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南宋当权贵-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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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黑斗篷仰天大笑,“我本不想管你们的闲事,没想到你们竟然是老贼秦桧的手下,你们的死期到了!”
“嘿,小子。你敢骂秦丞相,给我打……”恶少一声令下,众家奴猛扑黑斗篷,万没想到,黑斗篷突然翻脸。一转身,手上已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举剑在手,左削右砍,三招两式,四个恶奴都被砍翻在地。死于非命。
恶少大惊,情急之下,挟持了那女子:“不要过来,要不然我……”话未说完,眼前人影一晃。只觉得一凉,黑斗篷手里的长剑已扫断他的咽喉,手法干净利索,杀四个人,如此简单。
剧情逆转太快,虞丰年和“零一八”吃惊不小,刚才还瞻前顾后,恶少家奴一提秦桧。就像点了炮仗,看来他是秦桧的仇人,可为什么刚才那般表现?
“黑斗篷”杀了恶少。转身对女子说:“姑娘,天黑了,你快走吧,能跑多远跑多远,我有事要赶去临安,不能在此多多耽搁。”
女子哭着给“黑斗篷”磕了三个头。跑出门去,消失在夜幕之中。虞丰年和“零一八”闪在一边没有被女子发现。
女子走后。“黑斗篷”把死尸摞在一起,到院子里抱了许多柴火。要把死尸连同寺庙一起烧了。
刚要点火,庙门外一阵大乱,来了许多官兵,足有五六十人,押着刚才逃跑的女子,女子脸上青肿,昏昏沉沉,看来被打得不轻。
“是不是这儿?进去找找,看看衙内在不在?”
官兵吵吵嚷嚷闯进院子,大殿中的“黑斗篷”叫苦不迭,“糟糕糟糕,怕什么来什么?”顾不上点火,飞身跳到佛龛后面,躲藏了起来。
刚刚藏好,大殿的门被官兵一脚踹开,一眼瞅见殿中的死尸,“呀,不好了,衙内被人杀了。”
为首的官兵跑来一看,正是要找的人,顿时额头直冒冷汗:“坏了,衙内一死,咱们谁他妈也活不了。”又一摸尸身,还没有凉透,“弟兄们,衙内刚死不久,凶手一定还在附近,给我搜,见到凶手,格杀无论。”
躲在佛龛背后的黑斗篷握紧了剑把,深吸一口气:“官兵太多,要想全身而退,怕是不可能了?难道我命中注定无法做成那件事?罢罢罢,今天就今天,莫不如先在此大开杀戒,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正要仗剑杀出,听外面厮杀震天,叮咣五四,惨叫连连。“黑斗篷”大惊,仗剑跳到大殿之中,却见一主一仆,两个商人打扮的年轻人正跟官兵厮杀。
两个人的招数奇特,杀招频出,高个的主子左手一把黑光凛凛的匕首,右手一把软剑,挨着死、碰到亡,招招毙命。矮个的仆人手使一把斜山断头刀,刀宽背厚忍飞薄,一出手干净利索,转眼间,一二十人死于利刃之下。
黑斗篷一阵惊喜,顾不上许多,挺宝剑直取官兵。
三个人都是杀人的祖宗,官兵可倒了血霉,片刻工夫,只剩下五六个人,为首的官兵打着打着,转身一看,只剩下这几个人,顿时吓得腿肚子转筋,顾不上许多,抽身要走,蹿出殿门,没跑出五步,黑斗篷甩手掷出利剑,正中后心。
官兵身子回转,想看看死在谁的手里,黑斗篷飞身赶到,抓住剑把,拔出宝剑,官兵惨叫一声,死尸张倒。
黑斗篷握剑回身,见身后只剩下那主仆二人,其余人等全被杀死,正在死尸身上擦拭兵刃上的血迹。
那商人打扮的主仆二人正是仗义出手的虞丰年和“零一八”。这一仗杀得可真是痛快。
“零一八”到旁边夫妻瘫软在地的女子,好好安慰一番,又给了她五十两银子,让他赶快逃走。
这边虞丰年则面带笑容来到“黑斗篷”的近前,抱拳拱手:“这位仁兄,好身手,在下虞丰年想交你这个朋友。”
“虞丰年?你是泉州知府虞丰年?”“黑斗篷”头上戴的斗笠不取下来,反而往下压了压,盖住了半拉脸。
初次见面,虞丰年也不好责怪,颔首道:“不错,在下正是虞丰年。”
“多谢虞大人救命之恩。”“黑斗篷”抱拳还礼,却不报自己的姓名,“久闻虞大人大名,如雷贯耳,只可惜相见太晚,聚日无多,在下有事在身,若有来生,再抱大恩。告辞!”
又相见恨晚,又急着告辞,还说什么来生报恩,“黑斗篷”又让虞丰年看不懂了。
“等等……兄台,你为何……”话没有问完,“黑斗篷”深鞠一躬,转身便走。
“兄台,虞某想跟你交个朋友,能否赏下名字?”
“死人的名字不记也罢。”
虞丰年和“零一八”追出很远:“兄台,你要去做什么,也许我们能帮你?”
“多谢,不用!”声音已经在数十丈开外。(未完待续)
正文 第294章 乱临安(1)
可真是个奇人!
虞丰年暗暗惋惜,又琢磨不透:他要去做什么必死之事呢?
“零一八”很是生气:“老大,此人可真是不通人情,我们替他解围,救他一命,竟然连个名字也不说,再忙还差多说一句话吗?赶去投胎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虞丰年拍拍他的肩膀:“只怕他要做的是舍生取义的大事,对我这朝廷官员的身份又心存忌惮,所以敬而远之吧。”
“零一八”似懂非懂。虞丰年说:“你想想,刚才他对那五个恶棍,本来可以一招毙命,却为何一再忍让?要不是我用石子逼他现身,他都不愿意救那女子,这都是为何?”
