殿照的亮如白昼,空气中散发着那铁锅里的燃料与火把燃烧后浓郁的、特殊的香气,吸入后使得他精神也为之一振。

    除去多了火把照明以外,大殿内的情景跟他第一次被抓来这里时所看到的一模一样:中间铺着红地毯,两边站着“文武大臣”,犹如皇帝上朝;而女大王却是坐在虎皮交椅上面,周围插着火把照明,又是强盗本色,一切不伦不类却又莫名和谐。

    没听见大殿有说话议事的声音,所有人似乎都在等着胡扬与刘海,来到红地毯前端,那传令的小兵高声叫道:“胡扬、刘海带到。”

    大王座下的两大黑塔之一唤道:“胡扬、刘海上前回话。”

    胡扬与刘海地顺着红地毯向前走,刘海看起来很是紧张,胡扬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态度不卑不亢。看着两边整整齐齐、恭恭敬敬站立着的大小强盗头子们,他甚至心里有个怪异的冲动、特别想跟大家打个招呼:你们好,我来晚了,你们辛苦了……

    来到那台子的第一步台阶前三尺处站定,他也不知如何跟大王见礼,先是抱拳鞠了个躬,说道:“大王威武!小生胡扬前来回话。”

    声音不高不低、不大不小,却把“胡扬”两个字加重了语气,意思女大王应该很明白——千万不要叫我小春子!拜托了!

    站在台阶上的八个大强盗头子们定睛一看:一头乌黑短发、剑眉星目、眼睛狭长、鼻梁挺直、唇红齿白、嘴角略向上翘起,脸型棱角分明、略显刚硬,但那狭长的双眼和上翘的嘴角如带笑意,凭添一抹柔和;身材健美修长、充满力量感,但那一件灰色的普通长衫却很是合体、宽紧适宜,生生将那健美的身材包裹出迎风垂柳的味道——好一个英挺俊俏的斯文青年!

    女大王一双美目微弯,轻抿着嘴唇,略有肉感的玉脸上两个酒窝更明显了。两边站立的秦碧儿、秦翠儿也是抿着嘴唇,似乎在忍着笑,眼神透出幸灾乐祸的味道。

    女大王发话了:“陈统领,人已带到,你开始问话吧。”

    那站在第一层台阶上的六个人当中有人出声应道:“是。”

    胡扬顺着声音看去,说话的人自己印象很深,正是上次在此被审问时,自己曾留意过的那个玉树临风、谦谦君子型的美男子,原来他就是疾风部统领陈余!

    仍然是一件月白色长衫,正是晟衣,将修长的身材包裹的曲线玲珑、羡煞女人。

    陈余半转过身来,看着胡扬,温和的面容上面看似没有任何表情,但是胡扬从他那一双略小的眼睛里面看到有精光在闪烁,估计心情不是很好。

    “你就是胡扬?”

    “是,小生就是胡扬。”

    “军中律条规定,不可打架斗殴,你可知道?”

    “知道,袁统领曾特别强调过,不得打架斗殴,违者军棍伺候。”

    “既然知道,你昨日为何将陈槐打成重伤?全身骨折三十多处,已是卧床不起,下如此重手,你可知兹事之重大?”

    “陈统领此话小生不明白,陈槐在那武备处开始无故挑衅、辱骂小生,小生曾稍有顶撞,当时他就已经动手准备殴打小生,若不是武备处执事出言警告,小生当时便抵挡不住,此事有不少人在场看到,那武备处执事也可为证;后来小生领完物资回去,那陈槐在半路拦截,口口声声要把小生与刘海打成残废,并逼着小生骂他,小生无奈依从;谁知还没骂完,他便急怒攻心、起了杀意,全力一掌迎面打来,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小生吓得半死,与刘海同时发力抵挡;小生吓得亡魂皆冒,闭着眼睛、拿出吃奶力气将手中刚领来的黑铁剑打将出去,谁知鬼使神差的就把那陈槐打伤啦!”

    “小生万万不是有意要打伤他的,再说就算有心伤他也没那本事,请陈统领明察!”

    胡扬吧啦吧啦说了一大串,将事情说得清清楚楚,然后面露苦笑,眼神无辜。

    周围那些不知情的强盗头子们大部分已经信了,虽说不明白怎么个鬼使神差法才能把一个武尊打断三十几根骨头,但这两个小子的实力境界做不了假,一个开窍圆满,一个还没入门。

    但这话就算其他所有人都相信,陈余也不会信,他已经详细问过陈槐,这事从头到尾了解的清清楚楚,怎么可能轻易被一套说辞动摇?

    越说的无辜就越说明有鬼!

    “你前面说的话是真是假暂不深究,我先问你:既然陈槐半路拦截、准备殴打你们,你们很害怕,但那陈槐却为何被你讹诈得五千五百块灵晶,你如何解释?难道也是鬼使神差地就给你写了借据?你给我从实招来,若再有半点花言巧语、假言蒙骗,莫怪我心狠用刑!”

    那陈余说道后来已是声色俱厉,武帝高手特有的威势、煞气陡现,劈头盖脸压向胡扬,虽说没有动用神识,却也煞气透骨、迫人心神。

    陈余对面的袁大马棒早就忍不住了,他的胡子汗毛似乎一直都是竖着的,冷哼一声就要发作,不想胡扬那骨子里的痞性比他发作得更快。

    “陈统领!你这是什么意思!胡扬所说一切皆是有根有据,更有证人可供调查证实,你这不问青红皂白的吓唬胡扬,难道是想屈打成招?如此便很简单,那陈槐轻易应该死不了,传他过来,我要当堂对质,谁是谁非,搞个清清楚楚!”

    他居然也是声色俱厉。

    “陈槐已经被你打得卧床不起,如何能前来对质?你这分明是抵赖!你先解释清楚,那晶石是怎么回事?”

    陈余没想到这小子不但吓唬不住,反而又臭又硬,但又不能真的自作主张动刑,只好揪住晶石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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