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南宋当权贵-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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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丰年摇头:“不妥。你是堂堂皇子、郡王,没有理由去见一个落难的女子,如果她真是颜如画,一定会找理由来见你,也会来找我,我们等着就是了。”
赵昚觉得有理,真要是下驾见她,反倒惹人生疑。“那我就等着,看丞相府的歌姬有什么手段能迷住我。”
“你可一定顺水推舟,得让他迷住……”
“哈哈,那还用说?对了,你自打从临安府衙回来,还没有见过刘飞燕,快回去看看她吧,他们父女俩这两天可没少往我这儿跑,唯恐我不尽心救你。尤其刘飞燕,本来就瘦,可能这两天更瘦了,我让郭王妃陪她,她也魂不守舍,你快去看看,省得她担心。”
“好,我这就去。贤弟一定要记住我们商量的事情,还要注意保密,就算王妃、史万年也不能告诉他们。”
“知道了,放心吧。对了,把你的银子带上。”
虞丰年微微一笑,刚要离开,赵昚又喊他:“等等……去看望雷鸣的事情,多谢大哥了。”原来赵昚已经知悉虞丰年花钱替他邀买人心的事情。
虞丰年一笑,挥手辞别。
……
……
虞丰年断定,颜如画就算再急,眼下这几天也不会有所动作,一定会把目光放长远。自己这几天过得像做梦一样,正好趁机好好休息几天。过两天去恩平郡王府找秃熊,这孙子栽赃陷害,这笔账完不了。
当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吃顿饭、洗个澡,再美美地睡他一大觉,还有燕儿,两天不见,竟非常非常想她。现在真是,哪天不逗一逗她,不看到她红扑扑的小脸就不踏实。
虞丰年回奔西跨院的住所,老远就看到刘飞燕扒着门框探头往外张望。脚下还有一只黄色的小狗,憨态可掬,围着她跑来跑去。
虞丰年看到燕儿,燕儿并没有看到他,他便从一侧摸过去,猛然蹿出,吓得燕儿“妈呀”一声大叫,小狗也吓得跑出老远。等燕儿看清是虞丰年,小嘴一撇,大眼睛溢出两行清泪,让人看得心疼不已。
虞丰年张开双臂:“来,抱抱。”刘飞燕脸颊绯红,破涕为笑:“公子不要捉弄我。”一扭身进了屋。
虞丰年哈哈一笑,看来这二十一世纪的拥抱礼,这辈子燕儿也接受不了。弯腰抱起那只小狗,跟着进了屋,燕儿忙拉椅子请他坐下。虞丰年问她:“哪里来的小狗?”
刘飞燕说:“郭王妃给我的,这两天你不在,我和我爹非常担心,王爷特意让郭王妃来看我,王妃是一个特别好的人,跟我一样的年纪,人又漂亮又随和,来看我的时候,还带了这只小狗给我,刚满月,瞧它,多可爱,跟你还挺亲!对了公子,衙门里的人可曾为难你?”
虞丰年转了一个圈儿:“你看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还有这个……”虞丰年将那包银子扔在桌子上,“不但没有事,临安府衙还赔偿了这么多银子。去,燕儿,把银子收起来吧,都是你的了,绫罗绸缎、胭脂水粉、金银首饰,想买什么买什么,想怎么怎么花。”
“啊,又这么多银子?”刘飞燕这几天已经被银元宝“砸晕”了,以前挣一个铜板都难得上天入地一般,现在倒好,动辄数百两银子,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可是公子被抓去坐牢,为什么还会有银子拿呢?
“公子,这可真是稀奇的事情,从来没见过谁坐牢还有钱拿的。他们为什么给你钱?”
虞丰年哈哈大笑:“我不说了吗?临安府衙赔偿我的,我没有杀人盗宝,他们抓错人,冤枉我,内心有愧,给我银子,为我压惊。而且燕儿你也看到了,现在咱可不是一般人,是郡王府的座上客,谁敢欺负咱郡王府的人?抓错了就得赔偿,要不然咱找他算账,你说是不?”
刘飞燕半信半疑,抿嘴一笑:“听着不像是真的,可不管怎么说,公子没事就好,这两天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总怕公子有个三长两短。公子,有没有调查清楚,到底是谁栽赃陷害于你?”
“这还用说,肯定是秃熊,就是上次被我打败的那个大个儿秃子。他打不过我,就搞歪门邪道,等着我的,将来若被我抓住,我饶不了那孙子,非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嗯,这样的人确实可恶,该打,应该抓去坐牢,谁让他陷害公子。”燕儿瞪着大眼睛狠狠地说。反正现在在刘飞燕的心里,就只有虞丰年一个人,只要跟虞丰年有仇有气的,那就全都是坏人。她又怕虞丰年吃亏,说到一半,不免担心:“只是公子若要寻仇,一定多找些人帮忙,千万不能再遭人算计。”
她担心的样子,像是女人在担心沙场征战的男人一般,虞丰年真是越看越喜欢。穿越以来,自己孤苦伶仃一个人,燕儿是第一个见到的女孩子,不但长得漂亮,而且古道热肠,又聪明伶俐,还知疼知爱,落难之时她替你担心,有了高兴的事她替你高兴,这样的女孩子在大宋朝千里挑一,到了二十一世纪更是万中无一。看来是我虞丰年运气好,能捡到这么一块宝贝,真想搂过来好好亲上一口。
第34章 隐藏锋芒 顺水推舟
虞丰年连忙将他搀起来:“小王爷!好贤弟!你看得起我,信任我,我就一辈子跟随你,宁愿肝脑涂地,也要帮你铲除朝廷奸党,收复河山,就算我没有岳少保的本事,也一定秉着一颗忠心,为小王爷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惜。”
“好,太好了!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大哥,你现在就帮我想想,我们该怎么铲除秦桧?”
