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一只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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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城头的小校问道。
“张二侉子!原来赶上今天你当值啊!我是赵三啊!”城下传来回应。
紧接着。城下的火把亮起,照见了赵三的脸。
“你不是跟着巡抚大人的骑兵打仗去了吗?怎么回来了?”叫张二侉子的小校在城头问。城下的赵三。也是孟津守军中的小校,跟张二侉子关系不错。平时两个人经常喝酒。
“你还不知道吧,咱们打胜了!我这里急忙来给咱们将军和巡抚常大人报喜来了,快开门吧。”城下的赵三说道。
“哎呀,这可不行!夜间是不允许开城门的。”
“娘的,张二侉子!你想让老子露天地里站半宿么?少废话!开门。”
张二侉子哈哈大笑“看着咱们哥两的情分上,怎么可能不给你开门呢?只是你要请我吃酒。”
“娘的,真会要挟,好吧,算我倒霉。等赏银发下来请你吃酒!”
张二侉子一边说笑,一边带着人下城开门,等着和进城的赵三打趣。
河曲关的城门开了,赵三冲了进来,一把拉住了张二侉子,“二哥,我跟你有事说。”
张二侉子正要问,两把钢刀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别杀!他和我一样,都是苦出身!”赵三不由分说。将一条白布缠到了张二侉子的左臂上。
张二侉子愣愣的,猛然看见涌进城的几十人的左臂都缠上了白布,有些明白过来。这些人可能不是自己人。
。。。。。。
赚开孟津关的城门竟然如此容易,是聂心和张鼎未曾想到的。五百多骑兵鱼贯而入。
问明白了常道立等人的住处,聂心、张鼎和郝千斤分成三路杀了过去。
怀庆知府田敬贤的睡意很大,可也被惊醒了。因为房门被当的一声踹开。连门板都被踹掉了。田敬贤睡意朦胧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眼前的一员小将。
那小将一把将田敬贤拉起来。问道“你是田敬贤?”
“是,我是怀庆知府田敬贤。你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
完,抽出刀,一刀就将田敬贤的脑袋剁了下来。小将正是张鼎。
。。。。。。
却说郝千斤,直奔孟津守将的居处而去。那孟津守将听到声音喧哗,甚是警觉,抽出刀来走出门外,迎面遇见了一个彪形大汉。那彪形大汉拿着九环大刀,二话不活,一刀就将孟津守将剁成两截,连肠子肚子都流了出来。
“这可是害了虎爷的?”彪形大汉回身问。
“回郝爷的话,这正是孟津守将。。。。”
郝千斤点了点头。
。。。。。。
聂心却是不顺利,当他带着人杀进常道立的卧房时,卧房中只有一个光溜溜的女人。
“常道立呢?”聂心厉声问道。
女人吓得哆里哆嗦,话也说不出来了。聂心一摆手,两名士兵立刻将她杀死。
常道立此时并未在房中,他正在外面的花园中散步。大概是昨天的晚宴吃多了,常道立的肚子胀的难受。所以,常道立在花园中走来走去的,因为太晚,常道立并没有带着随从。
可是,常道立猛然听见了厮杀之声。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常道立立刻知道不对头了。
常道立飞快的跑到了外面的偏房,那是亲兵们的房间。
此时,外面已经是乱糟糟的一片了。
听着传来杀死常道立的叫声,常道立二话不说,想都没想,在几个亲兵的护卫下,到马廊找到几匹马,跨上马就走。
常道立的想法很简单,不管发生什么事,先跑了再说。也算是常道立命大,稀里糊涂的闯出了城门,逃了出去。
杀死了田敬贤和孟津守将后,城内虽然混乱,但已无大碍。郝千斤带着人在那个叫赵三的、以及把守东门的叫张二侉子的带领下,将其余的城门也都占领了。聂心和张鼎则带着人满城的咣咣打锣,提醒孟津关内的官民,安侯家中,不得随意外出。
第二天天明,聂心和张鼎又收编了一些愿意跟随着的明军和活不下去的百姓,当然都是百里挑一的,共有**百人。
为什么还要招兵买马,是有道理的。因为对于李过的死讯,张鼎执意不信,就连柳如是也说李过真的凶多吉少了,张鼎就是不信。
“我李爹是不会死的!谁敢再说我李爹死了,别怪我不客气。”望着张鼎血红的眼睛,没人再说了。
既然相信李过没死,那就得寻找李过,可是几百人毕竟还是少了些,所以要多招一些人来。但又不能太多,行动不便。
整顿了几天,这支队伍总算初具规模了。
这时,把守城门的士卒前来禀告,说是一大队骑兵正飞速的向孟津关驶来,看那旗号,应该是几天前一直纠缠他们的明军。
聂心和张鼎不住的冷笑“打!”(未完待续。。)u “军情?什么军情?”聂心听见探马来报,警觉了起来。现在,聂心已不是先前那般死意决绝了,因为柳如是有了李过的遗腹子,想派人把柳如是送回广西,可是柳如是执意不肯。所以,聂心自己绝对不能死,死了谁来保护李过的家眷呢?
