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南宋当权贵-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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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师中吓得脸色惨白:“她怎么死了,我会不会死?”
“你不会死,她死是因为她吃了三粒丹药,药效太重,而你只吃了一粒,你放心,只要十五日内一切听我的,我就赐你解药,保你平安无事。”
田师中跪倒磕头:“虞大人,快给我解药,我现在就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虞丰年一脚把他踹到在床上,骂道:“呸!现在就要?想得倒美!想要解药容易,只要按我说的做,帮我夺取略州兵马。你放心,只要你帮我。我不但不要你的命,我当大帅以后,任你做我的副帅。”
“可是我已经把大印交给你了!”
“大印算个屁!你要帮我除掉我的竞争对手才行。”
“谁是你的竞争对手?”
“当然是龙有悔!以前是合作伙伴,可现在我想独霸略州,就必须除掉他。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你要我怎么帮你?”
“这个简单!你给我去做两件事情:第一件,龙有悔派人出城捉拿吴璘的同党,不在略州,你趁机派人把他的家人全都抓到你家里来!不管男女,一网打尽。全都要抓来,再传令下去,严守四城城门,龙有悔回来,你把他给我乱箭射死。”
“这个……”
“去不去?”
“去去去!我这就去!”田师中屁也不敢放一个。连忙找来衣服穿上,走出门来一看,门前把手的四名侍卫都变成了虞丰年的人,心中凉了半截。
虞丰年就站在他的身后,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田师中当然不敢乱来,冲前院大喊一声:“来人哪,来人哪。”
前院的传令兵听到喊声连忙赶了来:“大人,有何吩咐?”
“传我的将令。龙有悔不服将令,意图谋反,令大将黄天庆前往龙府。把他满门老少都抓来这里,不得有误!令四城严守,见到龙有悔回城,乱箭射死,提头有赏!”
传令兵都傻了,心说大人发癔症。睡到半夜莫名其妙要把二把手的全家都抓来!
稍一愣神,田师中大骂:“还不去。难道你跟龙有悔是一伙的吗?我砍你的脑袋!”
传令兵吓得一缩脖子,飞也似地向黄天庆传令去了。
田师中望着虞丰年:“虞大人。第一件事我做完了,还要我做什么?”
虞丰年说:“你现在要做的是,亲自带人随我把吴璘一家老小,还有他手下的那些将官都押到这里来。”
“虞大人,你为何要把吴璘抓来?”
“我做什么还要与你商量吗?走,现在就去!”
“是是是!”
田师中先被虞丰年吓得不轻,两个姘头又被虞丰年杀死,还被喂了毒药,完全被人牵住了鼻子,虞丰年要他做什么,他屁也不敢放一个,只好连夜点起两百人来到略州大。
守把大牢的都是龙有悔安排的人,为首的是龙有悔的亲信将官鲍喜来。龙有悔临走交代他:“虞丰年足智多谋,不能奇胜不顾家,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守把在这里,以防虞丰年来救!”
鲍喜来下了保证,说:“你放心吧,吴璘在我在,吴璘不在,我提头来见。”
龙有悔一走,鲍喜来调集手下,加派人手,严守监牢。他也没回家,就在监牢值班房睡了一觉。
没想到天到黎明,竟然把田师中等来了。鲍喜来被军兵叫起来,一听说田师中来了,十分意外,慌忙迎出来,一看田师中身后跟着一二百名官兵,身边还带着十多个穿黑衣服的人,都不认识,也不知道做什么的。
田师中跪倒磕头:“不知田大人到此,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田师中瞅瞅身后的虞丰年,虞丰年一使眼色。田师中说:“起来吧,你们速去把吴璘一家老小还有他手下的将官都押出来,我要带回去连夜审问。”
鲍喜来一听,十分不解:“大人,这天还没亮,大人为何要提审犯人,不如明天再审。”
“大胆,你要教我如何做事吗?”
“不敢!只是龙大人命令下官,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接近犯人。”
“大胆鲍喜来!”田师中把眼一瞪:“你眼里只有龙有悔就没有我田师中吗?”
“不敢!田大人容禀!龙大人一再嘱咐,怕虞丰年前来劫牢反狱,让我立下军令状,吴璘在我的头在,吴璘不再,我提头去见龙大人……”
虞丰年在田师中身后嘀咕道:“田师中,你这官当得可真窝囊,被手下架空了还兀自不知。”
田师中也大为恼火,刚要发作。虞丰年说:“交给我吧,我帮你夺了略州的领导权。”
虞丰年说着,迈步而出,走到鲍喜来的近前,鲍喜来比他矮一头半,翻着眼睛望他:“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怎么你不认识我?他都认识我!”虞丰年一指他的身后,鲍喜来不知是诈,回头一看,后面没人,还没回头,虞丰年拽出匕首,一刀割喉!一狠心,抓住头发,割下人头,提着人头大喝一声:
“孩儿们听好了,川陕大帅田师中在此,龙有悔违法将令,不听调遣,滥杀无辜,鲍喜来为虎作伥,已被我斩杀!谁敢乱动,格杀勿论!”
话音未落,手下十四名勇士,留一名看住田师中,其余人等把鲍喜来最亲信的几个乱刀砍死,众人一见,噤若寒蝉,不敢动弹。(未完待续)
第327章 川陕之变(19)
虞丰年大开杀戒,不仅杀了田师中的两名姘头,还在监牢杀了龙有悔的得力干将鲍喜来,震慑全场。
这些看守大牢的官兵,大部分是田师中从临安带来的,小部分是原来略州的兵马,心不齐。他们有认识虞丰年的,一瞅,哎哟,这不是虞丰年吗?他怎么跟田师中在一起?挟持?
