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甜宠:老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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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的兵营生活让他们变得跟外面的人很不一样,她一直就觉得慕江城很不一样,或许他的不一样就在这里。
她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确定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才走了出来。
林北北虽然惧怕那群人,但还是走在景暖暖身后帮她撑场面。
看到景暖暖过来,慕江城赶紧过来迎人。
其他人眼神飘忽不定,隔得较远的人则在低声议论。
对于景暖暖这个嫂,他们是嘴上叫得欢乐,可实际上在心里谁也不服。
有道是无风不起浪,他们认为景暖暖一定是做过什么,才会招来人在婚礼捣乱。在他们眼里,景暖暖就是个外人,对于这个来不明的外人,他们心里存着敌意。
总得来说,这一顿饭也吃得不愉快。
景暖暖不介意,但慕江城心里却窝着火。
可他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好,这群兄弟都是跟着他一起上过生死线的人,他了解他们了。嘴里说得好听,但心里不服就是不服。
可他也不能由着他们欺负景暖暖。
“反正,我今天也把话放在这里了。她就是认定的妻,这个位置就是她的,永远都是她的。这是已经发生不能改变的事实,你们也只能接受。”
听完他的话,周围的人不再说话,景暖暖却觉得有些尴尬。
她能感觉到这些人不喜欢自己,她也理解他们为何不喜欢自己,换做是她,她也不会喜欢这么一个‘嫂’。
她是不介意的,可慕江城没法不介意,因为这些人是他的生死兄弟。
她想了想,往小酒杯里倒了满满一杯白酒,“这杯酒是我敬大家的,话不多说,都在酒里。”
语毕,她仰头一饮而尽。
火辣辣的感觉从口腔一直到咽喉,疼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但还是强装镇定。
“我知道各位对我不满意,但我会尽力让你们满意。”
她的话说完了,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明明这只是一场戏,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入了戏?
是见到他的第一眼?
她伸手碰了碰自己因为酒精刺激而变得滚烫脸颊,低声道了句抱歉,转身离开。
慕江城没有去追,他知道自己要是这会儿离开了,景暖暖那杯酒就白喝了,看到林北北追了上去,他也就放心了。
接下来他就应该好好收拾这群魂淡了。
景暖暖回到了休息间里,尝试用各种方法让自己的喉咙舒服一些,可都没什么效果,酒精的味道是越来越浓烈,刺激着她的喉咙和心脏。
她从未碰过酒精,因为她习惯靠自己解决一切事,而不是借助烟酒之类的东西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林北北很快也进来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给景暖暖剥了个甜橘,水果酸甜的味道让酒精的刺激淡了一些,景暖暖也渐渐舒服了。
看着她绯红的脸颊,林北北冷哼一声,“我还以为那个姓慕的是个好人,每想到他就这样看着你被欺负,现在也不来安慰你。”
景暖暖摆了摆手,她觉得头有点晕,慢步走到了床边坐下。
“他这个时候要是过来了,我那杯酒不就白喝了。”
“为什么呢。”林北北想不明白。
“他若是过来了,他那群兄弟又该不高兴了,岂不就是白喝了。”
“那他为什么那么在乎那群人,兄弟有老婆重要吗?”这句话问出来林北北就后悔了,一边是生死兄弟,一边是刚认识几天的‘老婆’,到底谁更重要,显而易见。
不过,景暖暖倒是不在乎这句话,她认真的解释了一下,“在部队里面生活的人,会隔绝跟外面的联系,特别是特种部队。军营就是家,兄弟就是家人,当然很重要。”
林北北也算是明白了,她走到景暖暖身边,看着她那身上的红色旗袍,旗袍贴身,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性感得要命,脸上的新娘妆已经卸了,即使是素颜朝天,也依旧很美。
可就是偏偏这份美给她招了麻烦。
“暖暖,虽然我的确说过希望别人说我‘不就是漂亮吗拽什么拽’,但我还是想不明白。女人这样说女人还能理解成嫉妒,男人这样说女人,那又是为什么呢。”
“很简单啊,中看不中用,特别是他们这种人,万事讲究能力,漂亮女人就是容易碰碎的花瓶。”
“听上去好像是那么回事儿,可是……暖暖你以后就要受苦了。”
“没关系,我不是陶瓷的,我是塑料的。”
景暖暖笑得很灿烂,但眼神却有些涣散。
一杯酒……她就有些醉了,酒精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
“行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好吧,我走了。”
林北北不甘不愿地走出了房间,她心里还是有气。
她和景暖暖认识的时候,她是一个又黑又胖的小矮,景暖暖赶走了欺负她的人,又天天拽着她打篮球,人瘦了,也长高了。
虽然景暖暖总说她只是拿她当一个玩具,可她知道景暖暖是拿真心对待自己的。
所以她怎么能看着景暖暖受欺负呢!