“说,到底是什么情况?”聂心问道。
“启禀聂爷,自孟津一带来了大约有三千多骑兵,虽然已经安营驻扎了,但离我们很近了。另外,自黄河北岸,渡过了一支骑兵,大约有二百多人的样子,正向我们赶来。”探马回报。
“啊!这摆明了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啊!”聂心冷笑着。
“聂爷!宰了他们,为虎爷报仇!”郝千斤声音悲壮,大吼着,挥动着他的九环大刀,当啷作响。
“慢!现在找到虎爷踪迹最为重要!另外,保护如夫人她们也是重中之重。所以,不是跟敌人死磕的时候。”聂心吩咐。
“那怎么办?”郝千斤眼睛通红,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聂心沉思了片刻,命令道“派五十个人对孟津的几千骑兵进行监视,五十个人保护如夫人他们!其余的二百人迎击那小股的明军,咱们三百人打几千人是不成的,但一对一的干掉一些明军,还是没有问题的!”
“好,我这就去准备!”郝千斤腾的蹦了起来,走了出去。
远处的小股明军飞驰而来。这些人衣甲鲜明,队伍整齐,一看倒也是训练有素的。现在竟还有这样精锐的明军。聂心倒也暗暗惊异。
郝千斤大吼一声,正要纵马进攻,聂心突然叫住了他“千斤,不对头,这些人的队列我看着怎么这样眼熟呢?”
郝千斤一愣,是啊!前面的队伍若不是穿着明军的衣服,一举一动如同自己的队伍。
“亮旗!”聂心想到了一种可能。
掌旗官立刻将卷着白虎大旗亮了起来。望着这面大旗迎风招展,聂心心情悲痛。
可是这时。对面阵地上的明军却突然发起喊来“虎爷!虎爷!”
一员小将跑到了前面,笑容满面的催马赶了过来“李爹!是我,我是小鼎子!”
聂心等人一见,悲苦之心略微消减。伤心之痛却愈加的浓烈,原来是小将张鼎到了。
张鼎赶到聂心等人跟前,笑着说“自从张家口关外分开,我便按照计划风尘仆仆的寻找你们,一路上也着实打了好几仗,越打兵马越强壮了!要不是着急赶路,我会收编很多的人。但我还是增加了一百多人马。马是健马,人都是没了出路的十七八的棒小伙子,能干、听话、还勇敢!”
聂心望着兴高采烈的张鼎。不知该如何说话才好。整个李过的队伍之中,张鼎对李过的感情极深,该怎么对他说出李过的死讯呢?
“我李爹呢?”张鼎极是机灵。猛然感觉气氛不对,收起了笑容,问道。
“你李爹可能凶多吉少了!”众人的身后传来了声音,柳如是担心战况,不顾劝阻,赶了过来。
“什么?”张鼎一惊。连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心便将事情的原委一点一滴的讲了出来、
张鼎越听越心惊,等到聂心说完。大叫一声“我李爹是不会死的!”说完,扑通一声从马上栽了下去。
众人赶紧搀起张鼎,却见张鼎已经昏了过去,众人手忙脚乱的掐人中,揉脑袋,半晌,张鼎才醒转过来。
张鼎放声大哭,哭的众人心酸。一会又失声大笑,笑声刺耳、渗的慌。众人正要相劝,张鼎突然不哭也不笑了,他声音平静,恶狠狠的说道“这么说,是田敬贤他们害死了李爹的。”
“对!就是这帮狗杂种!”
“那就杀了他们!”张鼎冷冷的说道。
。。。。。。
几天来,从孟津出发的明军骑兵试探着向李过的残兵发起过一次攻击,可是没想到,李过的残兵竟然如此强悍,当场一阵火枪射击,打死了七八十的明军,几个明军冲的猛,竟然被活捉了。
领队的明军参将是个机灵人,只想立功,不想冒险,所以并未猛攻。而李过的残兵只是慢慢的后退,并不前进。明军参将便紧紧的跟随着,并严密的防守,目的就是想拖垮李过的残兵。
这样走了两天,相安无事。第二天一早,明军起身准备接着跟进,可他们突然发觉,李过的残兵并未拔营。简易的营帐外用树干扎起了围栏,十几面旌旗迎风招展。虽然看不到李过残兵的影子,但营帐内传来的咚咚的战鼓声。那战鼓声已经响了一夜了,害的所有的明军都没睡好觉。
明军参将看着这奇怪的现象,猛的大惊,“退!,快退!后退十里安营!”
明军骑兵立刻快速向后退去。
一名小校有些不解“大人,为何这么着急的后退啊?”
明军参将大骂“你个蠢蛋,难道你还没看出来么,这些家伙突然停下不走,一个劲的敲鼓,想必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为李过报仇呢!咱们不跟他们硬碰硬,拖!拖死他们!把他们的斗志拖没了,再剿灭他们岂不易如反掌?”
那小校大是佩服,伸出大拇指,连声称赞“大人高明,实在是高明!”便和其它人如飞一般的撤了。
可是明军的参将好生奇怪,整整一天,也不见李过的残兵出战。又过了一天,李过的残兵依然无声无息,只有战鼓咚咚的敲响。
第三天早上,明军参将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头,命令一小股明军前去查看情况。
那小股明军战战兢兢的进了李过残兵的营帐,一会变如飞般的回来,向明军参将禀告“大人,我们上当了!营帐之内没有人,只有一只羊被栓了起来,吊在鼓的上面,那羊蹄子不住的踢踏,踢得鼓咚咚的响呢!”
跑了?明军参将放出哨探,却不见李过残兵的影子。明军参将想了想,跺脚道“哎呀,是不是这些人前去攻打孟津了!”
一旁的小校说道“孟津关城墙坚固,他们那点人怎么可能攻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