“为何?”
“我所料不错的话,他不想惹事,唯恐因小失大。”
“那么老大,依你看,他要去做什么大事?”
虞丰年摇头:“这个我暂时还没有猜到,总之愿他一路好运,事事平安吧。”
虞丰年和“零一八”把官兵和恶少的尸体抬进大殿之中,一把火点了,连大殿带尸体烧了个干干净净,然后绕道赶回客栈休息。
第二天,严州境内乱成一团,官兵严密巡查,捉拿杀人犯,可是既没有目击证人,也不知道凶犯的相貌,虞丰年带着一干勇士顺利混出严州城,取道临安。
转天傍晚,虞丰年等人来到临安城外。
天空还晚霞满天,城门口却敲响关门锣:“嘡嘡嘡,嘡嘡嘡……”“要关城门了,进出城门从速!”连喊了三遍。
虞丰年一愣:“怎么回事?如何关门这么早?”三年前离开临安的时候。关城门要比现在晚至少一个时辰。
虞丰年问城门小吏:“这位老爷,我是三年前离开临安经商,想跟您扫听扫听,现在关城门为何这么早?以前都要晚一个多时辰。”
城门官斜着眼睛瞪了他一眼:“怎么?官府的事情你要管吗?去去去,懒得理你……”
把虞丰年给撵到了一边。虞丰年心里这个气,真他娘狗眼看人低,有心惩罚他,又怕因小失大。这趟来临安要探查临安的状况,还是隐忍一些好。
可他手下的勇士可受不了这窝囊气,“零一八”跟着虞丰年最多。脾气也最火爆,虞丰年之所以处处带着他,就是方便管他,不要他胡来。
“零一八”最佩服虞丰年,心中认定了。虞丰年的事情就是他的事,谁敢跟虞丰年呲牙,那就是跟他“零一八”过不去。他越看城门官越不顺眼,劈手揪住了城门官的衣领子:“王八蛋,你找死吗?敢对我们东家不敬?”
城门官官不大,可从来都是最横的主:“嘿,小子,吃生米的?老子是官府的人。你要找死吗?兄弟们,给这小子松松皮子……”
虞丰年一见,连忙拉开。训斥“零一八”:“怎么回事你?脑子又不好使了?滚!”
又给程门官赔不是:“对不起老爷,我这兄弟脑子有点毛病,有点愣,不要见怪,不要见怪。”摸出五两银子悄悄塞在城门官的手里。城门官这才哼了一声消了气。
虞丰年带人走了,城门官托托那五两银子。摸着下巴凝望着虞丰年的背影:“这帮人干什么的?穿着打扮像生意人,可腰里鼓鼓囊囊。都像带着家伙,难道……嘿嘿。上面可说了,凡是行迹可疑者,举报有赏,干脆老子到衙门报官,万一从他们身上查出点儿问题,就可以弄几两银子花花。就算是正经商人,他们有的是钱,也多少能敲点银子用用!老子最近手气太背,净输钱了!”
那城门官不是个好东西,打定主意,跑到官府举报去了。
虞丰年对此毫不知情,只是责怪“零一八”要改一改脾气,尤其这趟来临安,一切隐忍为先,只有摸清临安的情况才算大功告成。
……
虞丰年进城以后,就觉得临安城的气氛异常,三年前多么繁华,现在大街小巷冷冷清清,行人稀少,店铺关门。手下的勇士们都没有来过临安,问虞丰年:“老大,天子脚下,皇城临安,何以如此萧条?比我们泉州可差远了?”
虞丰年摇头:“以前不是这个样子,三年前的临安店铺夜里都不关张,不知道现在何以变成了这个样子,怕是真的出了事,你们留意‘零零一’他们留下的暗记,好及时跟他们会合。”
正说着,有人瞅见一棵大树上刀划的一个叉,指给虞丰年看,虞丰年心领神会,带着众人径直来到一处客栈。刚到门口,里面“零零一”接出来:“东家,您才来?伙计们等了你许久了,快进来吧。”把虞丰年他们让进客栈之中。
房间里已经摆满了酒菜,众人边吃边聊。
虞丰年就问:“临安可曾发生了什么大事?有哪些反常的事情?”
“零零一”回道:“老大,我和弟兄们日夜兼程,一大早就进了临安,到这一看,完全不像个天子皇城,细一打听,临安可能真的出了大事,有些细节可以佐证。”
“你具体说说。”
“我们听说,最近半个月,周边驻军都调至临安,现在临安的驻军已经多达二十万。我们还听说,官家已经两个月没有上过早朝了,皇宫外面戒备森严。与皇宫中相比,秦桧府上车马盈门,文武群臣日日到访,所以,我们推测,秦桧可能正在密谋作乱。”
“密谋作乱?”尽管心中早有准备,可切实听在耳边依然不免脑袋发胀。历史上,秦桧虽然权势熏天,可从来没有真的造反,难道随着自己的到来,随着自己在泉州搬倒他的亲生儿子,激怒了秦桧,逼他狗急跳墙谋反作乱吗?
“对了,大人,还有一件事情,据说秦桧假传圣旨,调检校少师、利州路安抚使吴璘入朝述职,吴少师正在前来临安的路上,七日内便能赶到。”
“不好!”虞丰年一听就不对劲。“吴少师来京带了多少人马?”
“不清楚,据说只带了二十名随从!”
“坏了!”
“怎么老大?您想到了什么?”
“秦桧要对吴璘下手,夺取川陕兵马!看来这老小子真的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