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除魔师异闻七月异事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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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它老是要你去看,你就去看看呗!”
啥——我猛的放手,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强轻松的脸:“你……不是小强,你是……谁?”
……小强抽动着眼角,无奈的说:“我是小强,你要是不信,打自己一巴掌看痛不痛吧!”接着抓着我的手说:“看样子问题还是出在那栋有鬼的楼里,如果我孤身一人去,保不准你又出什么事情。”小强叹口气:“所以安全起见,你还是跟着我比较好!”
呃,是这样啊……啊哈哈,我松了一口气,立马狗腿的抓住小强的胳膊嗲嗲的说:“小强哥,我就知道你最靠得住了哈哈!”
小强狂吐不止。
落贤亭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高尔基老爷爷曾经写过一篇非常有爱非常和谐而且画面感奇强的文章,该文语句流畅,文采飞扬,意境优美……可是此刻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什么狂风卷积着乌云,一副要见鬼的样子。
就跟眼下夜探学校的我们一样。
……话说,明明是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学校同一栋教学楼,怎么白天和晚上的气场差这么多?
白天好歹还算个教书育人的学府,晚上一到……我拉着小强的手战战兢兢的穿行在学校正对门的大道上,已有风吹草动,立马吓得抱头乱看。惹得小强鄙弃之声不绝于耳。由于我紧紧的吊着他的胳膊,鄙弃之外,再加上抱怨我这样弄得他走不了路什么什么的一堆;有他这么一路聒噪,心里的恐惧居然也淡了些。
“包租婆,你这样我怎么走路啊!”小强无可奈何的看着左手基本上被我扯掉了的袖子,我一边死不松手,一边呵斥他:“少废话!不、不要跟老、老板娘抱怨来抱怨去的!”
小强抽搐着抱怨:“早知道把你捆在水管上就好了!”
话虽然这么说,他和我都没有松手,我们仍然以这个不雅的姿势向鬼楼艰难跋涉。
夜风哗哗的吹,梧桐沙沙的响。这倒是在秋天落叶的树,一阵秋风刮去,宽大的梧桐叶像落地的火凤凰。
……落叶梧桐配鬼楼,我吞口口水,好经典的搭配啊……
“鬼楼”黑黢黢的矗立在前方。那是西洋式的老建筑,最开始好像是用来给当地教会的学生当宿舍楼的;解放后这里成了高校,里面经过改造,便成了美院的教学楼,只是接二连三的不幸事件发生后,学校封楼断了水电,外面又有茂密繁盛的梧桐和切合气氛的杂草遮挡;从此本来就采光不足的楼层便成了黑漆漆的一片,酷似张开大嘴等待迷路的小兽走进去吃掉的什么东西。
说来,它不是已经“吃”了包括尹月学姐在内的好几条生命了吗?那些迷途的人,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要选择跳楼这种凄惨的方式来主动结束自己原本就很脆弱的生命呢?
母亲十月怀胎,我们经历了分娩之痛,熬过幼年的种种疾病,挫折、各种意外,好不容易长到今天,没有被车撞死,没有被水淹死,没有被地震砸死,没有被战火烧死没有被流弹打死没有被饥荒饿死……真的是很不容易,人的生命是那么脆弱,脆弱到万分小心的呵护仍不足以保险,每一年的安全成长实在都是一个值得去买彩票的幸事;这么脆弱的生命,脆弱如蝉翼的生命,在这栋“鬼楼”里,前赴后继的消失。
我咬咬牙,管你是什么鬼!为了本姑娘明天能开开心心上学,平平安安回家,本姑娘今天都要(叫小强)端了你!
小强!上!
要不,呃,关门,放小强!
……鬼楼啊……好想进去看看哦……
“啊!”我吓得蹲在地上,刚才的雄心壮志通通飞得没影。小强狐疑的看向我,左手被扯得老长:“又怎么了包租婆?”