可她打也打不过,骂连嘴都不敢张开,她到底该怎么办呢。
林北北正纠结呢,战狼不知何时冒了出来,跟她一起站在门边,当门神。
林北北装着胆去碰了碰战狼的耳朵,它没什么反应,她的胆也大了起来。
“风流倜傥的战狼君,你是喜欢我们家暖暖的吧,你肯定不能看着暖暖被欺负,你看……”她另一只手抬起来,指着大堂里欢乐吃喝谈笑的两桌人,“就他们,欺负我们家暖暖。”
“汪汪!”
战狼像是听懂了,站了起来朝那群人跑去,它直接从地上一跃而起,跳到一个人身上,之后又踩着他的脑袋往下一个人身上跳……
两桌人都被战狼折腾得很狼狈,林北北捂着嘴偷笑,换了一个更加的角欣赏这场闹剧。
她就随便一说,随便一指,战狼怎么就那么机智呢!
。。。
 ;。。。 ; ; “对,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说着,伸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他的怀抱十分温柔,温热的呼吸声落在景暖暖颈边,暖着她的身体。
景暖暖还是想笑,她觉得自己怎么会哭呢,她明明那么坚强。
可她嘴角一扬,眼泪就滚了下来。
从父母去世,到爷爷去世,到景氏破产,再到她知道这一切的都是穆宗斯搞的鬼,她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一个人再难熬再痛苦,她都不曾流过一滴泪。
那么,她现在为什么要流泪。
景暖暖也不知道,当慕江城把她带进房间里时,她才知道自己已经哭成了泪人。
慕江城一直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点又一点的吻****脸上的泪珠。
景暖暖清醒之后,就赶紧推开他,嫌弃地拿湿纸巾擦脸。
“一脸口水,脏了。”
慕江城蹭着她的颈边细滑的皮肤,“怎么,你还嫌弃我啊。”
说着,他就把景暖暖压在了床上,伸手去接她后背的绑带,轻松解开之后,他就把她身上的婚纱往下扯。
景暖暖瞪大了眼,扯进了胸前的衣服,“你做什么。”
虽然的确要做这件事,但现在真不是时候。
慕江城低头看着她,笑容十分暧昧。
他湿热的唇从她的嘴角一直往下移,一直到她的锁骨上。
“乖,放松。”
景暖暖虽然用力扯紧身上的衣服,但还是比不过他的力气,婚纱一点一点的往下滑,她胸前雪白的柔软也一点一点暴露在他面前。
婚纱被慕江城拽掉了,景暖暖缩成了一个小虾米,供着身体钻进了被里。
等她钻进去之后,她才觉得奇怪,就以这人的力气,她哪有逃走的机会。
不对,这么想,她是不是还有点期待呢。
她从被里伸出脑袋来,愣愣的看着一旁坐着的慕江城。
“你……”
“嗯?”
慕江城并未抬头,只是低头在她的手提包里找东西。
该准备的东西,他都放在了这个包里,可他想找的东西却怎么也找不到。
景暖暖看着他的找东西,也不好奇他想找什么,她只是想到了刚才那件事。
女人骂的话很难听,也很敏感,她能感觉到周围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不过她并不在乎,那些人她一个都不认识,以后也不会有认识的机会。
她知道还有给来宾敬酒这件事要做,可慕江城并没有带她去。
“那些人都是你的战友,就这样不管不顾,真的没关系吗?”
慕江城冷笑,还管那群人做什么,他现在恨不得撕了他们。
他才不关心那群混蛋,他只关心景暖暖一个人。
他抬起手,手掌贴着她的脸颊。
“对不起,然你受委屈了。
我计划那么多,还是没给你一个体面地婚礼,弄得一团糟糕。
不过没事,等我钱攒够了,再给你办一次。”
景暖暖瞪大眼看着他,她根本不介意婚礼的事,她倒是担心慕江城介意那女人的话。
他是没听见呢,还是假装没听见呢。
她想来不喜欢把事情放在心里,有什么都挂在嘴上。
“那女人的话,你……”
“你别忘心里去,我已经叫人收拾她了。”
“啊?”
怎么反过来了。
慕江城倾身过来,双手捧着她脸,仔细描绘她的脸部轮廓。
“乖,别多想,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了解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应该用心,而不是用耳朵,这样简单的道理,我怎么会不明白。
所以你也要用心去了解我,而不是用眼睛,或则是耳朵。”
说着,手就往被里伸,在她胸前摸。
“诶,心脏是在这个位置吗,还是这边……”
看他带着这么认真的眼神在耍流氓,景暖暖觉得自己也该表现一下。
抬手揪住他的大拇指,往反向掰,让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身体。
“你教的,我的还不错吧?”
她嘴角有着淡淡的笑意,整个人美得像画,慕江城跟顾不上手上的疼痛,凑过去含住了她的唇瓣,细细味。
一边亲吻,另一只手已经在她身上摸了个遍,而景暖暖早就已经缴械投降。
他的吻十分热烈,跟他的性格完全不一样,光是招架他的吻她就用了全部的力气。
慕江城抱着她啃了好一会儿,才把人松开,把一套红色长裙放到了床边。
“换上吧,也该出去了。”
景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