“等等等等,秦桧暂时不能铲除……”虞丰年心说,赵昚今天真是受了刺激,认准了要铲除秦桧,可现在那老小子如日中天,还在上升期,岂能是说铲除就铲除的?何况秦桧还要活十三年呢。只是这些话不方便说给赵昚。
赵昚眉头紧皱:“为什么不能铲除?秦桧的势力已经盘根错节,我屡屡听说,老贼陷害岳飞,说他通敌卖国,眼下岳少保生死难料,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大宋河山必将再次风雨飘摇,你我就任凭秦桧祸害这大好河山坐视不管吗?”
“我的王爷……”
“大哥,没人的时候我就是你兄弟,有什么话你都可以跟我直说。”
“好,那我就直说。我问你几个问题:今天之前,你知道王焕跟秦桧沆瀣一气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秦桧是王焕的妹夫!没想到他们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竟敢欺瞒于我。”
“我再问你,你要铲除秦桧,他身犯何律,法犯哪条?你说他祸国殃民、加害岳飞、通敌卖国,可曾有真凭实据?他写给金兀术的信你看到了?他私下向金国割地赔款了?”
“……你不是说,他收买你监视我吗?我可就此向父皇禀报,治秦桧的罪!”
虞丰年一看赵昚是钻了牛角尖儿了。不管他志气多大,钻牛角尖儿的时候还是免不了孩子气,也难怪,十五六岁的少年而已。不禁摇摇头:“没错,他是收买我,要我监视你?可是你将这些告诉皇上,他能治秦桧什么罪?撸了他的宰相?将他充军发配?不可能吧?秦桧要是不承认,皇上是听你的,还是听他的?”
“……我是他的皇儿,就算不听我的,也总算是个提醒,以后他对秦桧自然会倍加留意,不再重用!”
“此言差矣,就当下而言,皇上还离不开秦桧,还要依仗他,秦桧的才能当朝无人能及,若撸他的官,贬他的职,皇上便无人可用。你平心静气地想一想,我说的话可有道理?”
赵昚沉默了,可不是吗?不管心里对秦桧如何怀恨,今天多么憋屈,可秦桧在父皇赵构心中的地位远不是他们所能比的。沉默已久,长叹一声:“照你这么说,就任由老贼胡作非为吗?”
虞丰年摇头:“贤弟,天下有道,秦桧不会永远逍遥,以前我跟随师父的时候,他曾私下夜观天象,为天下名人卜卦。我师父是世外高人,据他言讲,秦桧十年之内都无法撼动,他将于绍兴二十五年病死!如果我师父说得不错,老贼还有十三年的寿命。”
“十三年?!这么长时间?老天不长眼!”
“是啊!老天不长眼的事情多了,我老师还为岳元帅算过一卦,卦象如何?”
“非常不好!大凶!”
“怎么个大凶法?”
“我师父说,不出意外的话,岳少保不久就将将星陨落!时间就在几天后的除夕夜。”
“什么?不可能吧?”
“我也希望我师父算得不准,愿岳少保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可要万一应验呢?那我大宋岂不是要丧失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真要应验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话说回来,天道自有定数,你也不必纠结。我对你说这些,无非要你保持一颗平常心,尤其在对秦桧的态度上,我有两句话赠给贤弟。”
“哪两句话?”
“这两句话共十六个字,便是:顺水推舟、将计就计,隐藏锋芒、以待时机。”
赵昚不明白。
虞丰年刚要解释,却听外面“喀嚓”一个响雷打断了两人的思绪,不大一会儿竟哗哗下起瓢泼大雨来。这可是冬天,响雷极不常见,瓢泼大雨更难见到。瞬间,屋檐滴水便串成雨帘,滴溅在屋檐下的石头上。那石头年深日久,早已被滴水“凿”出一溜儿水槽。
虞丰年指着那石头说:“王爷,我拿这石头做比,秦桧老贼就如这漫天大雨,他的势力无所不在,你我决不能做那屋檐下的石头,否则再硬的石头也有被水滴凿穿的时候。下大雨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暂避在房间里避其锋芒,再大再猛的雨,总有停歇的时候,等大雨停歇,阳光普照,你我才能出门成就大事。这便是‘隐藏锋芒、以待时机’的道理。
“至于‘顺水推舟、将计就计’,愚兄有一个小小的计策来对付秦桧……”
赵昚眼前一亮,虽然虞丰年才长自己一岁,可为人处世,老成持重,见识也远不是自己所能比。心中更加佩服,追问道:“什么计策,如何‘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虞丰年一笑:“贤弟你忘了?我现在是老贼的一个耳目,只要能取得老贼的信任,我就能将计就计,名义上替老贼监视贤弟你,实际上拿情报做诱饵,关键时刻能倒打一耙,坏了老贼的好事!”
“那怎么才能取得老贼的信任?”
“这个简单,老贼不是要我配合一个叫颜如画的歌姬混到你的身边吗?不用说,他这是一条美女胭粉计,歌姬颜如画就是‘苏妲己’。一来,老贼用美女迷惑你,想把你变成殷纣王,消磨你的斗志,一旦你掉进温柔乡里,便不会再提收复河山、铲除奸党的事情;二来,颜如画会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她都会原原本本告诉老贼秦桧。我的顺水推舟之计,就是从颜如画身上下手……”
“好!”赵昚坚毅的嘴角划出一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