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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108部分

小说: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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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而且,谁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她已经离开很久了。

    楚漠远和聂沉在书房里谈论了很久,而约翰得到楚漠远的吩咐,没有特殊的原因,不得进去打扰言溪。这样,当发现言溪不见了的时候,言溪已经走了将近三个小时。

    车辆飞快地在公路上行驶,划破暗夜的宁静,如同一支离弦的箭,脱缰的马,飞速前进!

    突然,车身猛然一震!车上的人陡然一颤,楚漠远和聂沉立即直起身体,向窗外看去!

    窗外灯光瞬间迷离,明晃晃的如同白昼!几辆车呼啸而过,挑衅地在楚漠远的车旁不断的叫嚣鸣叫,甚至若有似无地与楚漠远的车子擦身而过,偶尔一个俯冲重重地撞过来!

    “先生,怎么办?”聂沉立即跳到驾驶座上,亲自驾驶!

    。。。

 ;。。。 ; ;    几辆黑色的车子呼啸着在楚漠远的车子周围奔驰,挑衅地围绕着不断地擦身而过。楚漠远脸色沉沉,死死地盯着那些车子,冷冷地对聂沉说道:“甩掉!”

    聂沉目光狠狠地一缩,阴鸷而狠辣!方向盘狠狠地一打,瞬间,车子如同陡然发起攻击的猎豹,一阵剧烈的金属撞击声,车子与车子擦车而过,火花四溅,剧烈的撞击让车上的人身体猛然一阵!

    聂沉立即打开通讯,一连声的吩咐传达下去,接着,有又几辆在楚漠远车子后面的车子立即改变阵型,瞬间,将那几辆挑衅的车子隔离在外!

    相持!碰撞!僵持!紧张!挑衅!危机!

    一时间,如同黑色中凶猛的兽群发动了攻击!聂沉只是一个小小的命令,就让局势瞬间改变!

    那几辆车子僵持几秒,接着放缓速度,很快就被甩在后面。

    “先生,已经甩掉了,要不要立即去查到底是什么人?”聂沉将方向盘交给司机,回到楚漠远身边说道。

    楚漠远缓缓地睁开眼睛,冷冷地说道:“查!”

    这件事情稍稍联想一下,就能知道这其中的蹊跷。他最担忧的,就是此事,跟言溪有关。言溪和岑飏“私奔”的时候,就曾经遇到过危险,而那些人,至今都还没有查出来。而如今,言溪再一次离开他的视线,就又发生了危机。

    这么多年来,自从他做了楚氏的主席之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敢公然挑衅的人,这不得不让他提高警惕。

    心不由的悬了起来,他现在一颗心恨不得飞起来,直接飞奔到言溪的身边。他不知道她现在具体在什么地方,身体好不好,有没有吃饭,有没有受冷,有没有遇到危险……

    聂沉吩咐司机将车子尽量开快一点,车子加速。

    此时,郊外一处小别墅中,言溪依旧贴在门口,想要听些什么。桌上的饭菜她都没敢动,虽然她已经饿得头晕眼花,腿软手软。

    门口外,似乎没有声音了。她贴得更紧了一些,陡然间觉得房门微微地震动,她一惊。原来是有人敲门。接着,舒缓慵懒的声音扬起——

    “言溪,我要走了,”男人的声音依旧慵懒性感,每个音节的转承似乎都带着独有的韵律,特别的好听,“但是,我会想你的。”他接着说道。

    原本生出的淡淡的不舍,在这一瞬间就差不多消散了。言溪蒙蒙的,也没有回答他。她这时才恍然大悟一般,突然想起什么。

    为什么这个那人知道她的名字,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在她出逃的时候,那么巧就遇到她,为什么他会那么好心的为她安排住处,帮助她?

    “言溪,”男人的声音再一次扬起,“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要深深地藏在心里。”那人戏谑的声音突然间变得严肃起来。言溪心里一颤,贴近门,静静地听着。

    “楚漠远,是你的仇人!你可千万不要被这个害死你亲人的仇人,所迷惑……”

    言溪陡然一震,双腿微微一软,差点滑落在地……她紧紧地握着门把,脑袋中混乱一片。

    心里惊涛骇浪般翻搅着,似乎陡然间抓住了什么,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浮出水面一般,只要她抓住,一切就会真相大白!——这个男人是不是知道她的真是身份?是不是跟她有关?是不是,知道她和楚漠远之间的关系?

    “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男人的声音已经飘远,仿佛消失在风中,言溪陡然一惊,飞快地打开门,却发现,门口已经空无一人……

    她扶着门框,往前走了几步,环顾四周,的确已经没有任何人了。

    。。。

 ;。。。 ; ;    昏暗的灯光下,言溪明亮的眸子缓缓地睁开,眼睛已是一片清明,她动了动身体,感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酸软疲惫,应该是陆璐的药见效了,只是肚子有些饿。

    四处打量了一下,侧耳倾听,似乎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她快速地下床,换上衣服,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离开。

    小别墅此时四下安静,所有的人都各司其职,此时正是薄暮黄昏时分,一些佣人已经下班回家。她无声地飞快地跑到大门口,窝着身体,躲在花丛里,趁着门口的守卫换人的时候,跑了出去。

    她一路跑下山,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算真正地跑出楚漠远的地盘。走在街上,她突然觉得自己茫然不知所往,也不知道该在哪里停下来。她上了一辆公交车,也不知道那辆公交车是开往哪里的,上去之后,就睡着了。