“我……”我超没出息的抱怨:“那个念头又来了……”
“真是烦人……”小强拧起眉头不满嘀咕,反手抓住我的胳膊:“记住一定要跟紧,无论碰到什么事,”小强严肃的说:“千万不要放手,懂么?”
“呃……嗯。”我被他的阵势慑住,傻乎乎的点点头。小强拍拍我的肩膀,又错过来嬉皮笑脸的说:“安拉……跟着我,有肉吃~我会保护包租婆你的!”
啊——我捂着火辣辣的右脸,死小强,就算你是发电厂也不用逮着机会就放电啊!
“那么,走咯!”小强兴致勃勃的抓起我的手便要迈步走进去。一副动力全开嗨到不行的样子,拽样跟我中午梦到得那样儿有得一拼。
中午梦到的?
“等下!”我一把抓住小强,他停下脚步,疑惑不解的看着我。
“我……我中午做的梦……”我语无伦次的说:“你,你进去会吃亏的!”
小强挑高一边眉毛,似笑非笑的说:“哦?你觉得我搞不定?”
“不是……”我犹豫的说:“可是我……”
“啊!”小强眼中精光一闪,忽然贼兮兮的凑过来:“包租婆,莫非你担心我?啊哈哈哈哈!”说着竟然仰天长笑!
我黑线的看着他的神经病行为,满头滴汗的说:“担心你是对你实力的否定,你这么高兴干嘛?”
“不不不不不!”小强竖起一根手指油腔滑调:“包租婆担心我是因为在乎我……在乎我是因为爱我……爱我是……哎耶!”
我气呼呼的吹着右手,鄙夷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小强:“自大自恋加妄想成癖,你可以进废品收购站了!“
正在闹着,我忽然看见一个人影从鬼楼的门口,朝我们飘来!
“哟,什么臭小子都敢打我外甥女的主义,真当我这舅舅是摆设啊?”铮亮的黑皮鞋上面是白大褂黑框眼镜和“我是精英分子”的表情……
“舅舅?你怎么在这里啊?”
“唔……”叶医生凌空掏出一条手绢飙泪:“终于听到小七月叫我舅舅了,我好幸福啊啊啊!”
我狂汗:“对不起,我口误。”
“呵呵,”叶医生拨拨眼镜站定在我们面前:“你们也是来这里探险的?”
“呃,我们……”我刚要解释,小强忽然嗖的站到我和叶医生中间,眯起眼睛笑眯眯的说:“是啊!你呐?不会是来散步的吧?”
“哪~里!”叶医生神在在的说:“不过是为了看看我亲爱的外甥女有没有被好好保护而已!”
“方式就是埋伏到有问题的楼里,准备适当的时候像杰克叔叔那样跳出来给个惊喜?”小强眉头一挑。
“我是精英分子,才不像某些人那样只知道装南瓜头!”叶医生眼镜闪光。
……这个气氛……怎么有点微妙啊?貌似……我们是来打鬼的,不是来鬼打鬼的。
清风拂过,梧桐树哗哗作响,金黄的树叶飘然落下,露出空中月华泄地皎皎清辉。
在这诡异又唯美的意境中,我无语的看着眼前的空气快速的旋转,拉黑,变得诡异。
不是说不要放手我会保护你吗?这到底都算什么啊啊啊啊啊!
腐败的空气在指尖缓缓流过,空旷的屋子里,一个个素描架后面传来铅笔沙沙的声音,有点像蚕啃过半干的桑叶,空气是浅浅的灰,背景是淡淡的黄,整个空间像是退了色的素描。
不多会儿素描架后面的人陆陆续续站起来,收拾东西鱼贯而出。这些人有男有女,但是轮廓都是灰灰的,一片模糊。走在最后的是两个女孩子,其中一个没有马上出门,却反身走到窗口那边,探出半个身子去好像在看什么。
另一个女生走到她身后,冷不丁拍她一巴掌:“看什么啊小画家?”
