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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何以不为仙-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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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婶说她儿子阿青从前天晚上就不见踪影,原该是交班后回家,可与其轮换的小厮却说他早早便回了家,哪知这一去不回,生生要撕了他娘的心啊!

    “刘婶你别急,阿青回去的地方都找了吗?有没有遗漏的?”

    刘婶摇头,一只手紧紧攥住云婉的衣角道:“小姐,我真是没办法了才来求你,求你救救阿青吧!”

    “刘婶你这……”云婉面露为难之色,正欲再劝,忽听那刘婶道:“上次我亲眼看见您……”话未说完便被张妈一手捂住嘴,“小姐,刘婶她是思儿心切着了魔了,我先带她下去休息会?”

    云婉点点头,表情虽镇定,然肖楼楼却注意到她眼中闪过一丝动摇。

    虽尚不能确定阿青的失踪和她有何联系,但她一定是隐瞒了什么,所以张妈才刻意不让刘婶说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为了上考研班天天六点起床坐一个小时地铁去新东方一边炒菜一边学英文,累瞎,热死……
第95章 山雨欲来
    夜幕下,陷入漆黑的清渠镇一片寂静;雨停了;北风呼啸而过,树影扑簌,犹如那一只只潜伏在森林暗处的怪兽。

    位于小镇外的荒山上;几座枯坟孤零零地冒出头。大片乌云经过掩住月光;忽听“喵——”一声凄厉猫叫响起;一只全身漆黑的野猫自树杈上猛地跃下,飞一般地穿过坟地钻进了对面的树林。

    就在此时;坟包上的土忽然如同干涸大地般层层龟裂开来。伴随着嘎吱嘎吱,那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离地面仅有几尺的距离,忽然,一只瘦得皮包骨头且沾满泥腥的手刷地一下从土中伸出来。

    紧接着,又是一阵大幅度的地面颤动,在没有月光照射的夜里,人只能凭借些微弱的光分辨出那群正从坟地中缓慢爬出的——是人,或许如今已不能称之为人,而是尸体。

    他们七扭八歪地爬出坟地,又像是商量好的一样,整齐划一地向外走去,向沉浸在睡梦中尚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清渠镇百姓而去。

    ……

    且说那刘婶被张妈半蒙半劝回了家,因着思儿心切,因此辗转反侧直至半夜都未合眼。到了将近黎明的时候,她终于抵挡不住困倦的睡意,和衣靠着床眯了会觉。

    “咚咚咚——”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剧烈的敲击声,刘婶那口子正睡得鼾声四起闻声不耐地翻了个身,而刚合上眼的刘婶却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莫不是阿青回来了?

    她如是想着,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跑去开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阿青笔笔直地站在外头,仍旧穿着失踪那天早上穿的衣裳,只是身上沾了不少泥。刘婶又惊又喜,望着阿青心疼道:“臭小子,这几日跑去哪儿了家也不回,让娘好生担心!”

    阿青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夜里无光,刘婶也并没留意到他白如墙皮般的脸色以及僵硬扭曲的双手。她只是骂骂咧咧地将儿子推入房中,一边点灯,一边通知自家老伴赶紧出来。

    “我说孩他爸,阿青回来了!”

    刘婶点亮了灯,又把吃剩下来的晚饭推到阿青面前,絮絮叨叨说:“一定还没吃饭吧,赶紧吃两口!”听见屋内传来老伴均匀有致的鼾声,她皱了皱眉,嘴里骂道:“这老不死的,儿子回来了也不知道出来看看!”

    或许是发现从头至尾都是自己在讲话,而儿子却并没有应半句话,刘婶有些奇怪地向阿青看去:“你怎么了?被人欺负了?怎么一竿子打不出个闷屁来?!”

    在昏黄的灯光点缀下,她看见阿青两眼发直地望着自己,颈边被撕出一个大口子,伤口早已凝结成暗紫色的狰狞血疤,如果细心点的话,她还能看见几根肠子挂在腰部。

    “阿青……?”刘婶退后一步,发现自己的声音抖得厉害。

    ***

    无月的夜晚总是令人感到不安,也许黑夜,本就是那叫人心生绝望且一望无垠的荒野,而在这没有光的夜晚中,那些蛰伏在暗影中的怪兽,兴许正在蠢蠢欲动。

    云婉睡至半夜,突然睁开眼坐了起来。

    “小姐?要起夜吗?”隔着一道帘子,陪睡的丫鬟听到声响后揉着眼起身。

    “不用,我只是睡不着罢了。”

    丫鬟困得厉害,随口应了声便又歇下睡了。

    云婉拥着被半起身,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纸向外看去。夜色黯淡,风却很大,庭院中的树被摇得刷刷作响,整个云府如今陷入一片寂静,连后院张妈养得那条欢腾的小狗也没有叫唤。

    夜晚通常是静谧的,而今夜却格外令人不安。

    视线透过窗,遥遥地向外扩散去,她秀眉微蹙,眼帘半垂,乌黑卷翘的睫毛如同一片羽扇遮盖在乌黑如晶石般的瞳仁上。正当她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外界的时候,小床上的丫鬟却兀自睡得香,时不时冒出几声细细的呓语,还咯咯笑了两声。

    “彤彤那丫头,又梦见好吃的了吧?”云婉回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她心稍有松懈,正欲躺下再眠之时,忽听一记模糊急促的呐喊声自遥远处传来。虽然那声音很快便寂灭于黑暗之中却为她带来了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

    这种坐立不安的感觉实在难以压制,于是云婉随手抓了件外袍披在身上,刻意放轻了脚步,趁着丫鬟呼呼大睡的空档,小心且急迫从房中走了出来。

    夜间长廊中,光线十分昏暗,唯有拐角处悬着几枚灯笼为人指明。

    云婉披着宽大的外袍,漆黑的发散落在肩头两边犹如展开的丝绸般倾泻而下,她如同黑夜中一抹幽灵,悄无声息地穿过走廊,险些将同样听到动静出来查看的肖楼楼给吓得魂灵出窍。

    “啊哟!我的娘啊!云姑娘你这大半夜跑出来干嘛?尿急?房中没有夜壶?!”