    她蜷缩在椅子上,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身在何方。

    有些冷,她缩了缩身体,醒过来,才发现前方的窗户打开了,风从窗户中灌进来,带着些许细碎的雨点,落在她的身上,她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已经全黑了……

    车子缓缓地停下,她愣了愣,依旧坐着,直到那司机从驾驶座上下来,走到她身前,好心的提醒她,“小姐,已经到终点站了,你该下车了。我也要下班回家了。”

    言溪木木的,眼神也讷讷的,她茫然地看着司机,然后看了看窗外,然后又看看司机。

    “小姐,你做错车了吧?”司机似乎很是为她担忧,“哎,这已经开出城区了,这辆车,是开往郊外农场的,你、”他有些焦急地看着言溪。

    言溪听明白了他的话,她这才看了看窗外,四野里一片漆黑安静,什么都看不见,隐隐约约好像能看见几处灯火,还有不远处一片泛着光的湖。

    她再看了看车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看来,她已经在这个车上,坐了将近四个小时了。也不知道这辆公交车绕了多少的地方,才到达这里。反正,她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她从小就没有离开过楚漠远为她安排的住处,大部分的时候,都呆在小别墅里,从来就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她没有理会为她担忧焦急的司机,自己下车了。地上有些湿冷,踩上去发出水声,她离开这辆车,向前走。

    走到湖边,看到了一些睡在芦苇中的天鹅还有一些归家的鸟,她看呆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似乎就睡在了湖边的一个地方。接着,便听到脚步声靠近,又似乎听到了“先生”。

    她惊醒,抬头一看,看见四五个人围着她,其中一个人,高大英挺,黑暗中,她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但是似乎有些熟悉。她惊了惊,往旁边挪了挪,为那些人让开路。

    “言溪……”那人的声音扬起,是一种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又似乎是从来没有听过的熟悉,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疑惑,但是却是一个肯定的语气。

    这个领头的男人在喊她的名字?

    言溪再一次抬起头来,确认这些男人都有走开,而是一直在她的身前,接着,那个高大的男人俯下身来,与她平视,修长微凉的手指轻轻地执起她的下巴,让她看进他的眼睛里。那是一双狭长而带着几分鬼魅的眼睛,几分笑意,几分冷意,几分戏谑,几分妖媚。反正,这样的眼睛让人看不透,看不懂的。

    她偏头,躲开他的触碰,却不想,男人微微一笑,笑声竟然十分的温和久违。

    “言溪……”他呢喃地说道:“终于,与你正式见面了……”

    。。。

 ;。。。 ; ;    医生很快就来了,此时楚漠远正在为言溪换衣服,他已经为她清洗了全身。她身上深深浅浅的伤口,如同在他身上剜下的一刀又一刀一般!此时意识清醒过来,他才仔细的去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只恨自己被愤怒和嫉妒冲昏了头脑,看到叶珩和言溪一起回来,看大他们亲昵的抱在一起,看到言溪身上的吻痕和咬痕,他就忍不住嫉妒得发狂。

    叶珩已经无数次的提醒他,言溪身体不舒服,他却因为愤怒和被药性控制不清楚的意识而没有在意。

    言溪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必须去调查清楚。她从宁静那里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清醒过来之后,他将言溪放到床上,让陆璐过来为言溪检查身体。

    陆璐一看到言溪,脸色一变,接着又诡异地看了看楚漠远,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复杂多样。楚漠远眉头紧蹙,只是冷冷地命令道:“我要她尽快好起来!”

    陆璐不敢怠慢,再说,言溪的身体从小就是从她来照顾的,她太了解,为言溪处理了伤口,再替她检查了全身一遍,她就明白言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怀疑言溪到底和楚漠远是什么关系,甚至怀疑言溪是楚漠远的私生女,如今看来,不是了。

    她身上的吻痕,咬痕,还有……已经说明了一切。如果言溪是楚漠远的私生女,楚漠远怎么可能这么对她,再说,年龄也不对,楚漠远总不会在十几岁的时候,就生女儿了吧?

    时间慢慢地流逝,窗外依旧阴雨霏霏,淅淅沥沥,小别墅却乱糟糟地经历了一个不平静的夜晚。直到凌晨的时候,言溪身上的温度才降下来。

    言溪整整昏睡了一天,楚漠远不离不弃地在床边照顾了她一天。

    他竟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不眠不休地守在她的床头,静静地观察着她的身体,她忽然发烧,他的心如同绷紧的弦,如同被人揪在了手心,又疼又窒息。听到她低低地仿佛哭泣一般的梦呓,他恨不得能凑到她嘴边,听听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可是,听到的,也只有她如同哭泣一般的嘤咛。

    陆璐也在小别墅留了一整天,傍晚时分,她又拿着药箱,要为言溪打针。

    楚漠远一听到陆璐进来的声音,便立即起身,将言溪从床上扶了起来,她将的身体抬起来,让她轻轻地趴在自己的腿上,熟练的为她将裤子褪下一点点,当陆璐的针要扎下的时候,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算是安抚。

    他记得,言溪最怕打针。

    陆璐再一次为言溪量了体温之后,确定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便走出房间。

    楚漠远紧紧地看着言溪,发现她睡得安稳了一些,松了一口气。

    “先生。”约翰端着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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