“我觉得光就这扇窗子,已经是一幅画了!”女孩回过身,眉眼间雾蒙蒙一片,一脸如诗如画如痴如醉的梦幻少女表情。
“窗户不好取景,我坐的位置不对,看出去就是一片黑压压的,不好看。”
“你从我这个角度看!”梦幻少女一边说一边让开身子:“这边。”
“哪里?”另一个女生挤过去,两人踮起脚双手抓住窗户的护栏努力将身子探出去。
“看见没?从这边,这个角度,像不像——咦?啊——”铁艺护栏忽然断裂,两个女孩大半身子都探在外面,顿时失去重心摔下去。
两人穿着七八十年代大学生里很火的白裙子,像折翅的粉蝶,在地上绽出两朵殷红。
……竟然一次死两个!可是我听说的是,从最开始那起事件,每次都是只死一个的啊!
“所以啊……我被抹杀掉了。”身后忽然有人说话,我一惊回头,站在那的白色身影面容模糊,但是轮廓看起来有点像之前的“梦幻少女”。
“抹……抹杀了?你是说……”
“少女”点点没有五官的头,语气冰冷:“反正不管死了多少,都只报一个的!今年这个已经报了!你也跟我一样去死吧!”
她伸手一推,我正站在窗口,身后顿时一空,今天第三次体验自由落体的感觉。
真是“幸运”啊!
于是我今天第二次被华丽的家养梦魔贵族猫施以援手了。
我默默的看着杨熠,头晕目眩:“你……每次都是掐着表出场的啊?早来一步会死吗?”
贵族猫露出“我的出场费很贵”的经典表情提着我的脚踝居高临下的鄙弃:“有人救就不要啰嗦了!”
……说实话,我比较庆幸我今天很明智的穿的裤子而不是裙子,不然秋风如此寒凉,这个薄布片片一天给我倒挂金钩三次,不脑溢血也要感冒。
话说最近贵族猫的出镜率好高呢!就是登场的方式有点突兀。我狗腿的退到他身后对不停扭曲却像被什么锁链捆住般原地挣扎的前“梦幻少女”皱眉看向杨熠:“你不是梦魔吗?”
贵族猫华丽的忽视了我。
我继续皱眉:“那么,我这又是做梦了?”我挠着脑袋纳闷:“可是我不认识这……人还是鬼的啊?我的梦里怎么会出现她们的事情?”
贵族猫终于用45度以上角度的目光看向我摸着下巴说:“原来你也知道自己还没那么大能耐洞悉一切啊!这不是你的梦。”杨熠皱眉:“这是她的梦。”
她的……我看向蜘蛛女:“死人也能做梦?”
这次贵族猫直接鄙夷:“笨蛋!”
……三番五次的打击我,我七月是用来被猫打击的吗?
“哈哈,那……反正你这么厉害,事情肯定可以完美解决的……”我咧嘴露出个扭曲的笑容:“我们能不能离开这里了呢?”
那个不停以各种扭曲的角度扭来扭去的“梦幻少女”跟被绑住的蜘蛛一样挣扎扭曲得都没有人形了啊!
杨熠却若有所思的朝虚空中某个方向看了一眼,蹙眉说:“再等等吧。”
等——我简直要抓狂,在这个诡异的地方跟这个诡异的蜘蛛女一起等?等我疯吧!
“为什么不能出去?”
贵族猫露出嫌烦的表情:“让你等就等,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说着还附赠一个超级大白眼。
可恶……我被他嚣张恶劣的态度气得只想吐血,可是人在屋檐下还是得低头……话说回来,是因为在自己的地盘上吗?我不由自主的说:“杨熠,你化成梦魔的时候口气比平常粗鲁很多耶!”
贵族猫爱理不理的,眼睛一直盯着开始那个方向,好像在关注着什么。
我们就这样在好似定格的画面中定格着;陪我们一同定格的还有蜘蛛女和下面的两条染血的白裙子,以及它们的主人。我心里很乱,事情到现在还是一团迷雾,我却被困在这里。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