    肖楼楼捂着心口靠在廊柱上,一脸后怕地看着云婉:穿件白衣也就罢了,还披头散发的,差点以为贞子也穿过来了啊!

    云婉自知有愧,也不好辩驳,只能说:“肖姑娘你没事吧?我不知道你也会在这个时候出来……”

    肖楼楼望着她:“我是听到了点异样的动静这才出来的,难不成云姑娘你也是?”

    云婉点头,“不知怎的,今晚我这心啊总是七上八下的,睡也睡不安稳,想不到就听到有人……”

    修士本就浅眠,况且肖楼楼今日因为云婉之事总静不下心来修习,于是乎陪着角木蛟玩了会后便离开了空间,想不到一出来便听到有人惨叫,还不是一般的惨烈。

    “云姑娘,就算真的有事也不是你能够管得了的,这夜深露重的我劝你还是先回去歇着好,若明日受了凉感了风寒那就不值了。”

    “可……”

    云婉还想再说什么,可肖楼楼的态度十分坚定,“这里有我看着,不会有事,放心吧这点能力我还是有的。”

    “那好,肖姑娘你多加小心。”

    见她如此坚持,云婉也不好推辞,只得将肩上的外袍解下递给她,“夜里风大,你披上这个。”

    肖楼楼朝她微微一笑,又将袍子原封不动地推给她,“我身子壮实得很,用不上这个,你就安心回去,好好睡一觉。”

    云婉点头,没再多言,转身向卧房走去。

    她刚离开没多久,肖楼楼挂在脸上的笑容便逐渐隐去,她冲着躲在角落阴影处的青松摇手道:“出来吧,我已经把你姐姐劝回去了。”

    青松自角落跳出来,面色难得凝重,他遥望云婉离去的走廊,低声道:“如果让阿姐知道现在的情况,她一定会急疯的。”

    “是啊,”肖楼楼自嘲道:“见了那一群僵尸,换成谁都会疯的吧。”

    其实早在那声惨叫响起前很久,她便嗅到一股浓重的妖气,而青松那头也是察觉不对前来碰头,谁料跃上房梁一看,整座云府外竟被一群穷凶极恶的僵尸给包围,里三层外三层围得那叫一个水泄不通。

    青松的脸当场就白了,亏得肖楼楼还算镇定,想起先设个结界以免僵尸强行闯入,然而即便如此,还是让云婉敏锐地察觉出了些不对劲。

    “这些东西不可能一夕之间全部聚集到云府来,我看,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青松本欲杀入僵尸堆里战个痛快,可肖楼楼却按住他的手警告说:“说不定这是一招引蛇出洞,再不清楚对方来意前,我们切不可轻举妄动。”

    “可……”

    虽有结界保护,然而那些僵尸还是在一步步逼近云府,如若不尽快展开有效措施,待结界无效后,凭借他和肖楼楼两人之力怎可救得了这一府上下?!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他们暂时还闯不进来。”

    肖楼楼打开空间,放了久未出笼的角木蛟出去,这厮关了许久,一出去就得瑟地上下翻滚,看得肖楼楼满头黑线,连连制止后才消腾下来,眨巴着双大眼老实地望着她。

    “放你出来是做事,不是玩!”肖楼楼拍了拍角木蛟的脑袋说:“你去加固一下结界,别让那些怪物闯进来。”

    角木蛟点点头,即刻化作一道青光隐没入结界之中。

    她对一脸焦色的青松道:“放心,有它守着,结界没这么容易被破的。”

    “嗯……”

    青松虽然这样回答着,但脸色也并未缓和多少,对他而言,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它意味着根,意味着家,意味着一切,所以,哪怕是一丝可能的危险,他都要拼尽全力,不能让它发生。

    ……

    “云府啊,老早确实是在这儿的,不过现在已荒没了许久,啥也没有了!”抽着旱烟的老头眯着眼看站在面前的俊美青年疑惑道:“小哥,你找那地作甚?”

    眼前的旧宅破落不堪,荒草丛生,一片萧条迹象,甫渊收回眼,淡声道:“老伯,最近这儿有没有什么怪事发生?”

    “怪事?”老头放下烟杆,随口答:“有啊,这年头啥怪事没有?”
第96章 僵尸兵团
    “怪事?”老头放下烟杆;随口答:“有啊;这年头啥怪事没有?”

    甫渊转过头来问:“有何怪事?”

    老头重又吸了口烟,眼神迷离,浑浊泛黄的眼白中带着血丝,似是回忆了良久才缓缓开口道:“这两年镇上的人越来越少,像你这样的青壮年都出门谋生去了;只剩下些老的残的留在这儿捱日子,过一天算一天。”

    “我还记得有一年冬天,那年下了很大的雪,积雪厚得与人膝盖齐平,别说是出远门;就连出去走动也不方便!”

    甫渊撩了袍子蹲在他身旁,思忖片刻后问:“怪事与这场雪有关?”

    老头点点头,叹气道:“这云府的小姐也是那年冬天没的,听人说是自小体弱,秋天得了病后一直没好,那云老爷请了不少名医来治,可还是没撑过冬天就去了。”

    “她过世是多少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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