管它呢,谁的命都不是大风吹来的,田师中既然有令,那就听他的。再说了,田师中和龙有悔不是什么好东西,吴璘一家为川陕做了多少好事,却被他们关在大牢之中。
有人就把刀枪都放下:“虞大人,我们都是吴少保的老部下,无心与您为仇作对,都是保命混饭而已。”
虞丰年一听正好:“那你们还不去把吴璘一家给放出来?”
众人如飞进了监牢,不大一会儿,吴家满门、众多将官都被放了出来。吴璘出来一看:“哎呀兄弟,你没有死。龙有悔小儿说你中箭身亡了。”
虞丰年哈哈大笑:“我没那么容易死。大哥,接着。”虞丰年把印信扔给吴璘,吴璘接过来大喜。把田师中揪过来,狠踹了几脚,田师中磕头求饶:“虞大人救我!你不能言而无信,你说过放我一条生路,说得到川陕统帅大权,就封我为副帅……”
虞丰年哈哈大笑:“可你也看到了,吴少保现在是川陕统帅,不是我啊,看来你副帅是做不成了。不过你放心,我答应保你的命,就不会杀你。”
田师中无奈。只得磕头谢恩。吴璘传令,把田师中押入大牢,严加看守。他手下的兵丁一看,都纷纷撂下刀枪,倒戈投降。
吴璘又下一令。各军统帅各回各地,收回兵权!
虞丰年慌忙把龙有悔的诱敌之计说了一遍,也把自己如何劝他,他固执不听,半夜悄悄起身的事情说了。
吴璘一听,脸上流过一丝哀伤。转而拍着虞丰年的肩膀目光坚毅说:“兄弟,你做得对!我全家感激兄弟大恩大德,至于吴挺吴拱,混蛋小儿,有勇无谋。自己找死!”
虞丰年摇头:“他们俩救人心切,不能责怪,我看大哥应该盘点略州兵马,即可起兵营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吴璘摇头,天光已亮,来不及了,就当我没有这个儿子和侄子吧。眼下稳住略州。整顿川陕才是长久之计。
忙带领众人回到镇抚使衙门,点鼓聚将。刚刚坐定,军兵来报。“黄天庆抓了龙有悔全家前来交令。”
“让他进来。”
黄天庆兴冲冲地往里走,他抓了龙有悔的三个老婆四个孩子,正想着见了田师中领赏。押着他们到了堂上一看,大惊!堂上坐的换了人,不是田师中,换成了吴璘。
还没反应过来。吴璘一声令下:“把他给我拿下!”
虞丰年手下的十五名勇士一拥而上,把黄天庆捉翻在地。绳捆索绑。黄天庆叫苦不迭,但无济于事。
吴璘一瞅堂下跪着的龙有悔的老婆孩子。气儿不打一处来,大喝一声:“来人,把他们给我拉下去砍了。”
虞丰年一听连忙阻拦:“大哥且慢!”
“怎么?”
虞丰年说:“万一龙后悔抓了吴挺吴拱,我们可以用他的妻儿交换,还是留着吧。”
吴璘想想也是,命令押下去,严加看守。
天光大亮,略州大小将官都来到了镇抚使衙门,一共七八十位,一进门,都大吃一惊,谁也没想到,一夜之间,略州易主。
这些人过去都是末将偏将,田师中和龙有悔掌权以后,为了笼络人心,拿下他们的上司,扶正他们,提拔任用,现在一看,不光吴璘在,以前的顶头上司都在,就知道坏了事。
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虞丰年让人把大门一关,全部绳捆索拿,绑在殿下。
谁能说什么,倒戈投降,不求官职,只求保命。
可接下来的事情让所有人意外,吴璘走下帅位,拉起虞丰年的手,拉到帅位上朗声说道:
“我吴璘在川陕多年,竟然被人轻易夺了兵权,险一险害了手下众多兄弟的性命。多亏了我贤弟、太傅虞丰年,有勇有谋,运筹帷幄,一夜之间不但救下我一家老小的性命,也救了众兄弟,我吴璘一生从未服气过任何人,就算是岳少保在世,我也不觉得他比我强多少,可是我兄弟虞丰年有三国诸葛之才,我吴璘自叹不如。今日起,我要把兵权交给我兄弟掌管,以后他就是川陕之主!兄弟,接印!”
吴璘双手捧着印信,高举头顶,一躬扫地。
虞丰年慌忙推脱:“大哥不可,您是皇上钦点的川陕大帅,我无论如何不能越俎。况且,我也只能刷刷小聪明,不堪大任。”
“兄弟,你放心,皇上那边我去说,这帅印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虞丰年跪倒在地:“大哥,说什么我也不能接。你在川陕,威望极高,一呼百应,当下川陕,内忧未平,外患虎视,只有你能领导群雄,扼守川陕!如果大哥执意授印,我宁愿死在你的面前。”
两人推来推去,一个执意要给,一个坚辞不受。虞丰年为什么不接,他想接,但的确不能接。川陕大地,数吴璘威望最高,自己初来乍到,虽然立下奇功,但做川陕大帅的位子,恐怕还是有很多人不服气,倒不如退避三舍,先当个二把手。
而且,吴璘与泉州侯林一飞不同,吴璘人品端正,对待自己像亲兄弟一样,何必要争他的权?将来自己还要回泉州与妻子儿女团聚,现在坐了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